我們的修煉路(五):師父呵護著我走過了十五年的修煉路

河北唐山大法弟子 慧心


【正見網2013年09月27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後期得法的大法弟子。這十五年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無私奉獻下,才順利的走過來了。感謝師父!感謝同修!下面將我修煉中的其中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堅信師父,堅信法

一九九八年夏天,在同修的引導下,我拜讀了(《轉法輪》)這部偉大的天書。大法的法理讓我震撼,師父講法透露著無限的慈悲。我經常是淚流滿面的讀完一頁又一頁,讀完一本又一本書。感到我的生命有了永恆的希望,這才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返本歸真之路。 在我不斷的堅持學法中,使我明白了在人生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更堅定了我修大法,隨師回家的信念。我就像一個水上漂浮的、奄奄一息的生命,被救上了一艘大船上,舵正船穩的向著陽光駛去。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煉功點受到警察監視、搗亂。真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我與同修們並未理會,該怎麼煉還怎麼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集團全面向大法及大法弟子發難。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在有意、無意的誣衊栽贓法輪功,用極其卑劣的手段對師父進行人身攻擊,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這對大法徒是一次巨大檢驗。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是信師信法,還是信邪黨?是煉還是不煉?我雖然得法時間不長,但我從不相信那些謊言,也從不懷疑師父,從不懷疑大法。以前的佛教朋友三番兩次勸說我回到佛教,別修大法(因我以前是修“淨土”的)。我堅決回絕了他們,我告訴他們:我是絕不會離開大法這塊淨土,絕不會離開這高德大法。

街道居委會、辦事處、派出所人員幾次出入我家,叫我別煉大法了,我問他們為什麼不讓煉?其中有個主任問我:“法輪功有什麼好,你們非煉不可?”我問她:“你是讓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她說:“當然說真話。”我說:“法輪功好,而且好得很。法輪功書中要求我們做真、善、忍的好人,做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而且祛病效果也很好……”沒等我說完,那主任說:“行了,行了,別說了。”當時我很理直氣壯。

二零零一年一月天安門自焚偽案出台。當天晚上電視一播,我就大聲喊了起來:“絕不可能,絕不可能!是栽贓陷害!”我丈夫說:“中央台還造假?”我倆爭執不休。以後只要打開收音機和電視都是這些造假內容。我立即到小屋大聲的讀法,排除一切干擾。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覺得人要想跳出常人這個層次,返本歸真,就必須堅信師父,堅信法,專心學好法,我們的修煉才能走到頭,才能真正返本歸真。

二、認真學法,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中昇華

“七•二零”及“天安門自焚”後,有的同修到北京去維護法,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由於我丈夫生活不能自理,兒子又在外地上學,我不能去北京護法。我感到悲觀、無奈,見不到師父的“經文”,見不到同修。那段時間,其實是我最消沉、最痛苦的時期,許多常人心出來了。對著師父法像流淚是經常的事。

直到二零零一年,見到了一位同修告訴我發正念的事,這是“七•二零”後我第一次知道師父的消息,讓我們發正念,並看到了師父發正念手式的照片,我興奮不已。當時我悟到:這是師父教我們的一種修煉形式。我非常認真的對待發正念,堅持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不准自己漏掉一次。有時發正念全身衣服都濕透了,也不放棄一次,力求做好立掌和蓮花手印的手式。由於當初認真,努力的重視發正念,才使我至今集體長時間發正念立掌不會倒,蓮花手印不會合上。不久我又看到了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再後不久又看到了《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的書。先前那種茫然、不知所措的心情一掃而光,我興奮得睡不著覺,用了幾個通宵將這兩本師父的講法抄寫了下來。師父慈悲,見我對法渴望的這片誠意,在師父的安排下,很快認識了一些做資料的同修,她們將我沒有的《經文》和師父講法的書都給我補上了,以後就不用再抄書了。經過不斷的學法,我的心性在提高、思想在昇華。師父講:“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洪吟二》〈精進正悟〉)我又恢復了正常修煉狀態,堅持每天學《轉法輪》最少一講,再學別的“經文”和講法,堅持認真發正念。面對面的給周圍的人群講真相,證實法。有時我以第三者來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告訴人們師父是受冤枉的,講大法的美好。這樣,人們很容易接受,對我沒有排斥感。有人聽我講後說:你比法輪功的人講得還好,我看你就成法輪功的人了。以後我就開始給熟人、朋友及周圍的有緣人真相資料看。

二零零四年,我與兩位同修大姐配合出去貼標語、掛條幅、發真相資料,發《九評》書和真相光碟,有機會就當面講真相。二零零五年《九評》書大量製作,我給許多同修傳遞《九評》書、光碟,其它真相資料等,也幫助了一些未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了。當時我悟到:只靠同修面對面講真相,中國十幾億人口什麼時候才能都明白真相呢?還得大面積發放《九評》和其它資料及光碟。於是,我除了傳遞資料外,有時間就出去發《九評》書、光碟等。開始我是晚上去發,不久就改為白天(主要是中午)去發,先是上樓發,樓有多高,就上多高,絕不放過頂層。以後我騎著自行車馱著《九評》書、光碟等,到大街兩邊的單位、餐廳、門市部、俱樂部門前的汽車群去發,以後我就去飯店、百貨大樓、鬧市區及公安、法院、檢察院、政府大院等處去發。也到較遠的住宅小區去發,這些地方都有很多高檔車,這些人住的地方比較封閉,不易得到真相資料,而這些人一般都有電腦、VCD等,他們看光碟的機會多。所以我儘量將《九評》和光碟發到這些機關部門的車上,讓他們明白真相,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他們也是應該被救度的生命。我也經常和同修帶著大量《九評》書和光碟去各地趕集,也經常和同修大姐活躍在農民工群中發放了許多《九評》書和其它真相資料。我們一起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幾天的時間,就退了八十多個(其中黨、團員居多),而且有好多人都是自己主動找我們退的。還有人要求我們給他們講法輪功的課,我從內心笑了,這一個個的生命都得救了!

在這些年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堅定的信師信法,每天堅持學法,做到靜心學法。改變了早先讀法快、學法沒悟法的不正確狀態,儘量做到逐字逐句讀法、悟法,這樣才能得法,師父講:“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洪吟二》〈師徒恩〉)。我時刻記住師父講的這段法理。在發資料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時時對照檢驗自己的心態。信師信法信到什麼成度,在救眾生的過程中,心動了嗎?害怕了嗎?是心裡膽膽突突為完成任務而發資料、講真相,還是心態祥和平穩的為救眾生、完成史前誓約而發資料講真相呢?這一切都是對大法弟子信師信法成度的檢驗,不是說給別人聽,而是自檢自己的修煉成果。蘇家屯事件曝光後,我接受了三位同修連續給我送的《九評》書,有多少我要多少,照常天天出去發《九評》書和光碟。越是“敏感期”越是提高心性,修去怕心的好機會。每次發完真相資料,就發出一念:讓每一份資料都能起到救度眾生的最大作用,回家後渾身輕鬆。

在不斷的學法中,提高著自己的心性,修去了許多執著心,尤其是怕心,這種不好的物質很快在消減著,我知道這都是師父把這些不好的物質拿掉了。我對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有了進一步的理解和領悟。(《轉法輪》)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修煉過程中,堅持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正念正行。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許多險境魔難。舉其中幾例:

一次中午下完大雨,我騎車去一處檢察院門口路上發《九評》書和光碟,不一會功夫,那門口兩邊的車基本都放上了真相資料或《九評》,只剩下門口有一輛高檔轎車還未有放《九評》,保衛就在門口走動。我心出一念:請師父加持,讓保安進屋去。念一出,保安就真的回屋去了。我拿出《九評》準備往車上放,因路邊有水坑,我伸長了胳膊夠車還是費勁,舉書還未放在車上,這時從牆的拐彎處突然開過來一輛白色警車,裡面有倆年青警察,立刻到了我跟前,我開始心裡一緊,但剎那間穩住了心態,不慌不忙的把《九評》放在那輛車上。回頭看那倆位警察,好像沒看到我似的,警車緊挨著我自行車後托架開了過去。

另一例:一次上午,我騎著自行車托著一大包《九評》書、光碟,在一個比較繁華的街道發放,資料發到近一半時,見一輛白色麵包車窗玻璃開著一半,我 拿著《九評》準備放裡面時,一輛麵包警車“唰”一下停在了離我不足兩米遠的地方,裡面有一位警察,他看著我。我當時心一緊,但立即放鬆下來,我想:既然將《九評》舉了起來,他也看到我了,而師父就在我身邊,於是平靜的將《九評》放進了麵包車裡,我推著自行車向警車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沒有馬上騎車,走了有近四十米才拐彎回頭看那警車,裡面警察正和一個人說話呢。我騎上自行車就快速到了別處去發《九評》了。

一次我從外面托來了一大包真相資料,進家就倒在床上準備分成幾份給同修。這時有人急促敲門,開門一看,是派出所的三個警察。我立即求師父加持,絕不讓他們進來,讓他們快走。我進屋時,外面的防盜門也未關,警察在門外面,我站在門裡面,不讓他們進來。一位又高又胖的警察一再要求要進屋看看,我說不用進來,我要方便一下,就關上了門。立即把床上東西收到了壁櫥裡,過了十來分鐘,他們在外面還敲門,要求進屋看看,我發著正念又開了門說:你們怎麼還不走?快走,快走!那個胖警察變得很客氣說:阿姨,讓我們進去就待一小會兒。我說:不用進來,快走!他們沒有強行進來,還客氣的說:阿姨,注意點,最近又開會了。我立即說:開什麼會?與我有關係嗎?胖警察說:沒關係,沒關係。轉身他們三個就走了,從此未來干擾。整個過程,我的心態是很平靜的。師父講:“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未動人心,否定舊勢力干擾。再次證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洪吟二》〈師徒恩〉)。每次都是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

三、大法神奇,師父慈悲

我這十幾年的修煉路上,也真是溝溝坎坎的。臥床的丈夫對我的魔煉,那真是撕心裂肺的考驗,但我闖過來了。二零零二年,在夢中過色慾關都過得很好。可在現實生活中,可以說是一個笑話。他的故事在吸引著我,我動情了,那時痛苦極了。但我知道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是師父的真修弟子,絕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自己的事。那一段時間,我經常流著淚,天天大聲的讀法,讀法,讀法,漸漸頭腦清晰了,心明亮了,在相互還未捅破窗戶紙的情況下,我毅然決定迴避,不再見他,快速修去這個不好的心,闖過這一關。後來他雖然找過我幾次,但我很坦然面對他,就和剛認識時一樣,一個普通的朋友,沒有任何不純淨的心。因我力求真修、實修,師父就給我拿掉了這些不好的物質。謝謝師父!以後在街上碰到兩次,我主動說話,給他真相光碟看,完全沒有任何異樣的心出現,我真正修去了那顆不好的心。

在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晚七點,我帶了一百份退黨真相資料去附近小區發放。穿插式的發,還剩十來份時,我穿過了公路,準備去別的地方發,正準備往小路上去,不知什麼時候被汽車撞了,昏迷了。醒來時,只聽到周圍有許多人說話。有人說:真怪了,人都撞飛了,可哪兒也沒出血。有的說:交警怎麼還沒來呢?這時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公路邊)周圍都是人。我一下坐起來了,有人立即按著我不讓我動,對我說:你知道嗎?你被汽車撞了,都尿褲了。我說:不知道哇,什麼時候撞的?一位出租汽車司機過來說:你已經昏迷了四十分鐘了,是我撞的,也是我報的案。這時來了兩輛交警車,四個交警。

我站起來就要走,可剛起來,感到頭昏目眩,搖搖晃晃,就在這一剎那間,我立即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絕不會有危險。這是我該過的關,該受的難,正念對待,就不會有問題。這一念一發出,立即什麼不適的感覺都沒有了,手裡握著裝資料的包,立刻往回家的路上走,走起來才發現,雙腳無鞋,人們在路的南、北兩方各找來一隻鞋,我穿上後,一位交警抱住我往車裡送說:大姨,你撞得很重,一定要去醫院。我堅決不去,自己回家。司機追著我,人們七嘴八舌的說:快把她抱進車送醫院,她已經傻了。有的說:看看她身上有無身份證、電話,通知她家人。我說:我沒傻,我回家嘍!司機追了我很遠,要我去醫院,我說:小伙子,別追我,我不會有事,我如果去醫院,你多少錢沒了呢?你要不放心,告訴我你的電話,過兩天我給你報平安,我絕不會有事,頂多疼兩、三天,受幾天罪(這一念可給自己定來了痛苦)。

我回家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睡覺才發現,頭上一個大包,左膝蓋內側有一個跟大鏝頭一樣大的黑包,左腳後跟也是黑紫色,左邊胯骨、肩背骨都是紫色的,但這些傷都不疼。我知道,這些痛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這是我的一大難,還了一條人命,師父又給我清除了一個障礙。晚上兩點多醒了要去廁所,這下可動不了,下不了床了,渾身骨頭都散了似的,二十多分鐘才起來下地。邁步極困難,我看著師父法像說:師父,您一定要讓我能走路,我要照顧丈夫吃、喝、洗、漱。第二天起床,腳果然能輕鬆邁步了,下午膝蓋大包奇蹟的消下去,由黑色變為淺紫色,頭部的包也消下去了。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第三天下午,我活動自如,包全下去了,我騎車去交電話費、買菜了。晚上又出去發真相資料了。

這麼大的車禍,三天三夜徹底恢復健康,真是一大奇蹟,在整個過程中,都是師父慈悲呵護著闖過這生死大關,昏迷那麼長的時間裡,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並抹去了我被車撞的記憶,以免後怕,至今我被撞前的事記憶猶新,就是沒有被車撞的記憶,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開始大量刻錄真相光碟,供給相當一部分同修講真相救眾生用。刻錄機就是我救眾生的法器,它被大法弟子選中,它不是超常的生命。這些年中,刻錄機刻的盤無計其數,它可說是超常又超常的生命了。去年本地出現幾次對大法弟子的大規模抓捕、大綁架、判刑,我周圍同修接二連三迫害,我們的學法小組就剩下我一個人時,其它幾個都被迫害。可我並沒有鬆懈刻錄光碟,救眾生的這一念。我把每一所謂的“敏感期”“敏感日”“突發事件”都作為提高心性的機會。近幾年中,我們家發生了許多神奇的事,廁所的下水壞了,電視機顯像管壞了,錄音機、鬧鐘壞了,突然也都好了。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在修煉路上,我的關關難難都是來的猛,去的快,這都是師父對弟子的考驗,讓我向內找,提高心性。

用這支筆怎麼也不能表達出我對師父慈悲救度的感恩之心,那種真實意境,我會義無反顧的走完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正念正行,救度眾生,修成無私無我,一心為他人的未來覺者,多幫助病業、邪悟和後進的同修,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

最後以師父講的這段法來結束這篇體會文章:“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么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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