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和老爹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10月15日】

老娘今年70歲了,一生沒遇到過什麼大的挫折,在家裡也拔尖慣了,到老了老爹更是讓著她,因而養成了不吃虧、不能忍受痛苦卻又膽小怕事的諸多不好習性,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不禁磕碰。頭幾年身體一直不太好,動不動就去打針、輸液,雖然口裡時常念念不忘老輩子傳下來的一些說道,可是真正給她介紹大法的法理時,她卻搖著頭說:你年紀輕輕的咋還那麼迷信呀?!

我被邪惡迫害非法關押的三年裡,對老娘來說簡直就是天塌了一樣,她終日以淚洗面、精神恍惚。我從黑窩回來,她才逐漸恢復過來,可是卻蒼老了許多,頭髮全白了,牙也掉沒了。每次我去看她,她總是拉著我的手,流著淚重複那幾句話:你在裡面受了那麼多的苦,這回咱們得好好過,別再招惹它們了。我跟她講我們修正法做好人沒有錯,是被無辜迫害的,她也不像老爹那樣站在邪黨立場上反駁我,只是無奈的說聲:胳膊擰不過大腿呀!

回到家後由於執著沒去,法理不清,我很長時間陷在常人的情中走不出來,甚至做了很不好的事,愧對大法、愧對師父。可是師父卻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找到我,為我送來新經文。有了法的指導,我很快清醒過來,爬起來從新走回修煉的路。我一點點的逐漸能夠按照師父的要求精進的做著三件事了,可是這一切都是瞞著家人做的。有時我也很苦惱:在外面我能夠對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可是近在咫尺的家人卻無從開口,面對妻的痛楚、老娘的眼淚及老爹的指責,我幾乎不知該從哪個方面打開他們的心結,那時似乎正念也不足了,難以發揮作用。就這樣僵持了多半年吧,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情才改變了這種局面。

那也是對我的一次考驗。那天我突然接到老丈人的電話,他讓我趕快到我老娘家去一趟,我不知怎麼回事,路上心裡有些不安,老娘、老爹及丈人、丈母娘身體都不是很好,是不是誰出什麼問題了,在電話裡我問他們也不說,只是催促我儘快趕來。一進門看見他們四位臉色都很難看,劈頭蓋臉的責問我是不是又參與法輪功活動了,丈人和丈母娘一個指責、一個勸說;老爹瞪著眼狂怒的吼著,甚至動起手來;而老娘只是默默的流淚。在這樣的氣氛中我也沒能守住心性,用不善的語氣和爭鬥的心態講著真相,效果可想而知。邪惡利用他們的嘴說:你要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得重新進去(指再次被關進黑窩)。我在心裡否定著它:我現在已經明白了法理,邪惡你說了不算。後來我乾脆不理他們發起正念來,慢慢的他們語氣緩和下來,其實他們也根本沒發現我在外面乾的實質的事情,只是道聽途說有警察打電話跟誰詢問我的情況,據此判斷我又如何如何了。(在這期間我確實遇到過危險,但都被慈悲的師父化解了,由於師父的呵護而沒有被邪黨和警察抓到任何蛛絲馬跡)在這場突如其來的交鋒中我始終堅守一念:無論他們怎麼表現,堅修大法的心我是不會動搖的。他們見折騰了半天也不能說服我,無奈最後收場時說:你覺得好就在家裡煉,別到外面跟外人去說,人心難測呀。我不置可否,反問他們你們誰見我在外面說什麼了嗎?......通過這件事以後,我在家裡對他們講真相他們再阻攔時我就卻有了說辭:我這不是在家說嗎,也沒到外面大馬路上去喊呀!

這樣平時有機會就跟他們念叨念叨大法好,勸他們退出邪黨組織,慢慢的時間長了,老娘也就能聽幾句了,偶爾還是說說別跟共產黨作對,就它是錯的你也鬥不過它。我就跟她講我們不是和它爭鬥,而是讓人認清它的邪惡,老百姓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明善惡了我們可以遠離它,站到正義的一邊,將來天滅它時不受牽連。一來二去她也點頭同意退出入過的少先隊了。可是我也知道她不一定是真正明白了才這樣做的,因為她時不時的仍會不自覺的冒出邪黨灌輸的那些觀念,並沒有真正從心裡認為大法確實好、能夠救人。這種狀況卻又被隨後不久發生的一件事給改變了。

那天老娘在街上走,被一個放學後騎車著急回家的小學生給撞了,摔倒在地,腿疼的厲害,被送到醫院檢查骨頭沒事,她也沒訛人家,就讓他們走了,說自己回家養幾天也就不疼了。當時她也沒告訴我們,後來我聽說了暗自為她高興:難得呀,從不吃虧的老娘居然能做到這樣,看來大法潛移默化的影響和教化作用還真不小。事情過去了半年,她覺得腿又開始不得勁,而且越來越疼,再到醫院拍片發現胯骨有裂紋,大夫說沒什麼大礙,也沒什麼特效藥,您這歲數骨頭都缺鈣,多曬曬太陽,吃些蝦米,緩解一下吧。我真無語,這是大夫診斷後的建議?!可是這也不解決疼的問題呀,明明白白的看到骨頭裂了卻無能為力,現在的醫療真是的,唉。看到老娘整日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我給她一個護身符,讓她念上面的九字真言,告訴她很多人念他都得了福報,很管用的。她有些不接受,其實就是不相信,(可能也有些害怕吧)說不要。我也沒勉強她,就把護身符拿了回來。

過了幾天,我去看她,沒有一點好轉,我又拿出護身符對她說:誰疼誰知道,我不反對你到醫院去看,可是他們能解除你的痛苦嗎?你要是能忍受下去我也不說什麼,我只是建議當你疼的厲害難以忍耐的時候,你試著念念九字真言,看大法能不能幫你。這回她留下了護身符。又過了幾天我打電話問她怎麼樣了,她說見好,我問九字真言念沒念,她小聲的說念著呢。打那以後老娘隨身帶上了護身符。後來也沒聽她再念叨疼。

老娘怕我擔心,一些事情能不告訴我她就不說,前幾天我偶爾打電話才從老爹嘴裡得知她又下不來炕了。第二天不忙的時候我過去看她,順便問問怎麼回事,卻見她走路一點異常都沒有,根本不像老爹說的那樣。我正在奇怪,她告訴我說昨天確實腳腫的厲害,可能是前天她洗腳的時候有人拉她去看房(老娘想換套房)受風了,腳不能沾地。我問她念沒念九字真言,這回她大聲的說:念呢、念呢。我說你看一天就好了!後來我又跟她聊了一會,才得知她的另一隻腳在前些日子被一個抱孩子的男青年給踩了一下,這一下把她踩的摔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腳上留了個清晰的大皮鞋印。那人趕快把她送到醫院,一檢查又是沒事,那人給她110元錢說100元給您買藥,10元打車,我有急事得走。老娘也不難為他,說也不要他錢,推辭半天那男青年還是留了錢走了。聽了這些我覺得老娘不再需要常人式的安慰了,只隨口說了句也許我們碰到的事都是有原因的。老娘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想說又是我上輩子沒做好事?!看著她的神態我笑了,這好像是大法中講的道理吧。我為老娘的轉變而高興。

可是說起老爹,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老爹一生受邪黨毒害,每每還以退休前是“政工師”自豪。也許他覺得那是一輩子奮鬥的成就吧。跟他說起大法的事,他有一籮筐的邪黨觀點和文化詞語等著你。因此每次我倆一談起這個話題,都是越論聲音越高,最後不歡而散為結局。我在黑窩時,他認為我是受了蒙蔽,給我寫信罵老師、罵大法,那時真是造下了很大的罪業。被同時關押的同修問我誰來的信時,我在手心裡寫了一個魔字,當時我也確實認為他就是魔。從回修煉後學了師尊的講法,不把人當魔(首惡除外),我才改變了這個觀念。但是也把他歸入了舊勢力利用來起反面作用的生命。有時想:救的了就拉他一把,救不了也就隨他去吧。雖然這樣我也一直未放棄努力。我覺的他的癥結可能在對邪黨認識不清上,就請同修幫忙往他的信箱中放了一本《九評》,過了兩天我在確信他拿到書後才去他家,“不經意”的發現他有這本書,想借這個話題說服他,歷史事實在那擺著,看你還怎麼否認,還能不承認邪黨的邪惡本性?哪知道剛一開口,他就對我說那書他看了,書中寫的很多事情外人很難知道,只有中央情報局才能掌握的了,言外之意你法輪功與敵對勢力是一夥的,不然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秘密情報?哦,好傢夥,他居然這樣理解!

該講的方方面面都跟他講了,仍不起作用。有時著急說你這樣執迷不悟會被淘汰的,他不以為然:淘汰就淘汰吧,反正人總要死,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在乎什麼?靜下心來向內找找,猛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總是想說服他、戰勝他的歪理,而沒有想從根本上讓他擺脫邪惡生命、邪惡思想的指使和禁錮,這是爭鬥心、好勝心,而不是善心、慈悲心,這能救的了人嗎?而且有時給老娘講真相時他如果在場總是要橫遮豎攔時,我就對老娘講,你聽我的,你跟他不一樣,不自覺的就把老爹劃入了沒有未來的行列中。原來根子還是自己沒有做好。這時我覺的他很可憐、也很可悲。從法中認識,一個冒著天膽下世來得法的生命。被舊勢力推到反對大法的對立面,其結局太可怕了,大法不給他機會、大法弟子不去救他,他真的就會毀滅的。這不也是舊勢力對他的變相迫害嗎,不也是舊勢力對正法的干擾嗎,師父讓我們否定的不就是這些強加的不屬於正法的安排嗎?今生是父子的緣分,來之也一定不易,我得法在先要對得起他,那就應該盡力喚醒迷中的老爹呀!

再跟他講起真相時我換了個角度,從他一生的坎坷、不易,特別是我被迫害時他的承受,(聽人說我在看守所時他給我送被褥的道上流了一路的眼淚),然後再提到大法被栽贓誣陷,多少家庭受到牽連,看得出他不像以往那樣為邪黨強辯了。後來我順勢多次給他講,他似乎多少聽進一些,但拒不退黨。就在我感覺幾乎無望的時候,一次勸他他出乎意料的默認了,我給他起了個化名發到了明慧網上,儘管如此我心裡也不是很有底氣,想著是不是屬於師父講的那種常人的言不由衷、似是而非的情況。看錶現吧。從那以後我在家裡給親戚們講真相時,他雖然還是在外人面前要表現出來他不認可的態度,但我一說誰願意聽誰聽唄,他就借坡干別的事去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干擾個沒完了。其實老娘的變化他也看的到,而且後來我又從他口中得知他也發生了兩次危險情況,一次是登高擦玻璃摔了個後腦勺著地;一次是被一輛電動三輪車掛倒並被拖出好幾米遠,但兩次都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這些事發生時他都沒跟我說,我也不知道是發生在他默認退黨之前還是之後,可我還是覺的應該對他明確兩點:一是破壞大法是要遭報的;二是一人修煉全家是會受益的。

我時常期望著老爹能夠在不遠的大淘汰之前真正的看透邪黨、明白法輪功真相,也期盼著更多的像老娘和老爹這樣的眾生能夠早日從邪黨灌輸的謊言中清醒過來,了解真相,沐浴佛恩從而使真正的生命以及其所代表的世界得以被大法所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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