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3月06日】
一次與幾位同修一起時,技術同修沖我笑了笑,我不明其意,看著他。他笑著說:“你翹著二郎腿,以前沒有同修給你指出過?”我笑了,說到:“以前我也沒翹過啊。”我說這話時根本都沒走心,本能的脫口頂了一句:否認。同修很直率的說:“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第一次。”我強詞奪理:“真沒有過。”並問另兩個同修:“以前你們看過嗎?”她們也笑著說:“是沒看過。”腿雖然拿下來了,心裡卻不舒服。這時技術同修講了另一個同修的事:有個同修到他家經常蹺二郎腿,給他指出來,當時改了,下回還犯,到現在也沒徹底改過來,已經形成自然了。”我們都笑了,我們又開始談論電腦技術問題。期間有一次,我剛想把腿搬上來,覺得不對,就把手撤了回來。這一動作被技術同修看到了,他笑了。我也笑了,我意識到了這不可能是第一次蹺二郎腿了,可我沒有勇氣坦誠承認。另兩個同修沒在意,我們接著談電腦問題。技術同修說一會到我家看看,為了不打擾同修工作,我就先回家了。
我到家想先打開電腦,做好準備,節省點時間。剛一坐下,二郎腿就翹起來了,我從新坐好,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打開電腦後我就開始向內找。師尊借同修的口點給我了,蹺二郎腿的習慣已經形成自然了,自己都察覺不到。身邊的同修也許是沒在意,沒看到或不好意思說。我不僅是蹺二郎腿形成自然,而更嚴重的是開脫、狡辯、掩蓋自己,這種不讓人說的黨文化的爭辯心根深蒂固、形成自然。正如師尊所講:“甚至於有些人一做錯了,別人哪怕是善意的提出來,他都要開脫。”(曼哈頓講法》) 我就是這種情況。
這讓我想起去年有一次,當時我正在向內找自己,找出很多執著心。正好這時一同修來我這裡,我們交流中,我問了一句:“你看我執著心哪方面最明顯?”她想了想,很含蓄的說:“你好像有點黨文化。”我當時點點頭,嘴上說了一句:“在黨文化的大染缸中泡大的,的確是有,人人都有。”雖然承認自己有,卻很自然的把別人也帶上,實際就是不承認光自己有,而是大家都有。多麼強烈的一種狡辯心裡。過後我雖然自己找了,但基點不對,也沒從根子上去掉這個黨文化。今天,師尊借同修給我指出來,我一連串的動作,一連串的開脫,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身上不讓說的物質很嚴重,一說就開脫、掩蓋,辯解都不用想,脫口而出。本該虛心接受,改過,可黨文化的辯解心裡已經形成自然,不管對錯都不願意讓人說,都要爭辯、掩蓋,黨文化的敗物根深蒂固。我修煉了二十來年,都已經到了正法的最後,這個東西還如此根深蒂固,難道能把它帶到天國嗎?再挖下去就是愛面子心、虛榮心,也就是求名之心。我以為:當初上班時,讓我當領導我都沒當,怕影響修煉(顯然是當時學法不深),現在退休了,求名之心早就沒有了。今天這一找,不但有,已經形成自然了,很難察覺。今天挖出來,曝光它,解體它。執著心發現一個去掉一個,不能再姑息了。“修得執著無一漏”(《洪吟》)再隨恩師返家園。
虔誠叩拜師尊的慈悲苦度。
衷心感謝同修的坦誠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