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輪功有武功」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8月19日】

“這個法輪功有武功”

兩千零一年,第一次被綁架到看守所,我幾天堅持不吃飯,我想以不吃飯來抵制他們對我和大法的迫害同時要求打坐煉功,但獄警叫六個犯人每時每刻看住我,不許我煉功。一天,我背完法後就大方的盤上腿,準備打坐煉功,那六個看管我的犯人在旁邊嬉笑著聊天,見我打坐,她們象發瘋一般一齊撲上來把我按倒在睡板上,壓住我的四肢和身體,使我動彈不得。

這時空中有個清晰的聲音點化我飛躍起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力量。那時,我靜下心來把四肢和全身的力量往內一收,身體顯現出疲軟,等他們思想出現鬆懈後,我猛然間發力,把內力向外一發,把那六個人同時推倒。那六個看管我的犯人爬起來面面相覷,驚恐不安的看著我,誰也不敢向前靠近,再也不敢來動我。我若無其事的端坐在板上,環視著他們。

看管我的犯人們報告給看守所的獄警說:這個法輪功很厲害有武功,誰也不敢碰她。從此監號裡犯人對我客客氣氣,而獄警隊長那邊更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只要我不找她們,她們就求之不得,視而不見了。

伸手不打笑面人

每天晚上九點,獄警不讓我睡覺休息來提審我。因為前些天獄警審問我,我沒有回答他們的任何審問,這次預審換了人,換到所長的那間辦公室,由那個所長來審問我。這所長見前幾個晚上我一句供詞也沒有,一句話也不說,就想用軟的手段迫使我承認他們對我羅列的罪名。

他假惺惺的客氣,給我端來一盤涼拌好的西紅柿讓我吃。我想和他結個善緣,就沒有直接拒絕,接過他的涼拌西紅柿。我保持著和善的心態,手裡端著那盤西紅柿,坐那裡一聲不響,但始終微笑的看著他,沒有明確拒絕吃與不吃。他本想先軟後硬,逼迫我在罪狀書上簽字及按手印。但我這麼微笑著,他一下子兇惡不起來,中國有句俗語:伸手不打笑面人。

所長見我這樣就無可奈何的把他們對我羅列的九個事件及罪名,一一念了一遍。並且說我在海分扛住不算什麼,上面很快要把我送往更酷的地方。我微低著頭,不為他們的捏造的罪名所動。約一個小時後所長見我笑而不答,還是一言不發,自己動不了手,就招呼一個瘦高個的打手進來。那打手氣沖沖的奔過來,他一邊罵我,一邊把手高舉到我的頭頂準備打我。

我仍然微笑著沒有害怕,看著瘦高個的打手,覺的打手似曾相識,我仔細的端詳著他的臉。只見打手的手臂舉在半空中定住了,落不下來,他迴轉頭無奈的喊:所長,所長! 所長一臉窘迫,尷尬的朝打手亂揮手,並且嚷道:沒用的東西,出去,出去,快出去!

關押在裡邊每天不停的背法增加了正念,幫我闖過一些難關。也使我明白:“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什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被“喝茶”

晚上十點我躺在那巴掌大霉臭擁擠的地方不敢輕易合眼睡覺,我只有儘可能的多背法。通道裡傳來一陣一陣的管教尖刻的打罵和訓斥聲。在這裡就算什麼迫害的事都沒有,那種無名的恐懼氣氛也能把人嚇死,何況這空間場象個地獄,空中場還飄著有不少冤魂惡鬼。寒夜裡那串鐵鑰匙開鐵門的噹噹聲,聽著尤其的淒涼難受,我又從被窩裡被叫起來,獄審要提審我,我拒絕不去,他們強行拉我去。面對他們對我無理的審問,我倒不怕,這些天我也適應了這邪惡的環境,我二十多歲無牽無掛,真初生牛犢不怕虎,生死置外了。

我被帶進他們的審訊間,走進門時,一個女獄警奇怪的上來拉我,坐到茶几旁。另外三個男獄警坐在茶几旁邊緊張的看著我。待我坐下,他們遞給我一杯濃黑的茶水逼我喝下,我想他們放了什麼毒藥讓我喝。於是我笑著,不慌不忙的接過杯子,端在嘴邊象品茶一樣慢慢的品,其實我嘴沒有碰著那杯子。他們四個人睜著八隻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和杯子,誰也不吭聲,那空氣緊張的象凝固了一樣。我不時看著他們,朝他們笑笑,心裡說:我喝不喝你們管不著,你們別急!慢慢耗時間吧!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坐我旁邊,剛才拉我就坐的女獄警就呼呼睡著了,不知杯子裡放了啥藥,藥性這麼大,她在旁邊聞到氣味就睡過去了。

其他4惡警們非常尷尬的面面相覷,沒有辦法他們只好就此把我送回監號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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