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12月31日】
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的新講法,讓我感悟頗多,也更加重視自身黨文化的問題。師父這樣講到:“中共邪黨的邪惡黨文化,潛移默化幾十年的灌輸,已經使大陸的中國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問題都是極端的,甚至和國際社會、和古老傳統中國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師父還說:“如果你們和美國人、世界各地自由國家這些人接觸,他們會覺的你是怪怪的。”
我震驚於不知道自己性格扭曲,不察覺自己原來是這樣怪怪的,但是我並不很明確自己黨文化的具體表現。
那天我計劃當晚把好幾百人的三退名單、和同修投稿的文章打好,然後第二天就是周末,我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家人同修對我說:“今晚我們要去同修那裡交流學習師父新講法的心得,如果隔的時間太久,就無法達到最佳效果。”我無語,因為同修說的有道理,但我自己的安排全被打亂了!我悶悶不樂。這時正巧我要用紙,本來放在桌上的紙卻找不見了,家人同修從另一個地方把紙拿了過來,我脫口而出:“你怎麼把紙放那兒了?!”同修當即平和的指出:“你發現了沒有,你剛才那句話就是黨文化。”我恍然大悟:“對呀!剛剛我的口氣裡都是質問反問,指責抱怨,而且對你的安排不高興,卻又不直說。原來自己的黨文化很重呢,已經是不自覺的了,真謝謝你幫了我。”同修也說:“是呀,我們就是不會好好說話,習慣性說別人。”我說:“我怎麼就形不成向內看、向內找的思維呢?為甚麼就不能總是心態平和呢?達不到師父的要求,心裡真是難過苦惱!”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和學生說話時,一旁有個人說:“你說話全是黨文化!”我說:“是呀,那怎麼辦呢?”他說:“你看看海外,看看新唐人電視台。”醒後想想,還真有道理,雖然我對孩子們說話和緩,但也會有“你為甚麼沒做呀”“你怎麼沒這樣沒那樣呀”這種反問、責問、質問的話,透著就是高高在上的架子,缺少應有的謙和。我想,雖然大法是我的根,但從小在黨文化社會長大,連什麼是正常社會正常人都沒接觸,海外台灣也沒去過,還真不曉得,沒有邪惡黨文化的環境會是一番什麼樣子呢。
有趣的是我緊接著做了一個很真切的夢:我到了海外,在海邊,我拿著自己的一篇稿子在讀,夢中的海風吹著我的裙擺說不出的清涼,雖然我一開始總讀錯,但看到海外同修們溫和的面孔透著笑意,我終於順利讀完,這時有一位大陸同修說:“你給海外同修們唱首歌吧。”平時我很爽快,但不知怎的,夢中海外同修的反應我卻不曾料到,他們既不熱情,也沒有邀請,但絕不冷淡,更沒有板著臉的沉默嚴肅。而要麼熱情邀請,要麼沉悶的板著臉,是我在大陸同修那裡得來的經驗。那海外同修給我什麼感覺呢?平淡、真誠、清涼、溫暖。既沒有鼓勵也沒有壓抑,但我知道無論怎樣同修都會尊重我的選擇,我的心裡感到了適意和自在,清晰的對這位大陸同修說:“不,我已經讀了文章,不必再唱歌了。”說完就醒了。
這只是一個夢,但卻引起了我的思考。我想,沒有黨文化的人,就是一個正常人,心地平和、開放,不會提防戒備他人,既不會無端猜疑別人,更不會像強迫症一樣,很強勢的把自己的想法觀念硬加給別人;他會理智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表達意見,同時也會輕鬆的接受或拒絕別人的意見,因為在他的理念之中,造物主讓每個人都擁有一份在他人看來不同的思想方式,所以他不會習慣性想到去要求改變別人,一個沒有黨文化環境裡的正常人,不會有這種變異的思維模式。
一個沒有黨文化的環境,一定沒有強權、沒有壓制,我們的環境會是一個實修的環境。不存在假大空式的發言,也沒有偉光正的核心;沒有走極端,沒有強加,同修之間也充滿尊重,心理狀態變的輕鬆和純淨,溝通及配合也變的更容易和簡單。
而我自己需要反省的是:要如何首先改變自身,用師父的法歸正和洗淨,修去變異的黨文化,為開創沒有黨文化的環境起一份正作用,而不是固守這個扭曲的性格,繼續加重邪黨文化的因素,給邪惡提供存身之地。
我越來越充滿了信心,因為只要我精進如初,師父會幫助我拿掉那些壞物質;對眾生也充滿了信心,放開自己多信任別人,不去灌輸和強加,不抱著目地心、有求之心去講真相,最近的救人更加順利;對同修也像對自己一樣有信心,因為實踐中我深有體會,很多時候同修其實就是另一個自己,我們面對邪惡的環境和邪黨殘酷的打壓,仍然堅持努力,希望用最好的狀態去證實法和救人,同修正在做著我要做的事,他也在說著我要說的話,我們在不同或相同的地方,為了共同的目標而竭盡全力,他的成功意味著我的收穫,他受挫了意味著我也要停下來,所以,珍惜同修就是在珍惜自己,以他之長,補己之短,結果被師父加持的恰到好處,天衣無縫,我們做的一切也越來越接近圓滿。
解體變異的黨文化,開創“真、善、忍”的美好環境,原來需要的正是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