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犯的一個錯誤說起

北美青年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02月21日】

今年一月神韻來到我所在的城市開始巡迴演出,在演出結束大家起立鼓掌時,我掏出手機拍照,想要發到微信朋友圈上講真相用。按下快門後手機的閃光燈亮了,看到閃光燈亮了之後我瞬間將手機拿了下來。與此同時負責現場保安的同修迅速走到了我的座位旁,我旁邊還有一位老年同修,而負責保安的同修是和我在天國樂團中同聲部的西人同修,她一直用英文問我旁邊的老年同修我是不是拍照了?我旁邊的老年同修也不會英文,或者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後來負責保安的同修就離開了。我也在一身冷汗的情況下,匆匆走出劇場。

我是一個求名心很重的人,在求名心的帶動下,有顯示心、愛面子的心以及很在意別人怎麼看待我,而在劇場的時候,我的身前身左身右,坐的都是同修,當時閃光燈還亮了,所有人都會看到我拍照了。我的第一念不是說做這樣的行為是否違反規則會不會對救度眾生產生影響,而想到的是同修們怎麼看待我。之後各種不好的心接踵而出:我拍照了,大家以後會不會不信任我了?天國樂團會不會不用我了?會不會在大組學法的時候通報批評我呢?大家會不會在背後說我呢?無所謂,大不了我以後不參加大組學法了,自己在家學法,講真相就給大陸打電話就行了。在回家的路上這些壞思想就像走馬燈一樣一個一個的往我的腦袋裡反映。到家後打坐的時候我就控制自己不去想這些不好的思想,排斥他們。慢慢的心靜了下來。

打坐之後我向內找,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師尊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1)這件事情一定是師尊設的一個讓我提高的機會。向內一找:第一條出來的就是求名的心,你不是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嗎?“有人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丑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2)拍照之後心裡最怕的是同修怎麼看自己,心裡都開鍋了,這是多麼強的一顆心啊?再往下找,就是黨文化的東西,不遵守規則,不尊重版權。來海外半年了,還是闖紅燈,公共場所說話聲音大,做事情不負責任。那錯已鑄成怎麼辦呢?首先承擔這個錯誤造成的一切後果,其次保證自己以後不犯同樣的錯誤,然後就是把這個負擔放下,不要再去想它了。想完這些已經凌晨兩點了,很艱難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下午一到家,家人告訴我,咱們地區的神韻負責人A同修找你。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子,硬著頭皮給A同修打電話。我報了姓名之後,同修非常嚴厲的對我說:“某某某你是不是在神韻演出拍照了?”我說“是!”同修說:“大會小會的說不能拍照,你怎麼還拍呢?”“你知不知道不能拍照?” 因為有昨天的向內找的基礎,而且自己錯的很明顯。同修怎麼說我就一直認錯唄。電話放下之後,昨天壓下去的各種不好的想法又出來一遍,不過已經減弱了很多。

第三天我姐姐去看神韻,回來對我劈頭蓋臉的就說:某某某你是不是拍照了?我輕描淡寫的說:“嗯,拍了。”她說:“今天我碰到A同修,他告訴我你拍照了,你怎麼這麼沒素質呢?你還這麼不在乎,一點認錯的樣都沒有?” 我也很不耐煩以及不高興的和姐姐吵了起來。之後心裡:這人怎麼這樣啊?不就拍個照嗎?我以後改了不就行了嗎?至於見著誰都去說嗎?我姐都知道了,估計大家都知道了⋯⋯各種不好的想法又都上來了,我能做的還是排斥,這不是我,認清真正的自己。

第四天一位在神韻做飯的阿姨,給我姐夫打電話。我姐夫沒接,說一定是找我的,讓我給阿姨回電話。這時候我心裡已經坦然多了,我心想肯定又是拍照這事啊,錯了就面對吧,給阿姨打過去吧。結果怎麼打也打不通,在這段時間裡就看你的思想怎麼動念。發完正念,我發現電話號我撥錯了,打過去一問是其它的事。

等到大組學法的時候,大家還和往常一樣,也沒有人知道我拍照的事,就連站在我前一排正前方的同修都不知道我拍照了。其實這就是一次師父暴露我的執著心的過程。而在整個過程中發現了各種各樣不好的心,讓我認識到,去掉它們。

在神韻總結交流會的前一天,我半夜回到家看到手機有一條消息,說神韻的負責人又找我。我當時的第一念想的就是:是不是要在總結會上通報我的這個錯誤呢?通報就通報吧,別人愛怎麼看怎麼看吧,誰讓我錯了呢?第二天早上給他打電話,他說不是找我,是找別人。

這件事情之後,我認識到了自己存在的很多問題。又去掉很多心和不好的物質。而且更加確定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師尊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3)

以上為個人的理解,層次有限,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1)《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 道法
(2)《轉法輪》
(3)《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三》- 芝加哥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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