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遭摧殘的花季

飛宇


【正見網2015年11月15日】

十六歲,正是花季般的年齡。對於這個年齡的少男少女們來講,他們對世界開始有了自己的觀點和認識。正因為涉世未深,他們對未來充滿了憧憬與幻想。然而,有些花季少年,卻僅僅因為信仰,或因為父母的信仰,甚或因為父母替有信仰者的擔當,他們就橫遭摧殘,使青春的花季過早的凋零。這種極不正常的現象,遍布中國各地區,而且持續長達十六年……

因為母親為法輪功修煉者作無罪辯護,他被剝奪留學的機會,並兩次被綁架、囚禁。

今年七月九日,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同時聲援法輪功學員控告江××的北京人權律師王宇被綁架了。同一天,她的丈夫包龍軍和兒子包卓軒在北京機場也被綁架 了。包卓軒才十六歲,準備前往澳洲留學,學費、中介費都交過了,所有的手續也都辦妥了,可是就在乘飛機前,他卻與父親同時被綁架了。當時父子二人是被倒背手綁走的,隨後連續四十個小時的時間裡,十六歲的包卓軒遭到公安的辱罵、毆打,並有二十多個小時沒有進食。當他的姑姑接他回家之後,他被告知護照被沒收、北京的家不可以回,不能見任何人包括記者和他父母的朋友,不能給父母請律師等。

這些無理的要求讓人匪夷所思,父母被綁架,正應該受到呵護的孩子不但被剝奪了父母的守護,卻還被要求不能見父母的朋友,不能回家,不能為父母請律師。就在孩子孤苦無助時,有好心人士出於道義幫助他逃離中國。可是,在他們繞道緬甸的逃亡途中,又被緬甸警察與中國警察聯手綁架了。這一次的綁架更詭秘,更恐怖,外界一無所知。可是當這次綁架被外界揭露之後,中共卻忙不迭的對外謊稱,說包卓軒受到海外組織的劫持,還有“反華勢力”的參與等等。本來是中共綁架和軟禁了孩子,如今卻舌頭一彎,將自己反覆劫持、囚禁孩子的邪惡行徑說成了維護國家、保護孩子的正義行為。中共的無恥讓世人嘆為觀止。

法輪功讓他起死回生,警察卻逼他否認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歲的河北省淶水縣私立學校的中學生曲建國,患了骨癌。家人用盡家中借來的錢和學校的捐款在最好的醫院治療而毫無起色,在絕望中等死的時候,他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奇蹟般痊癒。懷著感恩的心情,他寫下了自己的故事《中學生走入法輪功 跨越死亡線》,並在明慧網登出。然而,曲建國一家竟由此遭到中共各級人員的施壓,強迫小建國在早已擬定好的文件上簽字,逼使他聲明自己的病不是因修煉法輪功好的。在小建國明確拒簽後,中共竟然指使各級對曲建國及其家人進行威脅、恐嚇,致使小建國身體出現不適。姐姐帶他到淶水醫院檢查後,建國隨姐姐往家返。在他們走到淶水縣石亭檢查站時,姐弟倆卻被六一零惡徒劫持了,惡徒再次逼迫小建國在早已擬定好的文件上簽字。

受到恐怖威脅的孩子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家住四川省遂寧市安居區攔江鎮東平街131號,從事縫紉工作四十年的羅均蘭,和四位大法弟子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鎮派出所惡警闖到羅均蘭家,把羅均蘭不滿十六歲的侄女羅應抓到派出所,關黑屋,威脅她交出人。鎮政法委書記劉用軍又威脅羅均蘭不滿十三歲小兒子羅文:不交出你媽,就把你從學校開除。

當著孩子的面解剖父親屍體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河北阜城縣崔廟鄉清東村村民劉秋生,被阜城縣公安局原副局長寇文通,政保股股長張志軍從家中綁架。僅二十天時間,二月二十二日,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便被迫害致死。劉秋生的遺體上遍體鱗傷,眼睛睜著,耳朵、臉部、右肩、右胸呈黑紫色。人死後,警察故意不通知劉秋生的妻子和母親,只把劉秋生十六歲的孩子騙去,當著孩子的面把父親的遺體解剖,孩子當時被嚇壞了。解剖時,還取走了一些器官,說是拿去化驗。解剖完才通知劉秋生的妻子和家人。隨後,公安局要強行火化遺體,遭到家人的強烈反對。在局長魏永濤的指揮下,調動了一百多名警員。劉秋生的每個家人分別被五、六個惡警控制,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將劉秋生的遺體搶走,強行火化。

從學校綁架的學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上午,安徽廣德縣教委幹部湯德珩女士在單位上班時,被廣德縣國保大隊王武洪、楊學忠等多名警察綁架。湯德珩的家和辦公室又一次被國保警察洗劫一空。同時,國保大隊隊長吳天星把湯德珩十六歲的兒子從學校綁架到公安局恐嚇逼供,要他說出母親每天在家裡都幹些什麼。最後吳天星恬不知恥地通知湯德珩的弟弟到公安局為孩子辦理取保候審。湯德珩弟弟對吳天星的行為非常憤怒,質問吳 天星:憑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你想毀掉這孩子嗎?吳天星無言以對,不得不讓孩子回家了。

被綁架的好學生

孫嫣佩是山東省招遠市電業局職工孫國和招遠市自動化儀表廠職工滕英芬的女兒。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他們一家三口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招遠警察抓回。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一家三口又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後非法拘留,孫嫣佩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被學校撤了班長等職務。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父親在被抓捕時走脫,後被綁架,遭枉判八年。她的母親也被逼流離失所。父母不在家,警察還要綁架年僅十三歲的孫嫣佩到洗腦班,並向孫嫣佩索要一千八百元錢,孫嫣佩被逼得一個暑假不敢回家。

孫嫣佩修大法後更加恬靜聰穎,學習成績一直在全市名列前茅。二零零五年,高一期末考試,她在父母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仍取得全市第二名的好成績。然而,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一日,十六歲的孫嫣佩被招遠市610惡警從學校綁架。據悉,當時圍觀的人替孩子說了幾句公道話:“這孩子道德品質一流,很懂事,學習成績優秀,你們得慎重一點,別毀了這孩子。”誰知,610歹徒說:“招遠一中不差一個好學生”。

孫嫣佩被非法關押在招遠玲瓏鎮台上村嶺南金礦廢棄的一座大樓裡(嶺南金礦洗腦班)。不法人員恐嚇、威逼她說出媽媽的下落,還逼她寫所謂的“三書”,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孫嫣佩一直不吃不喝,要求無條件釋放,要求回學校上課。

被剝奪中考權利的少女

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田家窯鄉法輪功學員徐燕,二零零一年時她才十六歲,因為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赤城惡人審訊時毒打致昏死,關押進赤城縣看守所,野蠻剝奪了她參加中考的權利。在看守所他們強行給徐燕和另外幾個法輪功學員紮上背銬,還給兩位法輪功學員戴上了腳鐐。一個刑事犯說:“殺人犯也沒戴腳鐐,卻給你們這些好人戴,太殘忍了!”

被迫輟學的學生

山東臨沂市郯城縣第六中學學生孫新娟,是郯城縣茅茨村大法弟子孫德建、張丙蘭的女兒。二零零九年夏季考試期間,孫新娟從媽媽手裡拿了幾份真相資料,放在了學校。適逢當時上級單位有人來學校檢查,發現了真相資料。校方根據監控錄像認出孫新娟,於是將孫新娟告發到公安局、610,並指示孫新娟的班主任將孫新娟帶到郯城東關派出所。

孫新娟在經受郯城610、公安局的警察恐嚇、關押、審訊後,一度被釋放回家。但七月二十五號左右,這個飽受驚嚇的女孩,又在家中被郯城610惡警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一個月,最後被迫失學,外出打工。

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湖南省祁東縣白地市鎮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海英,初中畢業考上了中專,正準備第二天去上學。不料白地市派出所警察闖進她家,把她和母親彭富斌、父親劉檢保銬上手銬,抓進祁東縣拘留所。在公安局政保股裡,股長賀崢嶸逼供劉海英,追問散發的資料是從哪裡來的,她說是撿來的。賀崢嶸就罵她,並用巴掌狠狠打她的臉,揪她的頭髮,對她拳打腳踢,然後將她的雙手銬著吊在窗框上。她在拘留所裡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個月。這一非法關押,劉海英不得不放棄學業。

被開除的好學生

家住成都市郫縣唐昌鎮火花村的十六歲少女李雪,曾就讀於郫縣友愛職業學校,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二零一二年七月九日,暑假期間,李雪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塊學法時,被派出所警察十幾人綁架至拘留所。李雪因未成年被拘十幾個小時後被送回家。七月中旬,610的一個人與張姓警察,夥同學校學生處主任鄧楊紅,以及幾位校領導闖入李雪家中,一再勸李雪不要修煉,給李雪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八月二十日左右,校長楊興紅和學校幾位領導又去進行所謂的“家訪”,強迫李雪寫保證,威脅她若不放棄信仰就勒令退學或換校,李雪沒有同意。

九月一日開學了,李雪像其他同學一樣去學校報名,都已經交了學費,校長楊興紅聞訊後立即打電話給班主任,讓李雪去校長辦公室。李雪去後,校長仍舊勸說李雪放棄信仰。李雪認定做好人沒錯,信仰真、善、忍沒錯,不願放棄信仰。校長便將開除學籍的單據給李雪看,不准李雪再上學。就這樣,李雪僅僅因為堅定自己的信仰被開除了。

監區長的女兒也受刑

二零零四三月十五日,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王淑艷在外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當地巡警綁架,並 劫持到通遼市公安局。當晚王淑艷戴著手銬走脫。第二天晚上,王淑艷的丈夫、原內蒙古通遼市監獄五監區監區長李殷傑,在家中被通遼市公安局警察邵軍、王波等強行脫下他的警服並給他戴上手銬。年僅十六歲的女兒因保護大法師父的法像,不配合邪惡之徒的犯罪行為而被幾名警察強扭胳膊戴上手銬,當時十六歲的女孩雙手被手銬勒得鮮血淋漓,至今雙手還留下兩道深深的疤痕。警察把李殷傑和他的女兒非法關押到通遼市河西監獄。孩子後來被放回。

被擔架抬出監獄的少年

二零零二年,河北阜城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宋海鵬,因製作真相資料被山西太原惡警綁架,關押九個月。在關押期間,他數次絕食抗議迫害。這個未成年的孩子承受著一個成年人都難以承受的痛苦折磨,直到奄奄一息,全身浮腫,警察才通知家人,用擔架抬著抬出監獄,又抬上火車送回到家中。

被扒下衣服電擊的少女

河北邯鄲市大法弟子楊鳳蓮,是邯鄲河北建築科技學院城建系高級試驗師,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楊鳳蓮與女兒杜麗坤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市第二看守所。當時她才十六歲,因不放棄信仰,不寫保證書,被副所長崔樹敏指使人對她用高壓電棍進行電擊四次,有兩次扒下衣服電。電的身上到處是傷。

被上抻刑後,又遭電擊的少女

二零零零年臘月,河北省泊頭市年僅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趙海燕,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北京證實法,後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剛下過大雪,寒風刺骨,警察們只讓她們穿貼身的衣服和拖鞋在院子裡挨凍。泊頭市看守所所長惡警孟慶忠把年僅十六歲的趙海燕綁在大鐵床上。這張鐵床床面是一張用沖床衝去圓形後剩下圓孔的鐵板,有的地方尖尖的鐵角向上翹著,剛下過的雪還留在床上。警察把趙海燕的雙手分別捆在兩個床柱上,把身子用力抻到極限後,再把兩腳分別綁在床另一頭的兩個床柱子上。然後,惡警孟慶忠拿四根充滿電的高壓電棒開始電趙海燕,從腳開始電,之後電腿,撩起衣服電腹部,電脖子,電臉,直到這幾根電棒都沒電了才住手。把趙海燕的腳、腿、臉、腮和脖子都電糊了,腫了很高,都變形了,也使得趙海燕的腿瘸了很長時間。趙海燕被綁在床上在外面凍了一整天,當把趙海燕從鐵床上放下來時,她身體下面的雪被她身體溶化後又結成了冰,把她的衣服又凍在了鐵床上。

遭野蠻灌食的少女

四川省攀枝花礦務局工會職工法輪功學員陳祥芝的女兒王每心,是四川綿陽藝術學校的學生。二零零二年暑假期間到同學家串門,剛進屋半小時就遭綁架,被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王每心被惡警何中會,連續鼻飼野蠻灌食,導致王每心被迫從二樓的辦公室跳下,摔斷腰杆。

王每心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區第三人民醫院四樓的一間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病房裡的3號床。她一隻腳被銬在床尾,晚上九點到早上八點再加一隻手被銬在床頭。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這樣記述:“這期間每天二十四小時由四個武警、兩個男獄警、兩個女獄警共八人輪班守著。對門是男病房,也是關著大法弟子。他們被迫害得更慘,也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連續長期銬在床上,根本不讓下床解便,直接套上尿管。每次當我們聽到對門的慘叫聲和打罵聲時,就高聲抗議、制止,後來惡警們就把門都關上,儘量不讓我們聽見。我們每天被輸進五、六瓶‘洗腦液’,整天昏沉沉的,感覺什麼都不知道了,有一個大法弟子就是這樣被整‘傻’了。……每一次輸液的時候我們都一起掙扎反抗不讓輸液,要求無罪釋放。這樣他們每次輸液都要給我們紮好幾針才紮上,越到後來越不好找血管,他們就把我們雙手、雙腳銬成‘大’字形,在腳上、頸部、手臂上到處找血管扎。有一次王每心在痛苦的掙扎中把輸液瓶砸在了地上,許獄醫強行給她插上尿管,戴上七天七夜‘大’字形的手、腳銬。我們都同時哭著請求他們別這樣對待這個孩子,她的腰部因摔斷了長了一個拳頭大的包,平躺著多痛啊!太可憐了!可是沒有一點人性的許獄醫(男,四十歲,成都市看守所醫務室獄醫,在這裡臨時負責)根本不理。小每心天天痛得直叫,後來多次哭著哀求許獄醫給取了吧,就這樣到了第七天,許獄醫氣勢洶洶地問每心:還摔不摔瓶子了?每心只好說不摔了。又問:錯了沒有?每心只得違心地說錯了。這樣才把她的尿管取了,又換上單腳、單手銬。她才十六歲啊,現在回想起來不寒而慄……”

被非法勞教的少年

北京電子科技職業學院(自動化工程學院)一年級學生王雨,家住北京市昌平區長陵鎮北莊村,二零一零年時他十六歲。那年十二月初,北京電子科技職業學院總院的趙處長,夥同學院副書記杜彤到王雨的宿舍進行有目的的所謂檢查,搜查出王雨書包裡的法輪功書籍。北京電子科技職業學院自動化工程學院的老師和當地六一零到王雨家嚇唬他的家人,六一零的人對王雨的家人說,要是不去洗腦班,就叫人把王雨送看守所,最少得判八年;學院的人威脅家人說,要是不去洗腦班,就不許再念下去。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早六點,北京電子科技職業學院總院趙處長、張惠清、杜彤以誘騙方式將王雨綁架至昌平區胡莊村的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王雨再遭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王雨被父母接回家中,身體上有明顯的被長時間用手銬銬過的疤痕,身上有腐爛、用繩子捆綁過的疤痕,並且走路明顯的不正常,不能長時間行走。

河北廊坊市安次區北史務村王艷雷,一九八四年出生。王艷雷的媽媽身體有病,聽說修煉法輪功可以使身體健康也想修煉,但由於沒文化,看不了《轉法輪》, 只好叫艷雷每天念給媽媽聽。王艷雷被《轉法輪》的法理所折服,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二零零零年正月王艷雷將自己修煉大法以後,如何從一個沾滿惡習的壞孩子改變成一個助人為樂、自謙自律的好少年的經過寫了下來。帶著這封信並帶著對政府的信任,滿懷希望的同爸爸一起去北京上訪。沒成想上訪無果反被廊坊公安惡警綁架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艷雷同媽媽一起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在廣場上他不畏強暴,高喊“法輪大法好!”而媽媽卻因為害怕警察的拳腳,沒敢喊出聲來。在警車上艷雷對媽媽說:“媽媽我為你而難過,廣場上有那麼多大法弟子視死如歸,敢於站出來證實大法,你卻如此膽小。”媽媽也難過地哭了。就因此,還不到十七歲的王艷雷被廊坊公安一處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廊坊市萬莊勞教所。

廣西百色市的法輪功學員鍾艷君只有十六歲,與母親一同被非法勞教。為了不讓她們母女見面,鍾艷君被安排進四大隊,其母被安排在三大隊。

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雙胞胎姐妹劉汶汶、劉潞潞,年僅十六歲。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一年四月初被非法關押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警察所謂的“轉化”過程中,她們遭受到與成年人一樣的電棍、拳腳的惡毒迫害,兩人被分別非法關押在一大隊和七大隊。

還是在這個黑嘴子勞教所,十六歲的尚思伶,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綁在死人床上十七天,血水、淚水、汗水混合著大小便。有誰能領會這十七天的艱難時日,那真是度日如年。

今年三十二歲的長春市九台區法輪功學員孫肖雨,在控告江××的訴訟狀中這樣自述自己十六歲時遭到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我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七點多,我又被帶上警車押往營城分局。這時他們還給我頭上套上了黑色塑膠袋,我喘不過氣,幾乎吐出來。我說難受、想吐,他們也不理我。派出所和分局路很近,到了分局這次沒讓我跪下,而是把我的手和腳分別四個手銬銬在上下鋪的鐵管子上,我成‘大’字形,警察繼續打我嘴巴子,逼問我家大法書的來源。在這期間因為停電,整個樓全黑,好幾個警察用那種強光電筒烤著我的臉和眼睛,我感到頭昏目眩。

“第二天的早上八點,我被警察繼續頭戴塑膠袋,押往九台拘留所。他們把我的兩手交叉在背後銬著;一是從腰到背,二是從脖子到背,把兩手用銬子銬上,按住後背,反方向拉手銬,當時感覺手臂都快斷了,這樣,被折磨大約二十分鐘。……就這樣,我又被沒有任何手續的送進飲馬河勞教所,教期二年,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二日才被放出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河北深州市六一零季傑和兵曹鄉宋慶莊綁架了大法弟子楊曉溫。傍晚公安局政保的惡警賈雙萬帶人又去楊曉溫家把他十六歲的兒子楊德強綁架,楊德強不配合,惡警就把楊德強銬上背銬,扔進汽車後備箱。在公安局,賈雙萬和張元相毒打楊德強,用皮鞋踩手銬,踩胳膊,長時間扇耳光。晚七點,賈雙萬強行按著楊德強摁手印後,秘密送進看守所。楊德強不配合他們,張元相就用皮鞋猛踩楊德強的太陽穴。看守所的幾名惡警也對這個十六歲的孩子拳打腳踢,孩子幾次被打的昏過去,折磨的死去活來。據悉,看守所惡警還開了槍嚇唬他。

在看守所,楊德強被拖進一間小屋,被賈雙萬、張元相夥同看守所惡警摁趴在地上,強行脫去鞋子,扒光衣服,用皮帶輪番打。賈雙萬打累了,張元相接著打,打了好長時間,楊德強硬是咬著牙沒吭一聲。在一旁站著的一名惡警還說:使勁打,看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棍子硬。打人發了瘋的惡警賈雙萬找來一個竹製刑具,狠打德強的手背。夜深了,才把奄奄一息的楊德強關進監號裡。賈雙萬他們共提審楊德強六、七 次,每次都是刑訊逼供,每次楊德強回監號都是傷痕累累。後來,楊德強被非法勞教三年。

被誣判的少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山西省長治市襄垣縣大法弟子、十六歲的小張在天安門城樓上打開橫幅“法輪大法好”。在眾人面前,惡警穿著大皮鞋對其拳打腳踢,十六歲的小張當場被打昏死過去。天安門分局看到小張情況嚴重,將其送往醫院搶救,後被押回襄垣判刑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四月,黑龍江雙鴨山市年僅十六歲的孫茹雁,因和一位法輪功學員住在一起,而遭警察綁架。警察在對那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時,將孫茹雁綁架走。非法提審時,孫茹雁被惡警李洪波打耳光、恐嚇、威逼、辱罵。之後,她被劫持到雙鴨山市看守所。她拒穿號服,被惡警所長白樹文用塑料管抽打、綁坐鐵椅子,孫茹雁一共坐了四天兩夜。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六歲的孫茹雁被誣判三年,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二監區迫害。

是誤傷,還是有意傷害?

甘肅天水武山縣山丹鄉歇馬店村法輪功學員黃元義、王新桂夫婦和家人在控告江××的訴狀中這樣說:“在二零零一年十月,武山縣政法委下屬單位鴛鴦鎮聯防隊八名隊員在山丹村正在追趕什麼人時,不問青紅皂白將我們當時十六歲的小兒子黃凱圍毆。黃凱身中十二刀,肩胛骨被砍破,肋骨斷了三根,肺葉從肋間傷口露出,流血性休克。被送進醫院時,慘不忍睹,醫生認為已無法救治,請法醫鑑定。

法醫鑑定時看到黃凱手指微微一動,便組織全力搶救,才得以活命。住院近兩個多月,醫藥費無法承擔。事發當時,山丹派出所民警接警趕到,當場抓獲兩人,但經了解,其中一人是武山縣看守所副所長王連娃的侄子,另一個也是在公安局有什麼親戚。於是便將二人釋放。黃凱在醫院生命垂危,黃元義被關在蘭州平安台勞教所不准探視,王新桂又不在家中,可憐年邁的奶奶又要照顧九十高齡的婆婆,又要照顧十歲的孫女,還要為黃凱四處奔走。找到公安局,公安局說:政法委的人不好插手;找政法委的人,說主犯已經跑了,跟單位沒關係;找縣政府,說已經安排鄉政府救助二百元錢,別的自己想辦法。所幸黃凱的傷治好了,當時家中也落下了一萬多元的債。而黃凱被打一事,至今也沒有任何單位和部門過問。做好人時公安四處追捕、關押,而當家人受到傷害,人命相關的時候,卻投訴無門,兇犯也可逍遙法外,難道因為煉法輪功,就要受到這樣的歧視嗎?鄉鄰們提起此事,無不義憤填膺。”

黃凱為甚麼那麼巧被鄉派出所民警誤打?這可能嗎?要知道黃凱的父母、哥哥、妹妹、奶奶都曾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他們一家三代為法輪功上訪的消息令中共地方當局極為恐懼,也極大的驚醒著受謊言毒害的世人。中共惡徒對他們恨之入骨。在他們一家三代上訪時,在家中的爺爺因忍受不了惡警的騷擾和逼迫,於二零零零年臘月初三懸樑自盡,成為武山縣歷史上的驚天冤案!當時就是黃凱去山丹派出所要求警察給爺爺個說法的。而山丹派出所和武山縣公安局為了掩蓋其逼死人命的罪行,竟在《天水日報》發表文章,稱黃凱的爺爺因家人煉法輪功被活活氣死。山丹派出所的民警對黃凱再認識不過了,說是誤殺,那可能嗎?

被逼瘋的少女

遼寧朝陽市龍城區西大營子鎮法輪功學員王立珍,在控告江××的訴狀中這樣描述她的侄女致瘋的過程:“我被釋放後,回來又面對兩個弟弟殘缺不全的家,幾家人的生活重擔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因兩個弟弟都被非法關押,十六歲的侄女英霞想爸爸,總去分局要爸爸和老叔。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龍城分局任鐵,黃殿相等人經常去中澇村我娘家騷擾,把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有一次他們幾個人破門而入,將我的小侄女王英霞按倒在地、抓住孩子的長髮往地上使勁磕,他們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著孩子的手和大腿,連打帶踹,邊打邊罵:還去不去分局要爸爸和叔叔了?打的孩子滿頭大青包,兩隻手踩出了血。這時把我的老母親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老母親只好跪地求饒:她還是個孩子,她懂得啥是煉功,她只是一個純潔的孩子,去求你們放過她爸爸而已。她只知道煉功祛病健身,能讓人學好,從學上這法輪功,我們全家和睦,孩子們再也不擔心她的媽媽被爸爸打罵了。我的兩個兒子犯了啥法了?給他們判的這麼重的刑,天呀!天呀!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這時門外的鄰居們聽到哭喊聲,從牆外跳進來,把警察反鎖的大門打開,進來不少鄰居,跟這些警察說:快放了那孩子吧,她爸煉功,她又不煉功,她還是個孩子知道啥,不能連累一個小孩子。他們這才鬆開,在旁邊的老母親這時已經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人們見到這一老一小如此悽慘,非常同情。警察見到這種局面只好離去。

沒過幾天,龍城分局任鐵等又來了一伙人綁架我侄女,進院就問:王英霞呢?老太太不敢回答,他們就開始翻,最後沒找到英霞,開車去了弟弟家的葡萄園子,正好英霞在園子拔草,他們不由分說進園就將小英霞按倒在地,抬上了車,送到了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送進當天晚上,一個姓王的女警,說是王校長,勸說小英霞: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不能相信法輪功,法輪功害你爸爸進了監獄,你要配合阿姨,說法輪功害人。小英霞堅決的說:不是法輪功害我爸進的監獄,法輪功是好的,我爸是因為煉了法輪功了才不打我媽的。我爸煉功把病都煉沒了,我爸煉功是因為你們不讓煉,才把我爸送進監獄的。那個姓王的喊道:你個小小的年紀嘴這麼硬,上刑!這就開始銬上手銬,這個過來擁一把,那個過來推一把,輪番的來折磨小英霞。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英霞媽媽和我一直求情,不管我們怎麼求情說好的都不行,警察就讓英霞承認是煉法輪功的,不但承認,還要接受洗腦,罵法輪功,罵法輪功創始人。英霞一聽,你們是一幫什麼人?法輪功讓學真、 善、忍做好人,你們怎麼叫我罵人,說違心話?我在學校老師沒教過我罵人,我不會罵人,你們這話我聽不懂。這時走來一個男的:你聽不懂是不是?我來讓你聽懂。這時有人就說:家屬可以離開了,到時間了。把我們推出了門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步一回頭揪著心回了家。

等到我們第三天早晨再去看望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開門一看小英霞沒了,哪去了,我就開始呼喊著找,怎麼叫也沒人應聲,我們就左看右找,最後在一個六、七十平米的屋子裡的東北角牆角下找到了孩子。原來這是裝有二十幾個單人床的庫房,在那個牆角的床底下趴著呢,在親人們的呼喚聲中小英霞從陰暗的牆角底下爬了出來,看到孩子這般情形,滿腦袋的土、灰,頭髮紛亂、目光呆滯、嘴唇發紫、臉色發白,象沒了血脈一樣的白,整個褲子全是血,兩個手腕子青腫,一言不發,問啥話也不說,這時我與她媽媽抱著孩子哭成了一團……一直在旁監視我們的姓王的校長也沒了蹤影,一個人也沒有了,無助的我們只好把孩子領回了家。從此孩子少言寡語,精神失常了,大冬天不穿鞋在雪地裡跑,有時一絲不掛專去龍城分局鬧,開著他們的車撞他們的車。山南海北哪都跑,走到哪砸到哪,鄰居親屬沒她鬧不到的,把鄰居嚇得老早把門插上,鬧的雞犬不寧。我的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看到心愛的孫女被逼得這般樣子,再加上先是女兒我冤獄兩年又是兩個兒子,一個六年、一個七年冤獄,日夜思念兒子的巨大傷痛,躺在炕上再也沒有起來,經受不了沉重的打擊二十幾天後含冤離世了,最終未能見上兩個兒子一面。因信仰真、善、忍一個好端端的家庭一時間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被逼服毒的少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永陵鎮大和睦村中共黨支部書記張學清,與永陵鎮派出所所長郭華偉相互勾結,對大和睦村大法學員常殿奎進行抄家,並綁架拘留常殿奎,繼而又將常殿奎劫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

常殿奎的十六歲女兒常穎,幾次天真的輕信張學清所說的“拘留幾天就回來了”、“教養院呆不了幾天就弄回來”、“今天就能回來了”等謊言,每次都大失所望。天真的少女幾經被騙後,對其父親何時能夠回家深感渺茫,因日夜思父心切,難以忍受思念父親的痛苦,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服毒自盡。

十六歲,本應享有自由、憧憬、浪漫的人生花季,僅僅因為信仰法輪功做好人,這些孩子就遭到如此殘酷的摧殘。是誰對花季少年掀起狂飆巨浪?是誰讓鮮艷的花朵飄零滿地?這股邪惡陰險的暴風還要肆虐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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