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的負重

撣塵


【正見網2015年10月16日】

十三歲是一個多彩的年齡。十三歲少年的生命裡灑滿了陽光,那是一個充滿幻想、充滿好奇、色彩斑斕的年齡。這個年齡的少年,本不應該有什麼負重。可是,在中國,有這樣一批少年,在本該享有自由的時候,充滿了恐懼;在本應享有父母的呵護時,卻過早的體味了悲苦。他們是法輪功學員的孩子,有的孩子本身就修煉法輪功,他們的遭際叩問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十三歲孩子自述:期間的艱辛誰能理解,又有誰能知道呢?

居住在遼寧大連泡崖小區的法輪功學員曲濱的兒子,曾這樣寫道:“我是曲濱的兒子,今年十三歲了。爸爸曲濱是法輪功學員,四十歲。媽媽周玉苹坐月子期間,爸爸被警察抓走勞教,在大連教養院爸爸曾遭受吊銬,電擊腳心、腿彎、腋窩、臉頰、嘴、生殖器等,全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抬回家中。爸爸身體還沒養好,警察又要抓他,為了躲避再一次的抓捕,他離開媽媽和幼小的我。在大連監獄四年,爸爸被扒光衣服毆打、體罰虐待。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爸爸被抓後在看守所被迫害休克,瞳孔擴散,……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爸爸又被非法批捕,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剛剛回家,八月三十日一大早,中山區國保大隊曹迅兵等人又將爸爸綁架,並把我劫持到車上,搶走身上的鑰匙進行非法抄家,搶走工資卡、現金、書籍等私人物品。家裡已經是千瘡百孔了。但是爸爸還是一次一次地被抓捕,一次一次地酷刑折磨,一次一次地生命垂危,媽媽和我一次一次的怕失去爸爸,我和媽媽就是在這種環境中度過的,期間的艱辛誰能理解,又有誰能知道呢?”

孤苦的少年

河南省物價局幹部劉玉霞,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被綁架,後被冤判五年。她自述:“我入冤獄之時,女兒才十三歲!剛上初中,獨自一人在家,生活無人照料,放學後害怕回家孤苦伶仃。她不會做飯,抓一把乾麵做稀飯,做一頓麵條吃幾天。女兒精神恍惚,面容憔悴,學習精力不集中,老師讓請家長,她謊稱媽媽出差了……因為派出所所長白靜曾帶一幫警察抄過我們家,女兒如驚弓之鳥,每晚一個人在家,聽到一點動靜就嚇得瑟瑟發抖……”

二零零零年元月,山東省濰坊紡織技校教師牟乃武,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臭名昭著的濰坊昌樂勞教所。殘酷的迫害導致牟乃武血壓升高到二百四十,勞教所怕出人命,將他保外就醫。回家後,濰坊市勞教所、公安局,尤其是安全局的警察經常到他家騷擾,給他與家人施加種種壓力和恐嚇,致使其妻子代小萍被逼流離失所。而牟乃武本人也於二零零零年五月初被迫害致出現偏癱症狀,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夜晚,流離失所的代小萍回家探望丈夫。晚九點多鐘,代小萍正在洗澡,以濰坊市國家安全局局長姜言林為首的國安特務採用卑鄙手段,先讓熟人騙開他家的門,然後藏在暗處的特務們趁機衝進屋內,蠻橫地用腳踹開衛生間的門,粗暴地將只穿著褲頭與背心的代小萍強行抬上車。同時也將牟乃武綁架。

他們的女兒才十三歲,看到媽媽回家能不高興嗎?當然高興中也夾雜著擔心,要是被壞人知道了咋辦?惡人的突然出現與野蠻行徑把孩子嚇得驚恐萬狀,大聲哭喊。父母被綁架走了,她被孤零零的丟在家裡……

吉林省白山市姚玉艷女士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寫道:“我十三歲的孩子,守著空空的幾十平的房子,整夜睡不著覺,擔心父母,心神不寧。大年前幾天,孩子正在屋裡忐忑不知怎麼辦時,突然傳來砸門聲,孩子嚇得半天不敢說話。砸門聲越來越大,孩子膽怯的問是誰,回答是警察。說讓開門看我們夫妻二人在不在家,孩子回答不在,警察威脅說不開門就用萬用鑰匙開門。孩子嚇得嚎啕大哭,警察見狀,好一會才走。孩子後來見到我,哭著告訴我,那天他在窗戶往下看,有兩輛車,二十多個警察。之後的幾天孩子晚上都不敢睡覺,就開著燈胡思亂想,直到現在只要想事想多了頭就難受發脹。

“這些年來,我們十多歲的孩子,經歷著多次父母被非法關押、辱罵、與父母生離死別,親友歧視的白眼,無家可歸,到處流浪,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悽苦無助,給孩子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痕。”

女兒哭了一夜,父親喊了一夜

大連婦產醫院護士劉新穎,她的丈夫曲輝二零零一年被大連教養院酷刑折磨,生殖器被電擊潰爛,頸椎骨折,導致高位截癱,奄奄一息,被擔架抬出勞教所。劉新穎護理丈夫,撫養女兒,期間多次被綁架。曲輝曾說,痛心的是看到年幼的女兒膽怯而孤單的眼神。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下午兩點,秀月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了劉新穎,從她身上搶走鑰匙,闖到家中非法抄家,電腦、手機、大法書籍全部搶走。十三歲的女兒放學後,看到家裡亂糟糟的,找不到媽媽,哭了一夜。爸爸曲輝因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沒有了媽媽的照顧,絕望地喊了一夜。

失去爸爸的少女

湖北黃岡工業學校教師歐陽明,二零零零年元月被劫持到黃岡第一看守所。一進去就被“上菜”。看守所的上菜指的是實施酷刑,共有一百零八種,如:“定心錘”(背貼牆,然後犯人們照心臟部位猛擊,直到都打累了為止);“紅燒肉”(拳頭擊臉,要把臉打成象紅燒肉一樣);燒蹄花(重物擊腳趾、手指)等等。這一百零八道菜,歐陽明都遭受過。歐陽明幾進幾出監牢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日被迫害離世。之前,歐陽明與妻子因迫害被迫離婚,他的逝世留給十三歲女兒的是無盡的悲傷與思念。

校園裡的恐嚇

山東省萊西市四中十三歲的初一女生牛牛因思念被非法勞教的媽媽,給媽媽寫了一封“我要我的好媽媽回家”的信。萊西市公安局惡警沈濤勾結勞教所,找藉口給牛牛媽媽加期七天。二零零九年七月二日,萊西市“六一零”、惡警沈濤以此信為藉口,指使一男一女兩個便衣,夥同四中初一年級部主任,把正在上課的牛牛叫出教室,在沒有老師、家長陪同的情形下,騷擾、審問約三十分鐘,當時就把牛牛給嚇哭了。牛牛獨自承受著巨大的驚恐,時常偷偷地哭,有一次,再也承受不住了,就在同學面前傷心地大聲痛哭了一場。

老師的暴打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寧夏中寧縣國保大隊長劉勇綁架了法輪功學員丁乾和尤海軍。在檢察院兩次退案後,劉勇仍不死心,以所謂“找證據”的藉口多次到中寧縣黃濱小學騷擾尤海軍的女兒尤清。尤清年僅十三歲,在中寧縣黃濱小學讀六年級。惡警劉勇等人多次去學校威脅逼供,逼尤清交代父親的“罪證”,尤清每次都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一次尤清被幾個警察恐嚇得兩腿發抖,不會說話,幾天後都無法恢復。

因幾次逼供,尤清都沒有提供所謂的“證據”,惡警劉勇不死心,就唆使尤清的數學老師陳秀玲逼迫尤清交代。尤清不說,陳秀玲就毆打尤清。有一次,陳秀玲在教室逼問尤清無果後,氣急敗壞地拿起教鞭使勁在尤清身上頭上亂打,直到把教鞭都打折了才住手。

不但如此,每當輪到陳秀玲上數學課,她就故意把尤清叫起來回答問題,稍有差錯,陳秀玲就魔性大發,開始對尤清拳打腳踢、打耳光、用高跟鞋亂踢,尤清經常被打得鼻青臉腫。有一次,陳秀玲施暴後,尤清的眼睛腫得眯在了一起,腰被陳秀玲踢得直不起來。陳秀玲的瘋狂舉動,把尤清的同學都嚇得膽顫心驚,驚慌失措。

自惡警劉勇等到學校威逼尤清及陳秀玲多次施暴後,尤清一提上學就哭。奶奶勉強把孫女送去上學,沒幾天又被陳秀玲毒打一頓。後來,尤清一到上學校的時間就渾身上下打哆嗦,嚇得不敢去,為此差點跳樓,幾度輟學。

離家出走的孩子

河北省邯鄲市臨漳縣法輪功學員宋振海,於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因發放神韻光碟被綁架。六月六日,宋振海妻子王秋芬去要人,被國保警察張緒明等人在公安局門口強行劫持。殘酷的迫害,使宋振海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最可憐的還是他們無辜的女兒,才十三歲。爸爸媽媽被中共綁架後,她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沒有父母的照顧、疼愛,幼小的她無依無靠,受人譏笑,也不能上學了,最後她被迫離家出走。

守護爸爸的孩子被扇耳光

邯鄲市一李姓法輪功學員被當地惡警上門騷擾、抄家、罰款等的次數數不清。他曾被綁架到看守所拘留五次,勞教二次。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中午十二點左右,惡警拿著他家的鑰匙直接開門搶劫。他的兒子當時才十三歲,護著爸爸。一惡警惱羞成怒,口出惡語,滿院追著孩子打,孩子哪裡躲得過,被惡警捉住“啪啪”就是兩個重耳光。

大街上,六個便衣公開綁架一名少女

遼寧省撫順市現年二十四歲的平面設計師陳琬馳女士這樣回憶:“我從九歲起,因堅守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依法和平上訪,而被撫順市國保大隊、永安台派出所、站前派出所、站前街道、東富平社區的所謂‘幫教’人員騷擾及社會歧視,導致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至二零零七年底一直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我那時才十三週歲。撫順市國保大隊一史姓女警察敲我家的門,在我下樓詢問是不是她敲我家的門的時候,她和一群便衣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將我圍住。……當天下午在迎賓路605車站上,史姓便衣女警察夥同五個年輕力壯的便衣,共六個人,強行抬著我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上車,根本不告訴要去哪裡,我穿的褲子也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

相依為命兩姊妹

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做收購廢品生意的法輪功學員秦月明和王秀清,有兩個非常懂事的女兒秦蓉倩和秦海龍。因修煉法輪功,一家人的遭際令人扼腕。秦海龍在父親被迫害致死後曾寫過一篇文章,她這樣自述:“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那是陽光明媚的午後,我們剛剛吃過午飯,金山屯區公安分局十多個穿著便裝的警察把我們家包圍了。王喜、齊友、羅雨田、康凱等人,他們象黑社會一樣闖入我們家。他們要綁架我爸爸,媽媽去阻攔,被他們打倒在地,爸爸被綁架到一輛車裡。他們又開始綁架媽媽,媽媽抵制,又來了一車的警察把媽媽綁架了。這時,姐姐上前抱住媽媽的腿不撒手,康凱一腳就把姐姐幼嫩的小手踩在了腳下,姐姐疼得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聲。好幾個警察打姐姐,把姐姐打倒在地。十五歲的姐姐未能逃過他們的魔掌,被暴打一頓後,四個警察硬把她拖上了車。

那時的我僅僅十三歲,眼睜睜看著爸爸媽媽還有姐姐被打,我卻無能為力。我們家桌子上的一大堆錢和所有值錢的東西全讓這些劫匪搶走了,我說:‘那是我爸爸掙的錢,你們不能拿!’惡警齊友拿起公文包就給我兩個耳光,叫囂:‘什麼你家的,現在就是我的。’當時我被打懵了,孤獨無助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家裡被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不知如何是好。恐怖的景象浮現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

姐姐被非法拘留一個月零一天。我也是在恐慌與不安中度過了一個月零一天。……每當放學的時候看見別家的孩子,有爸爸媽媽接送,我羨慕不已。而我孤零零的一人回家,走在空蕩蕩的、毫無溫暖的房間裡,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更加害怕,常常被噩夢驚醒。我多麼的想念爸爸、媽媽和姐姐啊!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在我的臉上流淌,我整天哭得象個淚人。

姐姐獲得自由後,已經被折磨得消瘦了許多,凌亂的頭髮散發著油膩味,身上的衣服已經髒得不象樣子。我和姐姐見面後抱頭痛哭,姐姐說:‘你怎麼不去找我啊?你知不知道看守所裡面有多冷?象冰窖一樣。她們不許我睡覺,體罰我,一站就是一天一宿,我還經常被打罵。’我哭著說:‘我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你啊!’姐姐安慰我說:‘不怕!老妹,有姐姐。姐姐回來你就不再孤獨了。’”

需要指出的是,秦蓉倩只比妹妹大兩歲,被綁架後遭到了惡警們的刑訊逼供。他們逼她說出真相傳單的來源,不說就逼她站了一天一宿,不許吃飯,並用掌猛抽她的臉,身心備受摧殘。因小蓉倩是未成年人,警察們竟把她的年齡寫成十八歲,逼迫秦蓉倩在拘留單上簽字,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與父母一同坐牢的少女

內蒙古扎蘭屯市第一糧庫退休職工趙建春,這樣自述兩個孩子的遭際:“二零零零年,兒子迎考高中,因父母雙雙被抓,警察多次到家騷擾恐嚇,十七歲的孩子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一個人待在家裡,孤苦伶仃,沒人說話、沒人相伴,街坊、鄰居、老師、同學們非議、冷落,孩子已經沒有心思學習,過早地流落社會、輟學,毀掉了一生前途。

“二零零一年,女兒同父母一起被關進看守所八個月之久,出獄後,再回到學校時,受到老師們排擠、歧視,十三歲的孩子心裡承受著大人都難以承受的壓力,沒有辦法在學校繼續待下去,同樣失學了。正值花季年齡的少女,父母在牢獄,家中無依無靠,周圍及社會上冷言冷語,徹底擊碎了對未來的美好嚮往。我的兩個孩子,慘遭江氏集團迫害,失去了人生的大好前程……”

被勞教的少年

黑龍江雙城市法輪功學員臧殿龍、徐友芹夫婦有兩個兒子,原在雙城第四小學讀書,只因在作文裡寫有法輪大法好,就被學校開除。一家四口人被逼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徐友芹被綁架,後被枉判十五年。同年七月八日,臧殿龍被迫害致死時,兩個兒子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三歲。雙城“六一零”張國富,金婉智竟然將兩個孩子送到了萬家勞教所集訓隊。

被嚇病的孩子

遼寧省大連市金州區登沙河鎮法輪功學員閻壽林、楊春梅夫婦,在登沙河鎮開了個藝琳婚紗攝影樓。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早晨不到七點,楊春梅剛剛打開店門,金州國保警察夥同登沙河派出所警察共十二人,穿著便衣,氣勢洶洶地闖進影樓,沒出任何證件和手續,進門就把楊春梅按倒在地戴上手銬。綁架閻壽林時,連上衣都沒讓穿,就那樣光著上身給戴上了手銬,戴上黑頭套。同時還綁架了準備去上學的孩子。

閆壽林的兒子才十三歲,被家中突如其來的迫害嚇壞了,當時就直喊肚子疼。雖然孩子在綁架的當天被釋放,可當他知道爸爸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大連矯治所;媽媽被關押在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時,極度悲傷,痛苦不堪。非法關押期間閻壽林被大連矯治所迫害致精神失常。親人到矯治所要人,矯治所不放,說必須當地派出所同意。爺爺就到登沙河派出所要人,結果副所長伊小宇指示警察持槍威脅爺爺。這樣的際遇使孩子蒙受著極大的痛苦,經常胃痛、做噩夢。

女孩被母親嚇暈的背後

山東濰坊安丘市凌河鎮(原紅沙溝鎮)曹家鬥溝村的李秀珍,在紅沙溝鎮幼兒園當教師。她以前體弱多病,丈夫又遭車禍去世,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李秀珍為法輪功第三次進京上訪時,因手中無錢,一路乞討要飯去了北京。她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後,遭到的迫害也是慘絕人寰。後被枉判,劫持到濟南監獄。二零零二年底,李秀珍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體重下降到四十多斤,在她隨時都有死亡危險時,濟南監獄把她推給了家人。當十三歲的女兒見到她時,竟嚇的暈了過去。

母親的形像能把女兒嚇暈過去,可見迫害的嚴酷。是誰將母親摧殘到這一步的?母親遭魔難,女兒又是怎麼活過來的?十三歲女兒的處境誰能體諒?!

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精神失常?

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他們的家人所承受的壓力是他人想像不到的。

二零零零年陰曆十月,甘肅省慶陽市驛馬鎮安家寺鄉南極廟村村婦何雪茸,為法輪功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後非法關押在慶陽縣看守所。一天,國保大隊長門彥景等人,就給她和另一位法輪功高玉金戴上背銬,脖子掛上“擾亂社會秩序”的大木牌,木牌有二尺寬,一尺五長,一寸厚,很重,用一根鐵絲拴著,掛在脖子上,象用刀割脖子一樣痛。她們被從看守所帶出來後,前後都是警車、武警,她與高玉金還有兩個男刑事犯一起,被武警吆喝著朝前走,如果走不快,武警就用拳頭從後背推搡,她被推搡了好多次。步行走了大概一裡多路,他們四個人就被塞進一輛小車的後備箱內。

惡人將他們拉到她家鄉驛馬鎮,從小車後備箱裡拽出來,前後都是警車、武警。那天驛馬鎮有集,成百上千的群眾圍觀,她們又被吆喝著,連推帶搡到驛馬戲台子上進行所謂的“公審”。宣判的人說了一些污衊法輪功的話後,當著圍觀村民的面,她們被武警各擰住一隻胳膊,套上繩子,踩在腳下用繩子使勁捆綁,兩隻胳膊被捆的骨頭“咯咯”響,身體蜷縮成一疙瘩,被拉起來強迫站著。臘月二十七半夜,何雪茸被劫持到甘肅省平安台女子勞教所。

中共逼法輪功學員遊街和公審的把戲,不只是對她們的身心進行摧殘,更重要的是要藉此恫嚇群眾。這哪裡是因她們為法輪功上訪而進行的所謂公審?分明就是對她們及法輪功的侮辱!

何雪茸被迫害後,全家人就像霜殺了一樣。女兒因精神壓力太大,初中沒上完就放棄學業外出打工。在何雪茸被慶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兩個月期間,家人一直對她父親隱瞞。她女兒無意間說漏了嘴,何雪茸的父親知道後,精神打擊太大,兩、三天後就去世了。雪茸的母親和弟弟幾個人將她女兒狠罵了一頓,女兒壓力更大了,從此離家出走,整整兩年杳無音信。

在何雪茸被慶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她十三歲的兒子得了皰症。兒子病還沒好,她又被非法勞教。她被勞教後,十三歲的兒子因為驚嚇,重病起不了床,整天不說話,不好好吃飯,藥也不吃。只得強行給灌藥,在醫院幾次被搶救,直到最後精神失常,到現在也沒痊癒。現在已經十五年了,還是痴呆的樣子。

十三歲少女為何喝下農藥?

家住重慶江津市珞璜鎮周武村九社的女孩李清清,二零零零年時,她的父親死於疾病;二零零一年臘月十九,母親被綁架,並於正月初二在江津東門洗腦班被迫害致死。孤苦無依的她只好寄住在舅舅家。

可憐的清清常常因思念媽媽而哭泣。由於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誣衊造謠和恐怖鎮壓,同齡的小朋友們都遠離她,不敢同她玩。年僅十三歲的小清清無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心靈摧殘,喝下了一百毫升農藥。當周圍的人知道她喝了農藥時,卻沒有人敢去救她!幸運的是,小清清喝下的是假農藥,才沒讓死神奪走年幼的生命。

遭強暴的少女

黑龍江哈爾濱木蘭縣法輪功學員玉蓮(化名),二零零零年五月進京上訪,被火車上的乘警非法扣留,後被木蘭縣警察劫持回來,非法關押。一兒一女無人照管。期間,她十四歲的兒子由於無人監護,溺水身亡。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二日晚,玉蓮再次被綁架、被非法抄家。家中只剩下十三歲的女兒無人照管。在她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十三歲的女兒孤身在家,被人強暴。

一九九八年,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符桂英十一歲的女兒張毅超,開始隨母親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九月母親符桂英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學校發動學生簽名誹謗法輪大法,十三歲的小毅超拒簽,被校黨委書記孟憲民找去談話。市610及公安局向學校施加壓力,多次要求她簽名寫保證,否則以開除學籍相威脅。小毅超回到家,自己在背地裡偷偷哭,不敢讓家裡出面,怕引來班主任和校長及黨委書記更加嚴厲的懲罰。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霍林郭勒市第四中學以她父母都修煉法輪功為名,拒絕她繼續上學。後經集團公司協調,學校同意接收,但學校黨委書記孟憲民,每星期找她談話,要她每星期寫一份書面材料,逼她和大法和父母斷絕關係。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小毅超的父母再次被綁架,只她一人在家,霍林郭勒市610及市公安局南廣場派出所秦寶庫、趙秀髮、翟拓、烏力吉等十多個惡人,到她家搜集迫害證據,拆炕拆沙發,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連菜窖也挖地三尺。二十九日晚,社會上一群孩子,到她家砸門,把窗上的許多玻璃都打碎,小毅超倍感恐懼。同年九月十七日,小毅超的父母同時被劫持在囚車上送往勞教所,家裡只剩下小毅超。當時符桂英表示:“我得看看我的女兒。”國安大隊、610惡人秦寶庫、翟拓說:“誰管你們孩子的死活。”硬是將他們夫妻二個拖到車上。

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霍林郭勒市第四中學以她父母都修煉法輪功為名,將小毅超開除。小毅超在社會上流浪,備受歧視及侮辱。一天夜間,一惡徒從陽台爬上二樓,砸碎玻璃,闖進她家,把張毅超強暴。

二零零二年七月,生命垂危的符桂英從勞教所回到家中,小毅超看到母親雙目坍陷、骨瘦如柴的樣子,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刺激。為了躲開邪黨製造的恐怖,年僅十五歲的張毅超被迫離開家鄉,到瀋陽和大連等地打工。後來,身心疲憊的張毅超在打工時又感染上了肺結核。她沒有錢醫治,想回家,可是父母一次又一次被殘忍的迫害,和周圍環境中的仇恨與恐怖,使她不寒而慄。可憐的張毅超在外暈死不知有多少次,當父母找到張毅超接回家時,已經無法醫治,於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早七點二十分,在霍林郭勒市人民醫院傳染病科,年僅十八歲的花季少女離開了人世。

“媽媽,我不想死,我要上學……”

河南省光山縣城東三裡橋法輪功學員曾小龍,是曾家三代單傳獨苗,天生聰明伶俐,更是爺爺奶奶的掌上明珠。小龍九歲時已是四年級學生,學習成績在班上總是名列前茅。小龍修煉前已是淋巴癌晚期,脖子一週長滿了膿包,流出又腥又臭的黃膿,全身疼痛,已不能進食,被醫院判了死刑。一九九七年九月,小龍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便轉危為安。一年後,小龍又背上了書包。

中共迫害法輪功,陪小龍修煉的父母被中共人員抓進洗腦班。小龍的爺爺奶奶東拼西湊了一千元,惡人才將小龍的爸爸媽媽放回。因小龍修大法起死回生的神跡轟動全縣,縣“610”到處查找這個全縣年齡最小的法輪功學員。當時小龍正上初中二年級,惡人們找到小龍後,三番五次的恐嚇,並以開除學籍相威脅,逼他寫了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兩個月後,小龍舊病復發,住院醫治,根本無濟於事,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夭折,年僅十三歲。小龍臨終前抓住母親的手,發出微弱的聲音:“媽媽,我不想死,我要上學……”

一個少年,身患絕症,因煉法輪功痊癒。中共逼其放棄修煉法輪功,導致舊病復發,幼年夭折,這是誰之過?

他走完了悲苦的十三年

  

孫峰的母親王秀霞

遼寧省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孫鴻昌一家八口,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中,五死一殘。妻子王秀霞遭綁架後僅僅十六天就被迫害致死。孫鴻昌自述:“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五日,這又是一個令我悲痛欲絕的日子。這一天,我心愛的小兒子孫峰,剛剛十四歲,卻在這一天死去了。

兩年前在他只有十二歲的時候,他親愛的媽媽被警察殘忍的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靈難以承受這巨大的傷痛。在這之前幾年,我們夫妻就被迫流離失所,幼小的孩子寄養在親屬家,孩子一直在思念父母、擔心父母被警察再次綁架,在恐懼中度日。那時候的我正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杳無音信。在這多重打擊下,孩子病倒了,整日生活在思念、驚懼和無望中,在對媽媽的無盡的思念中,孤苦的離世……”

孩子的天問

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少年來說,父母就是他們的天空,在父母撐起的藍天下,他們自由自在的成長。在父母的呵護下,他們將夢想放飛。可是一旦失去了父母,那對他們的打擊是何等的大啊!

去年在明慧網上有這樣一篇文章《孩子的質問:這個國家怎麼了?我要爸爸!》。文中寫道:“我叫徐天懿,今年十三歲了、小學五年級,住在遼寧撫順市順城區葛布街。我本有個幸福的家庭。雖然母親身體不好,常年需要人照顧,但我爸爸從不嫌棄母親,既當爹又當娘,還要打零工養活我們一家人。

可在六月二十日我爸爸(徐印雷、五十九歲)在鄰居阿姨家學法輪功時,被撫順市順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隊長焦臣等多人抓走了,幾個阿姨都被抓走了。將近一個月了,抓哪去了,到現在也不讓我們曉得。

我爸爸過去身體也不好、多種病,看見傳單上說法輪大法的神奇,我爸爸就學上了,結果病真的好了,也能工作了。

現在我爸爸被抓起來了,抓哪去了?我們怎麼辦呢?每天我們娘倆以淚洗面,沒有了生活的快樂。過去雖然也苦、很清貧,但有爸爸在,就是喝口大米粥、吃鹹菜也很高興。

我爸爸就是做個好人,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怎麼就不允許呢?這個社會怎麼了?這個國家怎麼了?我要爸爸!”

重慶市沙坪壩區某中學的退休高級教師雷正夏,有一個養女,十三歲,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在明慧網上呼籲:“救救我爸爸”。孩子說:“我爸爸叫雷正夏,是一個大好人,我是他收養的一個女孩,已經養了我將近十年了,十年是一個多麼長的時間啊!我和爸爸的感情很深了,他還在零九年二月二十三日就把救了我的婆婆程普珍(七十三歲)、爺爺劉永政(八十一歲)兩位老人收養了。這兩位老人都是五保戶,每月工資一百四十元。婆婆雙目看不見。我爸爸把婆婆照顧的無微不至。

二零零八年一月,我爸爸被新橋派出所的劉白平出賣,劉白平是鳳鳴山中學所在地的片警。我爸爸被國保支隊長李鴻打傷,在看守所待了幾天就被送進醫院。除夕那天被他的乾兒子背出醫院。……因為學校的保安出賣,被惡警陳林笑在零九年四月七日晚約九點綁架。女兒非常想念爸爸。我痛恨亂抓好人。

我希望好心的叔叔、娘娘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求求你們了!”

雷正夏是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的。他也是在修煉後收養這個養女的,不但收養養女,還把曾經收養養女的兩位老人也接到家贍養。這樣的好人被迫害,天理難容!中共對好人的迫害,給社會、給家庭、特別是對孩子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背著妹妹要媽媽的少年

二零零五年五月七日,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露水河鎮年僅十二歲的楊盛偉,與父母一起被東山派出所湯龍平等惡警綁架。派出所惡警用十二號鋼筋抽打盛偉,逼他說出母親的資料來源,儘管身上被惡警抽得傷痕累累,盛偉愣是咬著牙、忍著痛,沒有出賣法輪功學員。母親楊忠紅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體罰和電棍電擊等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九日,楊忠紅在給惡警梁某的妻子講真相時被舉報,被綁架到撫松縣看守所,被綁到鐵椅子上非法用刑。在綁架的過程中,惡警湯龍平連楊忠紅三歲的女兒陽陽也不放過,逼問陽陽,誰和她母親聚會,陽陽被嚇得哆哆嗦嗦。惡人的卑劣行徑引起當地民眾的強烈反對,說現在的警察還不如土匪。

十三歲的楊盛偉忍飢挨餓借了二十元錢,十月十六日早上五點多,背上三歲的妹妹,到客運站坐車去找媽媽。一路打聽,找到撫松縣公安局要求放了媽媽,沒想到惡警破口大罵,抬腳就踹。小盛偉的臉被踹腫,耳朵被打得嗡嗡響,毛衣袖子被撕破,當時就被打昏過去,過了一會才甦醒過來。

為了掩蓋罪行,惡警強行帶小盛偉到市場商店二樓做衣服的地方把袖子給縫上。隨後四個警察把小盛偉抬胳膊抬腿塞進警車拉回家。在警車裡盛偉奮力反抗,被警察揪掉一把頭髮。小盛偉痛苦地說:“我現在沒有媽媽了,爸爸也找不到了,我和妹妹在家連飯都吃不上,沒人做。你們還打我,我也不想活了。”

第二天,小盛偉忍著痛又到撫松縣公安局要媽媽,在公安局大廳裡,小盛偉一遍一遍訴說自己被警察暴打的經過。最後警察只好放了小盛偉的媽媽。

穿越苦難

一個十三歲的四川小姑娘,千裡迢迢赴京證實大法,被惡警關入牢房。在監號裡,她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當場淚下:“阿姨,我煉功才三天,還沒學會第五套功法,您現在能教我嗎?”

這就是信仰的力量。為甚麼那麼小的孩子一接觸法輪功就能義無反顧的為法輪功站出來?在漫長的苦難歲月中,他們走過少年,如今的他們是否放棄了自己的信仰?從今年五月至今,已有近二十萬法輪功學員起訴首惡江××,其中就有許多這些昔日的少年。我們看下面幾個例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三日的訴江狀《從迫害中走出來的孩子》中這樣敘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清楚的記得那個雷雨交加的漆黑夜晚,漫天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雷聲,讓人感覺人間要變作地獄,鬼獸遍地的氣氛,好恐怖。媽媽為了告訴政府大法是好的,決定去上訪。我當時才十三歲,想和媽媽一起走,可是被爸爸從計程車上拽下來說,大學生都被共產黨軋死了,你們去找死呀。媽媽無奈只好暫時留下我,悄悄的踏上了上訪的路。……我是外婆帶大的,八十多歲的外婆一直和我們一起住,在爸媽上班的時候,只有年邁的外婆陪在我身邊。可是在這場迫害中,警察無數次的騷擾,給外婆和我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每天生活在恐懼中,經常四、五個警察來砸門,那時我才十三歲,不敢開大門,他們就從大門跳進到院子裡,並逼問我和外婆媽媽的去向,外婆多次被警察來騷擾嚇的都得在床上躺幾天。一次警察又來抄家,搶外婆的大法書,八十八歲的老人架不住他們推來拽去的,當時就昏過去了。最終在被經歷的那些恐嚇和女兒被綁架的痛苦中帶著遺憾離我們而去了。……

年後,爸爸說我們終於可以去探望媽媽了,我欣喜若狂的把師父新經文藏好帶著給媽媽。到了那裡,我又見到了一個讓我認不出來的媽媽。媽媽那烏黑的長髮被強制剪成了短髮且一大半都白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見媽媽前,我想像過好多次見到媽媽的場景,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是這樣的。事先我練習好見到媽媽不哭,可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在看到了媽媽之後流了下來。原本我想給媽媽看到一個堅強的我,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這場迫害,這場人權浩劫給我和無數法輪功學員的孩子造成了太多的無形傷害。我在這場迫害中長大,讓我更加認清了好人壞人,更加知道了人權是什麼,也更加知道了怎樣去分清真正的好壞善惡。

法輪功沒有錯,修煉人都按照真善忍在衡量自己,按照真善忍做事。在自己承受痛苦壓力的情況下,還告訴人們我們是好人,我們從來不做危害社會危害別人的事情,相反,我們自己卻一直在被迫害之中。”

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二十五歲的馬春波,二零一五年八月末向最高檢察院投遞了《刑事控告狀》,控告江澤民。他在訴江狀中說:“我開學了,由於父親流離失所,沒有人再送我上學。同學都是爸爸親自扛著行李送他們上學,只有我是自己一個人在後面跟著他們,自己扛著行李不說,還要拿著糧食。本來就瘦弱的身體,再加上路也不好走,我被他們遠遠的甩在了後面。我就像沒人要的孩子一樣,看到他們被父親呵護著,說笑著,我心裡頓時一陣酸,我也想要父親對我百般呵護,哪怕是父親在身邊鼓勵我一下也好,可是現實告訴我那一切都是幻想。這些作為一個男孩子來說,忍忍都會過去,這些魔難還都算不得什麼,但是更讓我不能接受的事情是接下來發生的。……終於熬過了一個星期,到了放假的時候,我背著書包回到家裡時,看到家裡的門已經上鎖,……奶奶頓了頓說了句:‘你媽和你爸走了,不回來了。’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當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我嚎啕大哭。我想要爸爸媽媽!我還是一個孩子!我從來都沒離開過爸爸媽媽呀!從此再也沒有替我遮風擋雨的人了,再也沒有人在背後安慰我,給我安全感了,我沒有了保護傘。這個時候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呀。”

馬春波到監獄兩次接見父親的時候,獄警都當著他的面打了他父親。第二次他是帶著五歲的妹妹一塊去的,他自述:“妹妹被嚇得哇哇哭。妹妹在回來的路上問我:‘哥哥,那兩個人為甚麼打爸爸呀?’身為警察,當著孩子的面打父親。我認為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他人當著自己的面傷害你的親人,而且那個被打的人是你至親的父親。他們沒有顧及妹妹和我的感受,更沒有顧及到這件事兒對妹妹的影響,給我和妹妹的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以說,我和妹妹的童年從沒快樂過,我的童年處處充斥著恐懼、離別。妹妹的童年比我更慘,從小就沒享受過父愛,從小就居無定所,四處流浪,無家可歸,嘗盡了離別之苦。……

可我也深深知道我一家人所遭受的一切也僅僅是這場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象我一家人的遭遇又何止是千千萬萬,因此眾多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無時無刻都盼望著這場迫害早一天結束。把健康與自由的權利歸還給百姓,把快樂還給那些無辜的孩子們!讓法輪大法的法光普照中華大地,把道德,人性、良知、人與人的關愛還給這片土地的人們!”

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中共前頭目江××與中共相互利用發動起來的。這場專門針對好人的迫害,受害者不計其數,迫害的程度遠超文革,可是卻被中共完全的掩蓋起來。被迫害的孩子當然不是我們的文章所能承載得了的,我們只是選擇了這樣一個特殊的年齡來透視這場迫害給孩子們帶來的危害。

由於信息的封鎖,很多被迫害的孩子沒有提及被迫害時的年齡,而幾乎所有的受到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孩子則是在被迫害的陰影裡完整的走過了自己的少年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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