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 參與訴江多救人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12月05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煉功僅七天,糾纏我多年的風濕性心臟病(冠心病)、腰痛、頭疼、肚脹等一切疾病都不翼而飛。身體輕鬆,走路要飄起來,我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也深深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師父說: “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從此以後,我信師信法,堅定的走在神的路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首江xx出於妒嫉,利用手中權力全面無漏的、瘋狂的開動了全部國家機器,並且動用了國民經濟總產值的四分之一來迫害法輪功,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及心理壓力,迄今十六年裡,我只因履行了一個公民應有的權利和義務、只因追求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卻和千千萬萬個法輪功修煉者一樣, 在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遭到了一般人無法承受的打壓和折磨。但“真善忍”的法理已深深紮根在我生命深處,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在被非法拘留期間,因為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受各種迫害:被按住嘴塞抹布、兩腮血肉模糊血流不止、被扣在地環上五天五夜、絕食五天五夜;被非法勞教期間,每天被強迫做奴工十多個小時,手累的不能攥拳頭;被強迫灌輸洗腦期間,白天手被銬在暖氣管上,晚上銬在床上,不讓上廁所,我被迫害的血壓飆高、心動過速。另外,每天被警察罵,夏天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而且飯中被下毒、被注射不明藥物,我的記憶力明顯下降,拿東忘西、剛剛發生的事就忘掉、以前的記憶也模糊不清、心慌氣短、身體沒力氣。一年六個月後,我闖出魔窟,我原是一名科技工作者,是單位的技術骨幹,師尊慈悲為我開智開慧,我工作起來得心應手,領導同事都佩服,看見我就喊“法輪大法好。”

我的母親承受不了這種打擊和傷害,於2008年痛苦離世。我的父親腦血栓,不能自理。這場浩劫搞的我家破人亡。迫害我的警察還逼我兒子請他們吃飯,不然要給我判重刑,威脅我孩子,搞經濟迫害,我兒子被嚇的哭個不停,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我的丈夫聽到我被非法抓捕,當時就蒙了,繼而嚎啕大哭,同事都被他嚇壞了,從那以後我丈夫精神恍惚。

惡首江xx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迫害死幾百萬大法弟子。師父說:“應該起訴它,(眾弟子熱烈鼓掌)全人類都應該起訴它。它害了所有的中國人,它也害了很多世界上其它地區的人。那麼多人都因為它的謊言,將被拖入地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那麼,我們大法弟子就是不折不扣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師父讓我們做的事,其中有無限的內涵,是我們看不到、也不需要去猜測的,我們只管去做就行了。我知道,不是為了訴江而訴江,而是把訴江當成救度眾生的大好機會。而且在訴江過程中,也要修去我們的人心, 所以我們大法弟子都要參與 “訴江”。我很快用真名遞交了訴狀,並已妥投。我還鼓勵、幫助同修一起訴江。

有人說我沒被迫害。那麼試想一下,警察對某同修威脅說:“你要覺的好就在家煉,不許出來,出來就抓你。”這位同修如果從此以後再也不出來了,三件事也不做了,對這樣的同修來講,是不是也遭到了迫害?是不是邪惡達到了要毀掉他的目地了?另外,電話監聽、監視居住,是不是迫害?破壞集體修煉環境、鋪天蓋地的打壓造成恐懼是不是迫害?由於我們的被迫害給家人帶來痛苦、傷害是不是迫害?不能和親人團聚、給家人造成誤解,是不是迫害?……等等。所以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從不同角度“訴江”。作為大法弟子,時時刻刻心繫眾生,按照師父要的,該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去做什麼,去真修實修自己。只有儘快把這個發動迫害的元兇江澤民送上國際審判台,歸正眾生對大法的一切不正的念頭,才能把那麼多眾生從中共的捆綁中解救出來。

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風風雨雨走過來的路,從人的角度上講,是一首壯歌;從神的角度上講,這是熔爐在冶煉真金的過程。修煉中就會有大浪淘沙。這一切都將留給歷史,也許會永永遠遠的流傳下去。(鼓掌)大法弟子在這個期間做的好與壞,這件事情過去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因為那個邪惡已經不存在了,那些邪惡逐漸的被銷毀的已經沒有能力了,想要再來考驗你、從新讓你走一遍的機會都沒有了,自己做的什麼樣哪,可能就是什麼樣了。好在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作為大法弟子,無論在什麼環境下,你都應該做好,做的更好,趕快把那些不足、把那些不應該有的去掉。”

訴江是天象變化,不管前面的路還有多長,信師信法的根本是決不能動搖的,大法弟子要跟緊正法進程,拋棄人的觀念,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號。

個人體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