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6月03日】
看了同修們寫的關於肅清黨文化的交流文章,很受觸動。大陸人長期在黨文化的污染和毒害下,思想語言行為早已偏離了正常人的規範。在大法弟子中,黨文化的習慣也常常不自覺的表現出來,我也不例外。
不止是自我、強勢、爭鬥、說謊、妒嫉等等情況,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暴烈。
記得我小時候,大約只有幾歲,村子裡組織文藝演出,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叫我演唱邪黨樣板戲裡的一首歌曲。他們叫我穿上大紅色的衣服,腰間系上一條繩子,別上一把手槍(假的),然後走上台子大聲唱:“聽那邊練兵場——殺聲響亮”,氣洶洶唱完這句後,接下來就是:“看他們鬥志昂,為剿匪練兵忙,氣的我肚痛——烈火燃胸膛……”。
那時候,我並不明白那些歌詞的意思,但是我接受到了、感覺到了仇恨與暴烈。在學校裡,不學文化知識,給老師寫大字報,批判資產階級(儘管孩子們並不知道什麼是資產階級),還要軍訓。在軍訓裡,孩子們的童真被清洗,內心被進一步輸入階級鬥爭與打倒美帝國主義的暴戾血性與冷酷的概念。
大陸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才是正常人了。大陸的大法弟子,其實也有許多還不太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哪些是黨文化,哪些不是。我也常常有所困惑,但是在被一些事情觸及到內心的時候,會反思會向內找。
由於從小到大已經習以為常,修煉後針對肅清黨文化方面做的不夠(主要是認識跟不上),所以直到今天,黨文化的東西還時不時的暴露出來。前面說到的暴烈,它還像一種性格特徵一樣的表現。比如急躁、暴躁、火爆、脾氣大、不耐煩等等。它在行為上讓人走極端,易怒而不理性。
這種情況在我以前的工作環境裡,由於處於最低的藍領階層,那個暴烈的程度非常極致。人們說話張口就罵,動不動就要打。即使是面對真正的精神有障礙的人也不放過,就有人提起身邊的板凳追打精神有障礙的人。等調解人員來處理問題時,他們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精神有障礙的人了。
由於暴烈,誰也不服誰,領導就把那個最兇惡的人提起來當最基層的幹部。只要你壓的住,把這些人統統能拿下,隨便你上班睡覺,晚來早走,一概不論。
我在這樣的環境裡幾十年,無數次承受著精神的痛楚與煎熬。在與同修們相處中,我雖然說不上像常人那樣的暴烈,但是氣性大,忍耐差。一旦覺的自己被怠慢了,或者是懷疑別人如何如何了,或者是覺的別人說謊了,或者遇到更強勢的人了等等,馬上那個暴烈的東西就像子彈上膛了一樣。但是打又不敢打,咽又咽不下,活活的氣自個。充其量對別人說話直白一點,氣話多說兩句。但是呢,冷靜下來後,又後悔的不行,知道自己錯了,好像老在過這樣的關。
不祥和、不穩定,沒有保持大法弟子應有的常態。有時候我在想,黨文化的東西表現出來,其實它也像執著心的體現,這種物質隨著時間與行為的延續,也會積攢,通常表現的狀態比較強烈,只不過是後天被邪黨有意灌輸強加的。而許多人心執著卻是那個為私為我的屬性加上迷的現實而導致的。無論是何種來源,都是要修去的東西。
作為大法弟子,如果不知道謙虛,不注意修口,在與大家相處的時候,幾乎就是在自損。大法弟子都是有能力的,根基都不差。在大法中修煉開智開慧,人人都有所悟有所得。要用正念想問題。
然而從另一方面看,人人都被黨文化毒害了,只是程度不同。以前覺的,只有常人才需要處事立身,小心翼翼,圓滑的左右逢源、八面玲瓏。大法弟子之間,不必那樣緊張,應該非常坦蕩。但在被黨文化帶動而又意識不到的情況下,大法弟子之間同樣存在著處事立身的問題。確實有點複雜,因為它就是這樣的毒害而自然的流露。
最後還是建議大陸大法弟子,都再看看《解體黨文化》吧。
一時的體會認識,有點倉促,不對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