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刻,跟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的人都倖存下來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8月27日】

我們被困在井下,空氣越來越少,這就意味著死神離我們越來越近!恐懼似乎要吞噬著這些平時裡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們:有人喊救命、有人磕頭求救、有人哭爹喊娘的、有人邊哭邊罵共產黨腐敗不拿工人的命當回事。

在災難面前,生命是多麼地渴望生存,而生命又是多麼地渺小和脆弱。我深知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他的神奇和超常性是實證科學知識無法解釋的。於是我莊重地對大家說:“如果不想死亡,我們別無選擇,唯有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法輪大法師父救命!”

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十多人就跟著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喊,他們再跟隨大聲喊,喊聲在黑暗的井下迴蕩。我感覺能量場無比強大,向四處不斷地擴散著,我眼前一片光明,我知道我們會得救的!

最讓我心痛的是,僅有兩個人不但不信,反而誹謗法輪大法和我的師父,這群人中也只有他們倆,沒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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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在逃命,唯我在救人

那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日子,黑龍江省七台河市東風煤礦發生特大瓦斯煤塵爆炸事故,導致一百七十一人遇難。

晚上八點,我入井後不久,忽聽一聲巨響,衝擊波把我衝倒在地。我心一驚發生事故了,我立即爬起來衝上去,試圖阻止放炮,晚了!隨著爆炸聲,風機筒沒有風了,按規程,這時應把巷道一切電器開關都打到零位,以避免排瓦斯發生事故。

很多人只顧拚命地跑逃生,等我一個人把水泵、小絞車開關都打到零位時,他們早就跑遠了,慌亂中他們逃生方向錯誤。我想必須馬上把他們追回來,我快速地跑,快到車場時,碰到班長和瓦檢員,他們倆捂鼻子往回跑,看見我說:趕緊回去,別往外跑了。

我焦急地問他們:看見我掌子(工作範圍)的人了嗎?他們說:到啥時候了,還管那麼多?為我生命安全,為阻止我,班長竟罵了我一句。我堅決地說:我必須把他們追回來,我沒有絲毫猶豫地往危險的方向跑去。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李洪志師父教導我們,事事為別人著想,所以我必須救人!

瀕臨死亡,神奇顯現

到了車場,有一個人已經被煙塵熏倒,昏迷了。我急速把他的棉襖弄濕,蒙在頭上,告訴他不要亂動;我頂著濃濃大煙往上爬,我憋得頭腦發脹,眼睛往出鼓。我突然想起師父的一首詩《師徒恩》:“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我請求師父幫我,請求師父救我。

我邊往上爬,邊喊著“師父!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終於爬到了一片車場,這裡煙更大,伸手不見五指,我和一個人差點就撞到一起,我焦急地問他:“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從哪裡過來的,看沒看到我們掌子的人。”他被嚇得不知所措、亂走亂撞,他沒說出話來,我看見他快不行了,就連推帶拉把他弄到煙塵較少、比較安全的地方。

我一心就是想要救人。我用理研儀器測一下有毒物質的含量,隨走隨測。我的身體快撐不住了,我坐在鐵道上,試圖煉法輪功的煉功動作,好得以緩解身體症狀,然而我的手已經不聽使喚,我感到我已瀕臨死亡,我不停地求師父幫我。

奇蹟出現了,我頭頂的百會穴感到有一股暖流緩緩地下來,通透全身,直到腳心的湧泉穴,我立即全身非常舒服,我知道師父在幫我,在給我力量。我激動不已,淚流滿面,大聲地喊:“師父!弟子謝謝您!”

不畏死亡,繼續救人

這時,從採煤掌子風門子裡湧出一伙人,亂作一團。我們同班的一個瓦檢員,看見了我,一下有了主心骨,大聲對我喊:“咱這裡有二十七名工人就交給你了。”說完他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我胸有成竹地答道:“把人交給我,沒有問題。”

十分鐘左右,風門開了,出來兩個人,一人扶著另一人,扶人的人說:“還有一個人昏倒在上面,怎麼辦?”一片沉默,大夥心裡都明白:那地方是個迴風巷道且很陡,加之煙塵非常大,太危險了,可能救不了人,自己都得死。

我就毫不猶豫地說:“我上去,有誰跟我一起上?”沉默;再問,仍沉默。

我難過地說:“我不知是誰在上面,而你們是一個掌子的人,是朋友,或許是親屬,我們在井下都是生死弟兄、患難之交,也不能見死不救吧?”終於有三個人同意去救人。

七、八十米的迴風上山巷道又陡又滑,濃煙滾滾,我推動他們三人往上爬,我說:“你們離開我不要超過十米遠,保證沒事。”我們非常艱難地挪動,終於找到昏倒的人了。

我們小心翼翼的,前頭倆人,後面倆人,抬著他一步一步往下移動。當到迴風巷和回上山眼交界處,有個一人多深的地方,直上直下,非常危險。正好有根水管通迴風巷道的,倆個人先下去接人,我用腳蹬住鐵管子,我把傷者從我的腿彎上一點一點往下滑。我再三囑咐:一定要穩住,如果滾了槓子有死無生。

安全到達了一米五高的台,仍是先下去倆人接傷者,我再下去,最後一個下來的人一頭要栽倒地上,我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他胸脯,他體力不支,頭昏腦脹。我讓他貼著我,扶他走出風門。

我緊急對傷者實施急救措施,傷者剛剛甦醒,一同救人的小張又昏倒了,我對小張實施搶救,費了好大力氣,他被搶救過來。他們兩個人剛剛甦醒,冷得直打哆嗦,我就把我的棉襖給他倆人輪番的蓋,我身上只是穿著作業服和線褲。

井下迴蕩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喊聲

我已經忙了兩個多小時,井下如果不通風,僅有的空氣一旦呼吸沒了,我們全體人員就會窒息而亡。小劉隊長心急如焚地問我:該怎麼辦?我說用扳子把壓風管擰開看看有沒有風(和地面接觸的氣),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打開壓風管,令大家絕望的是沒有風。

空氣越來越少,這就意味著死神離我們越來越近!恐懼似乎要吞噬著這些平時裡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們:有人喊救命、有人磕頭求救、有人哭爹喊娘的、有人邊哭邊罵共產黨腐敗不拿工人的命當回事。

在災難面前,生命是多麼地渴望生存,而生命又是多麼地渺小和脆弱。我深知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他的神奇和超常性是實證科學知識無法解釋的。於是我莊重地對大家說:“如果不想死亡,我們別無選擇,唯有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法輪大法師父救命!”

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十多人就跟著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喊,他們再跟隨大聲喊,喊聲在黑暗的井下迴蕩。我感覺能量場無比強大,向四處不斷地擴散著,我眼前一片光明,我知道我們會得救的!

最讓我心痛的是,僅有兩個人不但不信,反而誹謗法輪大法和我的師父,這群人中也只有他們倆,沒能活著。

用鮮血開創出救人之路

快四點時,我意識到必須得馬上出去送信,一個人跟我一起去。我們走到一個車場,十幾個慘死在這。我們往上爬,煙很濃,電車上的人,手還在把著方向盤,腦袋沒有了,慘不忍睹。

往外走,巷道堵塞,我說咱倆扒。剛剛扒開大一點又被落下的岩石堵死,繼續扒,我們的手磨破了出血,爛木頭坍塌砸在我的肩膀上、腿上,顧不上疼痛。就這樣,我們倆用手扒了十多噸岩石,直到扒透,進去的風越多,下面的人越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再往前走,碰到一採區一個人迷路了,我們救了他,因為扒岩石消耗太大的體力,我們已精疲力竭。以往下井我從來不帶麻花,就這次帶麻花,此刻的麻花是多麼珍貴,我分給他們吃,他們不要。我真誠地說:咱們患難兄弟,一定要一起吃。我們分享了麻花。

我們節省著,三個人用一個頭燈。往前走五十米沒有風,極其危險,我們只好返回,氣味熏得腦袋疼。因為只有車庫通到上面的變電所,我們走到車庫一看,車庫、候車室全崩裂碎了,五、六十個鮮活的生命已經陰陽兩隔了。

我們從門上去,終於見到了地面上的人。我見到了記者,照相採訪,我說:四採區還有二十五人,人行通道我已經打通,快下去救人吧。我把救人的過程說了一遍,我鄭重地說:“如果沒有我師父保護,別說我一個人,就是十條命也早就熏倒過去了。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實報導啊。”他們答應了。

上至龍煤集團,市裡,下至七煤集團、東風礦,議論紛紛我救了二十多人,稱讚我是真正的礦山救人英雄。市裡局裡電視台、廣播電台記者採訪,我面對好幾台錄像機照相機,把救人的過程敘述一遍。

一個記者提問:“你為甚麼不一個人快跑?怎麼有這麼大信心想到救人呢?”

我說:“我有這麼大的信心去救人,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師父教我們遇事首先想到別人,是師父救了我和大家。”市裡電視台播放了三天,或許怕影響太大,就不再播放了。

十一年過去了,多少個不眠的夜晚,井下工人慘死的情景仍歷歷在目,無法從心頭抹去,淚流滿面,心痛他們未能得救。

一次,夢見同一個掌子的那兩個未能得救的工人,我伸手抓住他倆,可是他們的手卻脫開了。我從哭泣中醒來,肝腸寸斷:大家都跟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得救了。只有你們倆個人,為甚麼就不信呢?不喊呢?你們可知道:你們的父母,妻子和兒女悲痛欲絕,你們的妻子一邊哭一邊罵你們:大家都活著上來了,你們做了什麼喪良心的事了?

只可惜你們被中共謊言欺騙的太深,不聽善言相勸,不但自己喪命,家人承受著惡果帶來的無盡痛苦。

如今看看那些得救的人們,我感到無比的欣慰:他們在危難關頭的聽我一言,逢凶化吉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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