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9月15日】
來到海外正好一年了,就好像過了漫長的世紀,家人問我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怎麼象變了一個人,就把這段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夢想落空後的糾結
在國內的專業賽事中我兩次奪冠,並被派往英法兩國留學,可我悟到也許我的路在海外,就放下了擁有的一切來到了美國。到了這裡之後,才發現離想像的差距實在太遠,我陷入一種進退兩難的境地,語言不通,不會做飯,住很小又沒窗戶的房間,工人幹的活現在都得親力親為。這一切的落差再加上夢想的渺茫讓我好痛苦 ,難道我走錯了嗎?同時也隱約感受到修煉是嚴肅的。
過去的成功給我造成的印象太深刻,我忘不了也放不下,嘴上不說但心裡覺的自己厲害,沒有把自己擺在低處,就是這種落差造成了我痛苦的原因。本來我就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又何必執著呢?如果師父再給一些更厲害的,是不是我都架不住衝到其它星球上去了?這是修煉不紮實的體現,把心穩下來,沉下來,就做一個默默的小和尚。之後的這段時間裡,我真的在變,變的穩重。
重拾技藝造花車
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造新年遊行花車,並給了我一支精英部隊:一個老頭倆個老太太。在乾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奇怪現象,就是不能視他們老,他們身上憋了一股子勁兒,就是要做好的勁兒。
整個進程緩慢、辛苦、又冷。過年那一天,在院子裡的工作檯上,我們吃起了年夜飯,那飯一會兒就變成了涼的,身處異鄉,觸景生情,我眼淚開始打轉,我和三個老人,沒日沒夜拼了的干,不言苦,因心齊,所以力量很大。受邪黨操控的人們也造了一輛花車,但怎麼能比呢?我們是用一顆純淨的心在做,想救人;他們是用錢在做,想害人。遊行那一天效果真是棒極了,觀眾叫好的很多,負責人激動的一下子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深深的明白,這背後是師父的加持和相互的配合才有了好的救人效果。
5.13遊行的第一桿大旗
這杆大旗誕生真有些曲折,忙活了幾天被叫停,因為同修有不同的看法,雖然我不同意他的觀點,但還是覺的修煉人不應該象常人那樣爭辯,這一切就聽負責人的吧,一會兒負責人來電話說“重做”!
半夜,我把剪好的“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別在了巨大的條幅上,摘下眼鏡眯著眼看定位是否合適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每個字的邊緣在發出一種柔和的藍光,象閃爍的霓虹燈,美極!我以為自己太累出現了幻覺,就揉揉眼睛戴上眼鏡,哇!是真的,每個字都在發光!我無限感動,雙手合十。為了助師付出再多辛苦我也願意,可這背後總藏著修心的東西,我表面不爭不辯,可內心深處卻有對同修的怨,就是這種東西長期不放,在日後的修煉中也著實讓我吃了些苦頭。
旗陣與堅守
為了讓世人了解我們大法美好的一面,遊行中我們第一次增加了“旗陣”,創立之初就是想讓小弟子參與,從組建到登場的一個多月時間裡,真叫一個“難”字。現在的孩子都比較安逸,不願吃苦,有的練了一次就不來了,有的練了幾次就消失了,那段時間就是不停的勸、勸、再找人頂替。古語說三請諸葛亮,而我呢,十請、八請。有個孩子說:遊行時只想打打橫幅就行了,又何必下那麼大功夫呢?我就抱著一個原則:只要在整體中,干什麼都行。
一天晚上我與同修因為旗陣的細節起了爭執,我不願聽他說話,大聲說你不要再說了,他突然大喊“我退出”!就猛踩油門在馬路上急駛。過後雖然他不住的道歉,可我不住的問自己到底什麼是修煉?難道說修來修去一點點自己的東西都沒有了嗎?難道說修煉的真正意義就是沒有自己、完全都是為了別人嗎?這就是無私無我的境界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懂了。那一夜我反思了很久,修煉是不能含糊的,一點點的自我都不能有。再見面時我誠心的道歉,他也很內疚。
經歷了很多困難,還好我們的旗陣站在了遊行的隊伍中,也許是第一次亮相,很多同修為我們鼓掌,我心中卻平靜極了,一個好的結果是因為有那樣一個艱辛的過程:在雨中我們在排練,因雨水的關係旗越舞越沉;暮色中我們在排練,因剛下班都在餓著肚子;旗子因大小沉重關係做了一面又一面;旗陣音樂因選用常人的而備受爭議,在遊行前兩天我們才合成了自己的;旗中心龍的圖案因顏色偏紅在登場前一刻被剪下,一大堆各國家不認識的同修都來幫忙補洞。這一幕一幕只有“堅守”兩字,錯了沒有關係,我們改,因為我們有一個基點,就是想通過這樣一種方式讓世人了解大法的美好,從而關注在中國發生的這場非法迫害。
修的是配合
來到海外我發現修的最多的是配合,我竟然不知道什麼是配合,更不知什麼是無條件配合了。當看到對方不足時,自己竟不願意去默默彌補,去圓融整體,相反是在攀比,是在責備,甚至逃避。如今想起來都是中了舊勢力圈套,愧對師父的安排和教誨,因為師父講過“將計就計”和“向內找”的法理,修煉不就是修自己嗎。在夢中夢到師父在掃地,醒來覺的自己還有什麼不平衡的,修煉的紮實體現不就是默默的、主動的配合嗎?
轉眼來海外一年了,想想來時的初衷,就是想用技能助師正法,可在真正做的時候才發現,不是一種猛拼猛干就能達到標準,而是放下自我的時候,修去執著的時候,默默去配合的時候,才夠標準,才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