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5月13日】
春風化雨 法度有緣人
前些日子有一功友來找我,讓我幫著她兒子開計程車(的士),她兒子白天開,我晚上開。當時我想,開計程車接觸人多,這不正是向世人講清真象的好機會嗎?於是我答應了下來,每天下午6點左右由我出車。
這天我睡覺時做了個夢,夢見我朋友叫我去看他新買的一輛車。我到那一看是一輛紅色高級小轎車。我一打開門,心裡一驚:怎麼有一口黑棺材在車裡面,隨後棺材的蓋子自動開了,從裡面鑽出一個小男孩來。這是怎麼回事?醒來後我將此夢講給我愛人聽,她說可能是有小人吧,現在安全局、公安局盯梢的不少,要多加注意,遇事發正念。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
出車的時間快到了,這時我總是感覺心神不定。便跟愛人說:「要不我就不出車了。」她說:「怕什麼?有師父在,有法在。」我想也是,修煉人應時時保持正念。於是,我坐下來發起正念來,這時樓下響起了汽車喇叭聲,車來了,我趕快穿好衣服就出車了。到了晚上10點左右,我想明天是全世界大法弟子齊發正念的日子,我得早點回家。我便從火車站向東,開出不到100米遠時,就見有兩個年輕人向我招手,我就將車開到他們跟前停穩。兩個人個頭基本一樣高,年齡大的不過30歲(稱A),著藍西服,黑領帶,皮鞋擦得錚亮,剃一小平頭,圓圓的眼睛不大,可炯炯有神。他那雙不同尋常的眼睛裡,隱約閃露著一絲野獸般的凶光。那年輕的20歲剛出頭(稱B)身穿淺藍色方格夾克服,留長頭髮,東張西望的跟在A的身後。A問我去XX地方多少錢?我說車上有表,打表最准。他說打表太貴。我問有多遠,A說:「最多不過20公裡左右。」我說要不這樣吧,打表到站後我再從計程費中讓你5元錢?兩人對目一視,點頭說可以。這樣A坐後排,B到前排坐在我的旁邊。
上車後,A說:「直奔XX地方,具體地點開到時我再告訴你」。我說:「好!」就啟動了車。兩人開始都不說話,過了一回,A問:「這車是你自己的?還是租包的?」我說:「也不是自己的,也不是租包的,是給朋友幫忙。」A繼續問:「每天開到幾點?每天平均掙多少錢?別人晚上都是兩個人開,你怎麼一個人?不怕有壞人麼?」這時我借著這個話題,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向他們洪法。我說:「萬事萬物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再者善惡有報,只要不做壞事,就沒有不好的事出現!」A說:「也不定,就像我吧,乾的也很好,總覺得自己也不壞,為甚麼好事卻輪不到我頭上?」我說你上車時我一看你這人就不一般。A說:「是麼?你會相面麼?」我說:「不會,不過從你的眼神,五官看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人。」A說:「我老婆也這麼說,她說我聰明是聰明,就是不用在正道上。」我說:「這是關鍵問題,不管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壞事,到時候都一定要有報應的,也就是說善惡必報。」A說:「我怎麼越聽越與法輪功說的差不多。」我反問他:「你學過法輪功嗎?法輪功是干什麼的?」A說:「我沒學,可我們那有很多煉的。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做好人。」我又問:「你信嗎?」A說:「我信法輪功。」我說:「那你為甚麼不煉?」A說:「我煉那玩藝誰給我飯吃?」我說:「你煉你的功,該干什麼還干什麼。耶穌不是有句話,『天上飛的烏鴉上帝都賜給它一口飯吃』,何況我們這麼大活人呢?我了解煉法輪功的人,不抽菸、不喝酒、不生氣,還有福報呢!」A突然一句話不說了。
這時我問還有多遠?A說:「過去前邊的十字路口,從小橋向東走不遠就到了。」到了路邊一座小橋,A用手一指說從這向東。向東走了大約500百米左右。A說了聲:「好了,停下吧!」我還未來得及停車,坐在我身邊的B突然抽出了一把長約40公分、寬約5公分寒光閃閃的短刀來,對著我,威逼我趕快停車。我停下車後問:「你們到底想干什麼?」A說:「你知道我們是干什麼的麼?快過年了!我們家揭不開鍋了!我們都下崗了沒有工作,我老婆剛生了孩子,實在沒辦法。我就叫著我的侄子,出來弄倆錢花。」說著,就把手伸到他那看上去重重的黑色手提包裡去……。
在這荒郊野外,夜深人靜、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突然遇到這種事情,我該怎麼辦呢?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真是心裡有點不知所措。這時,師父的話在我耳邊響起:「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磨鍊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磨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得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轉法輪》)是啊!這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我必須高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用慈悲善念對待他們,要抓住一切時機,弘揚好大法,……我正想著,他們拿著刀,頂著我的肋搜我的身。這時我坦然響亮地大笑了起來,這笑聲好像震得天地都在顫動。
A和B被我這笑聲驚呆了。我說:「你們不就想要兩個錢麼?這好說!但是必須聽我把話說完。你們為甚麼走這條路?如果你們現在都幹著好工作的話?如果你們現在存有多少萬元錢的話?叫你們走這條路,你們能幹麼?是誰叫你們幹的?」A說:「是江澤民逼的,要不誰放著安穩日子不過,大冷天的找這麻煩?」我說:「我們都是一樣的受害者,你們知道麼?江澤民每年拿出幾十億元人民幣,搞電話監聽,鎮壓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就是煉法輪功的。」說著我隨手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兩份真相材料遞給他們,A、B雙手接著,繼續聽我說。我接著說:「你剛才也說信法輪功,現在公安局抓住發真相材料的,拘留的、判刑的、勞教的、打死、打傷的,可能你們也都聽說過,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做著向世人講清真相的事情,你們知道這是為甚麼嗎?這是在救度你們呢!我們師父講:『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如果不放下生死,我們能修到現在麼?還能救度你們麼?我們今天相遇也是很大的緣份,今晚我有預感,本來不想出車,可是我想,在這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好普度眾生、救度世人的事情。」
我又把我出車前的那個夢講給了他們聽。我說:「我悟著可能就是來救你們的,你們這條路確實是條死路。我為了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到北京上訪講真相,也曾被拘留過,被關、被打,失去了工作,單位扣發工資,我將生死置之度外,忍受著你們難以想像的痛苦。你們知道嗎?如果我不是煉法輪功的話,可能和你們一樣;也可能比你們還厲害!因為我從小就煉武術,碰見這些事,總是好打抱不平。今晚這事對我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
聽到這裡A笑著說要跟我比試。我說:「我也不和你比試,你也比不過我,這是真的,因為我們修煉就是要修去這些不好的東西,這叫爭鬥心。」我又對B說:「你那玩藝對我不好使,趕快收起來吧!」B把刀立即收藏起來。我說:「你們過來。」我將師父的新經文放到汽車的放音機裡,打開讓他們聽師父的新經文。他們靜靜地聽著,聽得很認真。大約聽了20分鐘左右,這時A雙手抱頭,捶胸頓足,後悔地說:「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幹出這樣的傻事來了?」並向我連連道歉。我看著他們說:「我們的確是緣份,如果你們真的認識到了這事做的不對,就改正,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人一生活著的確不容易,認識到不足就是提高,改掉不足就是好人。」A問:「怎麼就能煉法輪功?」我說:「你最好先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了解了解書中到底說了些什麼。如果能按照書上師父講的去做的話,再煉動作,五套功法很簡單。」A說:「你能給我弄本書嗎?」我當時答應:「可以,只要你想學。」這樣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在這荒郊野外的弘法,我覺得有些眉目了,我便對A、B說:「咱們回去好嗎?」A、B互相看了一下,異口同聲:「好!我們回去!」
快到我家了,我對他倆說:「走,一起去我家坐坐。」A說:「太晚了,不打擾了。」我說:「走吧!我送一本《轉法輪》書給你們拿回去看看。」他們見我說的很誠懇,便很放心地跟著我一塊來到了我家。當時我愛人跟孩子都睡了,我便把愛人叫醒,對她說:「我有個朋友,愛人生了孩子,他父親又有病,手頭無錢,你看看咱家還有錢沒有?」我愛人就把我家僅有的300元錢拿了出來,又給了他們一本《轉法輪》,A雙手接過書後說:「我一定儘快還你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你們真是好人。」
把他們送走後,我看到鄰居(以前與我一塊練武術的朋友)家的燈還亮著,於是,我把他叫了出來,把今晚發生的事跟他講了一遍。他聽後埋怨我為甚麼不早點叫他:「對這種人決不能手軟,你多年練的武術干什麼用了?」我說:「我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修的就是『真善忍』,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他嘆了一口氣說:「哎!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真是不可思議。」
天亮後我回到家,我愛人問:「昨晚是怎麼回事?」我就把經過告訴了她,她聽著聽著眼淚奪眶而出,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不住地往下滴:多虧慈悲的師父保護。這時我的眼睛也模糊起來……
出門時在院裡正遇到我那位朋友的媽媽,她叫我過去,拽著我的手,對我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兒子都跟我說了,我看過那本《轉法輪》,都是教人做好人,修『真善忍』沒有錯!」說著伸出大拇指:「你們師父真偉大!他的弟子真偉大!」又緊緊握著我的手,久久不願放開,握的又是那樣的緊……。
第三天晚上,A、B叔侄倆又來到了我家了,A說:他回家後對老父親說了此事的經過,他父親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最後說了一句:「法輪功就是俺親爹!」他妻子聽完此事,要過《轉法輪》去一口氣看完,並說她也要修煉法輪功。A又說:他三哥是XX公安局副局長,他去問他那當副局長的三哥,開始他三哥說法輪功是XX。當他把認識了我、又看了大法的書,並且要煉法輪功的想法說出來之後,他三哥才說:「每當我說法輪功不好時,說句實在話,真的心裡頭很難受,很不是個滋味。」A繼續說:「這幾天我什麼都不干,就想看書,睡醒覺第一件事就是先拿過《轉法輪》來看一下。」說著,他掀開衣服用手一指,讓我看,原來是一個大口袋,裡面裝著《轉法輪》。他說:「口袋是我自己縫上的,走哪帶哪。」說完嘿嘿笑了,他笑得是那麼開心,那麼自然,那麼天真。被他這真摯的笑聲所感染,我也笑了……
(轉載自明慧網,題目為編者所加)
重溫師父波士頓教誨有感
波士頓法會過去了,不斷重溫師父的教誨,回顧兩年多來走過的路,令人深思不已。
我們現在都知道了,7/20的時候,師父把大家都推到了位。有人做得不好,就往回退。我們做好了沒有呢?我們總體上做得好,這是師父歷來肯定的。但是認真對照正法進程的要求,我們可以提高和精進的幅度是相當大的。
1.怎麼認清洪法工作的重心?
我們都非常忙碌,怎麼認清忙碌中的洪法工作重心?什麼是我們洪法工作最重要的部份?師父說,「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就是說一個整體不一定都做一件事情。」(《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每個部份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但是也許每個地區有不完全相同的使命和任務。比如,地處美國首都華盛頓,加拿大首都渥太華,或者其它國家首都的弟子如果沒有做好當地政府、官員、智囊團、學術界、媒體等等的洪法工作,整體正法的形勢和速度就會受到影響。如果是學校的學生,不把真相全面地講給眾多學生、學者們,我們就是失職。如果住在著名的旅遊勝地,忽略了向中國國內旅遊團的洪法,就是沒有完成應有的任務。
幾年來我們地區在跟著正法進程,每個大事件的發生,每個重要時刻的到來,我們都積極主動地配合全局做好我們的部份。在需要我們付出的時候,竭盡全力把我們的正法工作完成好。表面上看也做了不少事。但是在某種意義上,我們卻習慣於等待,等待著下一個大事件的發生,等待著下一個重要時刻的再次到來,等待著形勢告訴我們現在需要做這個或那個事情了。沒有正法進程要求的「給未來創造歷史」的積極主動性。也就是沒有象師父希望的那樣,「同時,我希望歐洲學員能象北美學員一樣,每個學員除了參加集體活動之外,平時都要充分發揮大法弟子的主動性,在講清真相中樹立自己的威德,走好大法弟子每一個人的路。所以,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干。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分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因為沒有理解師父對「每個學員」的要求,所以不是以一個弟子獨立的思考,法理上堅實的把握去開創洪法的新局面、大局面,導致整體的下意識等待狀態。
這樣的等待,其實是來自常人中的舊官僚習慣。等待布置工作,等不到也不主動尋求,安於固守本份。這樣貽誤了許多時間和整體的進程。可以看到這正是舊勢力強加在我們的日常習慣中的。在這種強加下,我們的消極被動,沒有顧全大局、撿芝麻都是對我們救度眾生使命的懈怠和瀆職。天時、地利、人和,師父把我們放在一定的地理位置、一定的有利條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每一個弟子都主動地獨立地打開一片新天地,我們的洪法之勢才會成百倍、千倍的迅速發展。我們的任務是認清這種「每個人」責無旁貸的重任,匯集在一起,踏踏實實,切實有效地開創大片的新局面。
2.把鼓勵看成是做得更好的契機
加拿大弟子齊心合力積極講真相,把本國政府和人民動員起來,對這個國家的未來作出了正確的擺放。不是簡單地說,加拿大弟子做得好,我們也要去爭個做得好。我們能把加拿大弟子做得好看成是對我們鼓勵的話,就會知道,正法進程的每一步是有具體要求和客觀衡量標準的,這就是正法要求我們達到的整體修煉狀態,以及在社會上讓世人了解和接受真相,從而正確擺放自己的狀況。
一個同修說,加拿大弟子做得好是有他們學法的基礎的。也有同修說加拿大弟子心齊、心純。
3.忙碌中可能存在的誤區
在正法中,絕大多數弟子都非常忙碌,越是修煉狀態好的弟子,可能越是忙碌。已有的洪法活動幾乎占據了我們所有的時間,有時連吃飯、睡覺的時間也得擠出來干工作。這無疑是正法進程中普遍而正常的現象。因為我們承擔了日常的洪法工作不能耽誤,法會召開可能去不了了,其他新的項目出來可能無暇幫忙;或者是後來的工作更為重要,不得不放下先前的事情,以致已有的項目出現人手上困難,或者質量下降等等。
我們的忙碌就像水已經盛到滿出來的狀態了,多加一件小事都負荷不了,所以在重要的新情況發生時,真正能及時作出反應的人越來越少,似乎每個人都忙到了極點。
在這樣的超負荷情況下,工作效率,質量提高都成了負擔,成了日常的疲倦循環。滿足這種忙碌也是一種障礙的狀態。可是正法的進程是分秒必爭地以洪大之勢迅猛擴大和展開的,新的項目、新的洪法領域層出不窮,時間的寶貴,每一個正法進程環節的在人間的實現,要求我們以加大心性容量的辦法,也就是以不斷去除執著心的修煉狀態來保證。不是把容器中的東西減少或取代,而是用緊跟正法進程速度的修煉來承當更高的要求和更大的責任、更多的任務。
時間顯得越來越少,工作越來越忙,這種緊張的循環對我們本身就是一種封閉。靠物理地解決問題顯然是不行的。唯有在法上不斷的加大心性的容量,我們才能不間歇地承當新的發展,把所有的工作做好。
4.跟上正法進程的關鍵--學法中獲得的眼界和境界
我們在正法進程中的眼光是非常重要的。看不到正法之勢的進程,這是與我們學法不深,不能真正領會師父的教誨直接相關。
不懂得未來,是無法創造歷史的。不知道高層的法,就沒法往上修。懂得未來的根本是學法。師父說,「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干。」(《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但是我們是不是真的具有了這樣的眼光和責任心,這將表現在我們對法理的理解和對洪法救度世人的成效上。我們看到一層天,可能做的就是一層事;只有領會師父描繪的層層層層宇宙的結構和無限穹大的新天地包融中的洪大巨變,我們才不會被世間小事所纏繞,為周圍環境所困惑,才會有徹底的勇氣,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喚醒世人,鏟除邪惡,以覺者的智慧,慈悲和理智來實現偉大的正法使命。學法深不深決定了我們在正法進程中的眼光和境界;這種眼光和境界決定著我們洪法的速度和普度眾生的成效。
5.洪大的寬容,善的理解
我過去沒有很好地想過善待同修的問題,遇到矛盾時,不會去想別人也是修煉人,更談不上待他人象親兄弟,親姐妹一樣。這樣的狀態造成的間隔,直接影響到工作不能最大限度地和別人一起做,不能充分地了解和發揮每個人的長處。說穿了,是善心和慈悲心沒有修好的緣故。能不能象師父教導的,大事小事都先考慮到別人,形成習慣,這不僅是個人修煉中必須過的關,也是打破弟子間的間隔,共同努力清除藉此藏在我們沒有修好的業力和舊觀念中的邪惡,完成正法工作的必須。
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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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為重,以整體為重
在正法洪勢中,每個大法粒子都發揮著重大的作用,不論表現形式如何,不論每一個大法粒子在做什麼工作。
從修煉的角度看待一切
由於在常人中修,所以很多事情的表現形式就是常人中的表現形式,如果不能在法上來認識這些事情,不能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待一切,就會陷入常人的事務當中,就像醫院治病一樣,不管多麼忙碌,不管使用多麼精良的儀器,都只能解決常人這個層面的問題,而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常人中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就事論事,總是從表面找原因,從表面解決問題,正如醫院治病和氣功治病的道理,而修煉人就不應該陷入常人的思維當中,師父給我們講了那麼高的法理,是把所有問題的根本原因都講出來了的。治病如果不能把那個病的根本原因去掉,那個病是根本不可能好的,即使當時好一點,過後也會再發。我們修煉當中有很多問題長期得不到解決也是因為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如果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就很難從這種迫害中走出來。
以整體為重
正法的洪勢要求我們要更大程度地互相協調,因為我們已遠不是個人修煉的狀態,我們所面對的是一個人中表現出來非常龐大的邪惡集團,這個邪惡集團也是由一個個粒子構成的。一個個體修煉的好與不好取決於其同化真善忍的程度,一個整體是否真正強大,也取決於這個整體同化真善忍的程度,一個整體在另外空間可能也是一個生命,雖然表面空間邪惡集團表現很強大,那也是因為邪惡堆積了很長時間,要消除它,只是一個時間的過程。
學員之間有矛盾是正常的,但不要因為有矛盾就往這個整體中注入負的能量,當學員在抱怨別人、抱怨整體的時候,可能就會往這個整體中注入負的能量,使我們的能量不是用於清除邪惡,而是內部的消耗。要抱著解決問題的心態提出問題,這樣就會給解決問題注入積極的能量。
而且每當我們把一個整體和地區存在的不足當成自己以外的東西,把修煉中存在的問題當成佛學會、輔導站或者別的弟子的問題時,我們這時已經不能從法上認識自己修煉中的問題,開始向外找了。這樣極易誇大自己的抱怨,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而長期不能在法上提高。
我們都能比較清楚地體會到正法對我們每一個粒子的要求,正法對於一個整體也同樣有一定的要求,如果不能認清整體形勢,雖然個體從個人修煉的角度來說提高很多,但不符合整體的要求,甚至在個體的要求與整體的要求發生矛盾時,就分成一個個的小團體,或都從這個整體中退出來,使這個整體出現不和諧,甚至分裂,給整體上造成的阻礙,事實上也會給個體修煉造成阻礙,因為更深更大的因素不解決,個體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提高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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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勢力的安排與溺水者的掙扎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其實舊勢力的一切所為是宇宙中生命本能的自救,但無濟於事。每一次大穹結束前,那時的眾生也都是這樣做的,結果反而加速了解體。也就是說正法中眾生的表現只能是他們對正法的態度,而決定留與不留,對正法態度的表現程度衡量著重新擺放他們的位置。換句話說,這也是眾生在成、住、壞、滅最後階段的表現而已。」
從法中我們知道,舊勢力的安排只不過是生命在面臨滅亡前的一種本能的自救而已。個人體會,舊勢力的這種本能的自救,頗像溺水者被淹死前在水中的掙扎。
溺水者在被淹時會本能地掙扎,但是他救不了自己。因為他不會游泳,他的掙扎不但救不了自己,當救生者到他跟前救助他時,它的這種掙扎反而誤事,給救生者平添了麻煩,正如同舊勢力的種種安排恰恰成了師父正法的障礙,因為舊勢力根本就不知道新宇宙是怎麼回事兒。他們的安排都是達不到標準的,也是根本就不被承認的。就像救生者根本就不會按照溺水者的掙扎方式去救助他。
但是,私心使敗壞了的舊勢力非常執著於他們的安排,他們反過來還要考驗考驗大法。當正法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做時,他們就要破壞。就好像溺水者不但拚死地掙扎,反過來還要考驗考驗救生者夠不夠他的標準,達沒達到他的要求。這怎麼能行呢?如果溺水者發現救生者沒有按照他的方法做時就破罐子破摔,甚至要拉救生者一同被淹沒,誰都會說這個溺水者的心太壞了。那麼舊勢力發現左右不了正法後,目前對正法的破壞,這種不計後果的一味的迫害,比溺水者那種敗壞的心理,是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由此可以看出,舊勢力他們雖然在高層空間,但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變異得很厲害了,如果把他們降到人這兒,他們可能比那些壞人還壞。
師父說:「他們表現出來的目的是想要給我們這個法建立威德,是想讓法在宇宙中能夠使全宇宙的生命真正地敬重他的威德,表面上這是他們所安排的這一切的目的,但是這卻成了正法中的阻力,我知道他們一定要這樣做,那麼我就正好在這件他們安排的一切中看他們的心性,重新擺放他們的位置。」(《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正法中一切變異的東西都在被清除。「九色鹿」故事中溺水者被救後恩將仇報的事不會讓它重演。如果溺水者的道德已經敗壞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得不到救度。「舊的勢力雖然想更新宇宙,實質上是做不到的,那麼它們執著它們要乾的,妄圖左右正法這件事情所起的作用百分之百的是壞的。因為在正法中這一切干擾都是它們安排出來的,不按照它們安排要求去做的時候,它們就要幹壞事。正法中對這些生命來講就是淘汰。」(《北美巡迴講法》)
「當然啦,舊勢力要這樣做我根本就不承認這些。他這樣做也恰恰在我正法還沒有到之前他能夠表現,不然的話,法正人間時是平靜的,沒有這場邪惡,人們都在學法,人類道德在回升,正法之勢過來了也是平靜的。」(《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溺水者在被救助時要是不亂動,聽從救生者的安排,更容易得救。生命只有同化大法才能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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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看待正法中弟子的承受
看了2002年5月4日正見網關於德國反思的文章,在此想談幾點。
「德國反思」頭一句:「趙明以他的超常承受,為愛爾蘭政府和人民帶來了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才是主角在這場戲中的作用、意義。」
師父在《正念的作用》經文中講:「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什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從中我們可以知道:1、邪惡生命的迫害中,大法弟子承受了不應該承受的;2、那些邪惡生命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那又怎能認為,是趙明的「超常承受」為愛爾蘭帶來了美好的未來呢?這種因果關係是不存在的。這是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同。能否說「大陸弟子以自己的被打被殺,為全世界人民帶來了大法的洪揚」?當然不是。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大法能夠更好地傳播。愛爾蘭政府和人民的選擇,得益於師父的善解、愛爾蘭大法弟子的不懈努力、全世界大法弟子的講清真相和發正念。沒有這些,別說超常承受,就是死去了也沒有任何正面作用。也就是說,承受的迫害和大法洪揚全世界的結果沒有關係。即便從承受迫害本身來講,承受迫害也不是主體,而是我們大法弟子在承受迫害時純善、慈悲的表現,向世人展現了大法的偉大。但是,大法偉大可不只是通過承受迫害中的純善表現出來的。通過承受迫害來表現大法的偉大,不折不扣是舊勢力安排。
「超常承受」的背後是什麼?是「超常的迫害」。其「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師父要善解一切,而舊勢力非要執著自己的安排,因此有了迫害,因此有了承受。這種承受是大法弟子不該承受的,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弟子的。迫害不配在正法中起作用,又怎能說迫害帶來的承受在正法中起作用呢?當然不能。
文中認為「這才是主角在這場戲中的作用、意義」。
「超常承受」的主角是誰?是趙明嗎?不是。在「超常承受」中,主角是安排迫害,安排承受的舊勢力。
舊勢力安排了對弟子的迫害,安排其中的承受。迫害程度,承受多少,都攥在舊勢力手中,是舊勢力說了算。那麼在其中的主角就是舊勢力。
趙明為甚麼闖出來了?師父善解了一切,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了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講清真相讓眾生擺放了位置。從發正念以來,我們幾乎每次發正念都為他發,而我們每天少則四五次,多則十幾次發正念。那還是剛剛開始發正念的時候,很多弟子對發正念作用還心存疑慮的時候。到了後來,我們每天都發十幾次正念,次次都不忘給趙明發正念,鏟除迫害他的一切因素。
趙明最後闖出魔窟,全世界矚目,大法在愛爾蘭洪揚,不同的人看法不同。
──國外一些同修認為,是趙明「超常的承受」,感動和喚醒了愛爾蘭政府和人民向中國要求放趙明;(這種想法最終還是落在人對我們的幫助上,而忽視了師父的善解、大法弟子發正念、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清真相破除舊勢力安排)
──舊勢力認為,如果不是我們安排趙明被抓被打,愛爾蘭怎麼可能選擇光明的未來?我們盡力了,我們有功啊!;
──我認為,趙明和愛爾蘭眾生,最終是被師父善解了。在此過程中,趙明的堅定、全世界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缺一不可。
那麼到底哪種看法更接近真相?
難道說,為了愛爾蘭有光明的未來,趙明就必須被捆成對摺、塞入臉盆、推入床下,十幾個人壓在床板上?難道為了愛爾蘭有光明的未來,趙明就必須被十幾個流氓圍毆?難道為了愛爾蘭有光明的未來,趙明就必須被迫不睡覺,被踢被打被電棍捅被流氓羞辱被惡警恐嚇?有這個道理嗎?沒有。有這個因果關係嗎?沒有。
趙明「超常的承受」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他如果在愛爾蘭正常的講清真相,洪揚大法,一定會有更多的人得救,可能不只是愛爾蘭,整個歐洲人民都會對大法有正面的認識。大法難道要通過弟子遭到的迫害來洪揚嗎?所謂「殉道者的鮮血是信仰的種子」一說,那不正是舊勢力的理嗎?事實上,趙明剛剛回國,就有國內弟子建議他馬上回愛爾蘭,「一分鐘都別在中國多呆」。
我體會,在講清真相、鏟除邪惡的過程中,要領會、認同師父善解眾生的意願並努力去實現,這是順天意而行;要深刻理解發正念的偉大作用和偉大意義,並站在法上去發正念,一絲一念都不能被舊勢力利用。
發正念是為甚麼?「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
可如果思想深處還認可「超常承受帶來美好未來」,那發正念能有用嗎?首惡能死在德國嗎?
還看到海外弟子寫的文章,說他有一次發正念時看到大陸上空的邪惡生命,但認為不歸他管,應是大陸弟子負責的,他當時就沒有鏟除,怕搶了大陸弟子樹立威德的機會。後來悟到這麼做不對,邪惡讓他遇到也不是偶然的,後來他遇到邪惡就鏟除,但發一念,威德屬於負責的那個弟子。我們發正念時從沒考慮過什麼你的我的邪惡,也不是為了樹立威德,只想邪惡除得越多越好,不讓它們迫害大法、弟子和世人。是對正法負責,對師父善解眾生的意願負責,而不是為了什麼你的、我的威德負責。
使我憂慮的是,國外同修在思想上還無意地認同了舊勢力的安排,認為趙明受迫害是「大法的威力」,給愛爾蘭帶來美好的未來,扮演了主角。而且是在師父多篇經文深入剖析舊勢力安排的來龍去脈、師父的實際意願、發正念的作用之後,還在這樣想;那麼在德國鏟除首惡的時候,有人認為應當把首惡「留到最後」也就不足為奇了。我認為,這種根子上對舊勢力安排認識不清乃至順從,是沒能在德國制江死命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和國外弟子交流的過程中,我認為海外弟子普遍存在的問題是:對大陸的邪惡和迫害認識不夠,對國內弟子的困難情況沒有一個深入認識,這是表象,其根本原因是對邪惡沒有一個清醒認識。如果不能清醒認識邪惡,就談不上從根本上鏟除邪惡。
僅僅認識迫害表象是不夠的,多少多少人死了,多少多少人經歷了如何如何的酷刑,這僅僅是表象。做為正法弟子,我們必須深刻認識舊勢力的想法、思路,認清他們到底要干什麼。不僅僅是在舊勢力給自己製造麻煩時與其對話和破除,而是只要舊勢力存在,就要破除其一切對正法的安排。「當然,他們很多不一定是有意地阻擋,他們的存在就是必須解決的一層問題,他們的存在就是舊的因素,就是要歸正的龐大天體,就是要救度的龐大生命。通過正法解決他們,或者是在正法中清除掉,或者是重新擺放位置,或者是原地同化,那麼這些都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時間」(《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因此,連迫害的結果──「承受」都去認同,表象背後的實際安排都不去否定,那麼如何去鏟除安排這迫害、安排這承受的邪惡呢?
比如把首惡「留到最後」一說,我不知道國內弟子會有多少人這樣想,我也不知道這樣想的弟子如果在國內的環境中,沒有錢,沒有住處,沒有身份證,面對一次次的大搜捕,名字、照片、身材、相貌成了「網上追逃」中成千上萬弟子的一員……在這種環境中,是否還會這樣想呢?
都在說破除邪惡破除邪惡,可是如果邪惡公然在你面前招搖而你不認為它是邪惡,那麼談何破除邪惡呢?
我認識的一位女同修,在流離失所的住處被抓捕。她拒不開門,邪惡砸門砸窗,最後撬開窗戶抓走了她。這個情況要是被報導出來,也就一兩行字。可是國外弟子是否能體會在震耳欲聾的砸門聲中的緊張?是否能體會窗戶終於被撬開,惡警大批闖入時的情景?
另一個同修,在街上被跟蹤、抓捕。被抓住的同時,她吞進了自己的鑰匙,送到醫院搶救時又吞進了鐵片。最後,從三層樓上跳下逃脫。這個情況要是報導出來,也就三四行字。可是國外同修能否體會在日常生活中時時準備以死抗爭的巨大精神壓力?能否體會金屬鑰匙、鐵片劃破食管、擠入賁門的巨大痛苦?
「超常承受」這四個字不是那麼容易說的。當看到同修在讚賞地談趙明的「超常承受」時,我的心在深深嘆息。「超常承受」這四個字被談出來和我聽進去根本不是一個滋味。這種以破壞大法為直接目的的迫害,是我們絕對不能認可和承認的。
認可「超常承受」這一念,就讓舊勢力鑽了你不純正的空子,導致首惡在德國時沒被鏟除掉、能夠苟延殘喘地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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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好法、講清真相的同時 正念鏟除邪惡之首
從發稿即日起,除了原定的每周一次全球同步發正念外,全世界大法弟子將每日四次,在固定的時間內共同發正念清除宇宙中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鏟除邪惡之首及邪惡「610」之首。
從北京時間5月8日開始,每天早上和晚上的6點,以及每天正午12點和午夜12點,在這四個時間的整點,每次5至10分鐘,全世界的所有大法弟子,包括在中國大陸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在思想中想:鏟除宇宙中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鏟除邪惡之首。在心中平靜地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發正念時,兩種口訣可隨意對應兩種手印;默念一遍口訣後最好在入靜狀態中保持正念,當正念不穩時再重複念口訣以集中精力。心越靜威力越大。另外,建議在每一次發正念清除邪惡之前,儘量先靜下來5分鐘,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
無論走路、吃飯、上班,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做,不一定非得打坐和做手勢。要發正念,在發正念時意想自己象頂天獨尊的神一樣,身體巨大。集中精力去想,發出最純淨、最堅定的正念。
上述固定時間的發正念活動,將每日四次按上述約定的時間進行,遍布世界各地的所有大法弟子同時參加。原定的北京時間每周日早上5、6、7點全球同步發正念照例進行。
當我們的正念純正時,在哪裡發正念都不受阻攔、威力巨大;當我們無法做到那樣純正時,近距離發正念可以起到很好的彌補作用,發揮特殊威力。因此,在繼續學好法、講清真相的同時,有條件的大法弟子可儘量將發正念的地點選擇在邪惡之首所在地或者邪惡聚集地附近並增加發正念的次數;而其他各地的大法弟子也不要鬆懈,在不斷純淨、提高自己的同時,與邪惡之首所到之處的大法弟子一起,同心同德,共同發出最純淨、最堅定的正念。在充分發揮近距離發正念的優勢和大法弟子整體威力的過程中,正念鏟除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邪惡之首以及邪惡「610」之首。
理性看問題。學好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三件大事不可偏廢。
明慧編輯部 2002年5月7日
(轉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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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聯珠與改朝換代
從四月二十日起的四個多星期裡,人們在傍晚日落後的西方天空,可以用肉眼同時觀察到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由西向東近乎直線排列的「五星連珠」的天文奇觀。這五大行星包括地球都在黃道面上圍繞太陽旋轉,但各自旋轉周期不同,加上地球自轉的原因,這一次五大行星恰巧轉到太陽的同一側,從地球上看就是五大行星相聚一線的百年一遇的天文美景。
五月八日是觀看五星聯珠的較佳時刻,屆時這五顆行星位置將最為接近,其中水星、金星、火星及土星會聚在不到十度的範圍內,相隔最遠的木星與水星相距約三十四度。當天即使不用望遠鏡,也可以看到同時出現在天空中的五星。
最近一次可觀察到的五星聯珠現象發生在1940年2月。天文學家認為,本次五星匯聚是21世紀天文現象中的一大奇觀。在未來100年中,這樣的行星匯聚還會有3次,分別是2040年9月、2060年7月、2100年11月。但是其餘三次行星在日落後匯聚的位置很有可能不會超出地平線,這就意味著人們必須藉助天文望遠鏡觀看。因此,本世紀的第一次五星聚會就能用肉眼直接觀賞到,將是十分壯觀的一幕。
有趣的是,在五月十三日左右,月球也將加入五星聯珠的行列,五月十四日晚月球正好位於五大行星中間,形成罕見的「行星合月」現象。此後,各個行星很快沿著各自的軌道分散開來,五星連珠現象將逐漸消失。
在中國古代,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平民布衣,都以「天」為至尊。這不僅僅是因為「天」厚賜了人賴以生存的環境和衣食住行,更主要的是「天」時刻都在慈悲地以各種天象預示、規範著人的思想與行為。人順天而行、做了好事,「天」就現吉象,人間必會五穀豐登、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人若是逆天而為、幹了壞事,「天」就降凶兆,人間就會幹旱少雨、洪澇災害、兵變民亂……。特別是歷代帝王對這種「天人交感」更是深信不疑。
根據中國傳統對「五星連珠」的看法,認為是最吉祥的天象,表示將有「明主出現」,因此古代君王對於五星連珠都有極大的期待與期許,也因此產生不少歷史事件。史學家司馬遷(145~87 BC)Õf,五星連珠•r,國家會有大的改朝換代發生,新的偉大人物Œ⒔?⑿碌墓?搖£
西元前1953年2月26日,五大行星非常緊密的在目Ò•4.33度之ƒ然峋郟?±•r大禹建立夏朝,也是夏朝君權神授的開始。
西元前1576年12月20日,水、火、木、土四星連珠(金星也在附近),是夏朝滅亡的象徵,成湯成功的改朝代為商。
今本《竹書紀年》對殷末周初,周將代殷時的天象也有描述:「孟春六月,五緯聚房。後有鳳凰銜書,游文王之都。書又曰:殷帝無道,虐亂天下,星命已移,不得復久,靈祗遠離,百神吹去。五星聚房、昭理四海。」西元前1059年5月28日,周文王改朝換代為周,當時所有的行星會聚在巨蟹座ƒÈ6.45度的範圍,ß@是史書上記載的行星會聚第二緊密的一次。
《宋書・天文志》說:「齊恆公將霸諸侯,五星聚於箕。」齊桓公乃春秋五霸之首,在他統領諸侯之際,又出現了五星連珠的天象。
公元前206年,《馬王堆帛書》記載「(漢高祖)元年冬十月,五星聚於東井,沛公至霸上」,當時五大行星就在東井(二十八宿之一)附近,劉邦率先進入關中,按照事先的約言,劉邦當王。但當時劉邦實力遠不如項羽,故未敢稱王。但那時「五星聚於東井」這一特定天象的出現,古人則認為這是漢代將興的徵兆。
到宋代開國皇帝趙匡胤時代,天空星象又呈現五星連珠的狀況。據說,星象在五星連珠時,在地球上的人文世界中,也象徵著學問的鼎盛,所以宋代的文風極旺。
以上各例都說明金、木、水、火、土五星以某種方式聚會,兆示天下將有大人物出現,天命有所轉移。看來五星聚在某處,便是改朝換代的象徵。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的「行星合月」和本世紀最壯觀的一次「五星連珠」在達到鼎盛之後,漸漸退去的日期也恰好在世界法輪大法日(5日13日)前後。這能都是巧合嗎?
天垂此象,無非以無聲的語言昭示天下,人間將出現正義之士,不畏邪惡,大義維護天理、呵護善良、承順天意,替天行道。「順天者昌,逆天者亡」、「天時、地利、人和」之理也必將在中國再次得到驗證。
參考資料:
http://www.gsfc.nasa.gov/scienceques2001/20020419.htm
http://www.space.com/spacewatch/planets_align_020503.html
http://skyandtelescope.com/observing/objects/planets/article_572_1.asp
圖 1: 行星合月 圖 2 : 五星聯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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