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走正自己的路 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7月23日】

我修煉已經四年多了,在四年多的修煉道路上磕磕絆絆地走到了今天,我愈來愈感到大法的威力和威嚴,感到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無比的神聖和責任的重大。

1998年3月7日直到我拿到《轉法輪》時,還以為這是一本談論氣功的書,但當我打開書,翻到「論語」,看到的第一句話是:「佛法是最精深的」!講的是佛法?我震撼地久久盯著這兩個字不放。從看到這一句話時,我就接受,就要修,就堅定。但走到今天我發現,每天依然有對大法堅不堅定,堅不堅信的考驗問題。當初我堅定,今天我依然堅定,就像表面看都是一塊鋼,可是鋼的成份卻變化了,它的堅硬程度真的不可同日而語,而使我越來越堅定和堅信的力量源泉就是這部宇宙大法。

不精進就是在殺生

記得我沒修煉之前,曾經想過,要是能生活在釋迦牟尼時代,聽他親自講法該多好啊,我從心裡羨慕他的弟子!現在我成為了宇宙之主的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將來人會怎樣羨慕我們呢?他們會把我們坐在這裡,想要清理自己不好的念頭、業力等就清除掉了,一立掌就鏟除宇宙中破壞大法的邪惡了,都會當作神話故事傳,也許他們會說,我要是生活在那個時代,一定會非常珍惜、非常努力的。而我就處在這個時刻,我應該怎麼做呢?我珍惜了嗎?

師尊在《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

從來沒有過,也永遠不會再有!師尊的這句話無數次強烈地震撼著我的心,每當我想起這句話,就無地自容,感到非常的慚愧,因為當我不精進的時候就是我沒有珍惜這個萬古機緣、沒有對眾生負責。我沒有資格和權力說:「噢,我知道我不精進。」既然知道自己不精進,為什麼還不精進呢?有一天我忽然想到,我不精進就是在殺生!有多少自己宇宙世界的眾生等著我把他們度回去,我正他們就得救,我絕對的正,他們全都得救,我差一點,就會有敗壞的眾生被淘汰,我越不精進,他們被淘汰的越多,他們被淘汰的多少和我的精進程度有著直接的關係;而我要講清真相的世人,有多少是另外宇宙世界的王、主,又有多少他們的眾生在等著被救度,所以我不屬於我自己,我沒有權力不精進!

師尊在《理性》中說:「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留下來的世人會看到你們的偉大,未來的神會永遠記著這偉大的歷史時期。」在我享受這個無比榮耀的令宇宙眾生羨慕的稱號的時候,我問自己:我配嗎?!

《預言參考》中說:「師父在人中正法的過程,從眾神的角度來看就像死而復活的過程。」師尊說:「我知道學員如果去承受的話,那就很難走過來了,所以我只能讓學員去承受人所表現出來的邪惡,而這個實質的東西,我就把它承受了。」「師父的事沒有白做,師父無論為你們做了什麼,都是值得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應該怎樣做才能配得上師父這樣的承受呢?!

我看過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一位開了天目的弟子說,師尊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讓那些不精進的弟子趕上來,最後師尊想到一個辦法─替他們喝毒藥。一個碗有多大呢?象人間800層樓那麼高!這是師尊為不精進的弟子所承受的!

有的時候,自己的念不夠正,我馬上提醒自己,要使自己的一切念必須都得正。我想到,當弟子沒有把自己當成修煉的人,而讓邪惡去質問師父:「這是你的弟子嗎?他怎麼連正念都沒有呢?」我告訴自己,絕不能讓師父因為我而受到邪惡的羞辱!從有了這個念頭以後,無論我出了什麼執著心,都要求自己立刻向內找,不給邪惡可乘之機!

師尊在《轉法輪》裡講到:「以上是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過去我認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法,我沒有修邊緣小道,我一得到《轉法輪》就是得到高層次的法了,現在我才明白,那只是進入了正法門,而要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必須不斷地學法,不斷地提高層次,一步步地按照師尊安排的修煉道理走過來。師尊在波士頓講法時,我在場,當師尊講到:「大家有許多事情還做不好,我告訴大家,其實就是忽視了學法。因為你們還在同化法的表面是需要不斷地提高的,你在不斷地提高的時候,就要給你安排那些所要修去的東西,每一個境界有每一個境界中的狀態,如果你停在那裡,那肯定就會跟不上正法的形勢了。」我當時一下子淚流滿面,我知道自己學法不夠精進,那麼我應該達到的境界就沒有達到,我達不到我應該達到的境界,就跟不上正法的形勢,就做不好我承擔的那部份大法工作,就給法帶來損失。

向內找 邪惡自滅

在這個宇宙空間只有人的空間是迷的,在迷中修是我們法輪大法修煉的特點,這就要求我努力學好法,從法理的角度去看待發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情。

法理告訴我們,人類的空間是個唯一迷了的空間,是個看不到另外空間的地方,所以人所看到的都是不實的,我們看到的桌子,表面看是不動的,其實它的真實存在是蠕動著的,我要想看到真正真實的存在就必須學法,用法理去破迷。有時碰到一件事,從人表面的理來看自己是對的,也許事後看自己也是對的,這怎麼找自己啊,錯都在別人那裡,自己完全對,這個時候是最難向內找的,我常常碰到這種事。我告訴自己要聽師父的話,不管別人怎麼樣,自己要守住心性,其實「不管別人怎麼樣」這一念已經是向外找了,已經是人的念頭了,所以即使當時能把心放下,還是會時不時地翻起來,甚至能忿忿不平、牢記心中好長時間。我發現雖然我向內找但找得很辛苦,修得很辛苦,可是我起起伏伏沒有徹底改變這個狀態。通過不斷地學法,是法理使我從骨子裡明白:這些事情發生的本身什麼也不是,重要的是借這件事告訴我,在這個階段我應該修掉什麼執著,應該昇華到哪個層次,應該明白哪個法理。即使是聽到關於別人的什麼事情也都是要我悟什麼或者在點化我什麼,要我去掉我的執著。師尊在《大法是圓融的》那篇經文中說:「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 當我明白了這個理時,我還會去說別人嗎?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可笑,覺得自己在常人中迷得太深。

有時,當一件事來臨時,如果我過的很艱難,總是回想事情的枝枝節節而跳不出人的理時,我就問自己:「神會這樣想嗎?佛會這樣嗎?」回答自然是否定的,於是我就能走過來。

《大法是圓融的》這篇經文自發表以來,我看了很多遍,師尊說:「這些對於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說都是錯的,所以修煉人要放棄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層去,才能跳出與宇宙相反的三界。」我遇到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在考驗我要做人還是要做神。能否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放棄用肉眼看到的、用人心體會到的一切,而用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對待,當然現在說起來很輕鬆,而過關時那種痛苦的心性考驗就是在扒人皮,去年有一次我的人皮太厚扒不下來,修煉三年多以來,我第一次居然什麼也沒幹,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半,我被自己放不下的人心擊垮了。常人和修煉人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常人要努力追求才能得到,而修煉的人必須要全都放棄才能得到,這個全都放棄指的是放棄自己全部的執著。現在回過頭來一看,那關其實什麼也不是,能被擊垮的是人,正神是不會被擊垮的!

其實邪惡怕的就是我們向內找。它們總是以我們還不夠正做藉口來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們人人都向內找,它們不但找不著迫害我們的藉口,而且它們找不到在這個宇宙空間中存在的藉口,它們必須自滅!往往幾層人皮扒下之後,發現自己的思維方式離人遠了些,離神佛近了些,在法理上認識得更清楚些,對法就更堅定些。

打破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

在我的修煉中會遇到很多事,上個星期,有一天我給同修發E-MAIL,打著打著字,突然擊打鍵盤時不再出字了,就好像打字機的色帶沒有了一樣。我立刻想:「我做錯了什麼被邪惡鑽了空子?」馬上發正念,發完正念反覆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我想關機把魔都殺死。結果再打開電腦情況更糟,因為敲不進密碼,電腦徹底罷工了。我的汗順著脖子流下來,我向內找,想到前一天晚上正在學法,又去干其他大法的事等等,我不確定悟到的哪個理由是真正的原因,反正電腦不能用,我只好去安裝另一台一直不工作的電腦,為這件事折騰了多半天之後,另一台電腦工作了,我馬上又去試驗這台電腦,結果它又突然工作了,好像它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問題。雖然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但我感覺自己過了這一關,因為在事情發生時,我自始至終向內找,認為我有問題,被邪惡找到了迫害的藉口,儘管我在按照表面常人的形式去解決問題,但我沒有用常人的思維方法去看待,通過這件事我發現自己變化了。而過去遇到問題,剛開始還能用修煉人的心態去思考問題,可看發正念也沒起作用時,就開始用常人的思維方法去思考了。那個時候即使是發著正念,那個念也不純正,也攙雜著不安和焦慮,不自覺地把發正念當作解決人中困難的方法。大法是威嚴的,不可能給心態不純的人展現法的威力,不可能給人解決什麼難題。

師尊在《轉法輪》第五講「開光」中說:「現在我們搞人體科學的發現,我們人的意念,人的大腦思維可以產生一種物質。我們在很高層次中看到它確實是一種物質,可是這個物質卻不象我們現在研究發現的是一種腦電波的形式,而是一種完整的大腦形式。」

如果我沒有樹立正念,那麼不好的念頭就會在另外空間裡形成一種完整的大腦形式。當我越頑固地執著自己的人的觀念時,那種黑糊糊的大腦就會一個個地阻擋在我前進的路上,反映到這個空間來,就出現人和我過不去,或其它麻煩。其實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要清理自己的不好的念頭,實際上就是清除自己所造成的另外空間的那些障礙。有一天,一個弟子問我對另一個弟子的看法,要是過去我能講出一大車,可是現在我明白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不能再去說「人」話了,我對他說:「要是她對我怎樣,那我就得向內找了,我一定有問題。」這個弟子說:「哇,我現在對你刮目相看了,怪不得現在我很少聽到有人說你。」我聽了他的話,更明白法理不是常人的理論,而是真實的體現。當我能夠時刻保持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有的正念正行,那些黑糊糊的大腦就沒有了,另外空間的路平坦了,表現在人這個空間就是麻煩少了。

痛改小脾氣

記得剛得法時,我看到《何為忍》中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想不氣不恨那叫什麼忍啊,想發火又不敢發火,忍氣吞聲那才叫忍。過去我常常對一位同修做的事情不滿意,每一次火冒三丈的電話打過去就把好多德主動送上門去,我去年多半年幾乎天天給這位同修送德,他都笑呵呵地領了,我自己的心性次次守不住,就是偶爾忍住了,也是忿忿不平,把火發泄給另一位同修。

直到這兩個月我才認識到,在我的小脾氣的掩蓋下躲藏著各種各樣的執著心,能夠想像得到的執著心都包括,我的脾氣成了它們不被銷毀的最好的庇護所。在我的記憶中可以追溯到我五歲時就盛氣凌人地命令比我大很多的人做事情,母親不止一次地責備我,教訓父親就像教訓三歲的孩子,除非我認同的事,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管得了我。直到我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時,我對自己說,這下可好了,現在有人能管得住我了。

師尊說「人在生氣的時候,我告訴你,千真萬確是魔性。為什麼呢?有人想了:我是為了好事,我是為了教人家學好才發脾氣的,我是為了叫人家做好工作才發脾氣的。那也是魔性,也叫以惡治惡,因為你是利用魔性叫別人做好事。」(《紐西蘭講法》P31) 有一次,一位同修做的事情令我不滿意,我就一股火頂上來,於是我坐在那裡,細細地體會著自己發火時的狀態,我發現自己原本條理清晰的頭腦被沖昏了,該做的事也做不下去了,心裡堵著很大的一團東西。我因為生氣而無法繼續做好大法的事情,誰會高興呢?我第一次清醒地明白,我的這種狀態是破壞大法的魔最高興的,魔就是利用我身上的魔性來干擾我講真相和發正念。我每天發正念鏟除邪惡,為什麼不堅定地鏟除自己身上的魔性呢?我開始找我發火的原因,於是我發現了發火只是表面現象,其實那時候就是自己的某些執著心被觸動了,它就跳出來了,這個時候正是清醒看透它們和銷毀它們的最好時機。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的時候,我一直盼著師父能到我們州來講法。結果臨到來的時候輔導員忘了通知我,事後我得到消息,心裡難受得不行,我坐下來清理自己,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不應該聽法的表面原因。但我很快找到了自己幾十年的一個問題,就是遇事首先要埋怨別人,我很快清理掉這個不好的念頭,保持了正念。從這件事,我嘗到了向內找的甜頭,後來我又經過了幾次別的考驗,都順利過了關,這時我才體會到了師尊說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何為忍」),我很難用語言說的清楚那種感覺,那不只是心如止水,而且是一種快樂,一種修煉人才有的「忍」的快樂,這種快樂是因為我用法理破了自己的迷。

威力來自法中

師父給予我的從來都是默默的,都算是我做的,而我常常把恩師給予的、大法給予的智慧、能力和我所不知道的一切都心安理得地算在了自己的功勞簿上。……我慚愧地哭了。

我有功勞簿嗎?連我都是師父造的,我會有什麼呢?凡是我有的都是師父給的。師尊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尊今天要我做什麼,那在久遠年代就開始安排了,所以我所具備的一切應該具備的能力都是天意,就是師父的意思,如果我有天賦那是天賦給我的,就是師父給予的。

過去我覺得自己的能力用到頭了,怎麼可能會更好呢?那是人的觀點,人的理,沒有錯。現在我覺得大法給予我無量的智慧,我的能力永遠也用不完,一天會比一天強,一天會比一天好,因為我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我在法上精進,每天按照師尊給安排的路走,修煉層次不斷昇華,智慧就應該越來越大,能力就應該越來越強。實踐證明真是這樣。

曾經有一個弟子對我說過一句話:「大法的工作,做好了沒你什麼事,做不好就有你什麼事。」這句話真的在法理上,大法工作做好了是大法的威力當然沒我什麼事,大法工作沒做好是因為我法學得不好,所以才造成了損失,當然就有我什麼事。所以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要清醒地擺正自己和師尊和大法的關係。

發正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發正念,剛開始我發正念時的表情好像要和誰拚命,一位同修說:「看你鼓著腮幫子,你可真用勁啊!」我想消滅邪惡就得全力出擊。另外一位同修對我說:「發正念時要有慈悲之心。」我反駁說:「對邪惡還需要什麼慈悲之心?」後來經過學法,尤其是多次看了《北美巡迴講法》以後,我越來越看清楚地看到另外宇宙空間的破壞大法的邪魔的邪惡,如果按照它們的邪惡標準去更新宇宙,那個再造的宇宙還是不正的和充滿了私的,那麼再造宇宙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又想到了自己的修煉前後的變化,如果沒有法輪大法的洪傳,我將隨著敗壞的人類社會敗壞下去,墮落下去,我接觸過其它一些宗教,但它們都不能使我道德昇華,我依舊在沉淪,最可怕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

這三年來邪惡的舊勢力指使低層空間的邪惡對大法弟子殘酷的迫害,能夠使弟子們道德昇華嗎?事實證明根本不行,只有正人心才能解決根本問題,可是邪惡的舊勢力本身就不正,它們怎麼能使別人正呢?它們在干擾著師父正法,干擾著世人得法,它們的一切最卑鄙的手段都證明了它們是邪惡的,它們只有被銷毀這一條路!每當這個時候,都有一股洪大的慈悲籠罩著我,這種慈悲讓我淚流不止。我感到,當我從法理上對邪惡的本質認識得越清楚時,我越明白髮正念的重要性,我發正念時的心態越平和,威力越大。

發正念前清理自己是非常重要的,有的時候我正在做大法的事情,木魚聲提醒我時間到了,雖然我已經盤上了腿,可是擔心我正在思考的問題被打斷了,發完正念能否還能繼續剛才的思路。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是我想到了師尊在《道法》中的那句話:「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清理自己就是清理覆蓋在我本性上的灰塵,當灰塵越來越少時,我的本性顯露出來的就越多,所以清理自己用的那五分鐘不但沒有影響我做大法工作,而且保證使我做的比剛才更好。。

越是時間緊任務重時越要靜下心來發正念,這正是考驗我是修煉的人還是常人,好幾次,我都感到時間太緊了,事情幹完了再發正念吧,每小時發一次正念,那事情都耽誤了。其實正相反。講真相是為了讓人民能夠不被邪惡蒙蔽,而發正念是清除邪惡,如果邪惡都清除了,也就不需要講真相了,講真相是因為邪惡還在猖狂。當我明白這個理時,我不再把發正念當作是個必須完成的任務,它是我生生世世尋找師父的目的,不是嗎?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尋找師父不僅僅為了自己回家,而是要跟著師父做正法這件事,做宇宙的保衛者,鏟除宇宙中的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

當我修好的一面斷開時,又得從人的這面開始修,這時狀態就沒有快斷開時那麼好,所以這個階段更要加強學法。這時往往發正念狀態差一些,發正念時會突然考慮起其他的大法工作和其他與法有關係的事情,我馬上把這種思路拉回來,心裡說,「先把給我思路拉開的邪惡鏟除。」表面上看,我也沒有想不好的事情,我在想大法的工作啊。可是不行。為什麼不行呢?我現在應該做什麼?發正念!而我想的是什麼?與發正念不相干的事,那麼也就是說在這個特定的時間裡我沒有去清除邪惡,這不嚴重嗎?這恰恰是邪惡狡猾的地方,它們用貌似很正的念頭去干擾我鏟除它們。所以在這期間,任何出現的與發正念無關的念頭都是干擾,都要立即毫不留情地清除掉!

師尊說「這個法在宇宙中各界、各層將永遠都不會改變,永遠都不能再改變。所以,我們這個宇宙的大法,將永遠立於不敗。而且他還有自身修補能力,不斷地圓融他,讓他永遠不壞。」(紐西蘭講法P73) 現在師尊給我們除惡的口訣和能力,宇宙中所有的眾生只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具有向內清理自己、向外鏟除宇宙中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的能力,這是師尊給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特殊任務和殊榮,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珍貴。所以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過去沒有過,將來也永遠不會再有。在此讓我們再回顧師尊的教誨:「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

師父,我一定要努力走正自己的路,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2002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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