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國打電話講清真相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7月26日】

在1999年以前,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是寧靜而祥和的。我們每天除了正常的生活、工作外就是學法煉功。隨著我們心性的提高,我們的家庭環境和工作環境也變得越來越好。

當中國的首惡分子利用手中的權利對法輪功進行迫害後,全世界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都發生了改變。國內弟子直接面對邪惡,海外弟子頂著邪惡的假宣傳所造成的壓力,向世界各地政府、媒體、華人講清真象。這時候我們在整體上走向了正法修煉。

大法弟子對法的正念、正信受到了挑戰。當然任何個人都不配考驗大法。但是這場邪惡的迫害發生了。我們從不解、迷茫,到堅定的隨師正法。

我們有幸能成為主佛的弟子,我們有幸與主佛傳法時期同在。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同時我們也肩負著助師正法的使命。

我們個人對法的理解和認識,決定著我們參與正法之事的結果。正法修煉把我們更加緊密的聯繫在一起,這時同修之間的不同意見和不同的修煉狀態顯得表面化和矛盾化,處理不好就容易激化矛盾影響正法。師父告戒我們遇到矛盾要向內找。我們也深知師父的話就是法,可是要想作到,卻還有相當的距離。

起初向內找我找的好心苦,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毛病所在,怎麼找都是別人不對,因為當時我只是從事物的表面去找。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修煉人看問題不能象常人一樣,只看事情的表面。我從強忍之忍,到能忍之忍,到今天凡事向內找,有時為找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而心不安。這個過程,我真實的體會到了為什麼要感謝那個製造磨難的人?因為沒有矛盾就不能提高。當我走過來後,沒有委屈,沒有怨恨,只有乘法船悠悠的美妙。

我是97年得法,從我第一天翻開《轉法輪》,五年來,這本書沒有一天離開過我。為了節省時間學法,我甚至一個月也做不上一頓飯;把喝咖啡的習慣改成了喝自來水;電話用留言機過濾以減少不必要的打電話時間。在大法遭到迫害之前,除了必需要做的事情以外,我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都用來學法。我的做法不僅常人不理解,連同修也不理解,還造成了一些誤會。我不理會任何人對我的看法,只管專心學法。有時我會感到法的每一個字都溶入我的體中;有時我會感到,我的每一個細胞都溶入了法中,有時我也會感到大法後面層層的無邊法理,我為之而陶醉。就在我陶醉的時候,我的感覺消失了,於是,我慌亂了。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任何一顆心都是執著,漸漸我學會了靜心學法。在靜靜的學法中,我發現自己在變,以前在意的事情,不再多想了。隨著法理的提高,我變得圓融了。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的過程中,一步比一步走的更紮實。師父在《轉法輪》中告戒我們:「除此之外,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知道怎麼樣去修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學會。」所以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我都堅持學法練功,從不間斷。如果一天不學法,我會感到心裡發慌。無論多忙我都會放下手中一切能放下的工作,先學法。

學好法是我們作好正法事情的保證。面對太多正法的事情時,我會優先選擇別人不願做的去做。換句話說就是補漏。因為修煉是個整體,大法的事情沒有大小之分,只要是正法的事,發現了就去做。尤其是發現其他弟子沒作好的事,我能做的就去作,不能做的就找能做的人把事情作好。這裡邊沒有個人的成見和恩怨,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

從99年大法遭迫害後,為了能減輕大陸弟子的承受,我採取了發電傳,送電子郵件和打電話的方式向國內講真象,尤其側重打電話。重點是公、檢、法系統。對典型的邪惡單位,我會多次的通過打電話與他們溝通。打電話中,我經歷了從開始對他們的譴責,到心態平和,到真正認識到慈悲救渡眾生這個過程。我深深的感到,正法修煉的嚴肅性和重要性。我每天看明慧網,最怕看到有關大陸弟子被迫害的報導,可是我又不能不看,因為我要了解他們的情況。看一次,我的心就抽搐一次。作為同修,我問自己,我能為他們作些什麼?為了揭露邪惡,喚起更多的正義良知達到窒息邪惡的目的, 於是我選擇了打電話。

當馬三家勞教所、萬家勞教所等情況緊急的時候,當長春弟子用有線電視播放真象後,邪惡之首下達殺無赦密令的時候,當大陸召開兩會的時候,我都會加大力度打電話,一天最多可打四十個左右。對救度眾生窒息邪惡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收到的效果也是很好的。

在打電話的初期有時會被對方的態度所激怒,有時會因為對方有意拖延時間而主動放下電話。後來我認識到,不被邪惡所帶動才能更好的窒息邪惡講清真象,利用對方拖延電話時間的機會進一步講清真象。我發現我的心越靜,對方改變的越大。有時對方正在怒沖沖的發作,我只說一句打擾您了警官,對方立刻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你說什麼,他聽什麼。對那些幾次拿起電話罵人的警察,只要心態平靜,不被其所帶動,他們同樣會改變。我對他們說:如果我們不是修真善忍的,我能一次又一次的打國際長途聽你罵人嗎?如果你認為法輪功不好,那麼就請你講一講他不好在哪?如果你不了解法輪功,那麼就請你聽我說上幾句,也許我說的有道理,真的會改變你的一生。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多數都會聽你講完。因為我們堅定的正念,會打掉那些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所以他們就變的不再是肆無忌憚。給他們一個話題讓他們講話,不要怕他們說些反面話,但是要把握好儘量不讓他們造業太多。針對他們的問題所在,我們才能有針對性的講清真象。有一次一個罵人的警察聽我講完真象後他說謝謝你,你以後還願意給我們打電話嗎,並把他的值班時間告訴了我,象這樣的例子很多。

更多的人會問到自焚。我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被2001年評為世界十大假新聞之一。只要你靜心思索,你就會發現問題,塑料是易燃物,可是裝了汽油的塑料瓶竟然在大火中沒有燃燒;你也可以到醫院去問問,燒傷病人和氣管切開病人的症狀,燒傷病人的傷口是要暴露的,可是電視上上演「自焚的人」是紗帶緊繃,氣管切開是不能發聲的,可是他們卻讓病人被採訪時唱歌。對此,海外說"焦點訪談"創造了醫學奇蹟。更殘忍的是,當你把自焚錄象的鏡頭放慢後,你會看到,劉春玲不是被燒死,而是被警察用重物擊打頭部打死的。當記者採訪劉春玲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時,老人哭著說,不要問了政府不讓講。如果劉春玲真是法輪功學員,政府會不讓老人說話嗎?而且那些負面報導在鎮壓前從來沒有?到目前為止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有類似的報導。而且法輪功在世界上已經得到了八百多個褒獎。

通話過程中我還會幫助他們回憶中國歷史,從建國初期的反右傾到鄧小平的三起三落,哪次運動不是上邊發動的,哪次不是上邊給平反的。而每次平反後,那些積極參與搞運動的人都是被整的對像,也就是替罪羊。例如1978年4月5日清明節紀念活動,當時的北京市長根據中央的精神下令鎮壓。這件事情平反後,北京市長被撤職,北京公安內部槍斃了一百多個幹警。給一百多個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今天法輪功修煉人被殘酷的迫害,當這件事情結束後,你們想過沒有,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及其家屬將面臨著什麼?所承受的又是什麼?一個醒悟的警察對我說,「我知道我們是被利用的工具,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哪。你們要做好人,要信仰。可是你們知道嗎,你們是以卵擊石,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為什麼要搞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使親人跟著痛苦。」 我說,「你是一個很有良心的人,也很有頭腦。但是首先我要告訴你做好人沒有錯。讓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是政府的迫害造成的。國內的弟子明知道會遭迫害也要走出來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海外的弟子打越洋電話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弟子所承受的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我們希望這一切能喚起你們的良知,不要參與迫害善良。如果你們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就會毀掉你們生命和家人的幸福。善惡有報是天理,自古沒有人可以逃脫。我知道法輪功學員的所為你們是不理解的,因為修煉本身是不同與常人的事情,如果人們都理解了,這場迫害就不會發生。修煉人的境界是忘我的,生命的意義對我們來說是高於一切的。所以當我們知道了人們所面臨的危險時,為眾生而放棄了個人的一切,只希望更多的生命能夠醒悟。今天的世界科技高度發達,人們物慾橫生,為了個人的一點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當你們無法理解法輪功弟子的所為時,你們沒有想到這背後有神的因素嗎?無論你們相信,還是不相信,這一切都正在發生和將要發生著。人們今天的所為決定著明天的禍、富。有句俗語,寧信其有,莫信其無。希望你們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和家人的幸福當賭注,請相信我們的真誠,並相信我們的真誠會給你們帶來美好的未來。」

我也會告訴他們,「法沒正過來之前,每一個生命都是有機會的,即使你們曾經迫害過法輪功,抓緊時間彌補,並把法論大法好的道理告訴給你的親朋好友,都是功德無量的事。但是你們要注意保護自己免遭迫害。」多數人聽後都會被感動,並表示他們生活在強權政治下的無奈和無助。這時我會告訴他們天下好人都會平安,法正過來後一切都會改變。

有時電話接通後,對方說,「你又來電話了!」 我說,「我真的是為你好。」對方說,「不要再打電話了。」 我說,「謝謝!我明白你的心意,我知道你們有電話顯示器,但是我不怕。」有的問我你真的不怕浪費錢嗎?我說錢與生命的價值是不能成比例的。從親緣角度講你們同我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就一個生命的意義而言,是無價的。你能告訴我生命的價值嗎?有的說我雖然不能理解你們但是我真的很佩服你們。

為了使聽電話的人能輕鬆些,我想到了藉助大法歌曲的威力。讓他們聽一段歌曲後再同他們對話,結果效果非常的好。大多數人都變了,變得很容易溝通。而且我發現歌曲對我們自己也有很好的清理作用。有一次我給警察打電話,我想這個地區已經打了好多次了,該說的都說了,就只給他們放歌曲吧.接通電話後,聽了一段歌曲,對方說你既然這麼迷戀法輪功,那我們就談談吧。我說不談了,今天什麼都不說,就讓你們聽歌。他們說談談吧,我們很想聽你說,我們之間沒有了任何隔閡,彼此象老朋友一樣的交談。最後他們說真想見見你。我說會的,等法正過來了,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會雲集到北京,我就會去看你們。(以半開玩笑口氣)不過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樣你們才會倖存下來有幸與我相見。談話結束後我發現當初不宜覺察的壓抑感消失了,驚奇的發現大法音樂對我起的作用。

有的警察聽了我講真象後,他們精神幾乎崩潰了,他們痛苦的乞求我,不要說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當我聽到他們發自內心的聲音時,我知道又有一些生命得救了,同時我感到肩上擔子的沉重。

我也有不想打電話的時候,每當這時我知道是業力在作怪,於是我強迫自己把電話打下去,衝破那種壓力和捆擾,只要堅持打下去,幾個電話過後狀態就會好轉。

邪惡的假宣傳,對消息閉塞的中國大陸人民能起到極大的迷惑作用。所以講清真象是極為重要的。加大力度開展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象,讓有緣人得度,這是我們的責任。如果我們每個人每天都打上幾個電話,算下來是一個很大的數字,讓我們共同努力,把利用電話講清真象的事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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