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黨文化的一種陰險暗示和誘導

清風


【正見網2017年07月10日】

我入獄以後,由於拒不轉化,遭受了「扣」的酷刑折磨,也就是彎腰90度,每天長達10幾個小時,那個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最後實在受不了被迫屈服。當時我陷入了消極承受的誤區,思想上把自己和那些邪黨的烈士等同起來,(那時還沒有出《九評》,自己對邪黨還有幻想),認為要挺過去才算合格,其實師父曾借別人的口點化我「政府問你什麼時候絕食?」但我不悟。

但不久管教換了人,接著發生了一件看似很偶然的事情,使得本來很賣力的包夾犯徹底和管教翻了,我也就勢表示以前的轉化不算數,而且在不久的一次監獄舉行的所謂「法輪功服刑人員座談會」上和另一個監區的同修一起把監獄科科長反駁的啞口無言,管教被教育科科長訓斥了一頓後惱羞成怒,又叫包夾命令我「扣」90度,我一開始還是消極承受,甚至有人對我說不要扣,我還是悟不到。大約是我又開始被扣的第四天早上,我在監舍底層的飯廳上廁所沒有和包夾犯說,他一時找不到我,就向當班的管教匯報說「法輪功不見了」,這下他們慌了手腳,馬上叫了一幫人找。當然很快找到了,結果他被管教大罵了一頓,回來後火冒三丈,命令我嚴格按要求「扣」。扣的標準是雙腿筆直,手指觸地,前面幾天我扣的很不標準,他也睜隻眼閉隻眼,而這下子嚴格按標準來,否則拳打腳踢。我這才悟到自己不應該認同,《監獄法》其實也是一個生命,如果你自己不要他的保護也就被邪惡抓住了迫害的理由。

於是第二天早上表示自己絕食抗議,真是正念一來,事情就起變化,包夾向當班管教匯報,管教找我談話,我很坦然的說包夾犯體罰我,而根據《監獄法》我有不受虐待的權利,因為他沒有主管我,所以不好說什麼,只是叫我下去,我離開談話室時值班的職能犯人說「有禮有節」,我明白是師父在鼓勵我。下午主管改造的監區副教導員來了,他聽了匯報大叫「絕食,看我怎麼收拾他」,但他旁邊有人勸他算了,他們商量了一下,找了個人和我談,我表示自己沒有提任何無理的要求,只是不接受體罰,自己是受《監獄法》保護的,他說那就算了,於是對我的體罰就此停止。事後有犯人向我翹大拇指,我知道師父看我做的很正,在誇獎我。

現在回過頭看自己當時之所以消極承受還有更深層次原因是當時沒有悟到的,那就是黨文化的一種陰險暗示和誘導。

邪黨在影視作品中常常宣傳他們的所謂「烈士」能夠挺住老虎凳,辣椒水等的酷刑折磨,當然我們現在知道其中絕大多數是假的,我現在悟到這絕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歌功頌德,而是有著更深更陰險的暗示和誘導:他讓你認可這種消極的承受,把能夠挺過去作為他們認為合格的唯一標準。

這其實是一種變異觀念的灌輸,它所針對的對像是所有的人,不管修煉人還是不修煉的常人。

我們看到許多同修在入獄後由於拒絕轉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而其中的不少人就是由於長期受到這種暗示和誘導而承認和接受了它,在承受不住後被迫轉化,許多惡警和犯人也就此認為你沒有挺得過,而且既然是轉化了,就不該反覆,否則就是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同修自己也往往自認為沒有達到標準而自暴自棄,這正是邪惡想看到的,也就是這種宣傳方式想要達到的真正和最終的目的。

那些被迫轉化的同修不要自暴自棄,不僅僅是師父不會放棄我們,就是從常人的角度看其實也是可以認清的。有人對我說你既然轉化了,為什麼又不認帳了,你這是出爾反爾。我回答:「咱們打個比方,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經濟來往對不對,現在叫你寫一個借條表示你欠了我十萬塊錢你干不干?你肯定不干,那我叫人折磨你,你受不了了寫了借條,那這張借條你認不認帳,你打不打算還錢呢?」他無話可說。

在遇到迫害時作為修煉人消極承受是舊宇宙的理,我們應該認清這一點,徹底否定這種黨文化的暗示和誘導,歸正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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