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10月04日】
——在黑窩裡反迫害、證實法、救眾生
二零零二年我和同修去鄉下挨家挨戶的,面對面的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邪惡非法冤判六年被迫害到省女子監獄,在那個最邪惡的黑窩裡,我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證實法、反迫害。用大法弟子的善講真相、救眾生。
(一) 堅定的一念
剛被非法迫害到省女子監獄集訓隊時,我隨身攜帶的物品就被翻個底朝天,還沒等我收拾,就被叫去談話,(其實就是恐嚇)找我談話的是一個轉化隊的隊長,一進門她就讓我蹲下,並拿出一沓轉化書說是某某某寫的,人家都是大學生,不比你認識的高,你不寫,這六年就這麼蹲著,這就叫蹲監獄······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清除操控她的邪惡,有時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我就趁機給她講真相,告訴她修煉大法才使我真正的知道怎樣做一個好人,嚴格要求自己,看淡了人世間,人最看重的名、利、情,遇事找自己,與人為善······我講了很多,三個多小時過去了,她已說不出別的話,但還堅持讓我寫那個「轉化書」。我開始向內找,剛接觸邪惡的環境,心裡緊張有怕心,說的不夠堅定,師父說:「考驗面前見真性」 。[1]我不能讓她抱有幻想,便對她說:「你不要說了,我生命活著的真正意義就是修煉大法,我的生命與法同在。」我的話音剛落,她象泄氣的皮球似的對犯人說:「把她送回去。」我心裡象開了一扇門似的敞亮,無比感謝偉大的師尊,雖然不知道以後的路有多險惡,但當時讓我體悟了修煉人苦中有樂的幸福感。
(二)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在黑窩裡無論環境怎麼邪惡,我和同修都堅持學法背法,善待被邪惡操控的獄警和犯人,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滲透著大法弟子超凡脫俗的境界,黑窩讓我們背監規、背犯人的報告詞、經常填犯人表(犯什麼罪、人名、刑期、),帶犯人名簽,穿犯人的囚服,點名低頭大蹲,奴役等等。用各種形式侮辱人,你不是犯人,可邪惡處處讓你承認是犯人。看到別的監區被迫害的同修們反迫害不做奴役,被犯人們抬著從樓梯上往下拖,同修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有的後背、頭都被拖破皮了。有的同修去阻止,被包夾拽回來,我在心裡不停的發正念,但是帶著恐懼、怕心、為同修擔心、還有怨恨心,恨自己不能突破怕心去阻止邪惡迫害同修。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們否定做奴役,我們四十多同修在樓道裡被迫害「碼小凳」被包夾看著。我們不出工,犯人們妒忌,罵聲不斷。我們坐在一起,會背法的坐在中間,有的背師父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有的背師父的《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背師父的《二零零二年DC法會講法》、有背師父的短篇經文,如果犯人多,看的緊,我們就輪流背師父的《洪吟》,每人一首往下傳,有時整體背《論語》,其它時間我們就整體發正念。監獄專門成立迫害法輪功的防暴隊,全副武裝的帶著鋼盔、手持電棍,上、下午都來巡視。
一次,犯人的頭和包夾對我們說:「一會兒獄長帶著防暴隊來巡視,你們一定要「起立站直」配合一下。」當獄長帶著防暴隊來時,犯人頭喊:「報告政府······」犯人們站直跟著一起喊。我們紋絲未動。犯人頭接著喊第二遍、第三遍,我們還是紋絲未動,嚇的犯人頭全身發抖。
一天上午我們用手抄本學法被犯人看到來搶沒搶去,午飯時突然有人告訴我,大隊長從車間回來了,要挨個搜你們經文,當時同修都在各屋吃飯,告訴已來不及了。我就發出一念:「一個神就可以清理她背後的邪惡。」這時,犯人就從各屋把同修都叫出來集合。我就守著這一念,不間斷的念「正念」口訣。結果大隊長搜了一個同修,剛要搜另一同修時,無精打采的說:「解散吧!都回去吧!」
每次搜號都是把我們突然叫出去集合,一次搜號,同修們看我穿了件底邊緊的保暖內衣,就把「法」偷偷塞給我,我們全體同修不停的發正念,當獄警搜到我時,一拍我的前胸硬梆梆的,她愣在那裡看著我,我心無雜念,正視著她。她瞟了我一眼說:「過去吧!」那意思是我知道你身上是經文。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 [2]
那時我們的神經都繃得很緊,但是無論環境怎麼邪惡,我和同修都堅持學法背法,發正念,善待被邪惡操控的獄警和犯人,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證實大法的美好,滲透著大法弟子超凡脫俗的境界。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人格的侮辱,人權的踐踏,在那個最邪惡最恐怖的環境下,我們頂著巨大的壓力,突破著怕心、否定著迫害、維護著法。
二零零三年十月,我們整體同修因不帶犯人的名簽、不參與點名、報數,不斷的遭到邪惡的殘酷迫害,在走廊排隊罰站到深夜,冬天把我們的棉衣等扒下來拉出去到陰冷的大牆根凍,用繩子捆、用銬子銬,上酷刑等。
我們被迫害到水房子(犯人洗漱的地方)、便衣庫(專門裝監獄以外穿的衣服),門玻璃都是用紙糊著,在潮濕的、冰冷的地磚上睡。無論怎麼迫害,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
(三)師父的護佑
正月初幾的一天夜晚,因我們學法被獄長在監控看到,把我和另外倆位同修關押小號,他們把年長的同修棉衣留下,把和我歲數相仿同修的棉衣扒下,只留貼身的內衣,開窗戶凍著。我倆背靠著背,我們雙手用銬子套在一個地環上,感覺一股暖流把我們包住,一點也不感覺冷,而且全身越來越熱,臉烤的通紅,就是那個冰冷的板鋪也被烤的暖融融的,我倆心裡就像裝個小火爐似的。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因為能量太強,我倆的背不能靠上,而另一穿棉衣的同修凍的直哆嗦。直到半個月後,我們穿上棉衣,師父才把保護我們的能量撤了。再次叩謝師尊的護佑。
因為被迫害的很嚴重,有一部份同修在疑惑:「是不是做錯了,讓常人對修煉人犯罪了。」四十多人反迫害堅持下來的只剩下我們七人,後來一個明真相的犯人,也偷著看大法書,跟她走近的同修說:「她們做對了,我做夢,夢到從監獄大牆外飛來七位穿著金色袈裟閃著金光的佛,全都飛到那間迫害大法弟子窗戶糊著報紙的黑屋裡去了。
在一次我被上酷刑時,我就發正念使自己靜下來,我不疼讓它們疼,因為不能總是保持入靜,我的兩臂被迫害的又腫又痛,犯人們都說得殘廢。無論別人怎麼說,可我自己定下一念:「我不會殘廢的,我有師父有大法,我的每個細胞都是功。」我的胳膊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那場反迫害過後,一天夜裡我做了個夢,夢中一個清晰的聲音告訴我:「你們的事已經做成,一會天上會掉下來一個黑鍋。」我趕忙告訴身邊的人同我一起到窗前觀看,果然從天上飄飄悠悠的掉下來一個大鍋,這個大鍋還冒著黑煙。可是這個大鍋竟然和女監監室的床一模一樣,而且這個床的四個角栓著鐵鏈子向四周飄著,這個大鍋直接鑽進地下。我想每次我們被上刑,上大掛等都是利用了這個床,用銬子吊著或掛在床上,這個床它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被師父打入地獄了。
(四)整體抵制邪悟演講
在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黑女監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整體上的反迫害。在二零零五年初夏時節,黑女監的環境漸漸的有所好轉。我們一直不出工,在監室裡每天抄法、學法、背法、發正念。後來同修送進來《九評》,我們就抄《九評》,同修看完傳犯人看。並給她們「三退」。
二零零五年八月四日,我們被騙到一個大廳,說是看文藝節目,被各監區迫害的大法弟子幾乎都去了,還去了一些身強力壯的犯人,當我們聽到是一個叫陳斌的做邪悟報告時,我和同修就挺身站出,高聲大喊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讓邪悟者閉嘴,不許誹謗師父。幾乎全體大法弟子都動起來了,那些獄警、犯人都不知所措,場面一片混亂,看我的包夾張開雙臂護著我,不讓別的犯人碰到我。我們不停的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巨大聲波使我感到天地都在震動。直到把嗓子喊干,有的同修雖然沒喊出來,也在默默的發正念。
回來後,包夾跟犯人們讚揚說:「今天這場面,太讓我振奮了,我嫂子(指我)她們那麼文雅的人能拚命的高聲吶喊,太出乎我意料了,太讓我佩服了,那麼大的場面,我們犯人誰敢哪」!
(五)救人
我身邊經常調換包夾,我就利用這個機會,來一個就跟她們講大法真相。有一個二十五歲吸毒犯人,得了性病,剛分到這個組,犯人們象看到「瘟神」一樣的躲著她,任何東西都不讓她碰,我就主動的關心她、幫助她。她下身潰爛,監獄醫生告訴她,她這病叫梅毒,她的所有軟組織細胞將潰爛壞死。她的眼睛已經開始視力模糊,鼻子被粘粘的黃鼻涕堵著,耳朵也接近失聰。由於出工排隊走跟不上,安排她以包夾的形式在我身邊。我就給她講真相,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我每天教她背《洪吟》,背法給她聽。她非常虔誠的認認真真的聽,認真的念。
那時犯人們在車間做的服裝,最後一道工序分給包夾,每人多少件,有的同修多多少少都幫包夾干,我從來不幫。由於她視力模糊,看不見,根本完不成,等犯人來收活時,把怨氣撒在我身上,沖我大吵大喊,她卻站出來大聲說:「是我不讓她幫我的,本來這活就是我的,我完不成認打認罰,以後我都不會讓她幫。」這樣犯人在分活時就少分或不分她。我們也有更多的時間學法。慢慢她的視力由看不清到漸漸看的清,耳朵也聽的見了,堵著黃膿式的鼻子也通氣了,潰爛的下身也結痂了。所有器官都神奇般恢復了正常。她激動萬分,哭著說:「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救我,大法太神奇了!」其實她已經放棄了治療,就等死亡的那一天來了,沒想到在大法中得救了。有犯人問她說:「我知道你的病咋好的,你是學法輪功學好的。」她也豪無掩飾的答應:「是」!
因有一同修煉功被犯人頭毆打,找大隊長不管,我脫掉了囚服,這樣引來了獄警和大隊長,她們說我可以寫信,想給誰寫就給誰寫,想找誰談就找誰談,只要我穿上囚服。後來她們沒有辦法,費了很大的勁辦理了很多手續把我丈夫接進監舍來勸我。丈夫很擔心,我告訴他:「大法弟子做什麼事都不會因親情而改變,那樣她們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們。」
後來包組獄警來見我,說:「從我包這個組,我一直默默的護著你,生怕你給我出難題,果然你要回家了給我來一把。得了,我也不勸你了。」她說的非常豪爽,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除環境惡劣外,平時她對我還很照顧。因我經常跟她講真相,每次搜號她都先來單獨翻我的床鋪,然後告訴包夾說如果別的獄警來就說翻過了。當她節日放假,都囑咐包夾幫我看著點,別把小本(經文)給看丟了。因她們怕同修都起來反迫害,就把我送進了小號。那時我還有二十三天就回家了。
一天傍晚,小號關進來一個犯人,在我隔壁哭個不停,她是打架當精神病關進來的。在和她交談中,我告訴她:「你的眼睛不是正常的亮,而是兇巴巴的,你身上可能有附體。」她很驚訝的說:「你看不見我,你怎麼知道?」
她說她十四歲那年的夏天,坐馬車路過一片莊稼地,當時的天風平浪靜,突然刮來一個大旋風,馬受驚了,她從馬車上摔下來,受了重傷。傷好後就性情大變,脾氣非常暴躁,家裡人給她找專門看「怪病」的大夫也沒看好,遇到不開心的事或跟人發生矛盾,她就大吵大喊,甚至是連殺帶砍的行兇,就是因為這些,四十多歲了也沒成家。這次也是因為給人打成重傷進來的。我說:「你想不想去掉你身上的附體?」她說:「想,非常想,我今天這樣都是它害的,可我被它控制這麼多年,我也甩不掉啊?」我說:「法輪功是佛法,非常神奇的,你如果相信,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必須是誠心敬念,我師父才能救你」。
我聽到她在隔壁那屋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一會她很興奮的說:「姐姐,你們大法真有功啊!我念大法好,從我身上掉下來很多東西,都是些蛤蟆還有貝殼什麼的,我現在身體輕快多了,我也跟你學大法。她就非常虔誠反覆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要附體,李洪志師父救我,請您幫我清理身體。一直念到下半夜,她才停下來,並非常興奮的說:「姐太謝謝你了,我身上的附體徹底沒了。剛才從我身上掉下來一個大蚌殼,咣當一聲砸在板鋪上,原來我一直被扣在大蚌殼裡面,現在我全身輕鬆,頭腦非常清亮,我終於擺脫附體了。」我說:「是師父救了你,你就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吧!」她趕忙說:「感謝師父感謝大法。」還說她回去一定找同修學法修煉。一定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六)那首歌是送給你的
小號裡又進來了一個犯人,該犯人是自己強烈要求上小號,我想是師父再次把有緣人安排來得救的。那時,因小號裡的飯,一碗米湯十幾個飯粒,我絕食、被灌食,身體極度虛弱,我和她隔兩個鐵柵欄,說話很吃勁。她是個孩子,二十歲左右,父母離異,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所以父母把各自的「愛」變成金錢來彌補,毫無約束,事事都順著她,最終因傷害罪進了監獄。我給她講真相,講做人的道理。她很願意聽。她說很想媽媽,恨媽媽不來看她,還有一年多就回家了。她竟然還說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殺她媽媽。我非常的震驚,嚴厲的告訴她:「你敢弒母,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天理不容。你腦子裡有這想法都是在犯罪。」我耐心細緻的象對待自己孩子似的跟她談,儘管我很虛弱,我和她談了有三個多小時,終於打開了她的心解。她非常高興,說:「姨,我今天太高興了,如果我媽媽能象你這樣,在我身邊講這些,那多好啊!我只知道你們是好人,沒想到你們煉法輪功的人這麼好!」她又自言自語道:「噢,原來我只有尊敬、孝敬媽媽的份,而沒有指責、埋怨的份。」過了一會又說:「姨,我知道了,世界上最偉大的是什麼,就是寬容、包容。」師父說:「當前最主要的就是世人,因為今天世上的人都是有來頭的。」 [3]這個孩子真的不一般,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悟出這個理來,我真為她高興。
在我回家的頭天晚上,她很莊重的跟我說:「姨,我送給我媽媽一首歌,我唱給你聽。」她唱的是:「世上只有媽媽好。」當第二天我出來見到她時,她哭著說:「姨,其實那首歌我是送給你的。」我也很感動流著淚說:「我知道,我知道,謝謝!」
我以為可以直接回家了,小號獄警不讓走,說我是因不穿囚服進小號的,要求我必須穿囚服出去,包組獄警說:「人都造啥樣了,人家家屬看了還不得哭啊!」在小號獄警的堅持下,她們把我扔在小號的囚服撿來,提起來一看,兩套囚服都被我撕成大片。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結束了六年的冤獄迫害,在師父慈悲的護佑下,我堅守著對大法的堅定正信,走出了魔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