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封存的記憶 尋找人生的源頭

本人口述 同修整理


【正見網2018年05月06日】

浩翰蒼穹   茫茫人海
我從何方而來
滾滾紅塵   如幻人生
吾將歸回何處

歷史長河  何起何終  
哪裡尋當年足跡   
多少恩怨 化作塵埃
終踏上回歸法船

 從我的一個世界裡下走

那是下走之前的一天,我站在我的世界一個最高的山上向遠處看,天是灰濛濛的,地是沉甸甸的,不見了往日的流光異彩,聽不到昔日的雁語鶯聲,似乎整個世界都被一層巨大的灰布覆蓋著,看不到任何生機。當時我的心裡非常難受:「我的世界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呢?」說話間眼淚就流了下來,我在想:「如果能用我的生命換取這個世界的繁榮,我也願意。」這時就聽到一個聲音告訴我:「在天上,有形無形的神很多,你有一個機會,你生生世世做神仙的路也只有這一次機會。」我感到很好奇,心想:「真有機會呀!」那個聲音說:「真有」。那個聲音又告訴我:「你若想去,就得去那兒」,我順著他用意念指給我的方向一看,在宇宙當中有一個相當於兒童用手彈的那個玻璃球那麼大的藍色星球,那麼小的一個藍色的小球,在球的外圍纏了好多道像鐵箍那樣的鐵索,在鐵索的外圍有天兵天將把守著。我當時一驚,心想:「那可是宇宙的禁區呀!誰敢去呀!去了可就回不來了」。那個聲音告訴我說:「你不知道,這次和歷次都不一樣,是主佛下界,是主佛帶著下去的,能回來。不過你得有所作為——正法」。我當時不明白就問:「什麼是正法呀?」就聽到說:「你得去天安門」。我又說:「正法你得有個地方吧!怎麼才能叫正法呢」!那聲音告訴我:「人間有一個天安門,是上天的門,你得去天安門證實法。」我當時不懂,就看那個小玻璃球似的地球我都沒瞧上眼。心想:「那麼點個小球跟小孩玩具似的?還去什麼天安門正法。」 那個聲音又問我:「你去不去?」我說:「我去!」就這樣我開始了層層下走的漫長曆程。

在下走的過程中,真的很苦,每一層天都是從上一層天下到這一層天,然後在這一層天走完一個神的生命的全過程,才能繼續下走。漫長的歲月,孤獨枯燥,難奈的寂莫,無味得麻木,實在難以形容。就這樣一層一層的往下走。我在下走的過程中經歷的漫長歲月,那時間是根本無法計算的。在每一層天將要往下一層天走的時候,每一層天的神都捨不得我走,他們對我說 「你這是要去得大法呀,這個法不是誰想得到都能得到的,你要是得了法可別忘了回到我們這兒來,留在我們這兒」。他們都特別渴望咱們修成得道的時候帶著大法去他們那兒。可是我自始至終不敢答應他們,我說我不敢答應是因為如果我答應了,我就必需兌現承諾,我心裡一直想著我自己的世界。我不敢答應還因為我怕自已做不到。這浩瀚的宇宙,不知道還要走多少層天,還要走過多少漫長的歲月,這天的層次這麼多,我何年何月才能走完?每一層天的神都想讓我圓滿後回到他們的世界去。就這樣我走啊走啊,不知經歷了多少漫長的歲月,我終於走到了和地球最近的那層天。這時我就可以直接看到地球的表面了,我探頭向地球觀望,太驚愕了:「這人世間咋黑浪滾滾呀!是一個業力構成的地球呀!」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雖然先前看到的地球也是一個混沌的地球,也能看到一些後期的敗象,可是現在看到黑浪滾滾的地球,比我在高層空間看到的地球要可怕無數倍,我心裡真是後悔了。心想,「我就在這一層好好的呆下來吧,不下走了?就在這最後一層天裡當個自由自在的小神仙吧,這人間也太可怕了。」因為最後那層天離人比較近,所以,就產生了一種情,我在那層天有個好友,他有一次違犯了天條,我也是當事人,我雖然沒有犯天條,但我知道犯天條的這件事兒,當審問他的時候,讓我在現場做個證明,我雖然做了證明,但是我偏袒了他,我說:「念在他是初犯,這次就別懲罰他了」。因為我動了人的情已經不符合這層天的標準了,他們告知我:「你有了人的情這種骯髒的物質,你得離開我們這層天。」隨即我被逐出了天門,天門當的一聲把我關在了門外,那天門是紅色的,上面的釘子都是金色的,我就在門外拍門,心裡這個後悔呀!我說:「我知道錯了,快開門吧,我改!」可是任我怎麼敲門那門也沒開,這下我是沒有地方可去了?只能下到地球了。

我繼續下走,不經意竟落入了一個大機器中,那個機器非常的繁雜,就像瑞士的那個機械手錶,裡面有很多的齒輪來回的運轉,那個大機器比那個瑞士表還要複雜上百倍,這個大機器裡邊有無數的齒輪,不停地快速的轉動著,那裡邊的一個小螺絲,都比我整個人還大,稍不小心就會卷到齒輪裡面,我就在大機器裡面躲來躲去,神經崩得緊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自己的思維和身體,方方面面都要緊張的配合著移動,才能躲過一次次的劫難。因此有好多的神仙被絞進這個大機器中了,他們臨死前抓住我流著淚說:「我是代表我世界的眾生來的,可是我沒過去這一關,我去不了人間了,請你答應我,幫我救救我世界的眾生,幫幫我吧!答應我!那個時候我怎麼能不答應呢!我就跟著他們一起哭,那眼淚嘩嘩的往下淌,我就只能是點頭,嗯!嗯!的答應著,然後看著他們在我面前死去,有的甚至來不及說話就死去了。那個轉動的機器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位置會突然間裂開個大口子,下面就是個無底洞,那神就掉下去了,那場面感覺很殘忍。當我通過這個大機器,來到人間的時候,那種恐懼感直到我十歲多還有,想想都是不寒而慄,在記憶中無法抹去,是那種無以言表的高度緊張和恐怖。從那裡下到人世間真的是九死一生。

來到陌生的人間

來到人世間後,我還見到了一些在那個機器裡遇到過的神仙,當時我們互相鼓勵特別的激動。剛來到人世間的時候,人世間還是一個混沌的世界,整個世界什麼都沒有,連根草都沒有。然後我就在這個地球上走啊走啊走啊!天天就是在這個泥球裡面走,又經歷了無法計量的歲月,我都後悔了,我邊走邊仰著頭看,心想:「這天安門在哪兒呢!感覺自己像受騙了一樣,真是那種無助和迷茫。」有時那路上的泥都漫過了我的肩膀了,就在那樣的沼澤中行走,也感覺不到害怕,只是覺得很無聊,這種感覺和在天上的那種無聊不一樣,天上雖然無聊,可是有尊嚴,在人間這裡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難以言表的孤獨寂寞,無望無助。就這樣的走呀走呀,不知度過了多少歲月,一直走到出現了原始森林,還出現了皇宮、皇帝和衛士。

那一世呢我轉生成一個和尚,我就在深山老林裡獨修,那時的我記憶是開著的,我就知道我是來找大法的,我知道我能找到法,修煉就能回去,我就能救度自己世界的眾生。在深山老林裡修煉,我當時是有功能的,我千辛萬苦的終於找到了一本大法書,這件事被也想修煉的皇帝知道了,他也想得到這本寶書,我當時欣喜若狂,顧不得面臨的危險,如飢似渴的快速的瀏覽著書中的內容,書的封面上,就是兩個字——大法,我也記不清書中的內容,可我怎麼能捨得給他呢?我就帶著《大法》書跑,皇帝就派很多的御林軍去追我,抓捕我。那些御林軍也很厲害,我運用了神通,他們很費勁的把我抓住了,他們把《大法》書搶走了,把我抓到皇宮的後院,用一個大鐵板把我的四肢固定上,身體呈一個「大」字型,他們問我:「你是要命還是要大法」?我在這裡受了很多宮刑(宮內酷刑)。我一聲不吭,因為這些酷刑在我身上不起任何作用,後來我看到我對面還有一個大鐵板上面布滿了足有半米長的鐵針,那鐵板和鐵針被燒得通紅通紅的,他們將鑲著鐵針的大鐵板向我這邊推,並繼續問我你是要大法還是要生命?我當時看著那燒得通紅的鐵板,腦子嗡的一下,「這紮上得很疼啊!」可是心裡一想到大法,我就毫不猶豫的說:「我要大法。」他們說:好!既然要大法不要命那就用刑。」就把兩個鐵板往一起靠,在靠上的一瞬間,我的元神唰一下從體內出來了,我沒有感覺到那種痛苦和疼痛,可是我看到我的肉身,已經變成了黑色的骷髏。

我轉生過英國的貴族女子,轉生到過日本,還轉生過中國人,在中國戰爭年代我還是個營長呢!我帶領手下的士兵打仗,繞到敵人的後方了,可是我帶的這些士兵沒打過仗,他們就問我怎麼辦,那時候我心地非常善良,心想:「敵方這些士兵也都有妻子兒女,上戰場都是被逼迫的,咱們在後方打人家即使打贏了,臉面也過不去呀」!於是我下令貓起來,讓士兵都蹲在戰壕裡面趴著不打,雖然我們沒打但前方的士兵仍然在打,最後這場戰鬥我方贏了。回去後,是凡參與這場戰鬥並活下來的士兵都被嘉獎了,也包括我所帶的這些士兵,他們都說是因為我太善良了,所以得到了這個獎勵——一等功,我雖然得了這個頭等功,但是我心裡明白,這個功我不該得,因為它不真實,但是這個功落到了我的頭上,我又不能把它說出來,因為,我怕手下這些士兵會被牽連,應該說,我是左右為難的活了這半輩子。

這些記憶伴隨我來到現在的前一世,我是我現在這個自己的姥姥,因為我有一些殘存的記憶,我就問我現世的媽媽:「你小的時候家裡是不是有一個木頭做的小方桌子,不算太高,然後你們每個人坐一個小板凳坐在方桌的四邊寫作業?」媽媽很驚訝的說:「你怎麼會知道?」我覺得我的那一生很苦很累,一輩子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有一次我就看著這幾個孩子在那兒寫作業,我坐在旁邊納鞋底,繩子就在脖子上掛著,幹著幹著,就覺得很累就不想幹了,感覺身體很疲勞,這時有聲音問我:「你想死嗎?」我就問他:「我這一世能不能得到大法呀!如果要是能得著,我堅決不能死。」 那聲音說:「得不著。」本來我就累得疲憊不堪了,就是因為有想得法的那一念支撐著我,聽他這麼一說,我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泄氣了,感覺自己徹底的失望了。「到底我什麼時候能得這個法?」 那時候我媽媽還很小,而且寫作業是最慢的一個,別人都寫完出去跳皮筋踢口袋去了,我媽媽還坐在那寫,然後,那個聲音告訴我說:「去她家你就能得到法。」聽到這我心裡可高興了,我就想,那我還是走吧!不想在人世間再這樣苦下去了,然後我就把納鞋底的那個繩子往脖子上這樣一搭,按理說也死不了,因為也沒勒脖子上,站在門檻上靠著門框,凝視著屋裡的一切,感到這一生,最幸福最美好景象就是結婚入洞房的時候,那天張燈結彩,大紅蠟燭和貼的喜字,那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然後我很平靜的就走了。那一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累死了,可實際是因為感覺那世太苦了,有了不想活的那一念才走的。走了之後我又轉生去了美國。

我在美國的家庭是一個很富裕的家庭,那一世我是一個男孩,而且我的美國媽媽非常的疼愛我,當我長到15歲的時候,我就跟美國的媽媽要一個山地車,媽媽說那要看你這次考試成績如何,你要考的全是A,我就同意給你買。我一聽,真是小菜一碟,因為我那世是很聰明的,考試結果是得了A加,是比A還要好的成績,爸爸媽媽很高興的來到學校拿到成績單。在回家的路上,我還在問媽媽,我要的那款山地車你給我買了嗎?媽媽說回家再說,回家後我媽媽做飯,我又纏著媽媽問山地車的事兒,媽媽笑了。說想讓你吃完飯再出去玩兒。她經不起我的一頓軟磨硬泡,於是把車鑰匙給了我,告訴我車在車庫裡,讓我自己去拿,等到車庫一看,這車的款式顏色都是我喜歡的那種,欣喜若狂的我當時就打開山地車的鎖,我就推車往外走。美國媽媽就在窗口向我喊,吃了飯再出去玩兒吧!我說我就騎一圈,就回來吃飯。這個車的牌子非常好,速度也非常快,騎上一下子就像箭射出去一樣,我記得當時的天非常的藍,陽光明媚,我的一個同學,在路旁邊的商店裡,剛買了一份冷飲,邊吃邊走邊喊我,並向我揮手並豎起大拇指,那意思是你終於如願以償得到山地車了。我一手握著山地車車把,一隻手和他揮手,他正在豎大拇指,突然說不好小心!我扭頭一看,在我的身前方右側,突然開過來一輛方頭的大卡車,正向我這邊左轉彎,因為我的山地車速度非常快,當我想剎車的時候已經晚了,一下子就和大卡車撞在一起了。當時把我疼得直哆嗦,真是撕心裂肺,好不容易元神才從體內飛出來,我看到滿地是血,這個肉體已經撞沒形了。我的同學看到這種情況,撒腿就往我家跑,當時場面一片混亂,有人打電話報警,我就在空中飄蕩著。後來看到美國的媽媽哭著跑來了,真是悲痛欲絕呀。她把我的肉體摟在懷裡放聲痛哭,周圍的人也都跟著默默的流淚,我看到媽媽哭成那個樣子,心裡很不忍,然後我就在想,要不然我再回去呆幾年。可是轉念又一想,被車撞的那一霎那,元神沒及時出來感受到的那種疼痛,就又不想回去了,再說即使回去,這個肉體也已經不行了,而且也不能在這兒待一輩子,況且還牽連美國媽媽的一生,讓她照顧我一輩子,我希望美國媽媽能放下對我的思念。希望她快些再有一個好的孩子吧!於是我飛走了,來到了這一世。

轉生到中國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能跟另外空間的生命溝通,我記得那時候,我幾個月剛會坐,媽媽由於家務忙要做飯,就把我放在床中間,用枕頭和被子把我圍起來,怕我掉下床去,我就在床上坐著。我小時很安靜,在床上撿了一個皮筋兒在那兒玩兒,一個皮筋兒我能玩小半天,其實是什麼情況呢?我的元神已經出去了,我的元神出竅後能和牆,和另外空間的小仙女兒啊,各種形像的仙人溝通,和他們玩耍。但我那個時候不會說話,用語言無法表達,大人不知道還以為我還在那玩呢!記得小時候幼兒園老師領我們去看畫展,展廳的四壁都是畫,我就被其中的四幅畫春、夏、秋、冬吸引住了。我的身體就坐在那小板凳上,元神就出去了,到畫中的春天裡去玩,玩夠了,就到夏天裡面去,畫中的夏天也玩夠了,就到秋天冬天裡面去,畫裡面畫著各種神仙呢!以前的人思想比較純淨,所以畫出來的畫都帶有靈性。老師在門口吹哨集合的時候,我元神才回來。

小時候很多人家的平房裡都養著狗。有一次,媽媽領我去鄰居家串門,鄰居家有一條大狼狗,他過來喊著我的名字說:「媛媛走啊!找大法去啊!」我聽到後說:「你知道大法在哪啊!」我當時心裡一直渴望得到的就是大法,那時我才一歲多,走路還不太穩,那大狼狗就讓我拽著它的尾巴,因為我那時太小,什麼也不懂,我就拽著狗的尾巴往那個狗窩裡鑽,一下就被媽媽和阿姨看見了,她倆一個喊我一個喊那大狼狗,我一下子給喊楞了,媽媽趕緊跑過來,一把把我抱起來,也許那是一次陷阱。

還有一次,媽媽的一個在養雞廠工作的朋友,想讓媽媽去她那裡和她聊天,同時也想看看我,於是媽媽抱著我就去了養雞場。可養雞廠那個門一開裡面那個味兒甭提多難聞了?媽媽怕氣味熏到我就把我放在了門口,媽媽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門口,交代我把住門框別進去,因為裡面有很多鵝怕傷到我,當時我的身高和一隻大鵝差不多,然後媽媽就快步的跑到裡面去找她那個朋友。在離我身邊一米多遠處有一隻大鵝在我面前踱來踱去,它並不靠近我,對我說:「媛媛啊,你怎麼這麼有福呢!這輩子得了個人身啊!我們都沒得著啊!」我對他說:「得了人身不算福,得了法才叫真有福呢!」他告訴我說我這輩子能得到法,並一再囑託我:「你得到法後一定要好好修,多看書多學法,以後來度我好嗎?說著說著這隻大鵝的眼淚涮涮就流下來了,我就趕緊說:「你別哭,你別哭,等我以後得了大法,我搬個小板凳,我坐在這個大門口我給你們大家念好不好啊」!結果他哭得更可憐了說:「這次的法不允許動物、植物、和其他生物得,只有有人身的才能得,我為甚麼這樣傷心,就因為我這輩子沒有機會再得法了,一邊說一邊哭,說求求你了,答應度我吧」!接著,所有的雞、鴨、鵝都在那喊,「度我!度我!」這時媽媽看所有的雞、鴨、鵝都在叫,怕它們的聲音嚇著我,小跑著出來把我抱在了懷裡,就往門外面走,那些雞、鴨、鵝還在衝著我喊,「度我!度我!……」邊喊邊哭,我就點著頭說:「好吧!」我對這一段的記憶很深刻,我忘不掉他們的囑託,因為我們曾經一起下走過。

自從來到這人世間,一開始就有神的保佑。我小的時候有一個特徵就是不愛吱聲,我感覺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感覺我與別人不太一樣。記得有一次,當時大概是還沒上學的時候吧!回家很高興的照鏡子,鏡子上有兩條魚,一條紅斑魚和一條黑斑魚,還有荷花,我在照鏡子的時候發現它們都活了起來,還能和我說話,他們問我:「你願意看我們跳舞嗎?」我說:「我願意呀」!它們說:「那我們給你跳舞看,你把你的好東西給我們點兒,」我就問它們:「好東西是啥呀?」其實他們知道好東西就是指我身上的精華之氣,於是他們不說話了,開始給我跳舞,其實就是滿鏡子裡游來游去,荷花也開始變得一開一合一開一合的,還放出了一股清香的味道,其實這是很危險的,因為他們演完了,我就得和他們等價交換。正在這個時候,我的媽媽爸爸就回來了,他們一回來,我就興高采烈的想把自己剛才遇到的事兒對他們說:「我興奮地指著鏡子說,快看快看這鏡子裡的魚會跳舞!那蓮花還會動。」媽媽爸爸聽後說:「這孩子瞎說什麼呢?」我回頭一看,鏡子裡的魚和荷花全不動了,都恢復了原樣,我還感到很失望。我說:「我沒有騙人,可是它們怎麼不動了呢?」爸爸媽媽又說:「這孩子,別在那做夢了」。類似這樣的事情,我經歷了很多。

後來我長大上初中後,我就總覺得天上有一雙眼晴在關注著我?用意念,用思維傳感和我溝通。我那個時候特別喜歡仰望著天空,不愛說話。就是感覺總有一雙眼晴看著我。漸漸的我發現自已有了私心和顯示心、求名的心,還有仇恨的心。我也在不斷的發現和挖掘著這些心的由來。通過哪些事產生出來的這些心,也就是這些心的產生過程,自己完全能夠感受的到,也看得很清楚。比方說,我們的學校有一些文藝演出,有一些女孩子非常喜歡唱歌跳舞,有的會彈鋼琴,她們就進行這方面的才藝表演,因為這些女孩兒的家庭條件非常優越,父母在才藝方面對她們進行了很好的培養,可是我作為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家裡沒有對我進行這方面的培養,我只能作為一名觀眾觀看演出,我就生出了妒忌心,為甚麼他們都會我卻不會,等有一天我要是學會了,我也能上去表演。 接著還發現我不僅有求名的心與妒忌心,還有埋怨自己父母不培養自己的心,從那個時候起各種人心就形成了。但我在繪畫、舞蹈、聲樂方面,我的天賦特別好,一學就會。後來我在學幼師的時候,也開始學鋼琴,我的記憶力非常好,彈幾次就能把譜子記下來,繪畫方面,小的時候拿起筆來,就能畫出古代的那些像仙女似的美女,同學們看我畫的好,都向我要畫來收藏,我自己處於一種無為的狀態,誰向我要我都給,平時我也不去爭不去鬥,我小時候非常的老實,不愛說話,更不愛和班級裡的男同學說話,小學六年畢業的時候有的男同學的名字都叫不上來。家庭對我的教育也比較傳統,要求我端莊溫柔,勤勞善良。

沒得法之前,社會上有很多氣功流傳,那時我還走了彎路。練了一種假氣功,才練三天那個氣功師就死了,那天我一邊哭一邊想:「這是大法嗎?不對呀,不應該這樣啊,這還怎麼學呀!」哭過後心裡特別難受,特別失落。就覺得完了,這輩子還能找到大法嗎?

出生在修煉的家庭

爸爸媽媽真正得到大法了,讓我煉我卻不煉了,那是因為害怕自己再上當受騙,不願意承受那種被愚弄被玩弄的感覺。再後來自己就慢慢長大了,後來全家得法了,爸爸的脾氣好了,媽媽的身體好了。偶然一次我聽到父母在聊天,媽媽說:「我發現自己最近身體好多了」,爸爸也說:「是啊,你現在晚上睡覺都不用我幫你翻身了。」他們非常高興地說這個事兒。我聽到後,就獨自一人,到小屋拿書看,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師父的法像,當時看到師父向我樂的那個親切呀!我一把就把大法的書摟在了懷裡,眼淚止不住的往出流,嘴裡不停的說:「我終於找到師父了,我終於找到大法了,」當時哭的很難受,就是覺得生生世世期盼了那麼久,得到太不容易了,當我穩定了一下情緒後,接下來看的就是師父的《小傳》,然後我就開始看書,越看心裡越亮堂,對著師父的法像,我心裡一遍一遍的喊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最後看的是《論語》,我看書的時候,肚子擰勁兒的疼,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時爸爸媽媽叫我吃飯,我就哎喲哎喲的捂著肚子出去了,媽媽見狀問我怎麼了?我說肚子痛,爸爸又問我:「你在屋裡幹啥呢」!我就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在屋裡看大法書呢」!因為以前他們讓我學法輪功,我就是不學。他倆一聽我在看書,都非常高興。爸爸問我:「哪兒疼」?我說:「是小肚子疼」。爸爸高興地說:「姑娘!你太有緣份了,那是師父給你下法輪了。」我一聽把我樂的呀!

當天晚上,他們去學法小組的時候,就把我也帶去了。到了那兒,聽輔導員們聊天兒說哪個輔導站的人能雙盤腿,那時,盤腿是第一關,一般的人都盤不上,特別羨慕人家一上來就能雙盤的人,我聽後就問,那腿怎麼盤呢!然後他們告訴我,左腿怎麼放右腿怎麼放,並告訴我如果雙盤不上單盤也行,還說現在很多人都是散盤,我聽了覺得很可笑,覺的盤腿有什麼難的?那個輔導員對我說:「你不知道啊孩兒,盤腿可疼了」。然後我就當著大家的面說:「不疼!」我一下就把腿盤上了,我第一次雙盤腿,我盤了三分鐘,周圍的人都感到很驚訝,都興奮地說,咱們點兒也出現能雙盤的了。煉功點上的其他人就說,姑娘啊,你好好練吧!你還能雙盤,你多有緣分呀!那時我在心裡已經堅定了修煉這條路。在家裡我一有時間就雙盤腿看書,一看書就能進入了一種狀態當中,周圍什麼都沒了,我自己捧著大法書在宇宙當中轉,在我的身體周圍出現了各種顏色的大法輪,閃著金光圍著我轉,非常的壯觀,非常的美好,當時感覺能量場特別的強,我越看越願意看,可是這時媽媽喊我吃飯,我抬頭一看兩個半小時過去了,當時把我後悔的呀!不願意走出那個狀態,在那個狀態下多好呀!我走到媽媽跟前埋怨她說:「你要是不喊我就好了,我在那雙盤兩個半小時在學法。」媽媽聽了很後悔。我在煉動功的時候,也能看到另外空間顯現的萬花筒,各種顏色的花,那個漂亮呀!爭奇鬥艷的,能聞到身體周圍的香味兒,給我看的這個興奮啊!當看到宇宙那麼多壯觀的景象的時候,這個心真是很難平靜啊!這是師父在點悟我,讓我煉功得入靜,我心想:「是!師父我得入靜,」雖說我答應了師父,可是說和做有距離,還做不到完全守心性,過了一會兒又看到很多美妙的東西,師父說:你這樣煉功,不入靜你的功就煉不好,我得給你天目關上。我心裡有些捨不得,但是呢,我也不能違背師命,因為師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就這樣師父把我的天目給關上。那時我記得是1997年。

1999年7.20之後,我的全家經歷了狂風暴雨的考驗,1999年我與父母先後兩次進京證實法,2006年7月媽媽從萬家勞教所回到家,她在勞教所經歷了殘酷的迫害,導致神智不清,媽媽失憶了很長時間,通過修煉一點點的才調整到正常的狀態。我的爸爸後來被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死了。

在越走越佳的世界裡暢行

大約是在2015年幾月份記不得了!天氣還挺暖和的,有一天下午4點鐘,我正在改字,改字前我上網看了一下通知,是說關於「進」字,是將人往井裡帶,說我們應該把帶井的「進」字改成帶佳的「進」字,越走越佳,於是我在心裡默念:越走越佳、越走越佳,感到心裡非常的開心,這時正好遇到一個「進」字,我就把剪好的字粘好,這時師父就把改這個字的神聖給我顯現出來了。我突然感到很困,就一頭扎在桌子上睡著了,在我半夢半醒之間,那個被我改過的帶佳的「進」字,一下子立起來了,這個字一下變得好大好大,在宇宙中立著閃閃發光,我整個人被這個景象震得呆住了,我順著這個大大的「進」字走進去了,透過這個字,我看到字裡面有無數的佛、道、神,特別的光鮮漂亮,他們有的跟我合十的,有的點頭,帶著慈悲的微笑。我不認識他們,可是他們全都認識我,我一個勁兒地向他們合十、點頭。當時我感覺他們很神聖,還感覺到他們很羨慕我,但我感覺自己做得還不夠好,感到自己很卑微,他們就目送著我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很空的地方,發現滿宇宙都是金色的「進」字,頂天立地閃閃發光,每一個「進」字都向我打招呼說:「到我這裡來看看!到我這裡來看看吧!」我聽後有點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又一想還是繼續沿著原來那個「進」字走吧!我又走到進字的第二層裡面,發現那裡原來又是滿天的佛、道、神,還是那樣的友好和善,接著再走又是一個空的境界,滿宇宙裡都是,頂天立地金色的「進」字,也說:「到我這來看看!到我這來看看!」,我仍舊沿著這一個「進」字往裡走,我繼續往下走,又是無數的佛、道、神,再往下走,還是無數的「進」字,我就這樣一直的走啊走啊!看的我是驚心動魄,感到師父所言句句真實。我沿著這一個「進」字向裡走,最後也沒走到頭。當我清醒後睜開眼睛一看,正好是五點鐘,我在夢中走了一個小時。

對於我在下走過程中,那些委託我救他世界眾生的神來說,我需要做的就是多救人,多救人!因為那時我額外的答應了人家,那不是一個簡單的答應,而是一個承諾,這也是我時時都忘不掉的最緊要的一件事,我就覺得,師父讓咱們做什麼,咱們就儘量去做好。能做到什麼樣就儘量做到什麼樣,但得用心,要不用心的話就不配是師父的弟子。 我們經歷了生生世世的坎坎坷坷億萬年的等待,我們應該越走越佳才是。如今急風暴雨雖然漸緩,但是黎明前的寒風依然懍烈,大法弟子前赴後繼把真相傳遍世界,各族裔眾生正在清醒中,然而被中共封閉的中國大陸仍有相當數量的民眾仍然沉彌在邪黨的謊言中,助師正法時間緊迫,回首我們所走過的路,追溯追隨師尊下走時博大的慈悲與堅如磐石的心,我寫出了我的一點點記憶中的片段,僅以此激勵自己,並與同修共勉,修煉的路當如初,當繼續前行,終攜眾生踏上回歸的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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