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12月31日】
我今年九十三歲了。
從一九九六年初冬得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到現在也二十多年了。大夥讓我嘮嘮自己是怎麼做好「三件事」的,那必須得從師父救我的這條老命說起。
(一)我被「殃」打了
那是一九九六年的冬天,天越來越冷了。我老伴的病也越來越重了。我沒白沒黑的在醫院照看他。一切能挽留他生命的招兒都用盡了,也沒耽誤他離我而去的步伐。
那天晚上,大夫告訴我:老爺子不行了,張羅後事吧。當侄子從背後推起老伴,我從正面給他穿衣裳的時候,他的最後一口長氣,對著離他最近的我,噴吐出來。我當時心裡一沉,暗怨這老頭太壞了。我這麼辛苦的伺候他,把我都累出病來了,他生前對我千恩萬謝的,沒想到臨死前還來這麼一手,他死還要拉上我。
為甚麼這麼說呢?這種死亡過程的後果太可怕了:我的親姐姐,在她死亡的最後一瞬,她的那一口氣就噴吐在我姐夫身上。接受這一口氣的人,叫被「殃」打了。這口氣噴到誰身上,誰在百日之內必死!我姐夫就是在我姐姐死後的一百天,睡死在床上的。這個令人驚悚的因果故事,在我的家鄉,上點年紀的人都知道。這事兒輪到我身上了,我的心情也沮喪到極點。
我的思想壓力很大,但那是我得法剛滿一個月。出完殯,我照常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去學法。但「被殃打了」的心裡陰影,遲遲難以褪去。燒了「頭七」,從墓地回來,嗓子開始紅腫。兩天後,腿也不能走路了。我就請同修們每天不間斷的到我家來學法。隨後舌頭也腫了,開始不能吃東西。我說不了話,我就坐那兒聽法。那時剛剛接觸大法,每天就特別想聽法。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根本不知道求師父和解體迫害的法。
在我聽了五天法、餓了七天的那天凌晨,我迷迷糊糊的感覺下巴癢。我就下意識的用手撓,我感到我手上有黏糊糊的東西。我覺著不對勁,我打開電燈一瞅,被子上、枕頭上都是從我嘴裡淌出來的血。我竟然完全沒感覺,當時我也不知道害怕。我探身趴到炕沿上。因為這時我明顯感到嗓子眼有點兒癢,有一個東西要從咽喉處被頂出來的感覺。我幾乎沒費什麼勁兒,幾下就咳出一個鴿子蛋那麼大的血肉模糊的疙瘩。咽喉部立刻感覺輕鬆、舒服了。我的心裡豁然開朗,高興的從炕上要跳起來。我心如明鏡,這是師父給我去了要我命魔呀!我跪在炕上,磕頭、磕頭、再磕頭!我謝師父救了我這條老命!
到了傍晚,吐痰就不帶血絲了。我也知道餓了,喝了香甜的二米粥後,我的病就完全徹底的好了!師父幫我把「殃」打跑了。那一年,我七十二歲。我這個七十二歲的新弟子,得法就蒙受師父的延壽之恩,我的福氣得多大呀!我知道,父母給我的命結束了;師父給我延續的命,誕生了!
(二)兩次退黨
老伴兒走了以後,我也經歷了師父的恩澤和死去活來的磨難,就我一人的家,就成了我們那一片最大的煉功點和學法點。同修們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我還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一直堅持到現在,也二十多年了。
七•二O之前的修煉歷程,是很讓人留戀的。因為所有的修煉活動,都在我家進行,我也幾乎全部都參與。那真是偏得啊!我的狀態一直很好,因為法學的多,提高的就快。那時經常出去弘法,建煉功點啥的,我幾乎全參加,一天到晚忙忙活活的,每天的心情都很好。
中共惡黨明目張胆的迫害我們之後,大家不去我那兒煉功了,但學法照常進行。
相對平靜的修煉歲月,在二零零二年陡然巨變。那年我們學法小組,來了一個從關裡來的流離失所的同修。他和我們一起出去掛條幅時,被惡警綁架了。他向惡警說出了我們小組所有人的信息。他領著警察來綁架我。
我在市看守所被拘押時,一個同修感染了疥。她弄了點熱水要洗,讓我拿件衣裳把窗戶遮擋一下。我舉著衣服的時候,一件兒在我身上從未發生過的事情,發生了。我毫無徵兆的一陣眩暈,坐在地上,竟人事不醒了!看守所的醫生,整不明白我的病情,就把我送到了勞教所醫院。最後的結論是:放我回家。但前題是讓我們單位蓋章同意才行。我侄子去我單位找他們蓋章,他們不給蓋。還說,讓我在裡面呆著吧!家裡人不幹了,和他們一頓吵,吵的他們都辦不了公了。公司百般無奈才給蓋的章。我一個字沒寫,一個手印沒按,出了拘留所。
我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上單位去找那個糊塗的、不分善惡的邪黨書記。我給他講真相:我為甚麼要學法輪功?我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因為條件艱苦,坐了一身的病。嚴重時生活不能自理。單位給我治病,也花了很多錢。這個情況,書記也知道。我學了法輪功後,一身的病,不治自愈,我能自理了。我沒兒沒女的,能自己照顧自己,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單位又省心,又省錢,有什麼不好呢?我以前,什麼活也幹不了,我連十斤東西都拎不動。現在,我能拎一罐煤氣,從一樓拎到三樓。法輪功還讓我做好人,行好事。現在能從我身上找出一點兒不是嗎?我這樣的好人,你還幫著警察迫害我!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我退黨!不當這個黨員了,退了!從我進屋到出屋,我說的時間也真不算短,可這個書記一句話都沒說。平時你說一句,他有八句話等著你。他今天是眼珠亂轉,就是一言不發。三天後,公司黨委給我送來一份組織關係調轉證明信。我當著送證明信的小姑娘的面兒,把證明信撕了個粉粉碎!
二零零四年大規模退黨時,我又實名退了一遍!
(三)講真相不分年齡
我是從心裡發誓跟師父走的。師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雖然做起來有時很艱難,但有師父撐腰,我也都走過來了。
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也十多年了。剛剛開始的時候,畏難心思重,對自己沒信心。那段時間學法時,一見到師父說的那個「救」字,我就會產生一種愧疚的心態。自己沒去救人,就是沒聽師父的話,那算啥大法弟子呢?
在同修們的幫助和鼓勵下,我走出去講真相救人了。那天下午走進大商場,同修發正念幫助我。我和一個老年男子講的很順利,他很高興的退了團、隊。一個女中學生更痛快,也退了團、隊。分手時,還不停的對我說:老奶奶,謝謝您!首戰告捷!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激勵我。講真相勸三退的無形障礙讓師父幫我一下子給清除了。
從那天開始,我走出門去勸三退救眾生,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做三件事兒的排序,就是我的生活序列。我每天上午學法;四個正點發正念,經常延長發正念的時間;下午就出去講真相救人了,每天三個小時。勸退的人不是太多,但我每天都有收穫。一年下來,勸救千兒八百的眾生還是沒問題的。
我的個人生活沒有困難,生活很簡單。每天的主食,買幾個燒餅、饅頭,早晨做個菜,就夠一天吃的。我從不在吃上浪費時間。
我對每天出去勸三退,有一種隱隱的期盼。我把這件事兒當成是對我這一天,學法、發正念的檢驗和收穫。如果我這天能勸退幾個人,那是師父助我,也是對我學法認真,心性有提高的肯定。如果忙活一下午,也救不了一個人。那就必須得向內找,自己在心性上,又有什麼地方沒過去?
有一天,下午我早早就出去了,一下午倒沒少走。可是,碰上一個是損我的;一個和我翻白眼兒的。還有一個根本就不理我。我竟然一個也沒救下來。懷著很掃興的心情往回走,頭腦中的第一念,就是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了。細思頓悟:昨天講真相,收穫頗豐。到家快五點了。身上感覺有點兒累,就想躺一會兒歇歇。等到正點發過正念後再吃飯。哪成想,等醒來一看,都快七點了。我一看時間已然是過了,那就吃飯吧。吃過飯,看了一會兒新經文,就早早的睡了。
今天的講真相受阻,就應該和自己昨天不重視發正念有關係。以後,自己應該提高對發正念的認識,萬萬不可,麻痹大意。因為發正念裡的內涵太深了,牽扯的面兒太廣了。
向內找對了。第二天,沒覺咋地就救了五個人。還有兩人是標準的黨、團、隊三退。
我以自己是九十三歲的大法弟子,能走能撂的健康體態,出現在世人面前。本身就在證實大法。做好三件事,我雖然信心滿滿,萬事無憂。但有時,自己感覺走的好好的,也會摔個跤什麼的。尤其冬天,我的侄子就勸阻我,不要出去了。我笑而不答,我心裡太有底兒了。我本身就是師父給延續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必須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我會萬事無虞的。有一次,我在一個大超市講真相,不知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就摔了個大前趴子。旁邊的人,都吃驚的望著我。我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和周圍的人說:謝謝大家關心,我沒事兒。確實是沒事兒!這時我就開始講真相了。我實話實說,從我自身特色入題,勸退很有效,講一個退一個。我對自己摔跟頭,我不認為是偶然的,這個跟頭裡一定有讓我提高的東西。我就主動向內找,實在找不出來,就請同修幫我找。我如果找對了,第二天身體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如果我沒找對,那得第三天才能好。但事後我會繼續找的。
有的時候,師父當時就點醒我。有一次,我在醫院講真相。在門診候診室,有一個男的趴在椅子上。我就坐在他旁邊,拍拍他問:老弟哪兒不舒服啊?又嘮了一會兒,那人就退了。當時,旁邊還有一個人,看著他就挺痛苦的。因為我剛退了一個,就沒跟那個人說,抬腿我就走了。出門不太遠,我就卡摔了一跤。
回家以後,我就琢磨,我又哪兒做錯了?仔細一想,我不應該不管那個有病的人,應該和他說三退的事兒。我做的不對,錯了!第二天我就沒事兒了。一般我出去,被人撞了磕了,這種事兒我根本不在意,沒把這當回事兒,當然也就沒事兒了。我該幹啥還幹啥,從沒耽誤過,勸三退這件大事。
二十多年來,在修煉的路上,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人生的喜怒哀樂,都和大法連在一起。我活的心裡紮實,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我應該就是活的最幸福的人。
因為我是大法弟子!
(整理:智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