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11月11日】
勸三退,救眾生,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在兌現史前誓約,是敬師敬法、助師正法的關鍵舉措,勸退人數多寡看的見、摸得著,恩師也在每時每刻的檢驗著我們是否精進實修。
我能感受到,恩師的慈悲時時刻刻包容著我,激勵著我。我把師父對我的深深的期望,化做我從思想到行動的不竭源動力,把三件事都做好,向恩師交一份高分值的答卷,成了我修煉之路的最大渴求!
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一日喜得大法,是恩師救了我的命。大法使我的心神徹悟,身體巨變。身體健康了,能工作了,雖然還在學法、煉功,在平時的工作中也能夠用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時間一長,自覺精進的意識被懈怠不斷的侵染,與師父的期望則相去甚遠。
到了二零一零年末,胞妹來看我,和我說了一件大法弟子勸三退的故事。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感到是師父在通過胞妹的口在向我傳達一個明確的信息——「快去救人!」
妹妹走後,我心懷愧疚,深深自省。很快我就理出一條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的路。
我知道,要做好救人的事,必須得把學法放在第一位。我每天用大量的時間學法、背法,師父的新經文成為我每天必學的內容。恩師在《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師父這耳提面命般叮嚀囑託,真的是振聾發聵。師父這是牽著我的手,拽著我在跑啊!我眼含感恩的淚水,從我靈魂的最深處,向師父發出了保證:我一定能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我一定能塑造大法弟子的輝煌!
從那天開始,我把所有能工作、掙錢的機會,國內外旅遊的機會,全部都放棄,我每天上午學法,發正念,下午走出家門,勸三退,講真相。
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怕心非常大,怕被抓、怕牽連家人,怕這怕那,經常是幾天也退不了一個人。還常常嚇的眼淚會不自覺的流出來。在我不停的學法、背法,發正念,清理一切干擾自己的因素後,怕的物質在明顯的減弱,沒用多長時間,那些負面因素,在我的心靈中啥也不是了,有時只需一句 「解體它!滅!」我就有一種天清體透,霞光滿天的榮耀感,我勸三退的效果則漸入佳境。
在勸三退的過程中,我漸漸體會到,事兒雖然是我一個人在做,但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一個立體工程在運作。首先有一個在師父諄諄啟悟育導中生成的慈悲且包容的心態,也可以稱為慈悲的場。把每一個勸退的對像都真誠的視為自己的親人,沒有任何分別心;其次,還得有能激發人明白的那一面、能接受和產生共鳴的語言。古人有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用換位思考的方法,針對不同的人群,結合在勸三退中遇到的成功和失敗的經歷,整合了無程序、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針對性不強,說服力大的「勸退語言」。讓心態和語言形成一股合力,嵌入和開啟被勸退人的微觀層面;最後是我們一定要給人以良好的儀容。
我每天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已經形成規律。
每次上午出去都請求師尊加持:「師父,弟子出去講真相勸三退,請恩師加持弟子能力、智慧讓更多的世人和眾生得救得度,叩謝恩師,叩拜恩師。」
下午回來後再向師父匯報:「弟子回來了,感謝恩師的加持呵護,叩謝恩師,叩拜恩師。」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不間斷。
我六十多歲了,出去時穿上一套嶄新乾淨的衣服,夏天穿裙子。利利索索走出家門。許多人問我你是教師吧?我說:不是,是會計師!有時還碰到上下打量我的人說:這麼利索個人,怎麼信法輪功啊?! 我說:你不了解,法輪功根本不像電視講的那樣,那全是騙人的,然後從我一身重病不藥而愈講起,又講修煉後脾氣好了,善良了,家庭幸福了,再講災難來了,法輪功還能保佑咱們平安。你看現在有病的人太多了,上半輩子攢錢,下半輩子看病,得場大病,攢那點錢就都扔進去了,還給兒女添亂。一般都點頭稱是,自然而然都講退了。我的講真相勸三退程序基本都是這樣開場。針對不同人群,再做微調。
對學生——
有一次,我在公交車站台同時給四、五個大學生講真相。我對他們說的是:大法給世人帶來了無限的美好、美妙,從根本上解決了世世代代疾病的困擾、痛苦。大法在拯救人類的靈魂,育化人們的道德,讓人脫離世俗的紛爭,人性的傷害,命運的懲罰,危難時救度更多生命走向未來,擁有永恆的美好。你們知道嗎?中共建政以來無辜殺害八千萬同胞,比兩次世界大戰總和還多。「六•四」用坦克壓、機槍掃、殘殺學生;現在活摘修煉人器官,已經明目張胆。天要滅它,它要下地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組織一個政黨讓人宣誓:要為它獻出生命,連十幾歲的孩子也要宣誓獻出一切,它讓你們這些孩子當陪葬。撒旦的世界就是地獄,在它的組織內就是陪它下地獄, 這是個毒誓啊!所以,趕快把誓言取消,三退保平安! 孩子們都同意退。
有一次,我還沒得記全他們的姓名呢,來公交車了。小夥伴們一窩蜂似的都上車了。怎麼辦?我也上車! 車上的情景很感人:一個小伙子用胳膊擋住車上的人,圍了個小圈,幫助介紹他的同學都退什麼,我一個不落的都記下來。他最後說:謝謝,阿姨!當時感到一股能量通透全身。這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自己修出救人這顆心來了,師父就一定會加持弟子的!
對工人農民工——
有一次走在馬路上,看到有五、六個修路工人在幹活。那時我住在地曠人稀的某開發區,一下能遇到這麼多人講三退不容易。可又感到在大馬路上明明晃晃的講心裡有點不踏實,又一想師父把他們送到我的面前,我就不應該錯過救人的機會。我徑直走過去,笑呵呵的嘮起來了:你們好,送個福音,金玉良言,保佑平安,有個美好的未來。正講的融洽的時候,他們的小頭頭來了,指手畫腳的,打斷了我們的交流。
於是我發正念:讓他趕快離開,別耽誤我救人。我用眼睛瞟著他, 他不但不走,還拿出煙來點著了,根本就沒有想走的意思。我心一下涼了,這下讓他給攪黃了,太可惜了,咋辦呢?轉念又一想:這是我不對呀,他來到我面前不就是請我救他嗎?我也應該救他呀。我過去和他說,你是領導吧,告訴你個好事,保佑你平安,你看現在天災人禍多多:「強風海嘯地又動」(《洪吟三》),藍天沒有了,草原消失了,水源污染了,空氣有毒了,吃的蔬菜、水果、防腐劑、添加劑二十多種防不勝防。環境破壞了,真是敗壞祖宗的江山,造子孫的孽。共產黨歷次運動害死八千萬人,比兩次世界大戰總和還多,現在又迫害有信仰的好人,酷刑,活摘人體器官,高價出售。人不治,天治;人不滅,天滅。不與邪惡為伍,不為它獻出生命,三退保平安!出乎意料的是,他非常高興退出了邪黨。我用禮貌帶請示的語氣說:耽誤一點幹活時間,給他們幾位師傅也退了吧,他連聲說:行,行, 行!工人們退完之後,出乎意料的是,他又跟我說:你往前邊走幾步,我們的領導在前面,你給他也退了吧。
就這樣,他們的領導和一位工程師都同意退出了邪黨組織。然後,我又返身回來了,我說,你悟性真好,你讓他們也得救了,你會有大福份的!他高興的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說對!我又拿出來一個精美的卡片護身符雙手鄭重的遞到他的面前,再次叮囑:請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沒想到他坐在車裡雙手接了過去之後高興的大聲喊:「法輪功萬歲!法輪功萬歲!!」我聽到後,眼睛濕潤了。
一次在冬天,我看到十來個小伙子在鍋爐房的煤渣堆上幹活,過去大聲說:小伙子你們好,阿姨告訴你們個好事,祝你們交好運,保佑你們平安,有美好的未來。你們信不信哪?他們異口同聲的說:「信!」於是逐個都辦了三退。旁邊還有個小理髮館,我走了進去一看有四、五個人,我認認真真的跟她們講,都爭先恐後的退,其中一個女工正在漂唇呢,理髮師還告訴我:她不能說話,別跟她說了。我正在有點遺憾。可是她不顧自己正在漂唇,告訴我她的名字。這姑娘真是著急了,怕被落下。我當時很感動,深感眾生都在等著得救呢。
對警察武警——
有一天清晨,在公交車車站,站著一男一女,男的離我近,我的第一感覺此人不善。女的離我遠一點,但是人很善良。當時想起救人不能挑人。於是走過去面對他說:現在天災人禍很多,地震海嘯的。世界在變革,蒼穹在從組,乾坤已再造,天體巨變哪。 「慈悲是神佛永恆的狀態」(《洪吟三》),只有神佛才能分文不取,保佑咱們。現在很多東西在敗壞,在淪落,貪官色官大行其道。有信仰做好人卻被慘烈迫害。人不治,天治。 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人是神的傑作不是紅龍的子孫兵」。您是黨員吧?他說是。貴姓?姓周。我說你就叫:周中華吧,心裡退出來!他點了點頭。我說災啊難啊來了請記住 「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是特殊天象變化下佛賜的神訣。」他看著我說,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我說,你是公檢法的。他說,我是「610」的。他一邊上公交車一邊說;你別到別的地方再說啦。我看著他笑了笑不語。這之後我又多次碰到過警察,基本上都被勸退了。
我曾一塊給三個武警小伙子講,他們都很高興的退了,退完後他們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指著背心袖子上的武警標誌讓我看。我笑著說,知道,三退保平安有美好未來。他們笑著說:謝謝,阿姨!
一次我看見十來個正在搞演習的消防武警。他們之間都相隔一段距離,倆個一夥;三個一幫的,於是我陸陸續續給這十來個消防隊員講退了。所有談到的武警只有一個沒退,他還威脅我說:你快走,不走抓你啦!我笑了笑,心裡沒有絲毫的緊張害怕。有的只是我沒能夠使他得救的遺憾。
對不同身份的人——
多年來的經歷很多很多,如同雲遊一般,酸甜苦辣的,但收穫頗豐。其中有的向我豎起大拇指、有的說我支持你、有的祝我一路平安!還有一對年輕人從椅子上站起來深深的象日本人那樣給向我行了個大禮,聽到更多的是謝謝!
我也曾遇到惡語相加的,還幾次遇到被誣告、舉報。一次被舉報,讓二個警察綁架到派出所,我當時一點都不害怕,我仰望一下藍天白雲,天空的陽光特別和煦明媚,頓覺周圍的一切都是我的配角是襯托,大法弟子是主角、唯我獨尊。心中一念:一切交給師父,一切由師父安排!坦坦蕩蕩的,過去自己那種驚恐萬分、害怕警察,膽戰心驚的物質,被偉大慈悲的師父給拿掉了。自己非常清醒理智地從容應對著,不失大法弟子的風範!只一個小時左右時間在師尊的佑護下自己就出來了,我照常去救人。
我碰著過師父的同鄉。我和他講真相,他說,他和師父是老鄉還在一起呆過,好像在糧食部門,他說了那個單位名字,他們是同事。我和他談起了師父的神聖和偉大。他對師父的印象是:「我也看不出來他那麼偉大呀,看不出來呀,挺平常的那麼一個人那。」當時給我整的也愣啊,但是我很快就脫口而出:「耶穌你知道吧?耶穌是木匠的兒子啊,當時誰知道哇,人們都不知道。但他是神吶,他就是一位偉大的神啊!」說的他也以認識師父感到自豪了。我說:「這是你的大福分哪!」他美滋滋的像鞠躬似的向我點頭。然後我就勸他三退了,我把我自身的巨變講給他聽,我跟他有啥說啥,他就是不停的點頭,高高興興的做了三退。這人受益啊,應該說他頭腦中深層次的東西發生了轉變,因為他認可了大法。
遇到的同修就更多了。特別是失去聯繫的同修見到我,驚喜的象久別重逢到親人一樣,從此我們配合的很好,有個同修肩負起協調人的責任,帶著同修發放資料救人。
我現在出去勸三退,常常三、四個小時就能勸退四十多人。
二零一二年五•一三,師尊生日,大法洪傳日。那天我早早的做好了一切準備,七點鐘就走出家門。出去後不論是在哪兒,碰到的人哪,所有接觸的人我都講,車上的還是車下的我都講,那一天十來個鐘頭,講了二、三百餘人,退了一百五十八人。中午不用吃飯,根本不餓,就是買了瓶水潤潤喉即可,也不上廁所,也不累啊!雖然不停的在走、在說,根本就沒感覺到疲勞。我深深感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有這個願望,心生一念,只要我救人,慈悲的師父就加持我,我就做到了我想做的事情。
我觸摸到了「慈悲」——
在講真相勸三退中,我知道慈悲是救人根本,是第一位的。但慈悲到一個什麼程度,怎麼才稱得上慈悲呢?他既沒有質的具體規則,也沒有量的明確界定,有的只是我自己對法的啟悟和遵循,具體是什麼樣,還真是茶壺煮餃子——道(倒)不出來。
是師父把這個無形的事物化成有形的標準,教化於我。
一次,在汽車站台上,這個車站離一個高級中學不遠,在放學時間段裡,學生們三五成群的來到車站,我就一波接一波的不停的講,有一些後到車站的學生 ,就問聽過我講真相併做了三退的同學,那位阿姨在說什麼呢?那個孩子就複述我剛剛和她講過的真相話語。一方面是學生們年輕,記憶力好,這孩子幾乎一字不落的復誦下來,另一方面應該是這些救人語言有穿越時空進入其微觀世界的威力。從那個學生口中轉述的話,我聽後感到:怎麼那麼慈悲呢?真是太慈悲了!這些話,有一種包容和啟迪的力量,使人清醒,讓人振奮,結論必然就是:退!退!!退!!!立即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這讓我感知到慈悲的形態和威嚴,油然而生的是師父就在我身邊的幸福感。那時的一念就是:就這樣做下去了,多多的救人,越多越快越好!那幾個聽同學複述的學生,來到我面前,直接報名,退團、退隊。
還有一次,我對慈悲的體悟更加具體。那天我在一個車站上講了近一個上午,沒動地方。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有倆警察一前一後站在我的面前,我知道,我被人誣告了。我一點都不害怕,非常平靜。警察問我:你是不是法輪功?我沒有回答他,我說,現在人類有劫難,耶穌講末日,釋迦摩尼講末法,我就說送你倆福音,保佑大家平安……警察說: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倆警察還是一前一後,這一路上,我不停的和他們倆講真相,他倆就靜靜的聽著,還報以和善的微笑。把我非法綁架到派出所後,一個戴眼鏡的小警察接待我,他好像是個搞文秘的。他非常客氣的一邊問我,一邊打字記錄,速度還挺快的。我就聽他複述我的話,耶穌啊,送你個福音啊,金玉良言啊,保佑你平安啊,末日啊,末劫呀。他說你是不是這樣說的,哎呀!我覺得他複述出來的話語非常慈悲,我說這些話時,從微觀到宏觀包含慈悲,一定是師父在這裡布場、在幫我。他複述時,我感到他是另換了一個人似的。聲音清晰溫和,他發出的那聲音非常慈悲,太慈悲了,我甚至萌生了一絲激動之情。我感到,是我講的這些真相和其內在的因素,把他給融化了。我再一次觸摸到了慈悲的神力和他的形態。他又問了幾句,看我笑而不答,他也不問了。過了一會,他們所長來了,他跟我說:「我告訴你,在我這個地方,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他讓小警察把我送走。我要回我的兜子。打開一看,裡面 的物品比我原來放的還整齊,那個勸退名單啊,真相資料啊,還有《洪吟》書啊,都規規矩矩擱裡邊,一動沒給我動。我平安的回家了。
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正法進程接近了尾聲,救人的時間越來越緊迫。在師父的安排下。這些年勸三退的人數保守的說,已穩超四萬人。我深知自己做的還很不夠,有許多東西還沒有突破,爭取在這稍縱即逝的正法時期救度更多的人。尤其那些受共產邪靈毒害很深的人,不輕言放棄。記住師尊的教誨:「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不與常人爭高低。不灰心不怕挫折,不放棄一個有緣人,把真相講透徹,用事實用哲理啟發人的善心善念。讓更多的人得救。
層次有限,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