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5月27日】
澳洲法會
(一)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北京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萬名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事件。時隔一週,澳洲要召開法會,負責人小魏特意打來電話叫我一定參加。我說:「去不了,簽證過期了。」「你看護照了嗎?」「沒看」「那你怎麼知道過期了?」我一看真沒過期,他囑咐我趕快過去。
在這敏感的歷史時刻,我知道這次法會非比尋常。我很希望北京能多去一些同修,但他們誰也不願意離開北京,說是要等消息。
正邪大戰已拉開序幕,這是暴風雨到來之前的短暫寂靜。
四月底,我隻身一人飛往悉尼。
(二)
五月二日「全澳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悉尼風景怡人的薘令港國際會議展中心舉行,與會者來自美國、加拿大、瑞典、泰國、日本、紐西蘭、新加波、香港、澳門、印尼、中國大陸……,共有兩千七百多學員參加。
法會開始,師父在熱烈的掌聲中走上主席台,給弟子講法。
師尊第三次到澳洲講法
大法弟子向師尊獻花
從法會主席台上發出的巨大能量
2000餘名弟子聆聽師父講法
2000餘名弟子聆聽師父講法
師父沒有針對四.二五事件,而是一如既往的給他的弟子講如何修煉,如何提高的問題。但畢竟四.二五事件是法輪功學員直接參與的,這樣就把鮮為人知的法輪功推向了世界舞台。為此,這次法會上來了許多媒體記者要採訪師父。針對這一情況,師父講了一段法:
「我知道在座有一些記者,也可能是千裡迢迢來的,我體諒大家。我李洪志不想在常人中出名,我只是想要為我修煉大法的這些個弟子、學員們負責。我來澳洲的目地,是給他們解答修煉中所存在的問題,叫他們能夠提高上來。但是呢,你們來了,我也不想讓你們空手回去。以往呢,我的要求是,你不看完《轉法輪》,我是任何記者都不見的。你得對我們有一個了解,我才能跟你去談。因為我傳的東西太大,是三言兩語根本就講不清楚的。你所要知道的都是常人社會中的問題,我還不喜歡回答,因為目前我根本就不管常人中的事,根本就不管社會上的事。但是呢,你們來了,我希望你們今天能夠坐在這裡靜靜的聽一聽我們學員的發言,把整個我們兩天的法會聽下來。然後,我接待你們,你們可以提問題。在這個會議期間,我是絕對不接見任何人的,因為我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我們的法會是使學員真正提高為目地,絕不是形式,絕不是做給人看的。(鼓掌)」
接下來是學員的發言交流,師父始終留在會場聽學員的發言。
(三)
五月三日早晨,天下著濛濛細雨,各國的學員來到薘令港大草坪準備排字並集體煉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海外學員的第一次大型排字。當學員們各就各位站好位置的時候,天放晴了,穿著黃衣白褲的我們,排出了大型中、英文字體「真 善 忍」「FALUN DAFA"。
法輪功學員在悉尼達令港排字、煉功
好一幅殊勝壯麗的畫面!
這時煉功音樂響起,慈悲,祥和,舒緩的場面吸引了很多過往行人駐足觀看。
煉功結束的時候,負責人宣布師父前來觀看了。大家高興的熱烈鼓掌。師父微笑著拿起話筒,肯定了大家的洪法作用,並提醒我們煉功動作要再整齊一些,能量場會更強,洪法效果會更好。
(四)
上午,學員繼續發言交流。
下午,師父給弟子解答問題。
作為學員們,不知是對四.二五事件關注不夠;還是低估了這個事件可能引發的後果,所提問題中竟然少有關於四.二五事件的問題。這或許是因為我們整體上對正法的認識不足;亦可能是大法弟子太善良,對邪惡勢力要扼殺法輪功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
法會後,師父接見了與會記者。
記者們對法輪功真是一無所知,提什麼問題的都有,師父都特別耐心的給予解答。其中有一位記者因有事要提前離場。師父擔心他有疑問,可能會誤導輿論,就請翻譯叫住他,耐心的跟他解釋、說明,直到他回答明白了,沒有問題了才讓他離開。
為了以正視聽,法會後不久,經請示師父首肯,在澳洲的媒體上全文發表了師父的答記者問。
事後,澳洲的中、英文媒體對法輪功的報導多是正面的,其中給我印象最深的一篇報導,它的題目是《東方紅 太陽升 中國出了個法輪功》。
花絮
(一)
在我學法的時候遇到了難題,就是書上的文字或意思有時會變。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我本想在悉尼法會上提出來,但我不知該提不該提?適合不適合師父公開解答?於是我就沒有提出來。
一天晚上,我們突然接到電話讓我們去機場為師父送行,師父要去紐西蘭。
我們趕到機場,不久師父在學員們的陪同下來了。大家圍著師父,說著笑著……。我當時緊挨師父的左側站著,一看機會來了就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有一個學法中的問題可以說嗎?師父回答:可以,你講吧。於是我就把學法中的困惑講了出來。師父回答的大意是:有的顯現是對的;有的顯現是魔在搗亂,騙你的,因此,你自己一定要分辨,要用法來衡量。
當師父得知我是北京來的弟子,就轉過身來再三叮囑我說: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管,只管修。無論發生什麼,只管修。記住:修你自己,什麼都別管。
後來在法中才明白:「以前隨師父下來的、在不同歷史時期跟師父結過緣的,這樣的每一生、每一世都會把業力消淨再轉生。」(《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是慈悲的師父再次呵護了我。
(二)
事隔一年在悉尼,我遇到當時中國駐悉尼領事館的領事,我與他聊起了法輪功。他告訴我:上次你們師父來悉尼講法,我們領事館也派人去聽了,覺得你們師父講的挺好的,挺有道理的,教人真善忍也沒錯呀。
後來有一次,我講真相跟陳用林先生也通上了電話,當時他還在中領館工作。他告訴我他的工作就是收集法輪功情報,象我們媒體每天所有的報紙他都負責收集,他說你們法輪功講的很多都是對的,我很佩服你們。那一次我跟他聊了四十多分鐘,快晚上八點多了,他告訴我他還沒有吃晚飯。我趕緊向他道歉說對不起,占用他時間太多了。他非常真心,非常客氣的說:這不怪你,是我願意跟你聊。
通過這兩件事情說明,大法是深入人心的,很多中共體制內的人是了解法輪功真相的。
紐西蘭法會
澳洲法會剛剛結束,又傳來紐西蘭要召開法會的消息。澳洲同修建議我也去參加,我擔心能不能拿到簽證,她們告訴我去紐西蘭免簽。為了不增加我的經濟負擔,有同修還為我買好了機票,直到今天我也沒打聽到是哪位同修幫我買的,因為大家都不告訴我。
這是紐西蘭第一次舉辦法會,他們當地學員不是很多。因為是臨時決定召開的,所以趕過來參加法會的也主要是澳洲學員。全加起來也就是二,三百人。
剛到紐西蘭,我就接到了國內同修打來的電話,說同修小紀的家被公安搜查了。我接聽電話的時候,周圍有不少同修也聽到了,我們立刻緊張了起來。我趕快找到小紀,當時他正站在師父的身旁,我向小紀講了他家裡發生的事情。師父聽後表情非常的嚴肅,圍觀的同修都有些慌,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見此,小紀大聲說道:你們的正念哪兒去了?!我們一下子都怔住了,鴉雀無聲。
山雨欲來,而我們卻毫無思想準備,特別是海外的同修。
五月八日召開法會,首先就是師父講法。
師父幾次講到四.二五事件:
下面我再談一談近期在社會上出現的一些情況。特別是在中國,有些學員去中南海向國家領導人反映問題,我順便跟大家說一說這個問題。目前香港報紙登的是烏七八糟,其它國家的華人報紙,都是摘抄了香港報紙。而全世界可能都知道香港,它只有六百萬人,有那麼多的報紙,那麼多的刊物,都在搶新聞,都想要賣錢,所以長期以來養成了一個對新聞報導非常不負責任的一種現象。它可以隨意去造謠,可以隨意去編造,可以根據一個問題隨意的發揮想像,然後把它報導出來,就是這樣。所以全世界最不嚴肅的報紙就是香港的中文報紙,甚至道聽途說它都敢把它當作正式新聞報導出來。
這裡也跟大家說一說我的觀點。我們學員去中南海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那不是示威,也不是靜坐。大家並沒有靜坐,有些人在那坐著他是在那兒煉功。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激烈的行動、沒有過激的語言,都是本著善念,想要跟國家領導人講一講我們真實的想法,不象公安部門所道聽途說來的那種情況。某些人總是強調去了中南海如何如何。中南海不是人民政府所在地嗎?人民不能去嗎?學員去干什麼去了?是去反政府嗎?不是去向國家領導人反映問題求得國家領導人的為民做主嗎?為甚麼說有組織的如何如何呢?有組織的支持政府,政府不高興嗎?
當然,大家想一想,為甚麼去了那麼多人?其實我覺的去的人太少!(鼓掌)我這裡並不是鼓動大家去,我是說甚麼意思呢?學這個大法有一億人,大家想想,相對來講那不是去的很少嗎?因為學的人多嘛,是不是這個道理呀?那麼為甚麼大家會去呢?大家知道,天津警察抓了我們的學員,打了我們的學員,說我們是邪教。大家都是在學做好人。如果我們真的做壞人,你說我邪,你說我什麼我也不在意,對不對?可是大家確確實實在真正的做好人,你說我是邪的,你不在傷了大家的心嗎?你這個地方不講理,講不清楚,那麼我們就向中央領導去講,做法上沒有錯!(鼓掌)因為我們不是在搞運動,也不是攻擊政府,我們只是在講公安部門的做法是不對的,所以這裡邊沒有問題。
有些新聞報導的記者,相當不負責任,所以他聞到點腥味,他可能就會造謠,那麼我們也就不給他可乘之機。所以我的態度很明確,我們這裡沒有反政府,也沒有什麼示威、遊行,沒有過激的去做這事,只是去反映情況。你也想去,我也想去,那就多了。那一億多人才去一萬多,連零頭還不夠呢,那不太少了嗎?如果要是那個事情搞的更大的話,更過激的話,我想那不只是一萬人了,很可能去的更多。那不能說去反映情況的人多了就說它不對吧?向國家領導人反映問題,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職責,他的權利,這還有錯嗎?沒有錯。我們不反政府,不干涉政治,同時我們也自覺的維護了國家的這個法,是不是這樣?我們在哪裡都是好人。關於這個問題我想就是這個情況了。
大家知道我們是修煉。既然是修煉,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我經常講這樣的話,反對的和支持的同時存在,信的和不信的同時存在,好人與壞人同時存在,正的與邪的同時存在,這就是人類,這也就是相生相剋的道理。有人反對,不能說它不是件好事。大家知道,沒有魔,大家是修煉不了的。它反對你,那麼是不是我們就在它的反對中看你的人心,看你堅不堅定,看你能不能修。因為修煉是嚴肅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要達到一個圓滿的境界,那麼大家想一想,對你沒有真正的那種考驗,那能算數嗎?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考驗,才會有這樣的事情。
人在幹壞事,並不能說他在幫助我們,他確實在幹壞事。可是我們卻利用了他這種幹壞事的本身,給修煉者提供機會。有人反對你還煉不煉?有人說不好,那麼你自己認為他好不好?這不就在看人心嗎?所以修煉是很嚴肅的,這一點我們大家要清楚,絕不會有任何一件事是偶然的。
通過這件事,大家想到沒有?全世界都知道大法出現了!(鼓掌)這比你們做多少洪法的事情可能做的範圍、面積都大。(鼓掌)同時對國內的學員也確實是一個非常嚴重的考驗,當然了我這話是給修煉人講的,在常人社會就是常人社會那種表現形式。我的態度剛才已經講了,就是這樣一個態度。我們對國家任何一個領導人、政府、法律等等一切,我們都沒有干涉,也沒有破壞,因為大家就是在做好人,只是去反映情況。
關於這個問題我就談這些。
問答部分:
弟子:對於北京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應該忍,堅定大法。
師:能夠修自己,這一點當然是正確的。如果人家說你是邪法,你都無動於衷,我說就不對勁了。因為學員每個人都在大法中修煉,知道大法的可貴,珍惜大法的本身也是珍惜你自己。你們學大法的過程中,經常會有一些考驗。包括你們在睡夢中的考驗也好,在實際工作中的過關也好,在實際生活中的過關也好,就像一個小考試一樣,學一段時間考考試,看你紮實不紮實,學沒學好。但是我告訴大家,到你最後在大法中圓滿的時候會有考試。
弟子:法輪功講真、善、忍,那麼天津發生了對法輪功弟子不公的事,是否也應該忍?
師:這個問題已經跟大家講過了,不想多講。忍是修煉者在一切行為中的表現,而不是沒有行為。這麼大的法被人隨意破壞就不應該去表達一下意見嗎?我再一次告訴大家,去北京的學員不是去示威、不是去遊行、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惡意,都是本著善念向國家領導人反映真實情況。我想這樣的事情還是應該做的。因為他們覺的對大法弟子的不公,好像是就等於對他的不公。你說他是邪的,就等於說我是邪的。每個人都這樣想,每個人都想為大法正一正名,跟國家領導人反映反映情況,就是這個心,沒有錯!去的人多嗎?我說去的人並不多。因為有一億人煉功,每個人都去的話,那可了不得,北京也裝不下。全國有一億人才去了一萬多人,怎麼還多呢?如果你真的要定他為邪教,我看去的就不止是一萬人了。那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還錯嗎?沒有錯!(鼓掌)
我們講了我們不反對政府,不參與政治,大家都在做好人,這還有錯嗎?你還非得說他是邪的嗎?如果大家都在乾和常人一樣的事情,你說他什麼,他可能無所謂,他真正的做好人,你再說他邪,那他能夠不痛心嗎?
(以上引自《紐西蘭法會講法》)
四.二五事件的發生,使大法弟子從個人修煉進入到正法修煉,但很多同修都還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到這一點。師父的上述講法,澄清,歸正了學員和世人對四.二五事件的不同看法和認識,明確肯定了此事件的積極作用和意義。
師父是在救人,在給中國政府機會,因為大法的主體在中國。
師父也是在給大法弟子錘鍊的機會:當大法被邪惡勢力蓄意攻擊的時候,作為未來新宇宙的佛道神,應如何捍衛和維護大法,這將成為未來新宇歷史的參照。
慈悲的師父同樣也在給世人機會,在真善忍和假惡鬥面前,世人如何面對,就成了他們生與死的選擇。因為師父要救度全世界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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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會快結束的時候,我去小房間拜見師父,師父正在聽學員們發言。我告訴師父,弟子就要回北京了,請示師父有沒有要帶回去的消息?師父表情嚴肅而凝重,概括起來說的主要意思是:回去告訴他們,精進實修,可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亂中見人心,總得有一次畢業考試吧。
我把師父的話牢牢的記在心裡,帶回到國內。
另一位大陸同修請到了師父的手書:
見真性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一九九九年五月八日
師父的新經文很快傳遍了大陸,海外。
當我們剛剛返回悉尼的時候,就看到各家媒體在爭先報導:北京時間1999年5月8日,中國駐南斯拉夫的使館被北約轟炸。
此事件的發生說明舊勢力再次耍盡把戲,干擾師父正法,救度眾生。世界媒體本應聚焦四.二五事件,卻因中國駐南斯拉夫的使館被轟炸而轉移了視線。
返回中國後兩個星期之內,在師父的加持,呵護及巧妙安排下,中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及時聽到了師父在澳洲講法和紐西蘭講法的內容。這對他們的鼓舞和堅定是可想而知的。
今天我們重溫師父關於四.二五的講法內容,更深感師父的洪大慈悲,苦苦勸善,艱難救度。
也就是從這次法會之後,大陸學員,海外學員在沒有任何歷史參照的情況下,放下生死,放下一切人的觀念,走上了我們自己開創的助師正法的神路大道。
眾生平等,生命可貴,慈悲的師父給足了眾生得度的機會,就看他們自己珍惜不珍惜和如何抉擇了。
花絮:
兩天的法會交流也來了許多法輪功之友,也就是對大法有好感,想進一步了解大法的人。因主會場的房間容納不下,就把他們安排坐在過道裡,看閉路電視。其中一位六十幾歲的先生聽的很專心,還認真的作著筆記,與眾不同。休息期間,我出於好奇主動跟他聊了起來。他告訴我,他曾擔任過林彪的秘書,看過《轉法輪》,很想學煉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