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國外的修煉體會

美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6月25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二零一五年年七月到了美國紐約,來美將近四年的時間,主要參加了兩個講真相救人的項目,下面談一下自己在這期間的修煉體會。

一、    在義務送大紀元時報中實修、救人

二零一六年一月我和女兒一家來到布魯克林。女兒在媒體做記者,當時新唐人沒有記者在這裡,我姑娘決定到這邊來做,我也隨著來了。

這邊沒人發大紀元時報,我決定發報紙。第一天在地鐵口發報紙,半小時才發一份。當時不明真相的人很多,有的人把報紙放在雪堆上,被風颳的滿天飛舞,地上到處是刮的報紙,我感到責任的重大。我每天都到地鐵口發報紙,50份報紙要發一個多小時。一年多的時間,明真相的人越來越多,現在報紙供不應求。在這期間,這個地鐵口售票的一個工作人員是個香港人,他問我,發報紙每月給多少錢,我告訴他我是義務發報紙,並給他講了真相,他想看《轉法輪》我給他請了一本,他高興的說,我一定要好好看看。

因為景點需要人,讓我去景點講真相。最後那天我發完報紙,準備乘地鐵去景點,不知為什麼眼淚就掉下來了。我意識到不能放棄發報紙,這裡有我要救度的眾生。我決定每天早點出來,發完報紙再去景點。後來因為報紙要送商家,我就義務專一的做送大紀元時報到商家的這個項目了。

我認識到大紀元時報在救度眾生上起的作用很大,但我只想在地鐵口發報紙,不想往商家送報紙,因為往商家送報紙,必須得一家一家的送,感到太累了,我做不了。後來大紀元成立了發行團隊,專門往商家送報紙,我也認識到了送商家的重要性,決定突破自己怕苦、怕累、怕走路的觀念,就加入進來了。

在做的過程中,感到自己的心性和體力是逐漸提高上來的。開始只送50份,因為我送的商家距離很遠,需要騎自行車。畢竟是七十歲的人了,開始腿疼的上下自行車都費勁,雖然很累,但我想我必須堅持。原先只讓我送20大道、Kings Hwy,在送的過程中,我發現O大道、65街、23大道也有一些商家,就主動去送。後來增加到240份。因為麵包房需要早送,超市開門晚,送的就晚,所以每天要騎自行車往返送兩次,得3個小時才能送完。特別是趕上下雨下雪就更費勁。雖然很累,但心是踏實的,為了救眾生我必須得這麼做。

我從不想送商家,到突破自己去送商家;從送50份就累的不行,到自己主動多送到240份;從當作任務來完成,到認為是自己的責任、使命;從認為自己歲數大,下雪下雨能不送就不送了,認識到為了救人就得送,該吃的苦就得吃,自己的心性在不知不覺中提高,體力也有了突破。我走路比不了年輕人,騎自行車一點不比年輕人差,一騎上自行車就感到自己像個20、30歲的人,在送報的過程中一點都不累。那時感到騎自行車送報紙救眾生就是我的道。

給商家送報紙的過程,感到真像是個雲遊過程,因為這商家得一個一個去送,什麼樣的人都得面對,那感覺真是一會天上一會地上。有感激的,有一對老夫婦讀者,一碰上就對我豎大拇指,說:你們報紙越辦越好,謝謝你們!有一個商家開始不要,我就天天給他送,一次他說:就憑你的堅持勁我也看看。從那以後天天都要報紙。一次大雪後,一個洗衣店老闆看見我推著自行車很費勁的從雪地上走過來,他迎出門來,說:驚天動地!謝謝你!

在這過程中能聽真相的,我都給講了真相,很多有緣人做了三退。我覺的有些講真相的機緣是師父給安排的,一定要抓住。一個超市因老闆沒到開不了門,所有的員工都在那等著,我一看這是個好機會,平時也沒機會講,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告訴他們:大紀元報紙是說真話的報紙;還講了天安門自焚,講藏字石……

有人問,你天天這麼送,一個月拿多少錢,我說我是義工,為的是大家能明白真相,保個平安,還講了三退,有一個人退了。還有一個人想學功,後來我幫她請了《轉法輪》和煉功帶送給她,她高興的收下了。當時有些人不相信藏字石,後來我拿了關於藏字石的小冊子,送給他們。還有一次,我正跟一個找我要報紙的人講三退,這時一個人過來謝我,說那天你給我做了三退叫安康,後來我做手術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手術非常成功,安康這名字太好了,她看那個人還沒同意三退,就說,快退吧,退了會保平安的,那人一聽就高興的同意了

也有罵人的,語言刻薄的,說的很難聽的。有一個藥店老闆,不但不要,還動手推我。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我都做到了不動心,因為心裡是有準備的。過後,再見到他,還能微笑著主動跟他打招呼,他一愣,可能他覺得奇怪。也有過後跟我道歉的。

在送報過程中,認識到要做好送商家救眾生這個項目,就必須多學法,師父講:「你做的那個事情如果沒在法上,如果沒有法的力量,你自己沒修好,你就做不好那件事情。也許那件事情你做了,可是它就是不起作用,就是救不了人,因為對解體邪惡因素你也起不了作用。所以學法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學法跟不上,那就什麼都完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我堅持學法,每天參加2個小時發行部網上集體學法,自己背法2-3個小時;學習師父海外講法1個小時。一年背了兩遍《轉法輪》,學了一遍海外講法。

這一段時間由於學法多,感到正念很足,什麼腿疼呀、累呀,已不在話下,我感到正念足才有動力、能力去做好這件事,要是學法跟不上,正念不足,遇到點挫折,比如有人今天要報紙,明天又不要了,等等,就會信心不足,感到很累很無奈。

在做的過程中,還會遇到那些不要的,不聽真相的。師父講:「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你是修煉人,你是有能力的,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他是一個常人,他是沒有力量的。所以眼睛不要老是盯在表面上的人,解決那些背後的因素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使形勢發生變化,才能使人發生變化」。(《二十年講法》)我意識到要救了這些人就得按師父的要求,正念去做。

我針對不聽真相的那些人多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在家集中時間發,騎車送報時,近距離發。很多時候都是一邊騎車一邊發正念。慢慢就有了突破,有的就要報紙了,有的態度有了轉變。

有一個麵包房的老闆,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不聽,給店員講也不聽,我就天天集中時間給店老闆和店員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並在意念中用功能打進他們明白一面,讓他們就想法輪大法好,就想看大紀元時報。

我每天先在店裡放一份大紀元時報,我就這樣發了幾天正念。一次我給放了8份,過了2個小時去看,報紙沒了,當時想是不是他們給拿走了,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疑心,否定它,就想好,就正面思維,現在放到15份,他們也沒反對,人們也是正常的在拿看。

還有一個老年活動中心,我多次去她就不要報紙,講真相也不聽,我就集中幾天給她發正念,一天我準備再去放,我還特意準備好怎麼給她講真相,進去後,我說給你放份報紙看看。她說放那吧,我一句話沒說,她同意了,那時我真為她高興。第二天,她還讓我多放幾份,我感到了正念的威力,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其實這時大法弟子行神事是必須的,因為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已經不是第一位的,正法中救度眾生、從組大穹才是目地。」(《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我還感到只要在法上,念正,師父就幫你,「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就會有神跡出現。紐約經常有風,有時很大,我送報南北左右來回好幾趟,無論你朝哪個方向騎,都是順風,去時順風回來也順風,開始我還有點奇怪,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在幫我。偶爾遇上逆風,我就說順風順風,一會兒風就順了,有時聽到呼呼的風聲,但騎車也不費勁。一次,過馬路側頂風,風很大,我擔心把報紙吹跑,但在馬路中間又下不了車,這時就覺得一股旋風把我兜過了馬路,我脫口而出謝謝師父!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到:「再有就是,長期黨文化影響的這個東西確實嚴重,思維方式、人的行為與這個世界上的人格格不入。」在送報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在思維方式上、行為上都存在黨文化的東西。比如,有一個商家,突然不要我們放的報架,說把報紙放在他們新做的貨架上,我就懷疑他們是不是想不讓放報紙了,心裡很難受,向內找,突然發現這不就是黨文化懷疑一切的疑心嗎?去掉它,就想他好,就正面思維,結果報紙一直在放,人家也沒不讓放。所以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我就正面思維,就想它好,很起作用。

還有在行為上也發現有黨文化的東西:我每天騎自行車送報,天天過馬路,開始只要看沒有車,我就闖紅燈,突然有一天我意識到,闖紅燈不守規矩不就是黨文化的行為嗎,馱著報紙騎車闖紅燈影響太不好了,必須改!後來基本能做到不再闖紅燈了。

二、在景點講真相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隨女兒回到了法拉盛,參與了紐約曼哈頓的時代廣場講真相。這是個非常繁華的令美國人自豪的標誌性廣場,新年鐘聲就在這裡敲響,世界各地來美國旅遊的人必到之地。每年夏天到秋天從大陸來時代廣場旅遊的人較多,我們講真相的幾個同修互相配合每天能講退70-80多人,講的好的同修每天能退20-30人。我虛心向她們學,探討怎麼講才能使人能夠聽真相。有個同修跟我講,你告訴他法輪功不是氣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是修佛的,迫害修佛的人是有罪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挑起人們仇恨法輪功,讓人們跟它一起犯罪。古羅馬帝國因迫害基督徒,四次大瘟疫整個帝國都沒了,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天要報應的,你入過黨團隊會受牽連的,退出來會保平安。這樣講,聽的人會多一些,現在我每天能勸退10多個人。

今年幾次大型遊行和洪法活動,我都是參與講真相救人。

1、新年在法拉盛遊行

我給觀看遊行的人講三退。遊行開始,天國樂團演奏的樂曲能量場很強,我感到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講真相。那時講真相,真是講一個退一個。

那天我背法時背到:「人念佛號要一心不亂的念,心裡什麼都不想,把大腦其它部份都念木了,什麼都不知道,一念代萬念,「阿彌陀佛」的每個字都能顯現在眼前。」 (《轉法輪》)我突然想到當時不就是定的狀態嗎,講出的話能量很強,當時遊行的能量場也很強,一下就把那人背後的邪惡滅了,聽真相的人也很高興,聽了就同意退了,就像師父講的:「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 (《二十年講法》)那天我退了30多人。

2、布魯克林派翠克大遊行

那天印象最深的是,我碰到一個年輕人,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說你說的我都信,你叫我退也行,但不是真心退。我不灰心,給他進一步講,最後他終於同意真心退出邪黨組織了。我說:給你起個化名?他說用真名退。我又告訴他,古人說:人身難得,中土難生,佛法難聞,你都占了。法輪大法是佛法,《轉法輪》一書已經翻譯成40多種語言,大法現在洪傳100多個國家。你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年輕人,一定要看,不要錯過千載難逢的機緣。我給了他網址,他高興的接了網址,答應一定看。

3、法輪功唐人街洪法講真相

那天我來回走著講真相,5個小時退了20多人,竟然一點也不累,都沒想坐一下,而我平時走一會就會累的,只要做大法的事,師父都會加持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三、在營救平台打電話。

來到平台打電話,已有四個多月了。開始我只是想,師父讓多救人,我還應該多點時間參與救人。佛學會安排我在景點講真相每周三天,餘下的時間我就想到平台打電話救人。我加入了專門給大陸公檢法部門打口講電話的營救平台。當時自己只定每周參與一天。

營救平台每天打電話結束後都有交流。在打電話後交流時,台灣同修的發言觸動了我。我發現台灣同修,做事是那樣的認真,心態如此的平和,把打電話和自己的使命、責任、修煉聯繫起來。他們時刻向內找,從心性上提高上來,而我只是把它當作我應該做的事,並沒有從法理上去多想自己應該怎樣去認真做好。我感到了這個平台修煉環境很好,能激勵人精進,我意識到自己應該跟上來,我現在把每周參加一次打電話增加到每周三次,尤其這幾次專案每晚我都參與了。

從景點回來到家已八點多了,吃點東西就打電話。接通率有時還可以,有一半能接,但都沒有互動。打通時,和他說話,發現沒人回答,我就給放真相語音,如果對方能聽就會聽到。但到現在我打電話還沒碰上一個能較長時間和我互動的,我現在意識到這和我的用心程度是有關係的。

剛開始學打電話是師父鼓勵,接通率較高,協調人就讓我念稿。有一個聽一會就掛,我就接著打,接通了就念稿,我打了70多次,用了40多分鐘,才把整個稿念完。打電話過程中,我也是一邊打一邊發正念。一次打專案電話,是給佳木斯市某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個人打。開始撥打,前七次接了就掛,第八次接起來了。他不回話,我就給他播放真相語音,他聽了9分52秒。這包八個電話,有五個接的,但都是沒有互動,裡面有聲音,我給放了真相語音。

還有一個是紀檢書記,打了不接,我就想用意念和他明白一面對話,讓他快接電話,聽明白真相才能得救,再打他真的接了,也是裡面有聲音,但不回話,我也是給他放了語音

因為要寫稿,我看了正見網上幾篇同修寫的打電話的交流文章,對我觸動很大,感到和他們的差距太大了,看到了自己太多的人心,一個是自己標準定的太低,只想多點時間救人,並沒認識到這是使命、責任;只想自己得法晚,必須多學法,而不想多抽點時間看看講稿,儘快提高自己講真相的能力;認為自己講的不好,有畏難情緒;有圖安逸的心,不想多抽點時間打電話。

師父說:「做什麼事情就把它做好。做的過程中看的是你的人心,而不是看你成功的本身。你做的過程中就把人救了!你做的過程中是你修煉提高的過程,同時就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意識到了,是自己用心程度不夠,重視程度不夠,沒有把打電話救人和自己的修煉狀態聯繫起來,沒有把打電話救人提升到是自己的使命、責任。這是我下一步要思考、要做好的事。感謝師父。每年一度的法會交流,能敦促我寫這交流稿,否則我還真意識不到自己有如此多的問題。

以上是我來美國後修煉的心得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匯報,與同修們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指正。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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