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小小說:美女畫家叢大洋

珍惜


【正見網2019年09月20日】

〈多麗•尋覓〉

喜青山,
續藏仙跡蹤萍。
峰林直、
絲絛垂蔓 ,
一番煙雨晴明 。
想歸家、
千疊無路,
木羊去、
果老獨行。
黃鶴遺樓,
阿翁不返,
滔滔江水寂飄零。
看多少、
紅塵倦客,
春夢幾時醒。
單飛雁、
蒹葭汀野 ,
寒夜孤鳴。

覓梵音、
晨鐘暮鼓,
黨國寺廟難靈。
盼悠悠,
花開花落,
終等到、
普度航行。
大法洪傳,
清流佳景,
師尊講道眾生聽。
真善忍,
人間天上,
除惡化堅冰。
人學好,
無私無我,
重塑德風。

如果你見到洋洋姐,第一印象是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婷婷玉立的身材。

一九九零年,大連一名十九歲的文靜女孩叢大洋,以遼寧省第一名、東北三省第二的資歷,踏進了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後併入清華,成為清華大學美術學院)。

可誰曾想,這樣的才女,當初的胎兒差一點被母親打掉,卻又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她是幸運的,可是三十年計劃生育四億胎兒被馬列邪教殺掉。

四億啊!美國總人口才三億多,馬列邪教等於在中國殺掉了一個美國。得有多少明星美女,各方面人才被殺死在胎中。

事情追溯回一九七零年的夏季,洋洋的母親在懷孕初期,剛接受了肺結核治療,正在吃藥康復階段,擔心孩子生下來或是畸形或身體有病,所以忍痛決定打胎。

馬列邪教無神論,認為人死了啥都沒有了,一了百了,按此邪說,殺人都是在行善事,替你解脫了。

然而就在醫院排隊等待護士叫號時,叢母發現錢包被偷,無錢交費。

回家後叢父道:「或許這孩子應該留下來。」

就這樣,叢大洋才得以僥倖出生。

不過出生後她沒有頭髮,百天頭還抬不起來,身體素質很差。

上學後,她有嚴重的腦神經血管痙攣,疼起來都要撞牆,上吐下瀉。她比林妹妹還林妹妹,總是在痛苦與舒服中徘徊著,總算長大成人。

誰想到還出落成一位美女,還是個才女。

不過,身體狀況並沒有影響大洋的樂觀心態。

生長在一個書香門第的她,從小受教於文學的父親,多是教導她傳統中華文化,也時常聼父親講述古代蘇武、岳飛等人的高凜氣節。

在這樣的耳濡目染環境下,她小小年紀就確認了自己做人的準則和應該堅守的信念。

尤為特別的是,她一直對傳統修煉有了一股獨特的興趣,四處找尋修煉方法。

上了大學更開始找哲學書,讀過聖經、練過氣功、瑜伽,打過太極拳,但發現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直到大學後她讀了一本書《轉法輪》,才讓漂浮的心得以安定。

一、老師眼中的奇才 不負眾望進美院

洋洋從小成績就非常優異,尤其鍾情畫畫。依她自己的話說:「這種喜歡是天生的吧。」

初中時,她原本就讀大連重點學校,就為了畫畫,她決定轉到一所繪畫專業強但不太看重學業的學校,起先遭到母親的反對。

大洋道:「當時一位負責美術小組的導師在看過了我的畫畫作品後,就跟我媽說『你讓她學吧,如果叢大洋考不上中央工藝美院,我就從此不辦學了』。就這樣堅定的一句話,我媽同意了。」

由於美院招生門檻高,當時大洋所就讀的系,在全中國只招生二十個人。因此,當她成功走進美院的大門時,她感慨自己沒有讓導師和母親失望。

二、上學上到急診室

雖然進了美院的門,但大洋說她的身體卻不爭氣,經常不能上課。

除了腦神經血管痙攣始終不好,她還有風濕病,夏天身上要貼很多膏藥;因為住集體宿舍,神經衰弱的她晚上睡不好覺,惡性循環;嚴重的痛經讓她每次要依靠大量止痛片度過。

還有由於畫的很晚,作息不規律導致的慢性胃炎。一次晚上大半夜,她竟被室友們送到醫院掛急診。

總之,在大學的四年裡,一有風吹草動,她准能病一場。

不過說來也奇怪,生病讓大洋功課落下不少,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考試成績,讓同學們都為之驚嘆。

一九九四年,她成功從中央工藝美院環境藝術設計系畢業。

而且還沒有畢業前,令人羨慕的工作就找上門。

大洋講:「大連輕工學院系主任聽說我即將要畢業,就找到我媽,說要聘請我當老師,除了會送我房子,還開出很多好的條件。

但考慮到自身三天兩頭就病一場,如果當了老師天天請假會耽誤學生學業,只好放棄高薪工作,留在了北京當一名自由設計師。」

三、一本「寶書」挽救了她亮起紅燈的身體

叢大洋從小就聽母親說過:「人不怕高燒,就怕低燒,總是燒的話,就會像蘿蔔一樣糠掉。」

可是一九九六年七月份開始,她天天低燒。一米六七的身高,體重驟降十斤,只剩下八十六斤。

她覺的自己身體出了大狀況,卻又不敢到醫院檢查。按她的話說:「我怕萬一查出一個什麼嚴重的病,就慘了!沒病死先被嚇死!」

有時皓月當空,微風輕拂她的秀髮,她卻望著自己的纖纖玉指,也許哪天香消玉隕,我的骨頭靜靜的埋在小草下,秋雨嘩嘩的下……小鳥啾啾的叫……

可有誰知道曾經有我存在過啊!浮生若夢,人生確實如過客啊!

可能也是「天無絕人之路」,大洋講:「在九月三十日那天,我收到了我媽從老家寄來的一本寶書——《轉法輪》,我真的一口氣就讀完了。當下激動的感謝母親,我多年的苦苦找尋,終於得到了我要的修煉路——法輪大法,我決心要一修到底。」

說來也神奇,從讀《轉法輪》那天起,她表示自己再沒吃過一粒藥。

她講:「不舒服的時候,就知道是師父在幫自己清理身體。

僅半年後,就真的體驗到了什麼是無病一身輕。那是自出生後,就連想都不敢想的一種狀態。」

四、短暫的幸福

身體奇蹟康復後,大洋就跟同學一起在北京成立了設計工作室,總算是能夠正常的工作了。

而隨之而來的心性考驗也特別多,再加上大陸騙子特別多,有時圖紙交了,對方卻不付錢。每每至此,大洋都按照《轉法輪》講的「真、善、忍」法理處理,不太計較。

一九九八年,大洋萌生了做家具設計、自己推出產品的想法,因此她關閉了工作室,到了一家香港老闆的裝飾工程公司做設計師。

工作中,她總是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兢兢業業幹活,得到了客戶的認可。

以至於後來,一位美國大公司指名道:「我們只要叢設計師的設計,只要她在,就立刻簽約。」

其實在還沒有畢業之前,大洋就已經參與了新加坡某國際大廈的大廳設計。

她也與導師合作過多項設計成品。如今大陸很多省份的著名屋頂花園、酒店等建築物的設計,她都參與其中。

除此之外,她講:「我們公司每個辦公室的鑰匙,包括大門的鑰匙,都給我拿著。總經理也知道修大法的人是最值得信賴的。乃至我因(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被逼離職時,他說隨時歡迎我回來。」

回憶起那段時光,大洋至今還感概道:「我活的特別平穩,特別幸福。」

五、和平上訪

可惜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五日一早,當二十八歲的叢大洋聽聞了天津警察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事情後,她決定要跟政府澄清事實。

後來中共用4.25萬名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的藉口,開始迫害。

大洋道:「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當時跟煉功點上的幾位年輕人一起去的,沒人組織,大家都是自願的。我覺的這是修煉人都關心的事情。中南海中共不號稱是人民政府嗎,我們只是找領導說明我們學法輪功真善忍做好人,是對國家是有巨大好處的,這本身就是對共產黨的擁護與信任啊!怎麼反而成圍攻了呢。」

她回憶當時趕到了北京府右街以北的地方,從早站到晚,每個人都安靜的站著,沒有口號,默默在讀書。

洋洋道: 「後來是警察出來指揮我們,讓我們跟他們走,到那裡你不聽人家的嗎,後來電視竟然說是什麼圍著中南海!其實是警察叫我們站成那樣的隊形的。我們當時傻乎乎的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反來才知中了中共的奸計。」

其實是老賊羅幹使的奸計,江澤民無德無能,隨時面臨下台的危險,如果挑起一場運動,那些家家有人修煉法輪功的高官們,還敢跟江叫板了嗎?

羅幹為討好江澤民,極力搞事耍盡陰謀,命警察頭前帶隊,大家在後跟著,給引領成包圍中南海之勢。終於挑起一場比文革還凶的政治運動。

央視造謠說圍攻中南海,那中南海是中共的中心,普通百姓能圍攻共匪頭子的老窩?真好像說,良家婦女調戲了窮凶極惡的流氓一樣荒唐!可是許多傻百姓他就相信。

馬列邪教一直為自己的洗腦成功而偷著樂。

六、被警察丟在了荒山野嶺

同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全國範圍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江澤民搞出這場血腥迫害確實震住了喬石、李瑞環、朱鎔基、胡錦濤、萬裡等所有黨內對手。

以至當年年底簽定中俄堪分邊境條約把黑龍江以北上百萬平方公裡國土拱手送給俄國時,這麼大的事,黨內大佬竟然無人敢出聲。

誰出聲反江立即就扣上與法輪功是一夥的反黨集團的大帽子。

大洋道:「我們覺的特別震驚,當下還天真的以為信訪辦真的是可以讓民眾傳達意願,還彪乎乎的相信中共,就決定一定要去上訪。」

二十一日一大早,她就焦急的朝著府右街的信訪辦奔去。

由於街道被便衣看守,很多上訪的民眾就停留在街北的丁字路口,也沒人接待。

一會兒,警察卻開來了很多公交車。

洋洋道:「警察把我們就強行塞到了車裡,載到了豐臺體育場,非法拘禁。大家互相不認識,但手牽手,互相鼓勵。」

講到此,她停了一下,又道:「你是不知道,他們還出動了武警、防暴警察來對付手無寸鐵的善良老百姓。」

到了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警察把老老小小几十人丟到了北京郊區的門頭溝的山裡邊,就開車走了。直到第二天天亮,大家才走出了山溝。

憋著一股勁的大洋,被不公對待後十分難受。

於是一走出山溝後,再次朝著信訪辦的方向出發。

她道:「我要見到人,講一句公道話,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對國家是最大的貢獻。」

不料,又被警察抓了,還被逼在七月份的北京,穿著連衣裙席地而坐,在陽光下曝曬,沒吃沒喝。

過程中,也經常聽到有人質問「在家裡偷著煉不行嗎?為什麼非要說真話?」

但她道:「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讓我恢復健康。當你的『恩人』被冤枉時,你難道真能默不作聲,落井下石嗎?」

然而令大洋沒想到的是,堅持做一個好人的道路,竟如此艱難。

她被警察非法拘禁也僅僅只是開始,風華正茂如花似玉的她本該與另一半步入人生幸福階段,卻在接下來遭遇了人生最黑暗的十年。

不過回顧過往的種種遭遇,她堅定而平靜的道:「如果時間倒回去,從頭再來一遍,我還會如此選擇。我一定要證明法輪功真善忍就是好,做人絕不能忘恩負義。」

大連女孩清華才女、風華正茂的她,卻只因說一句公道話,隨後遭受了十年冤獄的迫害。

從三十二歲被冤判入獄,四十二歲才得以重見天日,才女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被無情蹉跎。

二零一八年六月,當大洋站在了美國自由的土地上、仰望著華盛頓紀念碑時,她含淚卻又堅定的道:「我終於自由了。」

可是,有誰會想,端莊文靜的她,是怎樣度過當初那段黑暗而又漫長的日子。

七、被帶上手銬押回老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洋得知中共全面開始鎮壓「法輪功」的消息時,自己完全「呆」了。

她道:「其實中共有什麼道理呢?污衊法輪功和師父,暴力對待善良的修煉者,於情於理都不正常吧?」

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為例,她道:「從小,各種疾病可謂伴隨著我成長,能活到大學畢業都不容易。但從我修煉那天起,身體疾病不藥而愈。『真、善、忍』的真理更讓我思想昇華,整個人就像重生了一般。」

她覺的自己完全有資格證明法輪功跟中共所污衊的不同。

於是,她先後兩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但都被非法拘禁。同年十二月,她第三次上訪,不曾想,此次直接被警察帶上手銬,連夜押回大連。

她道: 「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就在大連的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十四天。期間,警察不讓我煉功,強迫我做苦工,突然失去人身自由的那種精神壓力糾纏著我。」

然而,給叢大洋帶來的傷痛還遠不止於此。

八、郎才女貌被無情拆散

每當談到過往,大洋感覺都是在揭開傷疤,疼痛就像昨日一般清晰。

被拘留之前,她已經與在南開大學拿到物理博士,又在北大獲得博士後的未婚夫領了結婚證,兩人正計劃出國旅行結婚。

大洋從拘留所出來後,出於安全考量,未婚夫決定接受庫裡蒂巴大學遞出的橄欖枝,帶著大洋儘快離開大陸,到巴西任教生活。

洋洋道:「當時算是巴西政府邀請我們兩個人。但中共不給我護照,而對方學校的課程已經安排好了,他就只能先走。臨走之前他發郵件告知巴西政府,『我夫人修煉法輪功,中共不放人。』巴西政府都覺的不可思議。」

誰曾想,這一分離,徹底斬斷了兩人間的緣分;再見時,曾經的一對佳偶,只能被迫隔著一層監獄網,無聲的簽下「離婚協議書」,自此分道揚鑣。

這就是馬列邪教破壞家庭危害社會的鐵證!歷次運動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九、被跟蹤──現實中的電影情節

到了二零零零年的除夕,北京各地加大力度迫害抓捕法輪功學員。她發現自己也被人跟蹤了,按大洋的話說:「當時空氣中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確實如此一片紅色恐怖。

一次,她被人從三裡屯一直跟蹤到東直門。

她道:「我先坐了巴士、又轉上了一輛計程車,那輛跟蹤我的車也一路尾隨。幸好計程車司機很有正義感又熟悉當地地形,專挑胡同走,卻很難甩掉。

我感覺自己精神高度緊張,就在紅綠燈交替時我坐的計程車通過了,隔開了跟蹤我的車,司機又迅速轉彎開進一個小區,又從另一個口拐回到大路相反方向,才成功甩掉了那輛車。」

講到此,洋洋道:「這一切是不是就像是在倒放電影中的情節呢?」

可這就是中共對老百姓的所作所為。因為被跟蹤的緣故,她在北京的住所也搬了無數次。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大洋被跟蹤至家。

次日早上,警察們利用房東將門騙開,把她綁架到了「北京市大興區法制培訓中心」,關在小號強行洗腦轉化四十天。

裡邊天天放中共泡製的央視抹黑法輪功的錄像,你得寫罵師罵法的三書,才能放你回家。不寫往死整。

中共轉化的標準是敢打人罵人了就是轉化合格了,思想就正常了,否則就是不正常就是痴迷。

馬列共產邪教的名詞,許多人搞不清。
比如它說的壞人,大多是好人;
它說的為人民服務,你別以為為你服務,人家是為官們服務;
它說教育,你別以為教你做好人,恰恰相反讓你做惡棍;
它說解放,其實是牢籠;
它說中國人民站起來了,結果全國人民都跪下了,趴下了。
它說的愛國實則是愛黨;
它說為窮人打江山,結果沒一寸土地是你的,你拚命買個樓,只有些年使用權;
它說有錢是壞人是剝削,結果中共官們差不多個個是黃世仁周扒皮;
它說的法律恰恰是犯法。
……
馬列邪教所說的一切都是反話,絕不能用正常人思維來理解,否則你會被騙死。

十、母親飽受女兒「被失蹤」 的恐懼

在經歷了種種不公對待,大洋對中共徹底寒心。她開始在洗腦班中絕食。

不料,卻被人從鼻子粗暴灌食,流了很多血。絕食三天後,她開始出現器官衰竭的跡象,生命垂危。

即便這樣,共匪還是不放過她,在接下來的十六個月中,她不斷被轉移地方關押迫害,從北京朝陽區看守所、豐臺區看守所、海淀區看守所再到北京調遣處。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九日,大洋被海淀區馬列邪教偽法院判處十年重刑,然後被送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關押,當時,她的身體狀況已經亮起了紅燈。

多年後,洋洋從母親控告迫害法輪功元兇、前中共黨魁江澤民,涉嫌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群體滅絕、酷刑和反人類罪等罪行的訴狀中得知。

當初自己在看守所受到人身傷害時,母親也一度奔波在大連和北京兩地,苦苦追尋她的蹤跡。

洋洋道:「每次我轉所,那些警察都不告訴我媽我哪去了,都說什麼『這個人不在了,不知道去哪了』等話敷衍和嚇唬老太太。
再加上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是以『失蹤』為藉口的,我媽說她是『五雷轟頂』,人都快不行了。我想,對母親來說,能知道我還活著就好。」

後來,大洋被非法關到了監獄後,她的母親是依靠著區域和大連戶口,猜她應該是被送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才再次見到了女兒。

十一、十年冤獄 非人折磨

進監獄分了監區後,獄警就找了兩個包夾看著大洋。

她沒有自由、不能跟任何人說話,沒有日用品、也不讓家人接見,導致她大夏天只能穿著冬天的棉鞋。

每天早上五點,她被逼著起床做苦工,到了晚上九點才能回宿舍。

洋洋道:「回去也不讓睡覺,獄警把我帶到一個小屋子裡,洗腦轉化到下半夜,每天如此,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不僅如此,在監獄中,上廁所都要申請。瀋陽冬天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下,都不可能洗熱水澡。不管什麼身體狀況,只能用冰冷的水。

時間久了,叢大洋修煉後康復了的身體,在一路精神與肉體雙重摺騰迫害下,又被「毀」了。

二零零四年夏至時,她穿著大棉襖仍是瑟瑟發抖,不停的吐,但馬列邪教卻不管不顧。

洋洋道:「年末,我被迫害出現了眩暈症狀,整個人根本就不能動,眼睛睜不開,只能躺在車間的地上。」

就這樣,她仍然不能休息,還要一直幹活。
洋洋道:「當時乾的手工藝品,都是有毒帶膠的。我們都是徒手在做。
後來改做服裝就更慘,掉的浮毛對肺不好,切棉的味道連戴口罩都受不了。

每個人都超負荷工作,完不成的話,整個小隊都會受罰。例如夏天最熱的時候,一週不讓洗漱,從早上開始不讓吃飯等。」

洋洋還記的二零零六年時,有一次所有人被逼著兩天一宿不間斷地幹活。

她道:「我身體特別不好,這種連軸轉,我就是不幹活也累。後來我就開始天天發燒,吃不了飯。持續一個月,我開始吐血。宿舍的人都害怕我得了肺結核。但共匪獄警還是不放鬆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叢大洋發現自己脖子根的地方長了一個桌球大小的腫瘤。二零一零年以後,她又開始每天發低燒。
當時一名監區長,在另一個監區見過有同樣症狀的人,被診斷為淋巴癌晚期。

十二、不變的信念撐著她最後一口「氣」

不過,不放棄信仰的大洋,在獄中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她回憶大約是在二零一一年的一天,她在幹活時,身體不支倒在了車間地上,快要沒氣了的感覺。雖然特別害怕,但她腦子還是清醒的。

就在被人背回宿舍的路上,她吐了一路,當時就覺得自己可能不行了,但突然有一念:「我不能死在這裡,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走出監獄這個大門,我要見證大法洪傳世界,見證迫害被停止,我要走到最後。求師父救我。
這樣一想,感覺有個東西嘩一下從身體下去了。我能喘氣了,我又活過來了。」

十三、善行感化「社會渣子」

獄中,大洋這等才女本來若是正常國家,一定在全力大展宏圖,為國家社會做貢獻,此時卻被迫害的身體極其虛弱、不能行走。

但就像她自己所描述的,因為「心中有法真善忍,所以無所畏懼」,身陷牢籠也始終保持樂觀的態度,因為她堅信自己一定會很快重見光明。

很多被馬列邪教無神論洗腦灌輸敗壞道德後犯罪,關押在該監獄的女犯人,都是殺人、販毒、偷盜、搶劫、組織賣淫的犯人。

大洋道:「環境也是自己開創的,我們在哪裡都要做個好人,而且,什麼事情都為別人著想。別人有苦難我都會幫。

我時常畫畫讓她們快樂。過年時,犯人想家,我給她們布置監舍、寫大字,鼓勵犯人。」

俗話說日久見人心,監獄中的犯人後來都對大洋十分尊重。
洋洋道:「包括新小隊長,看到我就說,你怎麼和他們(中共電視報紙中污衊的法輪功形像)所說的不一樣?」

有個被判了十年的犯人曾對大洋坦言,每當她要崩潰的時候,看到大洋的身影,就又有了信心,「這麼好的人被冤判,還能這麼陽光」;也有犯人道:「我們是社會渣子,你這麼好的人被關在這裡,太不公平了!」

十四、莫名對身體全面檢查

大洋透露了一件讓她當時感到詭異的事情。

以往獄警把犯人當奴隸使,一分一秒都要幹活,但在二零零六年,有兩次獄警卻一反常態,安排了醫生,大張旗鼓為所有人做身體檢查,從體檢到抽血毫不含糊。

也是後來她才得知,中共一直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而遼寧省女子監獄,關押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

期間,大洋也見過法輪功學員遭到毒打。

她介紹,一次,有名叫孫麗傑的殺人犯受獄警教唆,把一名法輪功學員活活給打死了,表現形式是以心臟病的方式離世。
後來孫就得了很嚴重的心臟病,知情的人都說孫是遭到了惡報。還有她所熟知的大連法輪功學員遲玉蓮,二零零一年被綁架至大連市姚家拘留所,遭強行灌食至肺裡致死。

洋洋道:「還有跟我同一小隊的法輪功學員劉鳳梅,因為堅持不轉化,遭獄警沒收被褥,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冬,連續睡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凍得腿抽筋。

劉鳳梅就開始絕食抗議,又遭到獄警陳雪娜野蠻灌食,鮮血直流。劉被人呈大字形綁在床上、灌食管插著十四天。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監獄開始了新一輪的強行『轉化』。

每天十二小時的奴工後,逼著法輪功學員到活動室坐小板凳。

這種持續迫害下,劉鳳梅開始每天便血,下身流血,被瀋陽腫瘤醫院確診為左乳腺癌晚期,並已擴散,卵巢雙側瘤也到了晚期,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二零一四年末,劉被迫害致死。」

十五、為何堅持信仰?只為「問心無愧」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五日這天,大洋說自己記憶猶新,在經歷了十年冤獄後,她總算走出了那座讓她差點沒命的監獄。
可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清華才女最光輝的時光,都埋沒在馬列共產邪教的監獄中。

出獄後,她身體狀況差到連家門都出不了。於是她就在家煉功,身體也漸漸恢復,脖子上的腫瘤也消失了。約二年的時間,她又回到之前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出獄後,以往的同學為她接風時都說:「共產黨能把你這麼好的人抓去監獄,判了這麼多年,太邪惡了,(中共)倒了才好!」

然而馬列邪教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大洋,還是經常到她家進行騷擾。

二零一七年十月份的時候,遼寧省又開始了地毯式的搜捕法輪功學員,還用攝像頭挨家照相。

不想再承受過多的壓力和害怕,洋洋哽咽的道:「我媽決定讓我離開大陸。她只想我能活著。

終於今年六月十七日,我從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入境,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氣。正好趕上了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反迫害大遊行。

當看到那麼多同修,我修煉初期的幸福感又回來了,但其中也夾著數不清的心酸和淚水。」

來到美國,她說才體會到人的正常生活狀態是什麼樣。大家都互相尊重信仰的自由。這是一個普世的價值。但在大陸,卻有數不清的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從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至今,大洋幾乎見證了整整一代人的迫害。

回顧過往遭受的磨難,洋洋道:「別看我文靜,但我覺的不該在謊言前沉默不言。

這個大法太好了,師父救了我的命。如果師父是我的父親,當他被污衊時,我能不管嗎?而且中共就像是魔鬼,我不應該隨著魔鬼走。

就比如我這樣的學子,究竟犯了什麼罪要被判以重刑?僅僅因為不放棄信仰,僅因說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洋也說出了自己的心願,她希望美國政府能給予國內還在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幫助,制止迫害。

註:根據正見網真實修煉人心得交流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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