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十一)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0月23日】

事情是這樣的:來到暗處撣開橫幅,正當我用剪刀剪斷之時,妻子突然打來電話說,我到某超市買了一袋麵粉,怎麼從你們那個責任區域走過時沒見到你呀,你在哪清整呢?快點過來幫我把麵粉馱回家。我含糊的應付了一句說馬上就到。趕緊將撕裂開的橫幅分別扔進兩個垃圾桶,就往超市奔,到了跟前從電動車上下來的時候,被路燈一照才發現,剛才剪斷橫幅時沒注意,那上面的字都帶有金粉,粘的身上、車上到處都是。趕緊拿出擦車布猛力揮舞,弄下去一大部分,只剩下一些頑固的粘在衣服上,車子上零星的也還有點,來不及細撣了,特別是穿的那種棉布運動服,金粉吸在上面再有半個小時也清不乾淨啊,怕她久等著急,只能這樣了,希望她別注意這些細節,要細問起來還真不好說怎麼弄的。沒底氣的進到超市,果然妻子在那早等的不耐煩了,見我進來,就讓我去搬那袋面,她去結帳,我一看偷偷樂了,平時我幹活就不利索,這下機會來了,我認定絕對是師尊安排的。我拎起麵粉,「不經意」的蹭到衣服上一點,又把它放在車子踏板上,哈,這下是金粉還是麵粉誰又能分得清呢?高高興興回家了。到家我放好麵粉後,妻子對我說快到外邊把衣服掃掃吧,干點什麼活都要代價!我奉命仔仔細細打掃,藉機連車子也用布再擦了擦,但那金粉亮片實在粘衣服,我怕有沒徹底弄掉後續還會惹麻煩,進門後就把衣服脫下來扔進洗衣機,她看到了,說:「我就知道你那樣掃肯定不乾淨,管不了什麼事,還是洗了吧!」

後來再到老爹家去,他叨咕著說:那個橫幅撤下去了。我說:哦!像那些東西不得民心,跟共產黨一樣,長不了。他因為我被迫害,而且在邪黨多年,深知共產黨的邪惡和狠毒,但是卻不敢那樣說,生怕再遭橫禍,甚至於我一提邪黨,他就不願意聽。我想不管怎麼說,清除了那個標語至少對老爹是有影響的,是起作用的,至少他少受點毒害,少一點壓力。再後來去同修那裡拿資料,想想這事已經了結了,就跟他們說一說我看到的他們的執著心吧。反正自己是善意的,聽不聽就在你們了,我說出自己的看法,同修們都在靜靜的聽著,說完我想,他們都不知道我清除了那個邪惡標語,要是現在我說一起去那裡行動,看看他們怎麼想?還沒等我說出口,一個同修說那天我們去了,看見你做的全過程,我們一直在近距離發正念!我瞬間感到極度羞愧,自己的心是多麼骯髒,瞧不起別人,好像自己做的多好,顯示心、自以為是的心多嚴重啊,更可怕的是,還想考驗考驗同修?!這不和舊勢力一樣了嗎?貪天之功不算,不真不善,甚至有可能打亂師尊的安排,那不破壞正法了嗎?太危險了。修煉何等嚴肅!這個教訓一定要銘刻在心,以後可不能自心生魔啦!同時也感受到同修的境界,不知道要比我高多少呢,雖然他們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看法,甚至有各自的執著,但是真正在關鍵時刻,卻能夠拋棄了這些念頭,克服阻礙,去幫同修(我),共同完成除惡的行動,對比自己真是汗顏啊。

不長時間之後,老娘又說看見附近的某個單位圍牆上掛出一幅類似的標語。我想這可能是我自己的空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不然怎麼都讓我遇到?既然不牽扯同修的問題(同修們誰也沒看到,而只有我路過那單位時發現了邪惡的標語,老娘這麼一提醒,顯然告訴我應該獨立鏟除它了)加上那幾天有些忙,決定就不通知同修們了。由於有了上次的經驗,除惡法器仍然選用剪刀。那個懸掛標語的圍牆其實是一排柵欄,單位裡的人員走動情況可以一目了然;柵欄前面一條馬路,不遠處有個路口,上面有攝像設備;柵欄對面越過馬路是個封閉市場,期間還有一條廢棄的火車道,因而很少有人從標語那裡橫穿去市場。晚上馬路上人雖不多,但要是在標語附近轉悠時間長了就比較顯眼,且容易被攝像錄到(街燈很亮),看了下天氣預報,得知過幾天有大風警報,可能伴有小雨,心想這正是可以利用的絕佳機會,穿件雨衣很正常,可以規避攝像頭;靠牆邊躲避歇一會也很常見,動手時機容易把握;路上行人忙著避雨,無暇顧及別人在干什麼,這些都是有利因素,但是那天不是公休日,只能利用上下班的短暫時間差行事,萬一那個時間段不下雨不颳風,計劃就要泡湯,還得往後拖延,時不我待。風雨前夕有個星期天,各個社區大規模組織所謂志願者活動,滿大街都是穿黃馬甲戴小紅帽的「志願人員」,我意識到天賜良機不能錯過。這次活動我和妻子都要參與,我們「很不情願」的到所在社區報到,如願沒被分在一組,我和一個常人朋友同組,被分派去執行遠程任務。其實這些都是師尊細緻安排的,因為師尊洞悉弟子的任何願望和細微想法,早就把路鋪好了,等待你邁出那一步。從社區出發之前我沒忘記領一套行頭(馬甲和帽子),其實說是遠程任務只不過是地點裡我們社區稍微遠一點,活動本身根本沒有什麼實質內容,黨文化就是假大空,擺個造型走個過場,拍兩張照片糊弄一番就完事了。解散的時間還沒到,大部分人員都在耗時間,我跟朋友聊了會兒天,順便結合貿易戰等形勢給他講了一些真相(以前勸退過他),看到有人先回去干別的事情去了,我說咱們也先回去吧,願意干點啥就干點啥,等到規定的結束時間再去社區簽字,這樣我倆就各自散開。

瞅准機會,我騎車急急趕到標語區域附近,把車放在攝像頭夠不到的地方(電動車也登記了牌照),戴上帽子,壓低帽檐,把馬甲搭在左臂上,(沒穿,怕黃色太惹眼)右手拿著剪刀藏在馬甲下面,走過去見機行事。四面觀察了一下,由於是公休,這家單位裡幾乎沒人,傳達室離此相對較遠不足為慮,對面馬路邊上停了一輛大轎子車,剛好擋住市場方向,車裡也沒人,偶爾經過幾個行人,估計也不會太注意志願者在干什麼,本來就是志願者活動日嘛。舉步上前正要靠近目標,忽然不知從哪走出一個人,拿著手機在標語一側不遠處來回溜達,時不時好像打個電話,一會又抽根煙,反正就是轉來轉去不離開,我只好在馬路這邊撿一些磚頭紙片,伺機而動。心裡著急,發正念也不管用,他就是不走,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搗亂,眼看著被他耽誤著不能實施行動,機會在逐漸失去,焦灼沮喪,感覺有點像戰場上孤軍奮戰束手無策。不能這樣鎩羽而歸,漫天神佛都在注視著大法弟子,這已經不是自己個人的榮辱,而是對大法弟子是否信師信法的考驗。請師尊加持,請護法神保護,不管任何生命都不允許阻撓干擾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正行!此念一出,隨即沉著冷靜下來,穩步走過去先把布標一側用剪刀剪斷牽引懸掛的繩子,然後邊往另一側走,邊把布標一圈圈卷好,揚起馬甲遮擋其上,看起來十分自然,這樣一步步走到懸掛布標的另一側,看看那人依然沒走,但是背朝著我,我發念不讓他回頭。這不同於他做壞事直接干擾,所以不能無緣無故定住他,那就只當是木偶吧,等我做完正事你再該干什麼干什麼。徹底摘下布標後,用馬甲包好,穿過市場走入樓群,而那個人在十米開外卻渾然不知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找了個樓道將布標一剪為二,置入兩個垃圾桶,返回取車奔往社區簽字,時間剛剛好。

兩天後,風雨如期而至,設想了一下,真在那樣的條件下銷毀邪惡標語,可能要比青天白日操作難度稍大一些。又過了幾天去老娘家裡,猜測她一定會念叨起這個事,只聽她說:那天風可真大,過後我出去轉悠,發現旁邊單位掛的那個布標都被颳走了。我應答著:颳走了?嗯,或許是吧!現在這年頭,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心中暗想:您怎麼也不會想到,是你兒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為了使像你一樣在迷中的世人不被邪黨蠱惑,冒著巨大的風險清除了邪惡,你更不會想到,千千萬萬這樣的大法弟子為了助師救度眾生給予了多少無私的付出和承擔了多大的壓力於無形,大法弟子的壯舉驚天動地,但那也不是一個無明中的常人所能理解的。或許等到真相大顯那一天,你們會震驚的目瞪口呆,會感激的痛哭流涕,會對大法、對大法弟子、以至對一切洪恩再造的施與者——偉大慈悲的創世主感恩戴德,無以言表!如果你們有幸能在法正人間之時修成圓滿,可能會將這個時期殊勝的見證講給你們的眾生,讓大法弟子的平凡而又神聖的修煉故事廣為傳誦。就像師父說過的那樣:「其實佛在佛世界裡也是講法的。除了在他那一個境界中眾生應該遵從的道理之外,他主要的就是講不同天國世界的佛修煉的故事。激動人心哪。天國世界的眾生聽了也會落淚的。」(《新加坡法會講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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