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10月20日】
回想起迫害初期我地被邪惡衝擊的七零八落那種情景,走過來的過程確實艱難。從大法九七年傳入我們地區至邪惡打壓開始,不到兩年時間二十萬人的小城就有幾千人煉功、學法、傳頌、洪揚,可是烏雲蓋頂、紅色恐怖襲來,能堅持下來修煉的人數已然不多,再加上我地是被迫害最嚴重的地區之一,初期邪黨大規模非法抓捕勞教的人數居全市首位,而且相對刑期較長。從黑窩回來的同修很多都像我一樣經歷了挫折、困惑、彷徨、回歸等過程,從低谷慢慢爬起來,重回助師正法的通途。但是在從新起步階段,難度可想而知,甚至於一個階段跟不上全國整體進程,而被同修在明慧網上提醒,教訓深刻。由於各方面因素限制、阻撓,我們幾個同修當時只能聚在一輛車裡,開了個小法會,討論應該怎樣邁出這一步。同修們憶師恩,講起師尊對我們的期待,淚水忍不住的流淌,各自下決心表示一定不辜負眾生的期盼,兌現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神聖誓約。
我是從貼粘貼和真相幣開始做起的。當初我就是因為張貼真相遇到惡警巡邏而被非法綁架的,那一天從傍晚到深夜,我幾乎把大街小巷都貼上了真相傳單,那些人開始還以為是貼小廣告的,等發現是大法內容後,急忙把我送到公安分局。那個政委知曉我有公職身份後,親自出馬對我規勸,一看怎麼也說不動我,繼而哄騙讓我說出都在那些地方張貼的,我當時法理不清,聽信了他口裡說的「你們法輪功不是講真嗎」這套說辭,把所有地區都講給了他,他吃了一驚,沒想到會涉及那麼多地方,趕快命令全體警察連夜出洞,撕毀所有張貼的真相。最後他氣急敗壞的恐嚇我,也沒達到預期的效果,因此邪惡懷恨在心,導致發狠重判,也是其中一個原因。自己在後來的學法中意識到這些都是表面上的連帶關係,而實質的原由是生生世世舊勢力不斷強加色慾物質在今生的集中外放造成的。師父說過:「大法弟子啊,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我早就講過了,被常人的這個情帶動的太兇、太厲害啦。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自拔,看來舊勢力當初把這樣的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裡才能改,是不是?」(《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其實對我而言由於色心的干擾,不僅是遭到迫害的根本因素,還曾經使自己差一點錯失得法的機緣。
那是在邪惡發動迫害前一年,有一天我吃完飯領著孩子遛彎,看見有地攤在賣書,因對氣功比較感興趣,隨手拿起來一本書看了看,那書名叫《轉法輪》,正好看到寫著「玄關」方面的內容,這是以前從未了解的東西,再簡單翻翻,其他論述也都不同凡響,就想買回去仔細再研究。一問價格,十二元,一分錢也不便宜,我說你這個地攤上的書哪有按正價賣的,不都是打折賣嗎?況且也不像新書啊!攤主說別的書都可以講價,這本書不行,這是最後一本了,你要不要吧?我心裡不平衡,這時孩子也叫我走,我就把書放回原處了。(就像電影《為你而來》中類似的情節吧,不過我比那個修煉者要幸運一些)回到家裡,思想中老是抹不去書中看到的內容,不行,我明天一定要把這書買回來,好好看看,十二元就十二元吧,也不跟他計較了,不減價就不減吧,他可別不出攤那可就壞了。幸好攤主第二天又去那擺攤,我說那本《轉法輪》還有嗎?他找出來拿給我說:便宜賣給你吧!我如獲至寶,其實是明白的那一面在激動,是師尊在關鍵時刻拉了迷失的弟子一把啊,不然後果真是不可想像。回來後我迫不及待的接連幾天手不釋卷,翻來覆去的讀了好幾遍,即使這樣,還是差點被色心和思想業聯手斷送。那一天又看完一遍,心裡湧出這樣的念頭:這本書確實很好,不過我還這麼年輕,還得要奔奔啊,要是按照書裡講的去做,那不什麼都失去了嗎,不如這樣,我先在情慾方面如何如何,滿足之後再去修道,反正即使做錯了什麼,不是也可以改過彌補嗎?就這樣恭恭敬敬把書放好,卻又隨心所欲的造業去了。
那一日像往常一樣,放縱自己去看不良錄像(那時候這種東西在社會上極其泛濫,其實也是舊勢力為了把人拉下水而刻意安排的)去的早了一點,就在電影院附近溜達轉悠,忽然看見牆上貼著一張不大的海報,仔細一看是講關於法輪功方面的,在那一剎那深層的本性又被喚醒,就走進電影院找尋有沒有人知道詳情,一眼看到那邊有一群人在練氣功,走過去問他們是不是法輪功,那群人說不是,但是我們的這個功很好,跟我們學練吧。我一聽不是法輪功,根本不想聽他們後來說的是什麼,扭頭就走。其實師父一直牽引著法緣這根線,沒有因為弟子的糊塗、迷失而放棄救度,我雖然在看書之後仍在情上無端的造了很多業,可是就因為能在選哪一門上(選擇正道還是邪門歪道)能夠把握自己,通過了這一關的檢驗,師父就又將大門打開。我回頭去問那個賣票的老頭是否知道那個海報是誰貼的之時,他說,那是他貼的,他就是法輪功學員,走,我領你去煉功點!然後我順理成章的得到了師父的其他講法,知道了自己的書是盜版的,換了正版,身心、生命歸於正法。
但是這僅僅是入門,並不意味著所有的心都能很快修掉,一直以來色慾心都不見明顯衰弱,夢中也曾聽到這樣的對話:他這方面太強盛了。迫害開始後,舊勢力導演了我因張貼真相而被抓進勞教所迫害整場戲,我向內找發現不是因為怕心(當時貼的時候逐漸的克服了怕的因素),更不是什麼巧合(剛好被吃完飯從飯館出來的不當班警察遇到,學法中也知道不存在偶然的事情),而是由於深層的色慾心根深蒂固導致的。可是從中我也發現了舊勢力的險惡,本來就是它們在修煉者的過去世裡安排了這些東西,到正法時期讓這些敗物從修煉者思想中反映出來,再加上末法亂世的烘托,使修煉者無時無刻不受到它的干擾,然後再以修煉者有這方面的執著為由,利用各種方式進行迫害,這不就是師尊講的它們想留下誰想淘汰誰它們說了算嗎,這不是對正法的嚴重干擾嗎?創世主的意志才是未來宇宙的需要,他的安排才是天意,舊勢力橫加破壞,加入它們的觀念,罪也是不小的。師父反過來利用了它們的安排,將計就計在幫大法弟子完成修煉過程,兌現史前誓約。回想起來,就是在我從黑窩出來後法理不清、迷茫、沉淪、脫離大法往下掉的時候,師尊還是在慈悲的點化著我。當兒時校友受邪惡迷惑近距離要接觸我之時,洗澡時她的後背被熱水燙傷了!她仍未停止,第二次又在洗澡時,熱水燙傷了大腿!可是常人被另外空間的生命控制通常很難自拔。我雖然悟到這是對她的懲罰和對我的警示,本該斷然拒絕,但色慾心之外的友情、同情、憐憫以及好面子心、不平衡、妒忌心等各種執著相繼被翻出來、被放大、被利用,這裡有些東西貌似慈悲,其實自身這麼多執著心沒修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終成大錯,悔之晚矣。後來看到師尊后期有關講法時,好像句句都是對我所說,慚愧至極。好在迷途知返,毅然了結之後,給她講了真相,不知是否能觸動她的本性,因為在不純淨的心態下做出的哪怕是正事,估計力量也不會很足的,儘管我是真心希望這個生命得到大法的救度。
師父說:「有些做過的錯事不能都以同樣的方式改過,自己心裡頭知道錯了,知道今後不會這樣去做,對於這種事只要以後做的更好用成績來補過是可以的。我想這樣就沒有問題。這些問題我們不會因為你錯了非得要你把這件事情倒過來,償還過去,我們不會這樣做這件事情。」(《紐約座談會講法》)怎麼用成績去彌補呢?只有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重新走入修煉後,以為以前階段怕心修的差不多了,可是往深層找,怕做不好也是怕啊,那不就像羅漢怕掉下來一樣嗎?再者隨著大法在腦子裡越來越淡化,負的因素就在相應增強,怕心也死灰復燃一般,不去掉不行了。加強學法是一方面,同時還得在實踐中去修,我是在張貼時被非法綁架的,心理對這方面還是有顧忌的,那麼就從這裡開始,通過張貼的過程去掉怕心。一次不行兩次,再怕就再去貼,一來二去怕心磨的很小了。一次白天沒事,我拿了一些粘貼在一個樓群穿插著往樓道裡貼,從一個樓口出來時抬眼一看,政法委書記正在一輛車旁邊跟人說話,趕緊將剩餘的粘貼在包裡放好,這時他扭頭也看到了我,想迴避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在一個機關大樓共事很多年,所以彼此也都很熟識了,我不慌不忙走過去,跟他打個招呼:某書記......他有些吃驚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在這啊?我含糊的說:「到這邊有點事」,(話好像是不經意的說出口,其實就像法中講過的那樣,在深層空間的身體,大腦不一定經過多長時間的反覆琢磨呢,因為這樣說一方面不違背「真」的要求,另一方面這樣籠統的講也很少會引發追問,要是說來找人,可能對方就會順著說找誰啊等等,引起不必要的干擾)說完隨即把話題轉移到他身上,反問他:您這是?他說我就在這住呀!(這時顯現出沒說來找人是多麼明智)我心裡一驚,莫非貼到他家樓道裡來了?只聽他繼續說:這不,今天搬家,再倒騰點東西就利索了,最後一趟了。原來如此!我想:那你既然走人了,就別再回原來那邊樓裡看了,不然說不定還會惹出麻煩來。一邊應對著一邊發正念,簡單聊了幾句,就各奔東西了,我想他後來可能真的沒回去看,因為過後一段時間都很風平浪靜的。(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