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過關的經歷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9月08日】

我在得法20多年中經歷了兩個大關。在過關時,處處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期間一直在點化我,我才能順利走過艱難時期。下面要講的是其中一關。

我於2003年加入大紀元媒體工作,工作份量逐漸增加。由於自己還有份常人的工作,但主要是沒有好好把握可利用的時間,導致煉功不到位,學法也遠遠不夠,2005年開始出現胃痛的症狀。原先只要立即靜下來發正念或煉一套功法,胃痛很快就消失。逐漸的,胃痛越來越頻繁,發正念、煉功時間要加長才會見效。心裡雖著急,卻覺得很無奈,總以自己太忙,找不到時間好好來檢視自己的修煉狀態為藉口。其實這是想用發正念、煉功來解決問題,而沒有去正視修煉上已出現了問題,從根本上去解決它。
 
胃痛的頻率最終達到了一星期發作一、兩次,一次持續好幾個鐘頭,煉功、發正念也幾乎不起作用了。 2014年DC舉辦7.20活動那天,我本應該去媒體辦公室做編輯工作,我卻疼得站不起來,什麼事情也無法做。
 
我仍然無奈的一天過著一天。那一年的9月4日深夜,母親在家中突然暈倒緊急送醫,被診斷是主動脈內膜剝離,僅剩一個星期的生命。接到這不好的消息的隔天下午,我搭乘飛往台灣的班機 。在候機室時,我已經感覺到胃痛又開始侵襲我。記不得國內航線5個小時的飛行我是如何熬過的,只知道一路緊閉著眼睛發正念,胃痛讓我全身肌肉拉緊,汗流浹背。
 
下了飛機時已經舉步維艱。從國內航線登機門走到國際航線登機門,距離不遠,卻整整花了我 4個小時。我每走幾步就得找個地方坐下來發正念,或煉一套功法,後來幾乎走不動了,只好找個椅子躺下來。最終抵達登機門時,飛機已經關上門準備起飛。經過一番交涉,我上了飛機。
 
我的座位被安排在一個區的第一排,座位前方可以掛嬰兒睡覺的籃子。口乾舌燥的我很艱難的向空服人員要了一杯水喝,她看我臉色慘白,問我是否願意與最後一排的一對夫婦旅客換座位,他們沒有幫嬰兒買座位,嬰兒無法休息正哭鬧著。我看最後一排沒有其他乘客,正好可以躺下。這一趟飛越太平洋的十幾個鐘頭裡,劇烈的疼痛使我無法起身,全身汗水不停的流著,衣服濕透到幾乎可以擰出水來。就這樣一路昏昏沉沉,沒有吃任何東西,也沒有喝水。
 
終於到了台灣,有些力氣可以站起來了。下飛機後見到住在奧勒岡的大弟弟已經等在領行李處,他說告示牌上寫了我的行李沒有跟上搭乘的班機。我的心裡一沉,這一身臭汗沒有衣服可換該怎麼辦?在機場填了申報行李遺失的表格,機場的服務人員告知,行李最早也得當天半夜或隔天才能送到台南家中。
 
離開機場,我和弟弟直奔母親住的醫院。當天晚上從醫院回到台南家中,赫然發現行李已經送到。
 
這次台灣之行,先生因為公司的假期已經用光,沒有隨行,我隻身一人,報紙的編輯工作暫時有人代理,白天在醫院看顧母親,晚上回到家中有了些屬於個人的時間,開始靜下心來回顧這十多年來的修煉歷程。那一刻開始,我突然領悟到師父是如何再三的點化我這悟性奇差的弟子,即使在最艱難的過關中,師父仍然慈悲的安排我走好每一步。
 
試想如果這個修煉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病業關是發生在美國的家中,不修煉的先生可能就把我送醫院了。正因為是發生在母親病危的情況下,一心只想趕回台灣,沒有心思去顧及自己的胃痛。即使痛徹心扉,也沒有一思一念想到過是否要吃藥、能否撐得過去的問題。
 
一路發生的意外:包括幾乎誤了國際航班,但有驚無險;有人和我換座位,給了我一整排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行李雖然沒有跟上,但當時的我虛弱的手無縛雞之力,連走路都困難,何來的力氣提行李?原本應該半夜以後才會送達的行李,卻在當天下午就收到了。感恩師父這一路的呵護!
 
無論這個關是不是因為修煉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但我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的修煉狀態調整過來。接下來的每一天,從醫院照顧完母親,回家後靜心學法,早早上床休息。午夜起床參加全球發正念,清晨3:50起床煉功兩小時,接著六點鐘與全球一起發正念。吃完早餐後趕去醫院照顧母親。
 
9月7日下午,母親平靜的走了。我繼續堅持著這規律的生活,胃痛沒有再發作。
 

謝謝大家,有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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