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對正念的一點認識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10月08日】

去年的一天早上9點發正念的時候,自己內心平靜了許多。想起2019年11月30日《明慧網》文章 「走好最後的路 發好正念很關鍵」,是在頭版頭條發表的,很受啟發,同時讓我找到了自己干擾發正念的人心。

當看到同修發正念能量場特彆強時,動了一念:同修這個狀態多好,我現在怎麼沒有了那個感覺呢?很明顯自己也想要達到那樣的狀態。近些時候自己在發正念方面不如以前那麼有力度了,還有過連續幾天半夜都沒有按時發四大整點的正念,心裡很著急,但是就是不能明顯的改變這個狀態。也覺的力度不夠強大,除惡的決心不夠,不知哪裡不對了。坐那結印就想:「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想到業力也要清除的,以前沒有這麼多想過,業力是自己造成的,好像自己也有責任啊,所以,對清除業力方面就不是那麼多徹底,總有東西隔著什麼似的,心性不到位。看到有的同修在發正念的時候,頭腦理智清醒,正念強大,鎖定的目標準確、乾淨利落,一步到位,清除邪惡的力度非常的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精進要旨三》〈正念〉),「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精進要旨三》〈正念〉)這樣,才可能達到師父對我們發好正念的要求。

看看自己,一直覺得那一切的正念都很飄渺,浮於表面,深度、力度不夠。認識到了自己對師父的法理解差,正念來源於法。而我,在追求那樣能量場強大一種狀態,那才有動力,才願意去發。我這不是有目地而做嗎?向外去找嗎?求嗎?我悟到:其實我們就按師父要求的去做好,真正起作用的是另外空間,不完全表現在我們這個空間,也許這個空間裡自己真的什麼感覺也沒有,但是另外的空間由於自己發的正念,師尊賜予我們的神通以及師尊的加持,還有我們看不到的正的因素,已經是神通大顯,威力無比了,及時的清理了邪惡,同時已經發揮了自己所在層次的最大能力了,起到了清理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了,我想這就達到了大法對我們的要求,真正的按師父在法中的要求做好,只要你的心在法上,靜下心來,念力集中強大,按照師父的要求達到標準就行了,有沒有什麼感覺都一樣,師父就看我們的心。反之,就是有目地而作,就是向外求,胡思亂想,就會受到干擾,影響發正念的效果。

有個同修姐倆在東北一個省城,也是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城市之一,而且她們每月去另一個也是迫害最嚴重之一的省城去領取工資。她們也是幾次被迫害,出了名的,但是,他們正念特彆強,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很重視發正念,坐火車就像走路一樣隨便,從來沒有出過事,即使有過一次被警察盤問也是輕易的就過去了。而且我發現她們有時發正念也迷糊,可是,不管什麼狀態,她們發正念的信心從沒有動搖過,表面怎麼樣都不會被帶動,不會消沉,即使同修說什麼都不會被打擊,就是堅持、及時發正念,而且很重視發正念。妹妹從監獄回來之後也是一樣重視發正念。以前我經常去她家,也時常趕上她們發正念,也不會因為來人就馬上停止發正念,也不會被打擾。我覺的非常的好,每次我都沒有說什麼,可是,她們對發正念的認真負責和堅定的心已經感染了我。她們經常出去講真相救人,姐姐講真相,妹妹發正念,不管在什麼環境,就是公交車上那麼多人,姐姐也能開口講,救的人非常多。一次姐姐遇到了不聽真相的人,她就看著那個人的前額,在心裡雖然沒說出聲來,但是非常有力度的發出一念:清除你背後的邪惡。干擾就消失了,雖然那個人暫時沒有被救度,但是,對他來講還是有好處的。

有一次為了給一個從馬三家教養院以保外就醫形式出來的大法弟子Z寫揭露迫害的文章,由於本人剛剛從黑窩出來,不知怎麼做,迫害的很嚴重,當地的一部份同修認為不應該寫,說律師不讓寫。但我和幾位同修認為律師是為我們做無罪辯護,揭不揭露迫害不能聽律師的,我們得聽師父的,揭露迫害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是震懾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制止他們繼續犯罪,同時也是減輕大法弟子的被迫害,也是為了救人,否定舊勢力所幹的。所以我們與Z同修交流,她同意後,P同修寫,我和另一個同修發正念。一立掌,我倆都感覺和以往不一樣,身體周圍覺得有壓力,思想也很分散,兩隻手的異樣感覺很強,不一會很大的涼氣從我的手指尖往外冒,手指都是很涼的,人也覺得累,都是以往發正念沒有過的。我們就是堅定正念,一定要把文章寫出來,任何干擾都不允許,很快文章大概寫出來了。

同修回家去整理文章,當天我接到P同修的電話,說讓我幫他,我知道他是讓我發正念。他的電腦都壞了,當把電腦弄好了,一會又斷電了,電腦壞了,不能用了,只能去別的同修家整理了。這個干擾大的,可能邪惡太多了直接對他的電腦下手了。由於邪惡不甘心被清理,一部份同修阻止把文章發給《明慧網》。也不讓我見Z同修,可我轉身在回家的路上的一個公交車站點就遇到了Z同修,她說正想見我呢。只要我們走正,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安排著這一切。在這個空間人的眼睛什麼也看不出來,如果看到了真相,那些同修也不會去阻止了。所以,儘管到處都聽到同修說不許發表,當事同修也被帶動到處急著找同修不讓發表,他們只是在那說,沒有具體行動,而這篇文章卻巧妙的一步步衝破層層阻力順利的完成了,那不都是師父在做嗎?只要走得正,按師父的要求做,堅持不動搖,也是正念。

好幾年過去了,Z同修至今一直很安全。所以發正念也是一樣,什麼也看不到不等於不起作用,因我們就是在這個迷的空間,什麼感覺到、感覺不到都不要去動心,就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說:「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管你自己覺的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 (《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

在法中我認識到,對於發正念,我不再尋找什麼感覺了,什麼感覺也不能保留。就是按師父說的發正念,清理邪惡,不放鬆,有什麼樣的感覺也不放在心上,不把它作為重點。以前的被干擾很多也是來自於自身對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有意無意的在尋找一種感覺,達到一種目地,一旦身體或其它方面不象以往的狀態一樣了,或者別人怎麼怎麼樣了,自己沒有啊,就認為有問題了,還要找那樣的感覺或者狀態,由於思想念頭已經不穩了,找不到就要著急,表面看來更不一樣了,就動心了,就消沉了,鬆懈了意志。也許邪惡就是利用這個狀態拖垮我們精進的意志,擾亂我們的思想;也許這個不一樣的狀態就是去我們的執著來的,或者是來干擾我們的,因為有人心或法理不清才被鑽空子的,所以人的目地心處處都能不自覺的體現出來。

有的同修自己在哪方面有感覺了,就愛標新立異,到處去說,好像就是修的好。你的感覺再好,在另外空間的真相是不是自己感覺的那麼好呢?也許是魔給你造成的;也許這個感覺就是去你的人心的。反而帶動了同修,把它視為標準,沒有那個狀態的就覺得自己不行了;發正念沒感到能量就以為沒發好,有的不是很明顯的不知為什麼自己消沉了,懈怠了,再要精進就要突破、提高。我就有過這個教訓,1999年以前,我受一個老年同修的啟發,也在幾天之內突破了睡眠,所以晚上不睡覺就抄法,白天也不睡覺,也不困。有時睡覺也就是最長時間2小時左右就醒了,學法,發正念很少迷糊。時間一長,我在潛意識中就覺的自己比別人修的好,看誰迷糊就想說一說。結果時間是多出來了,因此也出現了執著。後來有的同修就專門突破睡眠,見到我就說她是怎麼樣突破的,哪天睡的少等等這些事情,把其作為重點去交流,當時也覺得哪裡不對勁了,也沒往深了想。後來我被邪惡綁架被非法判刑,在監獄的攻堅組,被轉化迫害。一天,我後背起了皰疹不知道,只覺的心痛的難受,黑天白天折騰的難受,無法休息,晚上一個包夾聲音很大的和我說話。一個值班警察早起來氣憤的說:她(指我)不讓別人睡覺,我就不讓他睡覺。第二天,就罰我做小板凳,四天四宿不讓睡覺,夜裡6個包夾,2人一班倒的監視我,奇怪的是我很困,很累,很想睡覺,一閉眼,包夾就扒我的眼睛,我難受的忍不住的動,胸悶心痛心慌等上不來氣,真是苦不堪言,四天以後他們才知道我是長了皰疹了,直到前胸後背左肋皮膚長了三面的皰疹,一個皰連著一個皰。

在後來的學法中,我發現了這個自我的根,和顯示心的危害。師父說,「在東南亞或我國南方、兩廣一帶,有些居士談起話來,他不說是修佛的,好像修佛這名詞太過時了,他說他是吃齋的、吃素的,那意思就是吃素修佛的。他把修佛看成這麼簡單的東西了。吃素就能修佛?大家知道,它只是人的一種執著、慾望,就這麼一顆心,只去掉這一顆心。還得把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各種心,人的心多了,所有的心,各種慾望,都得去掉,才能達到修煉圓滿的。」 (《轉法輪》)。是啊,修煉是修那顆心,而我不睡覺就能修成嗎?還在同修中到處去宣揚,自己走極端不說,還影響和誤導了別的同修,干擾了同修的正常修煉,因為少睡覺很多同修都無法突破,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容易突破,突破不了就會不自覺的產生壓力,造成不必要的干擾。

人的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那一念不正,都會使一個修煉的人受到干擾,甚至會失去生命,會失去修煉的機緣,多麼嚴肅啊。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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