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趕集講真相 數九寒冬救人急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3月06日】

北方的冬天,乾巴巴的冷,進入數九節氣,更是嚴寒的極致。時間過的真快,轉眼一年就到了歲尾。想想庚子年真是不同尋常的一年,一場中共病毒使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瘟疫還在肆虐,作為大法弟子讓我感到使命的沉重,「大劫已近兆不祥」[1]救人刻不容緩。

自從上半年疫情趨緩解封之後,我就和同修配合一直在鄉下大面積的發真相資料,因為怕二波瘟疫再爆發,就搶時間救人。趕在瘟疫到來之前發完真相。發完最後一次的時候已經是11月15日了,給千家萬戶都送去了救命的真相,心裡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在家稍作調整,我一想,現在的時間太珍貴了,救人不能停留,就又開始面對面講真相。說起在大街上面對面講真相,我已經有十五年的時間了。近年還經常下鄉趕集講真相,我們這是一個農業縣級市,下鄉趕集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

我是同修中最早開始下鄉趕集講真相的人,今年還有其他幾個同修配合一直在鄉下趕集講真相,他們有一輛專車,但是已經沒有空位子了,我要下鄉趕集就得自己坐車或打車。

我市最南面是一個大的鎮子,屬於半山區,去那裡得有一百六十多裡的路程,那裡的集市我還沒有去過,趕集講真相的其他幾個同修也沒去過,我一直惦記著那裡的眾生,決定去那裡趕集救人。

鄉下十天一個集市,那個鎮子是逢二的趕集日,十二月初的那個集我約了同修B和我一起去,同修B家也住在我市南面的一個鎮子上,去她家只有五十裡的路程,是去最南面那個鎮子的必經之路,頭一天晚上我到她家住下了,準備第二天早上打車去趕集。早上起來之後一看外面很冷,路途又遠,心想集市不一定有多少人就沒去。我倆就在她們鎮子上講了一上午的真相,我就回來了。

回來之後的幾天我就在街上講真相,又到了那個鎮子的趕集日,我還想去趕集,但又有點畏難心理,心想:天冷路遠還得折騰,在哪兒講真相不都是救人嗎?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早上發六點的正念,忽然在天目中出現一群雞,晃蕩著鮮紅的雞冠子,瞅著我歡跳而過。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師父點化我,不能錯過機會呀!那裡沒有大法弟子講真相,路遠也得去呀!

發完正念我馬上給同修B打電話,叫她在家等我,到了她家,我倆打車去了那個鎮子。第一次來這裡趕集,集市上的人還真不少,我帶了真相護身符,每講完一個就送給他(她)們一個護身符,告訴記住九字真言。眾生都樂呵呵的選擇了三退。有一個老頭我問他知不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時,他說知道,我說有人跟你說過,你退了?他說沒有,我說那你咋知道的?他說我看過發的小冊子,我一聽他看了真相資料之後全明白了,一問他,他還戴過紅領巾,一講三退,他就痛快的答應退了。給他講完之後,我心裡一陣的欣慰,因為今年我和同修配合來這裡發過真相,這裡路遠偏僻,來這裡發一次真相特別不容易,我們突破了人心,把這裡的村屯林場都發到了。聽到眾生的反饋,真是高興,以前只注重面對面講真相,不重視發資料,疫情出現之後,讓我轉變了固有的觀念,放下自我,開始大面積的在鄉下發真相資料,這也是師父通過世人的嘴鼓勵我們哪種救人的方式都不能落下,要把真相傳遍世間的每個角落。

我和同修在這裡講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退了五十多人,就坐車回來了。

到了十二月下旬,有一個在外地打工的男同修回來了,他有私家車,經過同修與他交流,他也能出車下鄉趕集,這樣,我們這兒下鄉就有兩台專車了。同修說下鄉趕集缺人,約我一起下鄉趕集講真相,這樣我們整體配合,有了專車就方便多了,想去哪裡救人就去哪裡。

另一位司機同修還弄到一張下鄉趕集的時間表,不僅鄉鎮有集市,也有大的村屯集市,村屯集市的路,兩位司機同修不太熟悉,我在鄉下發了大半年的真相資料,鄉下的路我都熟悉,這樣我就成了導航。

鄉下每天有兩個或三個集市,我們四個同修一組,偶爾也有三個人一組的時候。兩台車各跑一個集市,每次去的時候我都帶上真相護身符,刻有九字真言的小葫蘆掛件兒,真相優盤等,同修有時也帶著真相小冊子。不同的人給不同的東西。司機同修把車停在外面,每次定好幾點集合,到時間就趕緊回來,我們一般都是一個半小時或兩個小時的時間就結束,多的時候四個人能勸退一百多人,少的時候也能勸退幾十人,每次都安全的返回。

鄉鎮的集市是常去的地方,可是還有村屯的集市沒去呢?年前我決定和同修把鄉下的各個集市都走到,不能落下一個地方。

修煉不是做事,是在做事中修心。在這個過程中,當我梳理自己的一思一念時,還是發現了人心,比如當我要去那些沒去過的集市時,怕心和安逸心就會在心中泛起,試圖阻擋主元神發出的正念,而找一些開脫自己的理由說:以後再去吧,在哪講還不一樣呢?舊宇宙為私的本性狡猾的阻擋著真我達到新宇宙為他的標準。修煉就是這麼玄妙,當我清醒的審視自己時,正念占了上風,心中只有責任,救人沒有了阻擋,就是勇往直前。

一天我帶路,司機同修開車,我們一行五人去了百裡之外的一個集市,這是一個上百戶的村子。走的是近路車還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這天,天兒特別的冷,一般村屯的集市都屬於小集,這個集市也一樣,遠遠的望去,只有為數不多的商販攤位,稀稀拉拉的趕集村民,我們四個同修下車見人就講,接近十點的時候,趕集的人漸漸的多起來了,看到走過來三個女學生,我趕緊遞上優盤,其中兩個是中學生,一個是小學生,她們高興的接了過去,邊走邊跟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回家用手機和電腦上網,這裡面有躲瘟疫保平安的辦法,還有在國內看不到的新聞和真相,並講了三退,最後讓她們記住九字真言,她們痛快的答應退出邪黨團隊組織,還告訴了我她們的真名。期間我和同修講看到學生就講,因為已經放寒假了,集市上有學生,她(他)們都毫不遲疑的選擇了三退,看著這些鮮活的生命得救,我在想:真得哪裡都得去呀!如果眾生不能得救,我們得有多大的責任啊!

有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耳朵有點兒背,我只好貼近他的臉說:大叔,你挺好的吧,問你個事,你也念過書吧,他說念過。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戴過紅領巾?他說戴過,入過團嗎?他說入過,入沒入過黨?他說黨也是。我趕緊說:大叔,快退了吧,現在全中國人都在做三退保平安呢?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你入這三樣兒的時候,都舉手宣過誓,把一生交給共產黨,宣誓就是發誓,誓是不能隨便發的。共產黨什麼壞事都干,咱的命可別交給它,今年瘟疫來了,瘟疫就是針對中共邪黨來的,是天要滅它了,神佛要滅它,更大的瘟疫還在後面呢?你入過黨團隊就是它一夥的,趕緊退了,歸神佛管,歸法輪大法管,法輪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就能平安躲過劫難。老人痛快的答應三退了,我還給了他一個小葫蘆掛件兒,祝他健康長壽,他高興的走了。同修在遠處看到我跟他講真相的時候臉都快貼在老頭兒的臉上講了,因為他年紀大耳背,講的時候還得放慢語速,大聲說話,讓他聽清楚聽明白。為了救人,只有放下一切人心,才能把人救了。

我們在這兒講了大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退了一百多人,就開車回來了,雖然集小,收穫卻不少,真是不虛此行。

第二天,我又帶路去了一個有著幾百戶人家的大村子集市,來這地方我是有心裡壓力的,因為聽別的同修說過:以前同修一來這兒發真相資料就出事,說這個地方的人不好救,邪惡因素多。我一想那也得去,我們是大法弟子,可以發正念滅邪惡呀!去之前我求師父給這個地方下個罩兒,滅盡一切干擾大法弟子救人的邪惡因素和舊勢力,在去的路上不停的發正念,並提醒同修要理智,注意安全,能講就講不能講就趕緊撤,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來到這兒一看,雖是村子的集市,人還不算少,講起真相感到真是有點吃力,不聽的人很多,但來了也不白來,還是有不少聽的,有的人一講就同意三退了。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我正聚精會神的和一個人講真相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男的大吵大嚷: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再講就都給你們抓起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這時我看見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和旁邊的同修。我趕緊把講了一半兒真相的那個人講完,示意同修趕緊離開這裡,不能在這裡停留了,找到司機同修我們就開車順利返回了。雖然有一點干擾,一算人數,我們四個同修還是勸退了七十六人。

二零二一年一月中旬,我省又爆發了新一輪的疫情,各個縣市又布防疫情實施管控,當我們馬不停蹄的剛把幾個村屯的集市趕完之後,我們這兒的鄉下各個村屯就封閉管理了,我驚訝於疫情來的如此之快,好在我們搶在了時間的前面,把所有的集市都走到了。

我市雖然沒有病例,但一實施疫情管控,把人封閉在家裡,就等於把人都畫地為牢了,這是對大法弟子救人的嚴重干擾,我感到了救人的艱難。

剛剛開始管控時我和同修還是去了幾個鄉鎮政府的集市,看到還有少數的攤販和趕集的農民 ,但是已經有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和疫情防控人員開始驅趕人群了。我和同修趁機還是講了點兒真相,但下鄉救人也有點兒難了。

俗話說:「臘七臘八,凍掉下巴」。在東北這兩天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候,臘七那天我約了司機同修拉著我和同修B去了我市最東邊的那個鎮子,那是一個大鎮,鎮子上的人多,是出城公路的必經之路。來往的車輛還是可以走的。我想去看看,臨近年關了,還是會有買年貨兒的人,能講真相就講,不能講就回來。

行駛在通鄉的公路上,看到路兩邊的樹上結滿了白色的結晶體,今天是零下二十九度,天特別的冷,路過的村莊已經都是封閉狀態,有人的就是防疫管控人員,嚴格檢查,防止陌生人進村。

到了鎮子上,防疫宣傳的高音喇叭不停的播放著注意事項,警車和防疫車來回的巡邏著,看到街上還是有一些人,司機同修就把車停在遠處等著我倆。我和同修進到鎮子裡,尋找有緣人講真相,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倆勸退了三十多人,因為總有警車巡邏,我們就離開了。這麼難的情況下,我和同修沒想到還能勸退這些人,幸好我們來了,是師父幫了我們,多難也有能走通的路。

臘八這天,我決定再去北面的一個大鎮上看看,我斷定那個鎮子上人能多,去了能多講點兒,因為那裡沒有同修。雖然鄉鎮政府已經設了防疫卡點,但有時還可以讓農民進去買東西,我們趁機能跟進去。這次是司機同修拉著我們三個同修,我和同修B還有一個上班的同修,今天她休息就來了。這個鎮子是東西的街道,我們從東面進入,入口處已經有了防疫卡點兒,值守人員也沒問我們,我們就把車開了進去,我讓司機同修把車開到最西頭兒,他再把車開出去到外面等我們,我們從裡往外講,講到東頭兒就回家。不出我所料,鎮子上稀稀拉拉的真有來回購物的人。這是一個「風吹雪」的天氣,陰冷陰冷的,風夾著雪吹在臉上,一會兒眼毛上就結滿了霜,帽子上也全是雪霜。我和同修B南面一個,北面一個,從裡往外拉網式的講,見人就攔下,不錯過一個機會。疫情復燃,讓我感到眾生得救的機會越來越少,我要抓住每一個現在,多救一個是一個,講完一個趕緊追找下一個目標,我就像在跑著一樣的講真相,因為時間有限,就是搶人。還得不時的瞅著來回巡邏的警車和防疫巡邏車,不敢掉以輕心。

那個跟我們一起來的上班族的同修,因為平時沒有時間,講真相的機會少,就有點放不開,她看我像跑著一樣的講真相,不放過一個機會,帶動了她,她也見人就講。坐在車上往回走時,她還跟我說:「我要向你學習,向你那樣主動救人」。我看著她笑了。

臘八這天的天氣雖然不好,我和同修冒著風雪嚴寒和疫情防控的障礙,來到了這裡,從裡往外的走了一趟,我們三個同修還是勸退了六十人。

第二天,司機同修拉著我們四個同修又到這個鎮子上來了一趟,我們還是從裡往外講,這次我們勸退了八十人。

這一次下完鄉之後,我們市對疫情防控開始實施道路交通管制,就是變相的封城,我們再也出不去了。

這時同修又想到了貼九字真言的粘貼,我們五個同修配合,用了幾個晚上的時間,拿著糨子和同修列印出來的彩色九字真言的粘貼,把我們市的東西南北中方位的部分地方貼上了救命真言。貼完之後,我感到我們的空間場特別亮堂。

師父說:「目前人世上已是末後之末」(《致台灣法會》)。「你們不是來改變歷史的,是在歷史的最危險中救人的」(《理性》)。 「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疫情重救人急,我們大法弟子擁有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讓我們珍惜這最後的機緣,抓緊救人不懈怠,不辱使命,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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