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5月04日】
怨恨心不去帶來的危害太大了。怨恨心還得從修煉前說起。修煉前的我體弱多病、氣喘特嚴重;小時候還得過兩次大病,差點就離世;還有心臟病,心跳速度突然加快,用不了幾分鐘就過去了……最苦惱的是咳嗽,成年上不來氣,喘氣如同拔氣,用常人的話講就是拉風匣一樣,吱吱響。這些病使我變得弓背縮脖,身體根本就站不直。由於家住農村、又不富裕,整天還得干農活,有時還得上山放羊……
丈夫的母親早逝,小時候無人管教他,父親有錢就賭。他從小就在外邊混,所以,農活根本就沒幹過,也不會幹,更不愛干。幹活就和我吵架,還不本分,養成了吃喝嫖賭的壞習慣。沒主見,出門專找不務正業的人在一起混;掙兩個錢都用在自己的享受上,花不夠就欠錢,常有人到家來要錢;說話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說假話比真的來的都快。特別是在外喝酒回來,也不管我和孩子如何,見面就罵,不能自拔。人家喝多都睡覺,而他喝酒就找人打架,見誰罵誰,回家就罵家裡人,根本就不困,把精力都用在歪門邪道上。
由於他有外遇,每次去幫人家幹活時,都和人合夥來騙我,叫我給人家放羊。因為我善良,又好說話還單純,所以誰求都行。在我面前沒有辦不到的事。所以,他們就鑽了我好說話愛幫助人的空子,使我付出了很多很多。但當時我並不知道是在玩弄我,等他在我面前道白時,我覺得氣得不行;覺得他是吃裡扒外和別人合夥來欺騙我這個體弱多病、度日如年的善良人;覺得天理不公,人間沒有正理。說善惡有報,為甚麼好人都來遭難,而壞人卻活得自由自在………當時我的心都碎了,覺得這大半輩子都是在他畫的圈裡艱難的爬行。都是我這個傻女人,給人家開的綠燈。每次都是先叫人家老婆找我來找他幫幹活,我叫去的。人家找了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明目張胆的幹了想幹的事。他常常出去打工掙錢,本想等他拿錢回來,沒想到,每次回來都是人回錢光。不讓走還不行,不走沒錢享受……有時還借錢,時常有人找上門討債。就這樣,我對他積了好多好多的怨,因此我恨透了他們。
丈夫家姐妹多,一起回來吃飯都要放三四桌。人多他喝起來更是沒完沒了,喝多就罵,被邪魔操控的胡言亂語,那是天老大,他老二。誰對他都不公,好像誰都欠他,連哭帶罵,滿炕顛。發完瘋就沒氣了,還得找大夫給他治。有三次都昏死去了醫院,還花了不少錢。而我在家裡家外還得幹活,因此,我對他恨到了極限,再也過不下去了。心想:天下還有這等人,這日子還怎麼過呢?常年這樣爭吵不休,我就打算不活了,但也不能便宜了他。我得找和他好的女人算帳,得把他給她們的錢要回來。就打算把他們所幹的見不得的事都曝光出去。然後把我和他省吃儉用蓋的四間瓦房連同耳房一同燒掉,連同家產同歸於盡。我讓他生不如死,活在世上遭罪丟人,讓世人都痛恨他。
就在這時,弟弟告訴我:「『法輪功』能夠治病、能改變你的命運,你去學吧!」我這個人有一定的主見,一般不輕易相信什麼,就說:「有書嗎?」弟弟說:「有。」那我就把書看完再說。就這樣,我就一口氣看完《轉法輪》這部天書。沒想到這本書這麼博大精深,使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雖說是初次看,有的段落就像說我一樣,有的話還沒看到,心裡已經想到了。我覺得師父非常正直,講的話句句是真理。因為小時候看過幾本書,喜歡正直人和修道人。在實際生活中,我認為我不能做的事,那別人也不能做。為此,我在生活中吃了不少虧。現在用法來對照,看來當時是師父在管,也都是好事,因為常人不是有句話:吃虧是福嗎?
通過不斷的學法,使我明白了好多好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知道了當人不是目地,吃苦是消業,是還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都是自己在以前多世的輪迴轉世中所造下的太多業力。洗淨自己才能回歸聖潔的家園,只有師父和大法才能力解這千古輪迴的歷史淵源。同時也知道了和丈夫的矛盾是師父叫我結帳了卻怨緣。去掉做人必備的名利情,純淨自己返回天國,其實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一條通天大道,就等著我心性的提高,就要弟子這顆純淨向上的心,一切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替自己在承受,就像《轉法輪》中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都是師父在做。
修煉一段時間後,我一身的病全都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受。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但就是對丈夫的恨始終放不下,再加上他不讓我修煉,我就更恨了。當時修煉時,他是極力反對的,見面就罵,什麼難聽就罵什麼,每次去集體學法煉功,回來都怕見他。當時也不懂是借他來給我提高心性,就覺得他太不講理。多次晚上煉功,都被他出去回來摔門聲嚇一跳。因當時愛學、愛煉,所以不管他怎麼阻攔,就是煉,也能大聲說話了。值得慶幸的是,以前喉嚨氣喘的我病沒了,腰也能直開了。再也不是弓背縮脖的我了。終於我也能挺胸直背站在人群中了。為此,使周圍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也證實了大法的超常。
我是九八年冬才開始修煉。可九九年七月就開始鎮壓,他就不讓我出去講真相救人。雖然當時讓煉是因為看病好了,能幹活了,但做真相的事是不行的,百般阻攔。而我還非做不可,為此,總是天天吵鬧。也是師父看我有上進的心,就幫了我。
有一天,他喝酒大鬧,象往常一樣罵個不停,罵著罵著,就在炕上兩手按頭一邊哭一邊說:「法輪功太好了,我也得煉,不然的話懲罰我扛不了,我頭痛的不行。」不一會就昏睡過去了。我喊他他也沒有聲音,過了好一陣,他才醒來。一邊哭一邊對我說:「我都在地獄裡了,你去把我領回來了,倒救我干什麼?不如死了算了!」當時,我問他:「到哪裡去了,都看到了什麼?」他只是害怕不肯說。
等到了第二天早晨,他才對我說:「我看到你師父了」。我說:「你看到師父什麼樣?」(當時我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緣分)他說:「你師父二十來歲,身穿大黃袍子,腳穿一雙白襪子,盤腿打坐在半空中面對著他。」他便問師父:「你在半空中能坐住嗎?」 我問:「師父怎麼說?」他說:「師父沒說話,只是對他笑。」我說:「你的根基真好,來的層次也高,和師父的緣分也大,所以師父親自顯真身給你看,叫你修煉好回天國。在地獄不是我救了你,而是師父在地獄給你除了名,延長了你的陽壽,留給你修煉來的,師父卻把功勞讓給了我,叫你看到是我救了你。目的是叫你我了結這段怨緣,共同返回天國與宇宙同在。」他說:「是,我現在就修煉。」可等到晚上學法煉功叫他時,他說:「明天吧!」等到了明天,他又說:「等後天吧。」推來推去總也沒進來,因在他看來覺得修煉太難了,他做不到。因為講法錄音他早就聽過了,那裡的要求對他來說簡直太難了,他壞習慣太多無法戒掉。對他而言,比登天還難。但是對我做的事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當時就對我說:「以後,你怎麼做都行,我都支持你,這回嚇怕了。」他還真是說到做到。在後些年裡,他還真的騎車帶我去做了好多好多事。直到我能自己騎車為止。同時還很能洪法,見人就講大法是救人的,是講真善忍,叫人辦事要先他後我,做好人的,遇事向內找,還是性命雙修功法,同時能調整身體祛病健身的,對任何團體、任何國家和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等等。
雖然,他沒走進修煉,因他同化大法,所以在以後的幾次喝酒出事時,都得到了大法的保護。有一次都昏死一個時辰了,在場的人,包括大夫都認為沒救了。可他又醒過來了,這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他。不然的話,地獄是隨便去的嗎?可他卻三進三出都沒事,這還真是奇蹟!對師父和大法他真是畢恭畢敬、不敢胡作。但他就是外遇不改,當著我的面給人打電話,成心氣我、罵我,我受不了。我就跟他幹仗,真是承受到了極限,就想跟他拼個你死我活。每當這時就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大法,心想:「我如果這麼做,在常人看來你是個強者,可是用法理來看,這不是破壞大法嗎?如果我死了,他就能說我是煉功煉的,都能上電視了。」所以,只能強忍著,真是剜心透骨的痛。當時就像瘋了一樣,真想大鬧一場,了卻一生,一了百了。因我不怕死。在修煉前因心臟病發作,有兩次都是心速急速加快一會就死了。當時就想這樣死了更不錯,反正早晚也得死。留在世上也是遭罪。當時我才三十三歲,二孩才三歲,我都能放下,沒吃一片藥,也沒到醫院去看。當時雖然沒修煉,可當時師父就在看護我。如果師父不救我,我的一生早就過去二三十年了。我這命是師父給的,師父替我承受了難以承受的。
沒有師父就沒有我,道理也懂。也想好好聽師父的話實修,可這怨恨心總也去不了。對他的恨那真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真是我的慈悲心不夠,難以溶化。不管他去哪,總是有一念,他是不是又去找她了。因放不下,偏偏每次我晚上去參加集體學法回來,總能趕上他給她打電話。同時還貶低我,用編來的強加給我的不是,來抬高他的身價……我聽著火就上來了。明知是去這顆心,但就是放不下,總想他對我不公平。再加上他言不由衷,假話比真話都多,我特看不上這種人,可卻生活在我的身邊。再就是一幹活就抱怨,總是給我幹的,我怎麼幹也不如他意,整天生活在苦惱和爭吵中。現在明白了,這就是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操控他,讓他來用這種形式來干擾我修煉。用這種形式來往下拖我。讓我整天有干不完的活,沒時間學法煉功,使我發正念倒掌,學法犯困,沒時間出去救人。用他的話講就是:「你哪也不痛,不幹活干什麼?」看這舊勢力有多邪惡,想利用他來毀掉我,讓我迷在名利情中,最後叫我放棄修煉,這是絕對辦不到的。因為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就要師父的安排,不用你舊勢力的安排。你也不配,因為我有師父,不歸你管。你的安排全部作廢。請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我,給我智慧和力量,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盡我全力去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我明白了現實的一切只是載體,是為修煉創造條件的,是為了能在常人中修煉,絕不是為了在這裡如何生活的好。但反過來講,常人的生活是為了鋪墊今天修煉的路,是修煉的環境也是同化法的場所,沒它還不行,只是怎樣把握好這個尺度,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就行了。是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全家,否則家早就沒了。謝謝師父,感謝慈悲救度,只有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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