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5月04日】
常人以情為重。母女之情,更是人世間最自然、最誠摯的一種情愫。我和母親的情感,更是非同尋常。我們姊妹六個,我是老小,俗稱 「老疙瘩」。我從小到大都是跟母親一個床睡,從來沒有離開過。母親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從來不打折扣。母親希望我永遠不要離開她,我欣然同意,決意此生不披嫁衣。故每當媒人登門提親時,我都婉言謝絕。
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洪傳到我市後,展現出許許多多的神跡。人傳人,心傳心,迅速鋪開,有緣人紛紛入道得法,我母親也與大法結了緣。煉功不久,她的幾種老病都好了,性格開朗了,人也年輕了。母親勸我:「法輪功不是一般氣功,師父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最後回歸天國世界。你也煉吧。」我利索的說:「行!」於是,我就天天跟母親一起參加集體晨煉,晚上一起到煉功點學法。那是在一九九七年。
到了一九九九年,大法遭殘酷打壓。我們娘倆堅信師父和大法,堅持學法修心,講真相救人。在風雨如磐的歲月裡,雖然很苦很恐怖,但我們相互配合鼓勵,也是苦中有樂。
誰料數年之前,母親的身體突然出現不適,並逐漸加重。我放下工作在家陪母親。過了一段時間,也不見有好轉。親戚執意叫母親住院治療,母親不願去,我們一起強行把她送醫院。治了一段時間,針藥無效,母親在醫院與世長辭。
母親的離去對我而言,真如天塌一般。那一段時間,我心中翻來覆去的全是後悔,後悔不該將母親送醫院,應該靠學法煉功,靠正念闖關。不管人前人後,我都是無聲而泣,哭的昏頭昏腦,忘記了師父,忘記了大法,書也看不進去了,功也煉不了。正念沒了,壞東西乘虛而入,控制了我,讓我什麼都害怕,怕黑夜的漫長,怕白晝的短促,怕下雨的滴答聲,更怕狂風暴雨中的霹靂之聲,不敢關閉大門,晚上不敢閉燈。孤獨寂寞的無奈之下,使我萌生了對愛情的嚮往,希望找個對像嫁人,建立個家庭,夫唱婦隨,生活中好有個依靠。可到與男方見面時,我尷尬囁懦,一面之後,再無下文。談對像的事毫無頭緒,卻把我的心思攪的更亂了,腦子裡亂七八糟,一天到晚渾渾噩噩的。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許多同修紛紛主動與我聯繫,我知道,那都是師父的安排。同修們在生活上關心體貼我,與我一起學法,從法上開導我,把我從失母之慟的耽情漩渦中拉出來,從舊勢力設下的陷阱中拉上來,幫助我從家中走出來,走到同修中,走到學法小組中,與大家一起學法煉功交流,一起發正念,一起走到街道、農村講真相,勸三退。此時,我才真正的清醒過來,明白了一切,看淡了母女之情,看淡了愛情,明白了活著的意義,姻緣關係,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和職責,後悔自己走了那麼長的彎路,愧對師父和大法。正法已到末後之末,時間一瞬萬金,要抓緊有限的時光彌補損失。
我開始溶入了整體,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每一天都過的充實,幸福,快樂。每每捧起大法寶書,我的幸福感都會油然而生,一股股暖流通過全身。學法時,我安詳寧靜,心中空寂,一心看法,念法,背法,有時,會感到周圍一切都沒有了——空無,通透,美妙,殊勝,一層層新的法理,不斷開啟著我的智慧,引領我一步步沿著師父豎起的天梯向上攀登。
疫情期間,隨著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和同修在我家建立了一個小資料點。我主動去找技術同修學技術,潛心鑽研習練。很快,我就可以獨立操作了。凡是同修需要的,我都一絲不苟精心製作,保質保量按時交付。我家這朵小花開的越來越妍麗,花香四溢,福惠世人。
最後,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們對我的無私幫助!並殷切希望與我一樣被情魔困擾的同修,立即斬斷情纜,放下一切人心,揚起風帆,跟隨偉大的師尊輕舟遠航,駛向美好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