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自我 證實大法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8月27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7.20前就得法修煉的老弟子。二零一五年,從來不做出國夢的我們家,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把毫無思想準備的女兒,從國內一所名牌大學退了學,送上了去美國的飛機;三個月後,為了不影響女兒安心救人,我們也來到了海外。

我覺的被師父改變後的修煉路上,處處充滿了意外和玄機。我沒想到我和先生會出國,沒料到會以做飯的方式來參與救人項目,更沒有料到自己會成為一個演員,通過演電影來救度眾生。在這裡我交流一下自己在海外參與正法中的修煉心得。

一、做飯也是修煉,能修去隱藏的人心

先生同修在二零一六年參加了新世紀影視項目。項目組的修煉環境,給背負生存壓力的先生打開了一個透氣的窗口。特別是二零一七年他過病業關時,生死關前,是劇組的同修們給了我們很大的正念鼓勵和幫助。那時不管表面的幻象多嚴重,他都堅持去參加每周一次的表演培訓,我因為不放心他就陪著他去,也就開始接觸這個項目,利用休息時間幫著整理演出服裝。

項目組好多同修工作很忙,幾乎都是全身心的義務付出,吃飯也都自己做點簡單的飯菜,吃飽就好。發現大家比較喜歡吃麵食,我就開始利用休息時間,給大家做點餃子、包子等麵食。有時候帶著家裡的做飯器具到現場做,看到飯菜被大家一搶而光,我很高興。沒有料到我一個家庭主婦的這點兒本領,也能在救人項目中派上用場,尤其是這些炊具作為道具出現在電影中,能為救人盡一份力,我都替它們感到開心。

懷著感恩,在給大家做飯時我很虔誠,在衛生上特別講究乾淨,也要求自己心態純淨,這樣做出來的食物才更有能量,同修們吃飽了,用更好的狀態去拍出好的電影來,有更大的能力去救更多的人。

曾經不止一個同修問我:做飯的過程中,有過心性考驗嗎?我回答:當然有,而且還不少呢。

因為我不是專業的廚師,也沒有做過十幾人吃的飯,所以開始的時候很緊張,就怕做的飯不夠吃、不好吃。我一邊做一邊學習,有時搞的很狼狽:不是餡兒沒有調好,就是面沒有發好。我挑一些模樣好看的給大家吃,把模樣丑的自己吃掉。往往是沒有任何執著的情況下,我做出來的東西味道很好,模樣也好看。顯擺自己的心一起,我就只能對著一鍋死麵疙瘩嘆氣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就上網查看一些做飯的視頻。誰知這一看就一發不可收,腦子裡全是做飯、吃飯的想法,有時候錯過發正念的時間,發正念時心也靜不下來。

聽到大家對我做的飯菜的誇讚,我心裡美滋滋的,很滿足;還主動熱情的跟人說:啊,這個是怎麼做的,那個是什麼餡兒的,顯示自己、願聽好話。看到飯剩下了,知道是不合大家口味,就不好意思,很內疚。師父說:「別人叫你一聲氣功師,你高興的沾沾自喜,美壞了。這不是執著心嗎?治不好病時垂頭喪氣,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嗎?」[1]

做飯讓我有存在感,也能給我帶來成就感,我不再感嘆自己百無一用了,不知不覺中也滋養著我對做飯的喜好心。自己也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可是在愛面子、執著於做飯這些人心的帶動下,剎不住車。直到師父在夢中點化,我開著車去買吃的,很僥倖的從一個大貨車下驚險萬分的鑽了出來。

師父說:「一些學員在證實法的過程中用人心做事,從中滿足著自己的喜好心」;「修煉就是去人心,怎麼還能為人心找市場呢?怎麼還能在修煉中執著的不行呢?」 [2]

在給大家做飯的過程中,也暴露出了我自己對吃的執著。我喜歡吃的就願意學著做,不太合我口味的、或太麻煩的就不想學和做。去這些心的過程,也別有一番滋味:有時想吃的東西做出來了,一聞就噁心,一口都吃不了;修煉後,不吃蔥姜蒜了,做菜喜歡放些辣椒下飯,習以為常,不當回事兒,可是吃了辣椒就肚子疼,拉肚子;我愛吃雞爪,可買回來才發現,不是老雞的爪子乾瘦無肉,就是看上去象病雞的爪子,根本不敢吃,只好扔掉。反反覆覆多少次之後,有些東西我就再也不想碰它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覺的自己就是一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而且是個快樂的小和尚,不覺的苦,也不覺的累。可是當遇到一些人心、觀念的碰撞時,我就快樂不起來了,那時候我是一個愛較真、不向內找自己、愛抱怨、妒嫉心和爭鬥心很強,充滿了負面思維的「假和尚」。

師父在講法中說,「人的心多了,所有的心,各種慾望,都得去掉,才能達到修煉圓滿的。」[3]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做飯,就暴露出了自己這麼多還沒去掉的人心,對照法的要求,我真是差的太遠了。

歸正自己的思想後,做飯時我不再從自己的角度和喜好出發,只考慮大家需要什麼,做什麼合適,而不是考慮我會做什麼,我想做什麼了。

劇組裡有幾個單身的小同修,每到了過年的時候,他們就無處可去,而我們的女兒不在身邊。有一年過年前,我跟先生商量說:等過年那天晚上,咱們做個菜,包些水餃送過去。現在先不要說,等到時候給他們個驚喜。沒想到幾天後,項目負責人直接說:過年那天晚上,你們能不能過來給大家包頓餃子吃,陪孩子們一起過個年?我說「好」,心裡想:好嘛,這驚喜也不用送了!其實那個時候是有私心的,覺的自己上一天班,下班後在家裡做好了送過去,剩下的時間還可以休息一下。

那個除夕夜的飯,讓我自責和愧疚至今。表面上是因為我下班後趕過去,時間很倉促,準備工作做的不好;其次是我們不會做什麼花樣,所以也很簡單,就跟我們倆自己在家吃的差不多,只不過到超市裡去買了一條現成的魚。其實是那個時候的修煉狀態的表現,執著於錢,什麼都不捨得吃;執著於情,女兒不在身邊,什麼也提不起興趣,就想把自己關在家裡獨處。我看到了自己把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能全心全意為別人付出的為私為我的人心,還不願走不出來、不願放下。那不就是師父安排讓我修煉的好機會嗎?

先生是個保守的人,對沒有做過的飯菜從不敢去嘗試。從去年疫情開始後,我就建議他:你學著做個鹽酥雞吧;你學著做個黃燜雞吧……他學會了,味道還不錯,而且很受歡迎;而我也學會了幾個素菜,就這樣我倆也會做幾個拿手的「硬菜」了,在同修們緊張繁忙的拍戲過程中,可以給他們換個口味了。

二、突破自卑心理,參與電影表演

我這個人從小就自卑,修煉後也意識到它的存在,還以為是自己的性格,從來沒有當作一個執著心認真去修它,一直影響著我的個人修煉和救度眾生。二零一八年底的那段時間,我經常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個牆角,驚恐的眼睛裡,流著委屈的淚水。我覺的「她」就是我。我內心的恐懼、不安、委屈和自卑都源源不斷的來自於「她」。同修提醒我:那不是你!我猛然驚醒:對,它就是那個「自卑心」!它不但是活的,而且還有了形像。我用師父「善解」的法跟它溝通,同時發正念清除。我清醒的認識到:必須要解體它了。

正在這時,項目負責人要我參加表演培訓。我一下子就懵了:這個問題我可從來沒有考慮過!看著這些演員們,一個個才華橫溢,不但有專業技能,而且年輕有朝氣,女孩漂亮,男孩帥氣;年長几歲的都是很有表演經驗的老演員了。我年紀大,長的不好看,各方麵條件也不行,一想到要和他們站在一起培訓,渾身都不自在,心裡直打退堂鼓!

作為修煉人,我非常清楚這不是偶然的,也是我應該做的。影視行業,不光需要年輕的演員來挑大樑,也需要各個年齡段的演員來配戲。只要是救人需要,那就應該去做,沒有什麼理由好說的。在大陸,七、八十歲的老同修,為了做真相資料救人,握了一輩子鋤頭的手,現在拿起了滑鼠。這些道理,對別人我能講出一大堆來,可面對自己,這一步要邁出去,那是真難哪!學法二十多年,有些法理是能記住的,遇事也能想起來,可是沒有注重實修,很多時候只停留在口頭上,或者是說給別人聽,用法去修別人,自己的心性卻沒有達到相應的位置。

我悟到:師父看我有修去這自卑心的願望,就安排了這樣的機會和修煉環境,讓我在實踐中真正的去磨鍊自己。我應該好好珍惜!我請求與我年齡相當的攝影同修幫我:當培訓開始的時候,就是用腳踢,你也要把我踢到培訓的隊伍中去。第一次,她陪我一起站在培訓的隊伍中了。有她陪著我,我膽兒壯了不少,儘管有很多的放不開,但我堅持站到了培訓結束。第二次,她拉我過去後,培訓一開始她就走開了,我一下子就慌了,我的腳抬了一下,也想跟著逃,又覺的不應該,正猶豫呢,年輕的指導老師象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說:阿姨,她走了,還有我在呢!我非常尷尬,老老實實的站下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動過逃跑的心思了!

學習表演過程中,同修們給了我很多的鼓勵和幫助,慢慢的我覺的自己也有了一些信心。練習朗誦師父的著作《洪吟》的時候,從面部表情僵硬到發自內心的喜悅而面帶微笑;唱讚頌師父和大法的歌曲時,經常被感動的哽咽落淚。每一點滴的進步都是在同修無私的付出和幫助下,突破自我的過程。我是個感性的人,不擅長與別人相處,甚至在眾人面前說話都緊張。這麼多年以來,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我不在人前去表現自己,甚至有意掩飾自己的內心活動,儘管這種掩飾很拙劣;特別是修煉以後,總覺的對情的執著很難去,所以與情有關的東西,避之唯恐不及。在那之前我看他們在表演培訓時,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幾乎每次都為劇中那悲歡離合和恩怨情仇而感傷落淚。現在我要和他們一樣,要在觀眾面前、鏡頭面前表演,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有時要很誇張的表現出來,對我來說難度確實很大。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也許我對情的執著就是要在這個環境中反反覆覆的磨鍊吧,能做到進的去,出的來,直至把它看淡,最後完全去掉它。

參加培訓才知道,為了達到更好的救人效果,大多數在演藝上零基礎的同修們都非常努力的提高自己的表演技能。他們戲稱「專業中的業餘,業餘中的專業」,其實水平已經很高了。剛參加培訓不久,正趕上劇組要舉辦第二屆才藝比賽,我想自己才培訓這麼短時間,水平和他們差的太多,還是不參加了吧。夜裡我做了個夢:在一片田野裡,正在進行越野比賽。運動員們早已出發,都看不見影兒了,馬上就要回到終點了。我這邊還在猶豫不決:要不要參加?參加肯定是來不及了,他們都要回來了,我還是不參加了。一抬頭,看見項目負責人正在高高的指揮台上站著,面相威嚴,四周一片田野,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我無處躲藏,沒辦法,硬著頭皮跑吧。然後我就醒了。我悟到自己不能逃避。師父說: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我把心一橫,豁出去了!第二天我就報名參賽,把所有的三個項目全報了名,斷了自己的退路,不給執著心翻騰的市場。結局非常出乎意料,每個項目我都獲了獎,捧了一堆獎品回來。我心裡明白:不是我表演的多麼好,是因為我敢於捨棄那個不好的自卑心,心性提高了,師父在我心性所在的位置給我加了相應的功,這是慈悲的師父對我的加持和鼓勵。

三、參與電影拍攝是證實大法,不是證實自我

我第一次參與拍電影,是一段哭戲。當晚回家後,正好跟女兒通話,我抑制不住興奮就告訴了她。她說:「不要證實你自己,是證實法。救人的是師父。你的心態越純淨,師父的能量越能無阻礙的通過你打出去。」我意識到師父借她的口在提醒我。是啊,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還真沒有什麼可脦瑟的。

我剛參與這個項目時,就發現了牆上掛著師父手書的《修者忌》,每次幹活的間隙,我都會認真學這段法。在常人的工作中,影視圈是爭名奪利的場所,而我們是修煉人,不求名不求利,學好了表演技能好多救人。有一天學到「內外兼修功法」:「練武的人,他也可以長功。為什麼呢?他把其它的心、名、利這些心去掉之後,他也長功。」[4]我突然覺的有個問題不太明白:名利是人所追求的,有人為了名利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也有很多赫赫有名的大氣功師掉在名利當中不能自拔。而內外兼修的人,名利這些心都去掉了,他還要去找人比試功夫,這是為啥呢?師父法中說是因為他的爭鬥心沒有去。我問自己:那他的爭鬥心又緣何而存在呢?後來我悟到,那就是證實自我。

在我看來,自卑心、自尊心、顯示心、妒嫉心甚至爭鬥心,是一個問題的不同側面,它們之間是互相關聯、互相影響的,這個問題就是「自我」,其根源就是那個「私」。表面上看,我好像不為名利在做著救人的事情,可是,我很容易被人心帶動,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和肯定,希望人家說我好。這不就是變相的求名、證實自我的私心嗎?回想起以前在國內講真相時,為了安全都是自己單獨做,不敢讓別人知道,也沒有人肯定和誇獎。

年前我參與了新年賀歲片《百裡挑一》的拍攝,電影放映後有些同修說我演的好,觀眾留言也給了我很大的肯定。可我看自己飾演的角色,總覺的這地方表演生硬、不自然,那個地方自卑的眼神兒不敢持久的與人對視等。在剛過去的第四屆才藝比賽中我表演了一段獨白,錄像回放的時候我也是很不滿意自己的形像、不願聽自己的聲音,覺得特彆扭。我無數次問自己:為什麼覺的自己不夠好?深挖下去,原來我在乎自己的形像,在意別人的評價,想讓自己在劇中表演完美,追求完美的目地在於證實自己,突出自己,而不是把自己擺放在項目整體的配合圓容上。師父在《法輪大法.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因為你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時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其實我們在拍攝中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的加持,神跡一次次的展現在拍攝現場,如果說我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表演藝術的人能得到觀眾的接受和肯定,那真的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慈悲的恩賜與給予,而我所謂追求的「完美」也不過是人心的表現。

師父還說:「有很多事情大家不帶著常人的想法去做也就沒有個人的執著。除了要對法負責之外,你們沒有任何人的執著,沒有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個人因素在裡面,這件事一定會做好。一摻了個人因素,那麼這件事情就會做不好。」[5]

表演也好,才藝比賽也好,都不是為了證實自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表演技能,最終目地還是救人。如果想要進一步提高自己的表演技能,那就得好好修,繼續提高心性,心性多高功多高,心性的昇華會帶來技能上的提高。我們的心態越純淨,舞台上,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台詞,就越帶有大法慈悲的力量,就越能解體觀眾背後的邪惡,就能救了他。

最後以師父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

「大家一定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證實法。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對自我的執著,不能夠反而助長這種有意無意在證實自己的問題。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5]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修煉體會,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1]《轉法輪》
[2]《精進要旨三》〈警醒〉
[3]《轉法輪》
[4]《轉法輪》
[5]《法輪大法.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