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場所講真相去執著

加拿大溫哥華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8月30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名在台灣出生的青年弟子。二零零一年,我八歲的時候跟媽媽一起得法。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作為一個年輕大法弟子的一些修煉體會,以及在日常工作中的修煉心得。

大法賦予我智慧

媽媽是在台灣時從我舅父那裡了解大法的。正式開始修煉是在我們移民到加拿大後不久。我跟著媽媽一起參加集體學法和戶外煉功,但並沒有認真對待修煉。很多時候,在集體學法時,我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而不是學法。當然有時我也會和大人們一起讀法。

大法無邊,儘管作為小弟子時修煉不精進,但大法的法理在我心中紮下了根,慈悲的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在家裡,我經常自己聽師父的中文講法錄音,或看師父的各地講法。媽媽也會給我講一些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但隨著我課業及校外活動的逐漸增加,我變的越來越懶惰,不再跟媽媽去參加集體學法,而是想留在家裡玩電腦遊戲或看電視。偶爾,當我感到無聊或空閒時,我會自己學法,但沒有系統的學,也沒經常學。

上高中後,我不再學法,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取得好的學習成績上。高中階段的學校是個非常骯髒和充滿誘惑的場所,特別是在西方社會,許多學生被世俗下滑的東西誘惑,如色慾、虛榮、飲酒、聚會、暴力電子遊戲和毒品等。我從法中知道,所有這些都是讓人造業的壞事。所以,就是在我的一些朋友開始喝酒、交男朋友、舉行派對時,我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學生。整個高中我都在上榮譽課程,到十一年級時,我開始上高級課程,學習大學課程。在十二年級畢業時,我已經獲得了八門課程的大學學分,這使我在開始上大學時就跳過了第一年的課程。

由於學業上的成功,我越來越執著名利和顯示,離法越來越遠。不學法,人的執著和觀念就越來越多,不再想著修煉。由於在大學的學習很順利,我開始認為自己比別人強,比別人聰明、勤奮,而忘記了是大法賦予了我的智慧,是師父在保護我。在大學裡我浪費了很多年的時間,過著常人的生活,和朋友們一起追求有趣的戶外活動,外出旅遊和賺錢。雖然大法一直在我心中,我卻一直對自己說:「先玩一陣子,以後會修煉的。」

我沒有在意師父延長正法時間是給落下的弟子趕上正法進程的,也沒有去想師父在延長的時間中為弟子多承受了多少苦和難。

走回修煉 跟上正法進程

在師父的指引下,在一系列的警鐘敲響之後,二零一九年我決定回到修煉中,那年我已經二十七歲。我為自己浪費了這麼多年的修煉時間而深感懊悔,為自己受益於大法和師父的恩德,卻沒有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而感到羞愧。

通過定期學《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我認識到了救度眾生的緊迫,並告訴自己要跟上正法進程。我知道在工作中有很多有緣人,因此我開始在工作場所講真相。

我在一個鄰裡之家做青年安置工作,這是一個社會服務機構。我在那裡工作了將近六年。我的工作是幫助以移民或難民身份來到加拿大的高中生適應這裡的生活。我負責組織各種活動,幫助他們建立社交聯繫,獲得義工經驗,找工作,並當他們在學校、家庭或心理健康方面有問題時給予幫助。

在工作中,我與同事們的關係很好。我的主管和其他主任,還有學校老師、家長和這些青少年都很喜歡我。儘管沒在修煉,我也還記得小時候學過的一些法理,知道自己要誠實、寬容、勤奮、與人為善。

我講真相的第一個對像是我的主管。她一直對精神信仰感興趣。有一天我去她的辦公室,告訴她說我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跟她分享了大法真善忍的原則,並把《法輪功》這本書送給她。她非常感動,說她以前聽說過大法,並為我決定走上修煉路感到非常高興。事後她告訴我她花時間讀了部份《法輪功》。

二零二零年,當中共病毒蔓延到加拿大時,我們的工作會議轉到了網上。有一天,我們有一位義務的項目經理加入到我們的在線會議,幫助建立一個新的資料庫。當我加入會議時,我的主管正在和這位項目經理聊天。她們在交流打坐,我的上司告訴她法輪大法,並說我在煉功,修煉讓我變的非常積極和平和。項目經理說:「這功法一定很棒,某某(指我)看上去是那麼輕鬆愉快。」會後,我用電子郵件給這位項目經理髮送了法輪大法網上教功的連結。幾周後,項目經理在我們的團隊會議上說她參加了一次法輪功在網上的教功班,她會再去學。我的上司幫助傳播大法,這令我很感動。

二零一九年五月,也就是我走回修煉的三個月後,我加入了一個籌備委員會,籌劃一年一度的員工同樂日,就是利用正常工作日,邀請員工們參加一天的趣味活動。籌備委員會由一名同事、我的主管、另一位主任和我們組織的執行主任組成。當執行主任說她想在員工同樂日推出一項健身活動,以幫助員工改善身心健康時,我提出我們可以煉一個小時的法輪大法功法,並說明打坐的好處。我說我可以邀請我的朋友們作為義工來教功。委員會愉快的同意了。

那年晚些時候,我在向同事們推廣神韻時,執行主任和員工同樂日組委會主任跟我說,她們已經看過演出了,對大法也有所了解。我忽然悟到,是慈悲的師父為我講清真相而掃清了障礙,幫我在救度眾生中建立信心。

二零一九年六月,在我們的員工同樂日,五十多名員工參加並學煉了法輪大法功法。在全體員工面前,執行主任說她非常喜歡這些煉功動作,詢問是否有戶外的煉功點,並提到想帶她的女兒去學。

這一年,也正是我們機構必須與加拿大聯邦政府續簽合同的一年,這對主管們來說是一個壓力,因為如果他們沒有一個好的意向書,政府可能會削減我們的資金,機構就可能被迫裁員。在前幾年,政府曾對我們的預算進行了多次削減,所以每個人都感到擔憂。令人驚訝的是,在對提案進行評估後,政府撥給我們的資金是有史以來最多的,甚至超過發給與我們類似的其它組織。並續簽了五年合同,我們甚至有足夠的資金來僱傭更多員工。執行主任非常高興,也鬆了一口氣。我心裡明白,是大法給我的工作單位帶來的福祉。因為上層的管理層歡迎大法,並支持把大法介紹給員工,他們因而得到了福報。

正如師父所說的:「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1]

直面怕心 去除對名利和愛面子心的執著

雖然我向主管和同事們講了真相,並分享了大法的美好,但這樣做時,內心常感到恐懼和緊張。我擔心如果他們聽到真相後有負面的反應,對我這個員工有不好的看法,那樣會讓我在單位裡沒有面子。思想業力也干擾著我,反覆告訴我:如果人們說我的壞話,我可能會失去工作;或是跟人分享自己的修煉,他們會覺的我怪怪的。

這個執著是在我們的員工同樂日教功後首次暴露的。

活動結束的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些負面反饋。另一個團隊的同事跟我說,活動結束後,他們和團隊裡的其他人一起去吃飯,一些中國同事對學煉法輪大法持否定態度,甚至還講了對神韻的負面看法。我的心跳得非常快,並開始發抖。我覺的我的恐懼心正在變成現實。但我知道這個狀態不對。我告訴自己:我必須得救他們,因為他們是被中共的謊言所毒害了。我盡力向那位同事講清真相,消除她的誤解。最後,她感謝我與她分享這些信息。

一位與我工作中合作密切的來自香港的華人同事,反應也很負面。他說他對我修煉法輪大法感到詫異和不安。他找了一個時間和我私下談這個問題。他試圖說服我不要修煉,因為他認為任何精神信仰都是政府為了控制人民而編造的。他給我講了他的一些朋友的故事,說他們參與了一些佛教活動,並損失了很多錢。他講了對大紀元和神韻的負面看法。我意識到,這位同事不了解中共的邪惡本質,不相信神靈,對精神信仰持否定態度。在我們的談話中,他有時很激昂,我努力保持冷靜,並向他講述真善忍的理念。過了很久,一個多小時後,他才平靜下來,最後,他改變了,說他「相信修真善忍是好的」。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一點點的跟這位同事講真相。用事實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告訴他為甚麼《大紀元時報》很重要,什麼是中國傳統文化和神韻的價值,講道德、善良的意義等等。漸漸的,這位同事的態度發生了變化。現在,他有時會告訴我,在生活中他試圖遵循真善忍的原則做,甚至還和其他同事講為善和忍讓的重要性。他還談論中共對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來說是一種威脅。

回想起來,我意識到是我的正念不足,有恐懼心和愛面子心,都是嚴重的執著,這讓邪惡有機可乘,加大了我周圍的人對大法的誤解和負面看法。我很感謝師父幫助這些人了解了真相。儘管我在講真相時感到緊張和害怕,但大法給了我繼續做下去的力量。

在我對那些需要幫助的青少年和他們的父母講真相時,我感到更害怕。由於我是為年輕的移民和難民提供服務,工作中能接觸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家庭,包括中國。我擔心他們受到中共的毒害,會因為我向他們講真相而不再來參加我辦的活動。我的心情很沉重,對自己感到失望,我不能鼓起勇氣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與中共的真面目。我知道我得儘快歸正這個狀態。對自我的執著會阻礙對眾生的得救,把自己的利益擺在了別人的未來之上,我得提高。

第一步我決定要加強學法。除了讀英文的《轉法輪》外,我每天晚上都和一位華人同修學習新經文。我背會了中文和英文的《論語》,並開始用中文抄寫《轉法輪》。漸漸的,隨著我對法的理解的加深,我能感受到法在滌盪著我的執著心。作為一個新學員,我意識到學法、學好法對修煉人來說有多麼重要。我參加了英文和中文的學法小組,這樣可以與其他同修交流。我被一些同修能夠背誦整本《轉法輪》所觸動,我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一段路才能趕上。

師父說:「以上是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2]

我意識到,如果我不學好法,我就不能很好的講清真相。而為了能很好的講清真相,就得提高自己的心性。通過學法,我知道了發正念、清除思想業及煉功的重要性。學法幫我去除了人的執著心,變的更加精進。重新走回修煉的頭幾個月,我在學法時經常感動的流淚,法的每個字都讓我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非常感謝師父沒有放棄我。

隨著學法的加強,我開始放下怕心和對名、愛面子的執著。相反,我為那些不明真相的眾生感到非常擔憂,因為我知道他們正處於危險之中。我的慈悲心加大了,我開始向那些工作中接觸到的年輕人講真相。

有一次,我在幫一個年輕人填寫表格時,跟她講了活摘器官和大法,她聽到迫害的消息後非常難過,向我又要了一些傳單,以便能跟她的同學們分享。

在疫情大流行期間,我成立了一個打坐俱樂部,教青少年煉法輪大法。另一個鄰裡之家的工作人員看到照片後,邀請我去教他們那兒的青少年。我們打坐俱樂部的青少年們自願和我一起去教他們煉功。我很高興看到這些青少年能從大法中受益,並與其他人分享。

我不再害怕讓青少年們知道我在修煉大法。我在自己辦公的地方裝點上蓮花和書籤,還貼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粘貼。現在來我辦公室找我談話的年輕人都能看到關於大法的正面信息。

我在工作包裡放了一疊END CCP和大法的傳單,有機會和青少年聊天時就發給他們。當有新的年輕人加入我們的項目時,我就想,「他來到這裡是因為他與大法弟子有緣,我一定不能錯過講真相的機會。」

當我法沒學好時,我的恐懼就會再次浮現,我就會錯過向青少年講清真相的機會,並在過後感到懊悔。有一年多的時間,我沒能突破怕心,向青少年和他們的父母勸三退。我知道是對自我的執著阻礙了我。我給自己找藉口,像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問,如果他們生氣了怎麼辦?

我知道如果這些父母和年輕人不退出中共,他們就不能得救。我對自己說:我為甚麼不能把別人放在第一位,一個真正的修煉人要努力做到無私。

我不斷的發正念,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我鼓起勇氣,在工作中幫助四個來自不同家庭的人退出了中共的附屬組織,一個孩子,兩個青年,還有一個家長。雖然不是很多,還有很多青年和家長需要我幫助他們退出中共,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突破,我終於放下了一些執著心。

有時,在我想要講真相時,怕心又冒出來了,我就向師父求助,幫我克服干擾,否定那些想法,因為它們不是真我。師父的保護和鼓勵幫助我逐漸的戰勝了這些執著。

我依然沒有去掉對自我、怕心、愛面子、以及對名利的執著。我覺的我只是在剝洋蔥,一層一層的去執著,還沒有去到根。寫這篇交流文章也是在提醒自己,要不斷的努力同化法,放下對自我的執著,繼續向更多人講真相。

我也希望通過交流我的經歷,啟發其他的青年同修也能抓住機會向同學、同事講清真相,珍惜這些與我們有緣的眾生。

以上是我的一些粗淺的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02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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