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5月07日】
「今天呢,是復活節,神的復活!我不多講了,藉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當我讀到師父在復活節紐約法會上的這句講法時,帶給我的震動是巨大的。
是啊,在人世間當人太久了,千百年形成的人的觀念太深了,一直以來,很難擺正自己的位置:是人還是修煉人(未來的神)。法理上好像大家早就知道自己應該讓神的一面發揮作用,可實際上,很多時候還是把自己當成人了,被人的理束縛著。現在看來,離師父要求的偉大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是有很大的距離的。這裡談談個人近期在這個問題上的體會,供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你做夢時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到底是從哪來的呢?在醫學上,說是我們的大腦皮層發生了變化。這是表現在這個物質形式上的反應,其實它是受了另外空間那種信息的作用。所以你做夢的時候你感到稀裡糊塗的,這都與你毫無關係,你也不用管它。」[1]
有一天,當我背到這段時,恍然明白一個理:人在世間不就是在做夢嗎?過去講人生如夢,的確說的是真實的。在師父沒有喚醒我們之前,我們和常人一樣,每日稀裡糊塗的忙這忙那,忘了自己的本性,無非是業力輪報,生命沉淪,任由後天觀念和各種低靈操縱,可悲可憐。如果人的來源是神,那麼,神們,真是沉睡千萬年啊。
當師尊將大法傳與我們時,主意識開始甦醒,與我們修煉有關的一切事情,才是真正的我們自己的事情,因為它將直接改變我們真正的來源之處,我們真實的身體,也就是神的一切。特別是現在師尊叫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只有這才是在夢中之外的真實。
迷在夢中的幾種表現
可是,在人間的這個「夢」中,更多的時候還是稀裡糊塗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也就造成具大神通的大法弟子卻被低層的黑手和爛鬼反覆迫害、欺凌的現象時時出現,不光是獄中同修很多是這樣,在外面的同修也是普遍存在這個問題,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在閱讀明慧刊登的正念正行、神通大顯的故事時,都會不自覺的把自己排除在外:看人家修得多好,我還差得遠呢!言外之意,我修得不好,我沒有功能,或者想:人家是開著修的,我什麼也看不見,功能也用不了。
其實,這都是迷在夢中的表現,以下簡略分析幾種常見的說法:
1、「我沒有功能」或者「我不會用功能」
這是典型的「身在夢中,不識大神通」的體現,我悟到,師尊目前叫我們做的講真象、發正念,處處顯出巨大、殊勝的神通,只是在迷中、夢中,認識不到而已。
先說講真象,看似張口講道理,其實是大神通的展現。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大法弟子面對一個常人講真象,在另外空間的真實情況是什麼呢?這位弟子修好的層層神體,一個比一個巨大,隨著人間的主體講出的真象,同時在各個空間宣講著自己在大法中證悟的殊勝法理,法輪、蓮花、彩虹、飛天、奇花異草,香風沁飄,各種神通善化著聽講的億萬眾生,清除著各個空間的敗物,越往高處越美妙。人間的大法弟子面對常人,對應高層空間大法弟子的神體面對著一個龐大的天體,大展神通,翻天覆地,如此殊勝妙不可言的景象,在人間的表現卻是極為平常。
師父賜予我們的神通真的不是小功能啊,就拿最簡單的「定」來說吧,我理解這可不是三界內的定身法,他的背後是無上的佛法神通。舉個例子:一個大法弟子出去發傳單,被壞人發現,壞人在後追,同修在前跑,同修想起師父傳的功能,回身喝道:「定!」,把壞人定住了,同修脫險。仔細想想,這個「定」可真是不一般啊。
如果在漫長的歲月以前,從很高層次上,舊勢力就定好了這位同修要被壞人抓去、判刑考驗,那麼,這個壞人去抓這位同修,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可能代表著從很高層次層層貫穿下來的意志,壞人的背後是微觀到宏觀巨大的能量在支配著,你隨便就能把它「定」住了?要定住人間的壞人,得定住從微觀到宏觀多少因素呢?得破除多少安排呢?有多高的神在操縱,你的功就得定住多高的層次(當然,我們如果做不到,師父幫我們做,但其實也算我們做的)。這樣一想,這還不是神通大顯嗎?
當然,越大的神通在人間表現得越不起眼,有的同修因此會產生懷疑或缺乏自信,比如上面的例子,有的同修會說:我修的不好,沒有那個本事,我就小心點,多發正念,出去發資料也沒事。其實,恰恰相反,雖然沒有展現「定」的神通,可也許是更大的神通展現。
你想想,如果舊勢力的安排中,也有讓你發資料時被抓,而你通過發正念,在你出門前,就將這一切安排破除了,層層空間從安排你被抓的最微觀開始,都被你大展神通,層層掃除,到你發資料時,啥事沒有,看起來很平淡,這不是更大的神通嗎?
這樣看來,同修們幾乎天天施展著師父賦予的殊勝偉大的佛法神通,在各個空間助師正法,大顯神通,講真象,救眾生,只是人這邊迷在夢中,不能真切看到而已,在這種情況下,還談「我沒有功能」什麼的,真是要讓天神笑話了。
2、「我啥也不是,都是師父在做」
這句話無疑是正確的,但在很多同修會某些時候片面理解,用類似的話來否定自己的能力,就像前面舉的例子,那可能就是悟性上不來的體現了。
宇宙中任何生命,無論層次多高,都是這個法造就的,一切的智慧與能力都來源於師父,這是絕對的。但在這個前提下,任何的神對他以下的眾生都是無所不能的,那麼,這句話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在師父、大法面前,我們什麼也不是,但在我們要救度的眾生面前,在破壞大法的邪惡面前,我們無所不能,神通廣大。其實,師父也希望我們能這樣。
站在人的觀念上理解師父的法,會覺得談功能、神通好像是執著,會覺得那離我們太遙遠,只有圓滿後才能神通大顯,或者某些特殊的同修才能體現出來,其實,這是對法理解不深的現象。
常人怎麼能理解佛法神通的偉大意義呢?法中的生命,層次、智慧與能力是同在的,舉個簡單例子:一個普通的常人,他端起一碗水來喝,旁邊一個細菌看到了,哇,人太了不起了,他居然有端「海」的力量,他居然有裝「海」的容量!其實,作為人來講,這也不是什麼本事,是人就具備,沒什麼了不起的。那麼,神也是一樣的,那些能力對人、對他以下的眾生來講,真是玄而又玄的,可是對他而言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有什麼神通不神通、執著與不執著呢?
對,我們所有的能力與智慧都來源於師父,但師父造就出我們這樣的生命,當然是要我們好好運用這些廣大神通,除惡救眾生,「真的是在講真象中、救度眾生中、反迫害中神通大顯,我與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會讚揚你」。[2]
其實,對神通的執著以及顯示心的出現,是人心的作用,當神的一面在另外空間神通大顯,除惡正法時,反映在這個空間,可能會有一些特殊的神跡,而沒有修好的人的一面容易忘乎所以,以為自己不錯。說起來也可笑又可憐,能力與神通是修好的一面體現的,威德也是神的,嚴格的講,與人的一面也沒啥關係,這邊也支配不了那邊,也不知道人這面有什麼好高興、顯示的。
覺得自己什麼能力也沒有,和覺得自己有功能可以顯示顯示,其實都是「神」志不清,當不了自己的家的表現。
3、「誰誰根基好,真行,我根基不好」
這是對正法的認識還沒有提高上來的表現,就像今年美國西部講法中,學員問師父如何突破先天根基的問題。
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把這個問題談得非常明確了,「根基決定人的悟性,但也不是絕對的。有的人根基很不好,可是家庭環境很好,很多人都煉功,也有一些人是宗教居士的,很相信修煉的事。在這種環境中,也能促使他變得相信,悟性變好,所以也不是絕對的。也有的人根基很好,但是往往受我們現實社會現有那點知識的教育,特別是前些年絕對化的思想教育方法,使人的思想變得非常狹隘,超出他知識面的一切東西他全都不相信,也能使他悟性受到嚴重干擾。」
想想看,舊宇宙中的那些至高無上的神,極微觀中能夠使宇宙存在的那些因素,要論起「根基」來,是不是「好」的不可思議啊?可是在正法中,很多這樣的生命悟性卻是極差的,一定要干擾左右正法。
而大法弟子中有許多「根基」在它們看來不怎麼好的,甚至根本看不上的(不排除層次不是很高,卻得了大法的),悟性卻是非常好,就聽師父的,就跟著師父走,不管怎麼迫害,就是堅定正信,那麼,將來在新宇宙中的位置,師父也講了:「他們的生命將和迫害他們的那個最高的生命調換位置!」[4]
這是一個重新擺放位置的時期,過去不曾有,將來也不會再有了,「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1],師父這句話真可謂「天機盡顯」,所謂「根基」不就是舊宇宙中的那些先天的因素嗎?正法中還執著這些干什麼呢?
其實,不只是在人世間,我們在舊宇宙中的悠悠歲月,那曾經有過的至高無上或者並不是很高的果位,以及美妙無限或者不怎麼美麗的家園,不都是一場夢嗎?
覺得自己根基好或者不好,都是停留在舊宇宙的夢中醒不過來的症狀,也嚴重影響了大法神通的展現。
4、「要符合常人狀態」
這句話本身是沒有錯的,但在很多時候卻成了給自己不能使用神通找的藉口。
「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1]。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遇到什麼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指揮四肢、感官去做,而神是沒有這樣的概念的,念一到,神通即到,瞬間完成。
當然,目前我們還沒有完全開悟,在常人中表現出來,事情還是由意念指揮四肢、感官完成的,但其實這只是這個空間的假象,真正在正法工作中做成一件事情,無一例外都是大法神通在另外空間正法的真實體現。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另外空間的真實反映,那邊變了這邊才會變,人靠四肢、感官能改變另外空間的情況嗎?
舉個例子:資料點印表機壞了,同修們第一念通常都是往技術故障方面想,有時明知是邪惡干擾,也會想「要符合常人狀態嘛」,送去修,結果是修好了又壞,壞了又修。人世間的修理如何能根治另外空間的干擾破壞?頂多是把問題推移、轉化。其實,真的第一念就是動神通解決問題,真的就是往那兒一坐立掌,不鏟除這個邪惡不起來,真有這個「豪氣」,我看邪惡早就跑得遠遠的了。
這裡不是說機器壞了不能修,關鍵是運用功能把另外空間的干擾解決了,這邊才能真正修好的。
5、把垃圾當自己,修啊修啊
處在這種情況下的同修,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修得很差,執著太多了。」
神看自己空間場中體現的執著,和人的認識是不一樣的,他會把它們當做自己房間裡的一堆垃圾,或者是一堆爛蘋果,「好的留下,壞的去掉」[1],他絕對不會把它們當做自己,特別是正法中的大法弟子,他會把這些執著看作有待救度的眾生或者不可救藥的敗物,能救就救,救不了就掃除,有什麼執著的呢?
但停留於個人修煉中的同修,卻不是這樣的,很多時候,他會把這些垃圾當做自己的東西,修啊,修啊,我怎麼還這麼不好啊?我怎麼還這麼髒啊?我的關怎麼這麼大啊?
我認識一位同修,得法早,走出來早,相當不錯,他跟我談到他屢次過色關,感覺自己色慾心很強,過了一些關,還在去,言談中覺得自己很差,但也很有進步,我聽著聽著,感覺他修得很累,他也說是感覺自己很累。其實,他就是把那些垃圾當作自己的東西了,所以,老是在過關。
跳出人的思維、個人修煉的框框,站在正法中的神的角度看,色慾這個東西,我理解是肉身自帶的一些因素,在肉身沒有完全被高能量物質轉化之前,還是帶著的,只是多少的問題,同時,還有一個誰當家的問題,是色慾控制這個人體呢?還是神的正念主宰這個人體?
這位同修他老是感覺自己的色慾心還有,所以,老想把它去乾淨,要達到完全乾淨,目前還真是很難很難的,邪惡也看到了,好,他想去色慾,他把這些當自己了,那就讓他好好「修」吧,於是,邪惡把宇宙中的垃圾往同修身上扔,讓他去「修」,更壞的是,邪惡還演化一些過關的假象,讓他覺得在「提高」,「修」掉了一批垃圾又來一批,讓他感覺自己怎麼越修越差呢?就像這位同修講的:「色慾是第一關,我還沒過,我真的很差。」很苦,也很累。
我和他交流了我這方面的體會,其實,要說我的肉身色慾也是有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把它當自己,它是它,我是我,它來了,能代替我嗎?有時候,我跟它說:你主宰這個身體這麼多年,現在該我來當家了。它來我就清,有時忙不過來,也顧不上管它,每天要學法、背法,還要做大法工作,講清真象救眾生,哪有功夫跟它磨呢?所以,我知道它還在,可那有什麼關係呢?這個身體我說了算,它想當家我就清除它,它作用不大就在旁邊呆著,邪惡也鑽不了空子,它們弄來的什麼「情關」、「色關」,我也不上它們的當,自己也感覺輕鬆自在,有師在有法在,自己越來越能主宰自己,越來越清醒,還能不輕鬆自在嗎?
正是因為總把垃圾當自己,使自己在邪惡設的一關又一關中苦苦的過,還覺得自己在「修」,「意不堅 關似山」[3],如果不能堅定自己神的意識,不能堅定的把基點擺在救度眾生上,那真是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翻得再多啥也不是,自己還累得半死,還是個夢中人,還是出不了凡啊。當然更談不上神通大顯了。
以上種種說法,經常聞於同修之中,聽起來好像是謙虛的表現,其實言外之意無非是「我不行,沒有功能,只有特殊的同修或者修得好的同修才會有神通。」這都是悟性上不來、對師父與大法不夠堅信的表現。
下面,我講一個我認識的同修的正法經歷,看似平凡,卻是神跡,神通大顯的真實體現。
一個看似平凡的神跡
認識老李是在勞教所裡,剛到勞教所,早聽說「轉化」搞得挺凶,對於警察找去「談話」,還是挺戒備的。那天,吃飯時,正好在老李身邊,突然,老李高興的跟我說:「張幹部來了,太好了!」我很奇怪,他跟我解釋:到勞教所後,他主動的一個個找警察談話,把真象告訴他們,警察們最初覺得正中下懷,以為可以有機會「轉化」他,哪知老李由淺入深,把真象甚至大法的法理用最淺白易懂的語言講出來。警察們後來才明白,老李是在「轉化」他們,越聽越有道理,越聽越覺得老李冤,最後,隊長一看這不行,再談下去,手下的都得去煉法輪功了,於是有了不成文的制度,和老李談話得兩人在場。
張幹部平時老碰不到,老李一直沒有跟他講過,好不容易瞅著機會,老李豈能錯過?老李趕上前:「張幹部您好!我想跟您談談心,交流一下思想狀況,您看今天能不能安排一下呢?」按勞教所的制度,被關押的人員主動找警察談心,警察是應該接受的,張幹部含含糊糊的答應了,可看得出來,他是在躲。
我這下真是大開眼界了,一般學員都是戒備警察談話,老李卻是主動談,講清真象,搞得全隊的警察們見到老李就躲,怕老李找他們談話。那麼,在另外空間,老李的神體可能真的就像師父講的「口中利劍齊放」(3),神通大顯,邪惡聞風喪膽。
當然,有個別警察也會趁夜晚值班的時候,偷偷把老李叫到辦公室,痛痛快快的聽老李講,有一次,某幹部晚上聽老李講了5個多小時,半夜2點才回來,看得出來,老李和幹部都很痛快。
我問老李,是不是什麼問題都能夠講得清楚?老李說:「碰到不能很好解答的問題時,我會告訴幹部,這個問題我需要思考一下,再給你答覆。然後,回來我會好好想想,往往碰到這種情況,都是有法理上認識不清的地方,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怎麼會解釋不了呢?只要在法理上認識清了,所有問題都能解釋。」就這樣,老李在講清真象中,自己在法理上也越來越清晰,對邪惡本質看得越來越清楚,對法越來越堅定。那麼,相應在講真象中,碰到的解答不了的問題也越來越少,能力與智慧也越來越大。
老李在講真象上真正大展神通的時候,是在勞教所後來辦的所謂「小號子」洗腦班上。當時那個「小號子」非常邪惡,採用卑鄙手段折磨學員,許多學員被猶大們的鬼話搞得稀裡糊塗,妥協了,所以,大家都相互轉告:千萬不要開口和它們講。結果邪惡就來硬的,折磨學員很厲害。老李也被搞去了,一去,老李說:要談可以,任何問題都可以討論,但必須保證我的睡眠。邪惡一聽,只要你肯開口,就好辦,於是答應了。然後,猶大們輪番上陣……
9天後,老李回來了,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轉化」回來的,回到嚴管班,他告訴我:9天中,回答了它們100多個問題,猶大換了幾批,都是惡警們看著不行,快要被老李「轉化」了,趕緊調走的。
這其中有個插曲:惡警安排了一個包夾,跟老李曾經發生過很大衝突的吸毒犯,想讓他好好整一下老李。因為老李每天只能睡3-4個小時,有一天,惡警、猶大不在,那個和老李有過宿怨的吸毒犯悄悄的跟老李說:「你趕快趴在桌上睡一會,我替你看著。」原來包夾在旁邊陪聽了這麼久,明白了老李才是真正的好人。善哉!也只有大法弟子??正法中修出來的正神,才能有這般善化眾生、震懾邪惡的力量。
從「小號子」回來,老李多少有點自得,邪惡開始鑽空子,有個犯人激他說:小號子算什麼,樓下的心理治療室才「黑」,你到那裡保證「轉化」。老李也不含糊:「心理治療室算什麼,走哪裡我都不怕!」結果,沒幾天真的把老李關進了所謂「心理治療室」迫害。(心理治療室是勞教所專門整人的房間)
老李明白自己被鑽了空子,但也沒什麼好怕的,來了就是除惡。這次,邪惡換了幾個「重量級」的猶大,也沒奈何了老李,最後,惡警想動粗的了。
一天,包夾偷偷告訴老李:今天晚上你睡不成了。老李一聽:「這不是搞邪了嗎?」發正念鏟除,晚上,惡警特意安排了一個大個子惡警(上了惡人榜的)來對付老李。到了10點半,老李說:「我回去睡覺了。」起身就走,惡警把路一攔,老李年紀很大,又瘦又小,雙手一推,把惡警推在牆上動不了。惡警很吃驚:「你怎麼這麼大勁啊?」老李在近處聞到了一股酒味,大喝一聲:「你上班喝酒,我要告你!」惡警嚇得動彈不得。老李堂堂正正開門,回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惡警悄悄上樓找老李:昨晚我沒有上班。他怕老李告他,老李說:沒上班你找我干什麼?!惡警啞口無言,從此,惡警們再也無人敢為難老李。
18天後,心理治療室也動不了老李,也就結束了。就這樣,該勞教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兩大「黑窩」在老李面前啥也不是。
其實,該勞教所是相當邪惡的,在同一時期,該勞教所採用長期不讓睡覺、罰站、連續幾天幾夜吊銬、毆打等手段轉化學員,能堅持下來的學員都遭受了相當大的苦難,曾經有學員絕食100天,最後也是意志模糊妥協了。
老李每天飯照吃,覺照睡,邪惡來「文」的,老李把真象和道理說得透,惡警猶大們啞口無言;來「武」的,老李有大法賦予的智慧與神通,奈何不了他。惡人恨得咬牙,可在他面前就是惡不起來。
老李在犯人行惡中屢次顯神通,制止行惡,關於這方面,見明慧週刊第111期《在勞教所用正念制止行惡》。
最後,老李在勞教所誰也不管了,帶著包夾自由走動,包夾成了他的跟班。說到包夾為甚麼這麼聽話,有個典故,曾經有個包夾想整老李,老李義正辭嚴,驚動了管教幹部(也曾經上過惡人榜的),管教幹部把老李和包夾叫到辦公室,問明情況,對包夾說:「你搞邪了,我加你的期!」老李連忙說:「算了算了,你也別加他的期,你就給我換一個就行了。」該幹部專門陪老李上樓到班上訓話:「你們看老李多好,講義氣,我告訴你們,你們誰要敢為難老李,我加誰的期。」從此,包夾毒犯見老李客客氣氣。
老李到期前,勞教所不甘心就這樣放了老李,準備把他送精神病院迫害,管教隊長親自給老李的老伴打電話造謠:「我們請了最好的醫生給老李檢查,診斷他得了精神病。」那個大個子惡警也開始造勢,公開在班上叫囂說:「沒轉化的都是精神病。」有好心的警察也悄悄的告訴老李:「你回不去了,準備去精神病院吧。」一時間,邪惡氣焰囂張起來。
老李還是那句口頭禪:「這不是搞邪了嗎?」他想:「我堅決不去精神病院,如果萬一送去了,我要把那裡鬧得天翻地覆,然後再出來。」每天,老李專為此事發正念,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3)。不久,再也沒有這方面動靜了,直到老李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看來精神病院的邪惡還真怕老李去了,搞它個天翻地覆。
當我把老李的故事講給一位同修時,他不以為然的說:「那當然啦,他有功能嘛。」言外之意,別人沒有功能,是做不到這樣的。
如果從常人的角度上講,老李也沒有「功能」,他那些大展神通的故事,在常人中你都可以找到解釋,來證明這一切並非超常的。你說他沒有功能也行,因為他和我們大多數普通弟子一樣,看不見自己有什麼功能,也全不知道功能的形態。可是,他信,他絲毫不懷疑自己的神通。
每當思想中有不好的念頭時,無論何時何地,他第一反應就是發正念清除,甚至做夢時都在清,夢中沒清,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發正念清除,常常每天光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東西,就要發十幾次正念,真是老老實實、不折不扣的照師父的話做。
在遭受邪惡迫害中,關鍵的時刻,第一念想到的就是運用那些在別人(甚至自己)看來摸不著、看不到的功能,這就是神的思維,正因為他堅信,所以就和不能夠達到足夠堅信的同修不一樣,就能夠在世間這個迷中、夢中大展神通,除邪惡、救眾生。
這裡要跟同修切磋的是,這個故事並不想「樹」一個高不可攀的「典型」,就像很多大法中的神跡一樣,不少同修看完了,也只是覺得羨慕或者更覺得自己不行,差距大。如果是這樣,這個故事就失去了它的意義了。
其實,老李是個很普通的同修,和其他同修相比,他沒有什麼特殊的神通,也沒有看到什麼別人看不到的特殊景象,他也有很多執著,甚至有些還很強烈,也有被邪惡鑽空子的地方,有些時候他也不同程度默認了邪惡的迫害。這樣一位平凡而普通的同修,所做的一切當然和所有同修都一樣,非常簡單:講真象、發正念。
同修,千萬不要認為別人修得好才能做到,千萬不要用「我沒有功能,不行」來否定自己,不是說一定要修得沒有執著了才能大展神通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現在這個「人神同在」的特殊時期,直到最後一步,人心都會有的,關鍵是神的一面要主宰自己,要當家,要說了算。
一句「他有功能,我不行」包含多少人心啊,自卑、妒嫉……,也許你已經神通大展了,你也是師父的弟子,你就是偉大的神,為甚麼要羨慕別人呢?
同修們,師父真的是把主掌天地的所有神通都傳給我們了,一切盡在正法口訣中,盡在「滅」中。就看我們有多信,越堅信,能力越大,智慧越大。只要你堅信,你就無所不能,就這麼簡單。
我悟到,目前正法進程到了一個新的階段,師父連續發表《正念制止行惡》和《正念除黑手》後,全國惡勢力突然表現極為猖獗,各地許多資料點被破壞,許多同修被抓,甚至有些地方開始出現「文革」後從未搞過的逐戶排查。我想這很可能是黑手的最後瘋狂,同時,也可能是需要正法弟子真正的大展神通的時候了。
人世間的夢也好,舊宇宙中的那悠悠漫長的夢也好,那曾經有過的輝煌燦爛、層層輪迴、苦海沉淪,種種數不盡的故事,皆是大夢一場,「一夢萬年終靠岸」(《洪吟》)。我們神的一面,真的該醒了,該徹底復活了。
同修們,未來各個穹體的至高無上的主??師尊親手造就的偉大的神們,在沉睡億萬年後的今天,讓我們復活吧,面對黑手的猖獗,面對眾生的期盼,施展師尊賜予我們的無上神通,讓所有的黑手解體,救度眾生!
註:
1、《轉法輪》
2、《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3、《洪吟(二)》
4、《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