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9月29日】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論得法時間也算得上是一個老大法弟子了。修煉路上磕磕碰碰走到今天也還算順利。在修煉路上,我堅持信師信法,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也能盡心盡力。可就是在修心方面提高得很慢,特別在「向內找」方面,做的特別不好。
退休前,由於自己的身份,黨文化挺重的。所以,退休後我經常聽《解體黨文化》系列廣播,慢慢的,我改變了一些身上的壞毛病。聽同修去除黨文化的交流文章,同修是自己修煉中的一面鏡子。在家裡,我把未修煉的丈夫也當成一面鏡子,對於平日丈夫說的話帶有黨文化的東西時,時常的照一照自己,找找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這些黨文化,這樣能促使我不斷的向內找,提高自己。
我是個在常人中看來,也算得上是一個能說會道、好面子要臉面、從來不讓人說、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人。所以修煉前,聽到的都是別人說自己怎麼好的好話。即使父母也很少批評我。可修煉後,由於骨子裡存在這些人的東西,表現在修煉上就是:處處向外看,處處找別人的不足,不會找自己。使自己的修煉步子邁不開。心性提高也可想而知了。
通過這兩年的背法,今天靜下心來向內找,黨文化在自己的生活中、修煉中都還有所表現,並且根深蒂固,經常自己還就真覺察不出來。如:連珠炮似的發問、反問式的腔調、頂著上、嘴上不說心裡嘀咕、看人不順眼、說話隨性張口就來、愛聽好聽的、冷漠、懷疑、做事不認真、馬馬虎虎、不拘小節、不顧及他人的感受,不考慮別人的心情。只要自己高興就行,只要自己覺的對就行。這些全是那個黨文化裡的假、恨、鬥、私在作怪。
特別表現在與同修之間關係上更是淋漓盡致,今天我將這些至今還存在的具體表現寫出來加以曝光:
其一、自己在學法小組裡,光想指導同修們怎樣做好,經常在交流的時間上自己占去大半,真是誇誇其談,有時還表現出亂法(解析大法的詞意)現象。讓同修感到很不好受。如:今年五月有一個學法日,學完法後開始交流,一同修說了一件自己感到不在法上的事情,我就當場打斷同修的話語,並且十分肯定的讓同修回家看師父某某講法。後來其他同修反饋,這個同修對我存有很大意見,並且對那個同修的傷害很大。我馬上向內找,感到自己的所為完全是黨文化的表現。找到執著後我親自到同修家登門道歉,承認是自己的所為是黨文化的表現,傷害了同修,並懇請同修能原諒自己的過錯。那位大姐同修很大度,當場就原諒了我。一場因為黨文化嚴重說話隨性、張口就來、不顧及他人的感受,不考慮別人的心情出現的矛盾,在我們相互向內找的氣氛中平穩的過去了。
其二、不顧同修的感受,以自我為中心,經常提出一些怎樣怎樣做好什麼什麼事情,我們怎樣才能提高的快,學法怎樣才能記住。好表現自己,以指導同修的口氣,與同修們交流。長期以來,導致學法小組的交流,不是交流,而是自己獨場演講。
其三、有時還到其他小組(不是自己學法小組)交流。耽誤同修們的學法時間。自認為是幫助同修們提高而為呢!不向內修找自己,到哪裡都說自己如何做的好,從來不向內找自己不精進的地方,一身邪黨文化,看自己就是一朵花,看別人哪裡也不如自己,已經到了自心生魔的地步了。
其四、看同修只看表面,當著同修的面,就直言不諱的指出同修的不足。當同修不能接受自己的意見,還執著的不行,非讓同修接受自己的建議。同修真的修的好,人家會向內修,說今後會一定注意的。我才肯放下。不能像師父那樣慈悲的去幫助同修。更不能看到同修的不足找自己,修自己。
其五、與同修相處,不能本著善意的心對待同修,經常雞蛋裡面挑骨頭,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沒有自己看好的。並不能很好的去圓容。在做事情上也是這樣。所以,一段時間裡,基本上自己到哪裡都不受同修們的喜歡,到哪裡都會出現不該出現的矛盾。自己真的到了「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地步了。
這段時間裡,我反覆學習師父的講法:「你們都是同修,你們是敵人嗎?你們為著一個共同的目標在世上救人,你們應該是最親密的,互相幫助的,你看誰不順眼?他的表面形像、行為,只是人這的,可是你們不都是神來的嗎?神那面會這樣嗎?要從修煉上看哪。」( 《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是啊!到現在我還不能修好自己;到現在還不能向內修;到現在人心還那麼多;我真的是愧對師父,對不起慈悲的師父二十多年的呵護!
在此,我向那些被我傷過的同修,真誠的說一聲:對不起!向慈悲的師父道一聲:師父:弟子讓你失望了,讓你操心了!不爭氣的弟子今後一定會修去邪黨文化,決不再盯著同修的「錯」不放了。一定會運用好「向內找」這個法寶。好好修自己,做好三件事,讓師父放心!
個人的一點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