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10月13日】
故事1:唱著大法歌曲 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
昨天,聽到一個同修被警察綁架後,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的經歷,感覺很震撼,寫出來見證大法的威德。
同修A,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家住在東北某城市。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同修A在街上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當時同修A正發著資料,忽然發現身邊圍上了四、五個警察,問:「你發完沒?」同修A反問:「發啥呀?」警察問:「你是法輪功(學員)嗎?」同修A說:「是。」然後這幾個警察不由分說連推帶拽的將同修A推到警車上,銬上手銬,綁架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把同修A關到一個用鐵柵欄隔離的小房間裡。同修說:「我不是犯人,你們不能把我關到這。我是來救人的,大法師父慈悲,讓大法弟子來救人。天要滅中共,三退才能保平安。」
警察問同修A的名字,同修A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退黨。不管警察問什麼,同修A都不理會,就是勸他們退黨保平安。
這時一個警察開始罵師父、罵大法,並歇斯底裡的喊到:「我就迫害法輪功,我就擁護共產(邪)黨,共產(邪)黨給我開工資!」這時,其他幾個警察也開始罵起來,用最骯髒、污穢的語言圍著同修A罵,同修A講真相,根本就沒人聽。
同修A就發正念。這群警察圍著她不停的罵,威脅要把她送看守所、拘留所。同修A心裡沒有怕,著急的想:怎麼才能救了這些警察呢?這時同修A想到了救人的大法歌曲(師父在《洪吟三》、《洪吟四》中寫的歌詞),想用大法歌曲喚醒這些警察的善念。
於是,同修A先唱了一首《為何拒絕》,然後又唱了《我們知道》、《救你實在沉》、《神佛指的道》、《路通天》等歌曲,一共唱了六首歌。
隨著同修A唱起救人的歌,這些警察漸漸的改變了態度,由開始七嘴八舌的訓斥、喝罵,慢慢的都安靜下來,靜靜的聽她唱。不斷的又有其他警察也過來圍著聽。
這時,有警察拿起A的真相資料看,A說:「這些資料你們都好好看看吧,這都是救人的。」
最後,派出所所長走了過來,把鐵柵欄的門鎖打開,又把同修A的手銬打開,小聲對同修A說:「大娘,你這麼大歲數,我實在是不想讓你在這裡遭罪了,你回家吧。」
說著,所長把A領出來,對她說:「剛才你進來時,是戴著帽子的,你把帽子摘了。這屋裡都有監控,一會兒,我在這張桌子前寫東西,我裝作沒看見你,你就從我旁邊走出去。」同修A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走呀,這裡拐來拐去的。」 派出所所長又詳細的告訴同修A走出去的路。
就這樣,在師尊的保護下,同修A一個字也沒簽、警察的問題一個也沒回答,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故事2:庚子年年三十 我勸退了十九人
庚子年臘月二十七,我們幾個同修約定:過年這幾天,不論街上人多少,都上街救人。一路發正念,至少能清理當地的空間場。
我一個人生活,疫情洶洶,兒孫們也不回來,就很方便。
大年三十,做了必要的家務,聽三講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就騎自行車上街了。
街上人少車稀。一路或發正念或念「九字真言」。大概遇到三十多人,見面先拜年:「過年好!」「過年吉祥」「恭喜發財」……然後講真相。講了二十二個人,勸退了十九人(退出邪黨的黨、團、隊),一個不聽的,兩個不信的。這仨人,我都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人不表態,那兩人說不信,但是都表示不反對大法,我都祝他們平安健康。
當天,最高氣溫零上十度,有大風,頂風時,推車走都費勁。傍晚快六點到家。洗澡、洗衣服,草草吃點東西,顧不上晾洗衣桶裡的衣服,騎半小時車,去一同修家看神韻。
到次日凌晨兩點,讀兩講《轉法輪》,發半小時正念,小睡一小時,接著,看重播的神韻。之所以這麼看重神韻,因為這也是師父救人的項目、神器,而且一年只有一回看啊。
這期間,還幫一同修寫了「嚴正聲明」(廢除她先生替她簽的「不煉功保證」),還給師父寫了拜年賀詞。
我屬馬,六十七歲,感覺身體真好,精力很充沛,忙這麼久,一點不累。
做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多好。修煉大法的人誰能不由衷的讚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
故事3:堅持那一念 傷殘五十多年的手腕恢復正常了
我今年七十歲,一九六八年下鄉時,由於不會幹農活,我又爭強好勝,在鏟地的時候,不會拿鋤頭,也不會鏟地,就把左手的手腕扭了一下,手腕的骨頭就支出了一塊,以後一般的活左手就幹不了了,洗衣服就用一隻手洗。當時因為小,離家又遠,也沒有人管,自己就一隻手幹活,五十多年也就這麼過去了。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煉功抱輪就不行,我身體左邊,從手腕、胳膊、肩和腿都特別疼,為抱輪哭了幾次,以前半小時的抱輪都非常難,而且動作不標準;後又一個小時的抱輪,我就更難了,因為左手腕支出一塊骨頭,手立起時和胳膊不成一條直線,特別兩側抱輪,左手高度對不上耳朵,多年來我也很苦惱。
有一天我就想,一定要把抱輪動作做標準,我就對著鏡子,後背靠在牆上,兩側抱輪,讓手腕、肘、肩、頭往牆上靠,非常疼,但左手還是不行,我就堅持,一秒一秒的過,女兒有時也幫我,再疼我也堅持抱一小時,到後來就上不來氣,我就背師父的詩詞:「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默念「真、善、忍」,就這麼忍著。
就這樣一天天的忍著,師父的法經常往我的腦裡打「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2]。一天我打坐煉靜功,結印的時候,感覺左手的手腕特別疼,不敢碰,象針扎一樣痛。煉完功,我就看看手腕,發現支出的骨頭沒有了,疼就是這疼,不過一點傷疤都沒有,手腕疼了十多天後,就好了。
現在我的手和胳膊成一條直線了,再抱輪動作也標準了,胳膊也不太疼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3]。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為弟子所承受的一切!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故事4:村幹部:「你不懂,她懂」
我是大法弟子,丈夫沒修煉。去年八月末的一天中午,我村的村幹部來我家。進門就跟我和我丈夫說:「上面給一個轉化名額。你在轉化書上籤個字吧,簽完你在家該煉還煉,不影響你煉功。」接著問我簽不簽?
我平靜的說:「我不簽。我簽了對我對你都不好,對你說的那個上面的他們也不好。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都不讓,還要『轉化』,往哪轉啊?當壞人啊?」
村幹部說:「共產黨盡整虛的。」
我就對他說:「剛才我怎麼說的你就跟上面怎麼說。」他說:「行,我知道你是啥態度就行了。」
期間我丈夫就讓我簽字,說:「糊弄過去得了。」我說:「不行!」
看我丈夫有點急了,村幹部就說我丈夫:「你別說,讓她(指我)自己說,你不懂,她懂。」
我丈夫說:「那怎麼辦呢?過兩天他們自己要來了咋整?」村幹部說:「不能讓他們來,不能讓他們影響了咱們的正常生活。想辦法唄,他們要來,我就說她(指我)沒在家什麼的不就行啦!」
這位村幹部和他全家都已三退,知道大法好,他為自己和全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作為弟子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這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是師父給弟子做主。弟子感恩師尊,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故事5:「這個功法可不一般!」
一九九五年上半年,我回娘家的時候,看到有許多人在那集體煉功,三哥三嫂也在其中。我好奇的問:「你們煉的是什麼呀?」有人告訴我:「我們煉的是法輪功,這是佛家功。」我一聽是佛家功,就來興趣了,也要煉,因為我從小身體不好,總覺的人活著沒甚麼意思,希望神佛把我度走。
三哥對我說:「這個功法可不一般!觀音菩薩的蓮花座才一層,你看師父的法像,下面的蓮花座好多層!一般得道的人都很老,我們的師父多年輕啊!」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隨著修煉,我的身體健康了,心裡亮堂了。法輪大法太好了!
後來在市裡的二哥二嫂對我說,他倆參加了師父在河南鄭州舉辦的傳法班,親耳聆聽了師父的講法,還講了傳法班上很多的神奇事。我說:「你們怎麼不早說呀?!把我也帶去呀!」因為鄭州離我們這兒不是很遠,沒參加鄭州傳法班成了我一個很大的遺憾。
修煉後,我變的越來越純淨,心裡總是快樂的。我覺的這麼好的功法應該讓更多的人受益,我就隨著輔導員一起到處去洪法。同修們的心很齊,不管路途遠近,不管嚴寒酷暑,帶上錄音機等物品,隨叫隨走。當時大部份地區是土路,我們好幾次在夜裡踩著泥濘、冒著傾盆大雨回家,雨水、汗水讓全身沒一處乾的。有的地方一連要去九天。
記的有個四十多裡外的煉功點,我每天吃完晚飯後就去,一連去了四天。有一天大霧,汽車來到面前才看見大燈的亮光,我們就這麼摸索著往前走。教功也很考驗人的心性,有的人一個動作教了很多遍也沒記住,我就耐心的教,直到對方學會。我心裡想:「這點苦算什麼,師父度我們吃了多少苦啊!」
一、當肚子疼的要命、人瘦的皮包骨頭
二零零七年九月的時候,我突然很不舒服,肚子疼的要命,腰都直不起來。丈夫逼我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他沒給我看。有人告訴我說我得了肝癌,而且很嚴重。聽到這個消息,我當時腦子裡第一念出現的是師父的法:「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1]
我想:我是修煉人,我的身體師父早就給我淨化了,這是假相。我就找自己有漏的地方,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就天天念師父點悟我的這段法。之後多種考驗隨之而來,我知道絲毫不能含糊,把心徹底放下,始終以純淨的心態面對一切。
我的身體一天天的衰弱,人瘦的皮包骨頭,痛的也越來越厲害。我每天咬牙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早上煉五套功法,晚上再到同修家加煉動功。來看望我的人很多,有人說:「你們家族有這個遺傳,你媽媽、兩個哥哥都是五十來歲得肝癌死的。」我不動心:家族遺傳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有師父管。我平和的對他們說:「我沒有病。」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我痛到了極限。我給師父上香,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愚笨,不會悟,沒找到原因。以前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師父原諒,弟子今後會做好,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當晚,我吐了很多次髒東西,氣味非常大。我知道師父給我清理了不好的東西。
第二天,我很軟,站不起來。丈夫出去倒昨晚的髒東西,引來許多人來看我。我說:「我好了。要死,早就死了。」我勸他們不要來看我了。
我決定到市裡二哥二嫂家住幾天,我認為煉功人的場好,還能跟他們一起學法、煉功、切磋。沒想到,丈夫把大嫂和二兒子從武漢叫了回來,他們一起趕到二哥家,堅持要我去檢查。二兒子說:「到武漢大醫院檢查準確些,好對症下藥。」我說:「我好了,你們別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兒子說:「你說沒病,能保證不復發嗎?」我說:「我煉功這麼多年,你見我病過嗎?我現在是過關。」我不為親情所動,他們就走了。
我從市裡回來,幾個鄰居對我說:「你在市裡的時候,你丈夫騎摩托車帶著野女人到處兜風。」「這附近就有四個呢……」我卻異常平靜,象是聽別人的故事。在經歷這次生死大劫中,我深深覺的:能得一個人身,多不容易;能得到師父的救度,是多麼的幸運。其它什麼都不是。
不久,三哥來看我。我、丈夫、三哥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丈夫開口就對我三哥說:「我在外面忙。她在家裡還是要做飯、做事的,不能吃閒飯。」(當時我還極其虛弱)他對三哥說的第二句話竟然是:「哥,我今後要是有錢,我就再娶一個;要是沒錢就算了。」我就坐在他的身邊哪!我當時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說:「現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2]我想:「迷中的人哪,好可憐。」我就守住心性,似乎什麼都沒聽到。
又過了三個多月,我一切恢復正常了。我的經歷在本地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我的姨侄女也因此而走入大法修煉。
一次,我在橋上給人講真相。我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並給他講我的親身經歷。旁邊有人主動幫腔說:「她當年得肝癌,都快死了,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那人順利的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我對幫腔的女子說:「謝謝!可我不認識你呀。」她說她認識我,當年聽說過我的事。
這次病業關我四個多月才過去。現在講起來容易,實際上當時就像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3],是師父幫助我走過了巨難。我始終堅信我沒有病,痛苦時就念師父點悟我的那段法,心裡特別純淨。有人問我:「你丈夫那樣對你,你一點都不生氣嗎?」我覺的他是一個常人,我是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相差千萬裡。我當時真的一點都沒動心。
二、當丈夫得了腦血栓、站立不穩
二零一三年,丈夫得了腦血栓,站立不穩。從此,家裡大小事情就我一個人操勞。他經常把屎尿拉在床上、褲子裡,我給他買了專門的座椅和尿壺,他卻經常拉在大門口或客廳裡,稍微收拾慢一點,他身上或家裡就有味。我給他細心清洗,每天把他收拾的乾乾淨淨。有時推他出去吹吹風,有時還騎電瓶車帶他出去講真相。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都不落下。
家裡一日三餐、搞衛生、兩個兒子結婚生孩子、過年時一家八口人吃飯,裡裡外外,都是我一個人操持。有時真的很累,人象要散架子了。心裡偶爾也冒出怨恨丈夫的念頭,我馬上背師父的法:「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4]我就告誡自己,我應該聽師父的話。我無怨無恨的做著這一切事。
我們巷子頂頭的一家,男的也得了腦血栓,他老婆把他關在屋子裡,不理他。我丈夫從他家門口經過,對照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知道是大法給他帶來了福份。我若不修煉法輪大法,他就慘了。他現在對大法師父由衷的敬佩。街坊們也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三、講遍方圓三十裡
在法輪大法受到迫害之後,我就和同修們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我開始是步行,後來與同修一起包車去,現在大多是開電瓶車出去。
有一回,我遇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說他再也不相信神佛了,因為他母親信佛,婆媳爭吵,媳婦竟自殺了。我說:真正信佛的人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你母親信的是末法時期的佛教,佛教已經不能度人了。你媳婦大概是一時想不開才自殺的。但你不能怪神佛。大法師父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1]如果你真正信佛,神佛會保佑你的。這個男子認為我說的好,接了真相資料,並退了團。
一天,我遇到一位老者,看樣子有點身份。他說邪黨好的很,一月給他五十元錢養老。我說:「大爺,你這年紀是經過了很多事的。你年輕時一年到頭苦幹,卻總是缺糧戶,對吧?錢哪去了?被邪黨搜颳去了。為它辛苦一生,只剩下一條命,現在一個月才得五十元,不是虧大了嗎?」大爺連說:「是。」我隨後給他講了「六·四」鎮壓學生、「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法輪功,法輪大法的美好等。大爺說他是黨員,還是個退休幹部,他同意三退。
一次,我給一個婦女講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現在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她說:「現在好人專門吃虧,壞人才過的逍遙自在。」我說:「你不能只看眼前。人最珍貴的是德。做好人積德,做壞人損德。德多的家庭興旺;德少的災禍多。你要看長遠一點,古人不是說過『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嗎?你看看周永康、薄熙來、郭伯雄這些人,不就是因為迫害法輪功,損德的事干多了,現在落馬了吧?將來他們還要下地獄呢。」這位婦女說:「你講的太好了!我聽了好舒服!我是團員,你給我退了它。」
方圓三十裡的地方,我現在已講遍了。二零一一年,我開始做真相資料。上網、下載、列印等,都是從頭開始學。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我聽師父的話,要修好自己,多救人。
一天,我看到廚房掛的菜籃裡的萵苣葉子上,有許多美麗聖潔的優曇婆羅花,我就請同修們來欣賞。後來,在我家菜地的豇豆上也開了優曇婆羅花。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繼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