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說話中修「真」的一點體會

大陸弟子


【正見網2021年11月16日】

我一直覺得在「說真話」上已經修得不錯了,平時誰問我啥?或者我回答誰什麼事?或者我要告訴別人什麼事情?能夠用大法的「真」要求自己,不說假話,這是修煉人起碼的素質。可是,最近我遇到幾件小事,發現自己在「修真」上還不行,差得太遠。

一天中午,我跟一個朋友去一個餐館吃飯,一進屋,座位滿了,我轉身往外走,老闆是熟人,熱情的說:「大哥別走呀?稍等一下?裡面那人馬上就走,你倆坐那。」同去的朋友也說:「就在這吧?」我只好返回身。當時心裡真實想法是:人多,上菜慢,上次在這吃時也是人多,等了近一小時,今天如果在這吃,也得等好長時間。

可是,這一次老闆上菜挺快,這是沒想到的。飯後往外走時,他送到門外,關心的說:「大哥今天著急走,是有急事呀?」我順口答應:「是的,今天還真有點急事。」走出幾步,突然覺得不對:我沒急事呀?為什麼要說謊呢?心裡很不舒服,這一關我沒過去呀。回到家,我又想了想:雖然是一個簡單的「順口回答」,但背後是面子心:不順口回答他,就駁了他面子。我又想,常人撒謊是張口就來的,那是道德敗壞的表現,修煉人能這樣嗎?修煉人說話原則是「真」,不撒謊、誠實,話一出口,任何人都不懷疑。師父說:「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 (《轉法輪》) 我提醒自己:真,一定真。

還有一件事:有一次,我跟一個剛入門同修交流,為了鼓勵他相信大法是真的,我說了自己曾做過的一個夢:「有一次我開車出門前,作個夢:說有危險事要發生……當時我把這個夢跟我妻子說了,她也相信,還囑咐我:『路上小心點』。後來真出了險情,是師父給化解了,損失很小……」

可不知為啥?說完這件事後,我心裡不舒服,老往外翻這事……又一想,我馬上意識到:我撒謊了:當時我跟妻子說這個夢時,她並不相信,還嘲笑我:「你盡神神叨叨的……」我妻子是那種態度,我為什麼要反著說呢?事雖不大,這裡有個觀念:為了讓人相信,故意誇大,誇大點說對方才信,這是黨文化特徵,如今大陸人不都這樣嗎?常人說謊張口就來,現對縫都掉不到地上去,修煉人不能這樣,一點一滴都體現出心性。

由此我想到:同修中在說一件什麼事情時,差別很大,有時一人一個樣,傳來傳去,面目皆非,誰都覺得自己沒撒謊,可誰在說時都點滴的加一點,最後是啥?是間隔,是矛盾。沒修真是表面,背後是人心和觀念,只要有人心就容易「把事情說大了。」

「弟子:作為記者需要報導準確,但有時候我們為了講真相把事情說大了。我覺的我們應該遵照西方媒體標準,準確的報導。

師:我同意這個觀點。應該這樣,不要象邪黨的宣傳工具一樣。有些事情為了讓它向哪一方面起作用就把事情說的失真了,這不好。能夠起多大作用就讓它起多大作用,不要人為的不真實做,這樣就會失去信譽。」 (《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再說一件事:有一次,我跟兩個新入門同修閒聊,為了讓他們重視看《新唐人》,我把事情說失真了:我說:「新唐人的消息預見性很準,大陸高官在出事前,新唐人就報導出來了,比如周永康,被抓前的半年新唐人就報導說:他已經出事了,可大陸電視卻說沒事。有個央視女播音員跟他有一腿,她丈夫是開發商,正為積壓的房子犯愁,周永康一句話全賣掉了,那個女的去了國外……」剛說到這,那個同修說:「那女的叫XX,被判刑了……」當時我一驚,臉有點發燒,馬上想起師父的法:「說不清楚就別說了,他還敢說,」 (《轉法輪》)。 其實這事我朦朧的知道一點, 「朦朧」知道的事就不能瞪著眼睛跟人說,為什麼要說呢?因為說前沒理智的考慮,話出口了,打不住了,大夥都看著我,不說難堪,只能望風捕影編點。修大法前我說謊話都習慣了,修煉後覺得改的差不多了,可還是不行,偶爾還露尾巴。神會這樣說話嗎?假如說,我說的話沒人知道,聽到的人又去傳,那會出現什麼後果呢?

修口其實是修心,人心越少說話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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