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12月08日】
我是1996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一名大法弟子,得法時在大陸某機關上班。現提起筆寫出我的修煉路,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匯報,和同修分享法輪大法的慈悲、威嚴和殊勝,也希望世人從中得到啟悟,快找天書《轉法輪》,從中找到生命的意義和真諦。
由於家庭的原因和本人的愛好,我修煉前喜歡看古書古段,如《三國演義》等等,唐詩宋詞、周易八卦、風水地理等方面的書都願意看,還有從秦代後各朝帝王將相、忠臣良將和文人墨客的一些名言、家訓等都喜歡了解一些。這些人多數都有一個共同點特點:都相信有神,他們說話做事都順應天意,不我行我素,帝王們多都敬天敬地。可到了今天共產黨執政的國家不信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神?對很多人來講是個謎,我也同樣。我還到過一些寺院、聽過看過一些修煉故事,在中國,山西的五台山、河南的少林寺、四川的峨眉山、湖北的武當山等等,這裡邊的僧人、道士有很多人文化水平很高,有的著書立傳、寫詩詞歌賦,他們這些人為甚麼不到人間紅塵來娶妻生子、享受人間富貴,卻甘願在寺院中吃苦修行?
我了解了很多的中國傳統文化後,在腦海中時常出現三個問題,使我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一個問題:到底有沒有神?
如果沒有,那麼為甚麼周易八卦,預言書是那麼準確的先知先覺?如用周易八卦拆人的八字,把某人的出生,年、月、日、時,按天干地支排列好,再用周易的理去解,都說的很準確。人的一生到什麼時候娶妻生子、升官發財、什麼時候壽終都說的很明白。這是不是神留給人的?為甚麼現在的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第二個問題:就是中國的歷朝歷代,為甚麼每到改朝換代的時候,天象就有變化?如大旱大澇、瘟疫及各種災害,官員腐敗、人類道德敗壞,還有戰亂、爭霸天下等等,如漢高祖劉邦和項羽,明朝的朱元璋和陳友良等,每到這個時候就出一個周易學家幫助他們統一天下。到底為甚麼?不明白。
第三個問題:那就是人為甚麼要死?有人說是自然,既然是自然,那為甚麼不都到80歲、90歲或100歲再死?為甚麼在不同的年齡段死?沒有人能解釋明白。
以上這些問題直到我看了天書《轉法輪》後,我徹底都明白了。
1996年4月份左右,我在單位門口碰到一位熟人,他向我介紹法輪功,說這個功法是修「真善忍」,從做好人做起,最後修成佛道神。當時我說:「那不都是神話傳說?誰看見佛道神來?」最後我說:「做好人是對的。」他說:「你實踐一下。」
第二天在辦公室聽我的對桌說,她公公就修法輪功。我一聽很高興,她公公是我們局離休的老局長,很有水平,博古通今。我們住一棟樓,他很了解我,我去找他要書看,他不給,說我天天喝的東歪西晃的,不能修這個法。我那時對菸酒都很迷,幾乎天天晚上醉,往老局長要了幾次書他都不給,可能當時書也缺。
時隔多日後,有一天下午下班後,在酒店又喝的暈暈乎乎走到他家門口,推開門又跟他要書,他還是不給,於是我就在他房內到處找,廳裡沒有到他臥室找,終於在床頭柜上發現了那本寶書《轉法輪》,如獲至寶。他年齡大、走路慢,不讓我拿走,我搶跑到門口就回家了。一回家接著就看,雖然喝的有點暈乎,但大腦還是比較清醒,打開後看到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形,接著就是《論語》。當我把《論語》接近看完時,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覺,心情舒暢,清淨。
當我把《轉法輪》看到第二講的時候,我向我辦公室主任推薦說:「有部好書想不想看?」他急切的問:「什麼好書?」我說:「《轉法輪》」,他看了後也得了法。他又給他同學看,他同學也得了法,他同學又給他連襟看,他連襟也得了法。正在他們輪流看《轉法輪》的時候,樓下老局長家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叫我去看。看錄像時我困的很,可腦子裡聽得很清楚,後來才明白,是師父給我清理大腦,讓我進入麻醉狀態。
當我看到師父講法錄像第七講時,師父講到戒菸戒酒的問題,第二天上班,早上抽菸就不好受,看看不是假煙啊,當中午到酒店喝酒時,一點酒香也聞不到,也就沒喝,多少年來在酒桌不喝酒這是第一次。當時還沒悟到是咋回事,到下午接近下班才意識到,是不是昨晚看的師父講法錄像起的作用?感到震驚、不可思議。看看錄像說戒菸戒酒,就戒了,難道這不神麼?自己以前戒過多次都沒有成功。
當我完整的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時,出門回頭一看,整個的我世界觀全變了,就像另外一個人一樣。
從1996年得法到1999年迫害前的三年時間裡,我在工作單位年年被評為優秀駕駛員,沒有一分錢的藥費報銷。同時在這段時間裡,通過學法交流,我以前所不明白的問題,都明白了,世間的一切都是神安排的,不是人力所為,確實有神的存在。我是看了師父講的理覺得對才修的法輪功,但我的各種病,在看書煉功的過程中不知不覺消失了,我修煉前有B肝病毒、風濕性心臟病、關節炎、偏頭痛、直腸便血等都逐漸好了。
就在我身體好、工作順心、心情舒暢的時候,江魔頭因妒忌心,利用手中的權利,在1999年7月20日,指揮公檢法司、武警部隊、宣傳喉舌,發動了鎮壓法輪功的運動,鋪天蓋地的謊言蒙蔽了世人,危害了人類。為還師父清白討公道,我曾五次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為揭穿謊言、廣救眾生,我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期間感受到只要心到位,什麼神跡都有,師父就看弟子的心。下面寫幾次主要的神跡展現。
1999年11月19日,我和母親(80歲),妹妹、妹夫和兩個孩子,女兒七歲,兒子六歲,我們一行六人到北京上訪。當我們到達天安門廣場時,我起了怕心,看到廣場上那麼多人,什麼人都有。腦中閃一念,想起師父說:「不是我說你不行,是你自己不行。」 (《新加坡法會講法》)。緊接著又一念:自己問自己,怎麼不行?不就是死嗎?豁上死就死吧。這時抬頭一看,眼前廣場,閃出一個大圈,沒有一個人,又抬頭看護旗的四位警察,正朝這邊看,奇蹟又出現了,緊接著一群人又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此時我說「快坐」,當我們雙盤坐下,打完手印立掌的時候,聽到很多人向這跑的聲音,把我們圍住,擋住別人的視線。
當有兩人想架我起來的時候,我雙手結印,往下一壓,他們沒架動我。我當時心態純淨的不可思議,此時的整個天安門廣場一點聲音也沒有,平時是那麼的嘈雜,那時我真體驗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的威力,同時也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過了一會兒,當我動念想此次來北京的目地已經達到時,他們說出話來了,法的威力和展現,真的使邪惡膽寒。我聽到有人用顫抖的聲音說:你把我們剔動了,剔動了(方言,意思是壞了,壞了),這時有兩個人輕輕的就把我架起來了。
有位便衣,用手揪住我後衣領,推我往前走時,說我腦子有問題,我回頭一看,他那麼可憐,我心裡酸酸的,就想哭,慈悲心出來了,當我一出慈悲心的時候,他立刻把手就鬆開了,站在原地不動了,此時又體驗到,師父講的:「不管你再不好、再壞的東西,象鋼鐵一樣的東西在佛法的慈悲威力面前都得熔化掉。所以魔一見就害怕,它真的膽怯,它會化掉、會消失掉,絕不象人想像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還有當被架起來的時候,我想喊「法輪大法好」,就是喊不出來,有一根氣柱,感覺直徑有20公分粗,在頭頂往下壓我,想舉手,舉了好幾次,就是舉不起來,可能是舊勢力阻擋,也可能自己還沒能達到那種境界,所以喊不出來。
當我們到廣場派出所登記時,看我們上有80歲的老人,下有不到6歲的兒童,警察都朝我們笑,當問我們來干什麼時,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那位警察笑對我說,來證實大法,我說對。登記完後,就把我們送到當地駐北京辦事處。
同年11月20日,把我們送回當地派出所,第二天,就把我母親、妹妹及兩個孩子放回家了。我和妹夫被非法拘留15天,到期妹夫回家了。我又被單位送到當地信訪局收容站關押2個多月,到過年前我絕食5天,在除夕夜我做了四句打油詩:常人過年我過關,他們團圓咱不饞,有朝一日圓滿了,天國世界都相見。就這樣,第二天也就是2000年的正月初一晚上九點我被放了回家,回家後打坐煉功一小時四十分鐘後,吃飯、洗澡,休息到正月初八,到單位上班。三天後,單位分管的副局長叫我回家,不讓我上班了。從此,我再沒上班。
2003年我被人舉報,被當地派出所非法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關在山東濰北監獄。判刑前後我絕食抗議,不承認對我強加的一切罪名,因此,拘留證、起訴書、判決書上一概沒有我的簽字。到濰北監獄後我又絕食了兩個月,前前後後我被插管、灌食連續6個多月,在監獄被強行轉化洗腦5個多月,身體被摧殘的虛弱不堪。他們造了幾書,架著我拿我的手強行按手印,他們問我什麼我都不回答,只和他們講真相。到2004年農曆正月下隊,我一直不配合、不參加任何勞動。到2005年,他們看我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就逼迫我參加勞動。
5月底的一天,四個獄警每人一根電棍,同時電我。在他們電我時,我心想堅決不屈服,不能向邪惡妥協,我們煉功沒有錯,信仰無罪,是江澤民強行鎮壓錯了。大約電我到20分鐘左右,我承受不住了,順嘴就喊出:「法輪大法好」,緊接著又喊了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四個警察立即住手。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師父和大法的威力,內心很振奮,從那以後就更不怕邪惡了。第二天,其中一個警察問我:干不幹活?我回答的很乾脆:不干。他自己找台階走了。
2005年6月8號上午,他們突然弄我去查體,下午3點左右,獄警叫看我的犯人把我強行架到另一個大廳去,大約有100平米左右,我一眼沒查過來是幾個警察在大廳裡。如果是九人以下,我一眼就查過來了(據說這次他們匯報了省監獄局,內定這次電死就電死了,他們沒有責任,所以才那麼多警察參與)。我進了大廳後,他們二話沒說就把我摁倒趴在水泥地上,分別用電棍電我的頭、脊背、胳膊、腿、手背和腳,幾乎覆蓋了全身。就聽到耳邊啪啪作響,象閃電一樣刺眼,此時我堅定正念,心想就是不能屈服。
這次我喊出正法口訣的時候,他們還繼續電我,這時心裡有點犯怵,瞬間就反映出師父的話,師父說:關鍵的時候喊我的名字試試。緊接著,就用力喊出:「李洪志師父救我!李洪志師父救我!」連喊兩句,第三句想喊:「如果您再電我,就要遭報了!」,喊沒喊出來這句話,我具體也記不清了。在我求救師父後,他們立即停下來,不電我了,圍了我一圈。
我接著起來盤腿打坐立掌,此時我又出了慈悲心了,心慈的就想哭,眼含淚水了。這時大廳內靜如死水,我說的聲音雖然不大,他們都能聽到,我說:「師父求求您饒恕他們吧,請不要怪罪他們,我就承擔了,他們也是受蒙蔽的,也是受害者。」他們聽我說後,有嘆息的聲音。
緊接著,我起身就朝牆撞去,我以為會痛,卻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差點笑出來,師父給我灌頂,身體被電的不好受的感覺立即消失。他們把我送回小號。第二天,還是那個警察又問我干不幹活,我說不干,他灰溜溜的走了。又有一天,獄政科長找我談話,說你吃飯吧,干不干不用說了,意思就是認了。邪惡屈服了,從那兒以後再也沒人叫我幹活了,也再也沒有警察對我大聲說話了。
通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實修,我體會到只要關鍵的時刻想到師父,想到用法,堅定信念,就沒有過不去的關難。
我第一次寫修煉經過和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藉此機會,敬請同修代向師尊問好,師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