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修煉路 在媒體中證實法

台灣台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12月01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今天要交流的主題是《走回修煉路,在媒體中證實法》。

一、修煉之初

我今年二十七歲,二零零一年左右得法,當時我是個小學生,對於自己得法的過程,記憶不是太清楚,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周六,得知媽媽晚上要去台北參加學法交流,我就說我也要去,從此,每周六晚上都跟媽媽一起去台北,大法的活動也都跟她參加。當時還是小弟子的我不懂什麼是修煉,但一直都知道我跟其他小朋友不同,我是大法小弟子。

進入青春期的我,開始變得叛逆,不愛讀書,整天只想玩樂,這時的我已經脫離大法,也沒有學法煉功,大法的活動也很少參加,上了大學,到外地讀書,沒有父母的束縛,完全沉溺在常人的生活,只有在遇到大麻煩的時候才會想到學法,但不是真心想學法,而是像常人翻書一樣,想找到問題的解答。出社會後忙於工作,更是很少學法,這時候的我已經不是個修煉人。

二零一九年的夏天,上班期間突然感到噁心、頭暈、忽冷忽熱,身體非常不舒服,於是請假回家,回到家後,開始上吐下瀉,持續到晚上,我感覺我快死掉了。媽媽當時放師父的講法帶給我聽,問我多久沒學法煉功了?我沒有回答。當時我心裡想「我是個修煉人,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脫離大法太遠了,心中有無限懊悔,我在心裡求師父,請師父救我,我會好好修煉。沒多久,我又開始吐,吐出的都是很黑很髒的東西,吐完之後,我就好了,後來意識到,那時應該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隔天起床,我想煉功,但因為太久沒煉功,已經忘了五套功法的動作,便開始看錄像帶,重新學煉,學完五套功法後,感覺我真的好了,完全沒有不舒服。從那天開始,我固定學法、煉功,開始真正的大法修煉。謝謝師父慈悲,把我從最骯髒的泥淖中拉出來。

二、在媒體中證實法

二零二零年五月參加本地的法輪大法日慶祝活動,因為幫忙輔導員拍照,而認識了新唐人的記者同修,同修問我有沒有興趣跟她學攝影,我想到自己一直想參與證實法的項目,後來跟家人說明我的想法後,得到他們的支持。

二零二零年底決定辭掉常人的工作,專職做媒體項目,在同修的介紹下,來到台北新唐人亞太台受訓,剛來到台北工作的我,遇到的考驗非常多。一次跑新聞的過程中,攝影機出問題,怎麼拍都對不到焦,回公司後跟前輩反應後,幫我換了攝影機。當時我向內找,是不是自己哪裡沒做好,機器不讓我拍攝,後來想到自己來受訓後,很少學法煉功,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三》-〈致巴西法會〉中說:「要想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從那天起,都會提前到公司,先學法,再開始工作,也會利用工作中的空檔,多學法,逐漸的,我感覺到每天的成長都比以前還要加快一些。

受訓一個半月後,在一次拍攝過程中,機器又出現問題,攝影機變成開不了機,也關不了機的狀態。當時心裡很沮喪,回公司的路程,除了向內找,也在想是不是我達不到標準,所以要我離開。當時我找不到答案,一直鑽牛角尖的想找出自己的不足,正當我想破頭的時候,前輩跟我說「早該換了,這台本來就有問題」,心中的壓力才放開一些。我告訴自己不要想了,先靜心學法。

到了晚上,主管要我去找她,當時以為是要說攝影機的事,心裡有點不安。主管說「美術組的一位同仁,現在不能工作,我記得你有美術背景,你可不可以先來支援美術組」,當下我就答應了。對於自己擅長的工作,很快就上手,半個月後,主管告訴我「可以轉正職了」。事後回想,我的使命或許就是要來做美術設計的,前段時間的攝影訓練是考驗我能不能在這個環境中,肩負起救度眾生的使命,就如主管跟我說過的一句話「進來新唐人是一回事,待得下去是另一回事,要待在新唐人新聞部是有標準的」,從法上理解,也是一樣,得法了,不修煉,不能算是修煉人,修煉要實修,才是大法弟子。

從小我就很喜歡美術設計,我的基本學科成績很差,唯獨美術課的成績特別好,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我從小到大的歷程中,總會有機會讓我發揮自己的興趣。從攝影組轉到美編組後,很快就得心應手,工作量也逐漸加大,但我很樂於我的工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本以為我已經去掉的許多執著心,漸漸在工作中浮現,經常表現在與同事的配合上,初期我樂於接受同事給我的任務,也從不抱怨工作的多寡,後來工作能力逐漸成熟,我開始會與人比較,點擊量、工作量、工時…...等等,心裡會想「為什麼我做的工作比較多,為什麼有人總是消極」,也會嫌棄別人作品不如自己,常常有負面的想法跑出來,經常用常人的觀念看待這一切。後來在學法交流中才意識到自己有很強的妒嫉心及為私的心,而這些心所反映出來的是,對特定同事的反感,也加大了我們之間的間隔。我開始試著放下自己的觀念,一點點去掉對同事的想法,那些負面的想法,漸漸變少。

在這過程中,也發現自己在工作上的積極、樂於表現,是顯示心及幹事心的體現,我常常因為得到讚賞冒出歡喜心,而更積極地想要表現,似乎想證實自己很有能力。每當這樣的狀態出現的時候,我做出來的成品就會不如預期,後來我悟到,我的工作是來證實法的,不是證實自己。工作中有太多的自我,讓項目中充滿不純淨的因素,我的成品才會不如預期。在做媒體項目的這段時間我也深刻體會到大法修煉及證實法的嚴肅。

三、家人同修的離世

今年初,媽媽開始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食量變小,人也變的消瘦,沒有體力,後來漸漸地沒辦法工作,幾乎都躺在床上休息,也無法學法、煉功,只能聽法。

這過程中有找同修來學法交流,我一開始認為這是舊勢力的一種迫害,因為媽媽承擔了重要的大法項目,這段時間媽媽沒辦法做項目的工作,我在媒體的工作也受到影響。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一天早上,家人發現媽媽情況不對勁,脈搏越來越弱,叫了救護車送到醫院,急救後住進加護病房,當時我的念頭已經不對了,我相信了醫生能治好媽媽,我相信了常人的方式。隨後醫生簽了張病危通知,表示疑似乳癌末期擴散到其他器官,當時我們一家不承認這種病業假象,全家開始每小時發正念,一起學法,也請當地同修一起發正念,之前沒有修煉的姊姊也加入我們一起學法。那幾天感受到,干擾非常大,只要學法,外面的雨就特別大,雨聲甚至蓋過我們學法的聲音,發正念立掌,常常感受到有股力量在拉我的手。

第五天,中午發正念的時候,醫院通知媽媽心跳停止了。去醫院的路上,在加護病房外,直到安息室,心中還是不斷地發正念。在安息室,我與家人及同修在媽媽身旁不斷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下我還是不相信媽媽走了,直到禮儀公司來。媽媽上車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前幾日與爸爸說的話,我說:「媽媽如果好了,媽媽身邊的親友,是不是就會相信大法救了她,這些人是不是就會得救」,我那一刻明白了,這是錯誤的認識。 「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難道因為媽媽的離世,就不救人了嗎?」我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是要救人,那時我在心中告訴媽媽「安心跟師父回家吧,以後換我來」。

我知道媽媽的離世,不會只是一個問題,我沒有怪別人,也沒有埋怨,只是開始深深的向內找,找到自己很多的不足,修煉不紮實,太多的常人心,怕心很重,正念不足,及對媽媽的情太重。回頭看看自己從得法至今,總是看著她修,遇到困難,不是學法、向內找,而是希望得到她的答案,沒有自己在法上的認識,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的修煉狀態,也讓我在媽媽遇到生死關的時候,都沒辦法正確認識,幫助她走出來。

師父在《洪吟二》-〈鼓樓〉中說到:「重錘之下知精進」。媽媽的離開,敲醒了不精進的我,突然明白媽媽常對我說:「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好像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面對所有的一切,我告訴自己「不管遇到什麼事,一定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我也告訴自己「必須借這個機會,向親友講真相」。或許是當時升起這樣的正念,在後來的過程中,遇到困難的時候,「法」馬上就浮現在我面前,讓我知道如何去做。

在處理媽媽的後事的過程中,利用親友來致意的時候,向他們講真相甚至推廣神韻,很多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叔叔阿姨,以往因為怕心,從來沒有親口對人講真相,但我告訴自己,不能錯這次講真相的機會,因為這些眾生,可能以後就更不容易遇到了。

一次在會館,三阿姨哭得很傷心,我坐到她身邊跟她聊天、安慰她,發現她對大法有些誤解,於是耐心跟她解釋也跟她分享媽媽修煉的過程,最後三阿姨跟我說:「原來你媽媽這麼善良、溫暖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

媽媽的追思會,與家人準備了一篇追思文及影片,向所有親友講真相及媽媽修煉的過程。準備的過程中,遇到許多考驗,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都先放下手邊工作,靜心學法及保持正念,也在每一次的考驗中,看到自己有許多不足及執著,當放下那些執著及修正自己的不足後,這些看似巨大的考驗,都會迎刃而解。追思會結束後,收到許多常人親友表示感動,也了解了大法的美好。一位阿姨給我一封親筆信,寫到:「你們準備的影片及追思文,已深植在阿姨腦中,這一刻我明白了,好友的遠行沒有帶走世間任何東西,只有留下最美好的真善忍」。我忽然能理解師父的法在《洪吟二》〈法正乾坤〉所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四、結語

回想自己得法修煉的過程,中間脫離了大法,謝謝師父慈悲,在正法的尾聲,還能讓我走回大法,讓我有機會參與證實法項目。媽媽的離世,讓我深刻明白了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失去親人的痛苦,在面對如此巨大的苦難,我和家人都沒有被擊垮,而是對大法更加堅定。沒有修煉的姊姊,也因此走入大法修煉。在證實法的工作中,更加清楚知道,我來到這裡的目地,除了個人的修煉,更重要的是救度眾生。

最後以《洪吟二》〈見真性〉與同修共勉: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心得,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二二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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