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戲與出戲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2月15日】

前些日子,做了個夢。夢中,我隨團在外演出。夜色已深、工作結束之時,仍是興致勃勃,意猶未盡。但看了看錶,已是深夜一點,心想,還是回家吧,不然,這麼晚不回去,家人要著急了。戲服與道具要放到一個指定的地方,會有人收走。但我在一個架子前停了下來,指著一雙鏤空的涼鞋說:「這是我的,我得帶走!「

醒來後,知道這夢是在點化自己留戀人間,不肯踏上歸途。但那雙涼鞋指的是什麼呢,一時沒有頭緒。

將這夢告訴了同修,她只修煉了四年多,但修的非常精進。她想了想,說:「你上次說夏天時搬家。涼鞋是干什麼用的,不就是夏天穿著到處走動嗎?你是要到處看房子吧!」

一語點醒夢中人。我有點吃驚,以前確實告訴過她要搬家,但也僅僅是簡單提起,從沒告訴她我一直都想換個舒適些的居住環境,更沒告訴她自己已經提前在房產網上翻來覆去的瀏覽,看哪個位置便利,哪個布局合理……

想問問她為什麼一猜即中,但又忍住了。因為有個感覺,如果問她這個問題,她說不定會比我還要驚奇:「那不是明明白白的擺在你臉上的嗎?你自己真的不知道嗎?」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當局者之所以迷,並不是因為看不到,而是不想看到,不想承認,總想整點兒藉口,為自己開脫。

關於這個夢,事情並沒有到此為止。後來,我意識到,除了那雙涼鞋,我還忽略了這個夢的另一層要素:演戲。

修煉前,我是個多愁善感的人,言情作品堪稱第一愛好。修煉後,這個執著心只是放淡了,並沒有真正的修去,所以最近看了一部作品後,又勾起了對情的執著:為有情人終成眷屬而歡喜,為有情人生離死別而悲傷。師父以《洪吟二》中的《大舞台》點化我:「心痴戲中事 陸離多姿彩」 回想起那晚的夢,我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另一層含義。

在歷史久遠的過去,我們跟隨師父來到三界,來到人間,從某種意義上說,的確象是一個大型演出團體,每個人都要全情投入,演繹出人類所需的文化。我們在天上通讀劇本、熟悉劇情,然後親身下界演繹,演完之後看看效果,然後修改劇本,再次演出……

舉個例子,假如說我表演的是陳世美與秦香蓮的故事,演出之後,並不是大家一拍兩散,各走各路,而是陳世美欠了秦香蓮的,這個債,要還。怎麼還?可能今世秦香蓮要百般刁難或是拋棄陳世美,也可能陳世美會對秦香蓮一見鍾情呵護備至,當初是個多麼絕情的負心漢,今生就是個多麼模範的好丈夫。

那麼,問問自己,當初,陳世美與秦香蓮之間的愛與恨,是自己的真實感情嗎?不是,是戲。如今,面對一方的蠻橫對待,要生出怨恨之心嗎?或是,面對對方的千般柔情,要生出留戀之心嗎?不要,都不是真的,都是戲。

為什麼要把戲中的角色當成真正的自己呢?身為演員,能入戲,也要能出戲呀。千萬年的演出已近結束,大幕正在徐徐落下,讓我們卸下道具,脫掉戲服,洗淨鉛華,跟師父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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