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3月30日】
慈悲的恩師好!
同修好!
跟同修分享一下,我個人修煉路上的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
二零一七年的六月二十八日中午,天氣炎熱,太陽炙烤著大地。因有事和同修約好相見。在偏遠的相見地點,等來了同修,同修帶車來的,下車後,把要處理的東西給我,問我需要多長時間處理完,我說半小時吧。同修著急地說,那上車吧,我不能在這等,我還有事。因初次交往,我謹慎的說,那我打擾你們不,同修說,不打擾,上車吧。
這樣,我坐到車上。車上還有幾位初次相見的同修。車一直向前開去,真是好遠的路。然後是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小區。同修下車問我,你是在車上等,還是下車等,還是和我們一起上樓。我說,和你們上樓太突然,不知你們做什麼,會給你們帶來不便。啊,同修說,我們上樓看一個病業的同修,你可以上樓,方便,不打擾。就這樣,我和幾位同修一起上了樓。
門一打開,傳來一聲,「你們來了」,聲音很清脆,帶著驚喜。但話不很連貫,一字一頓地說。打開門,說話者一步一挪迎到門口。這就是那位過病業關的女同修。中等個兒,很瘦。這時,從屋裡出來另一位女同修,扶著病業同修,一起把我們迎進主臥室。
同去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同修,慈眉善目,鶴髮童顏。她坐在床上,拉著病業同修的手,親切的撫摸著,關切的問,現在怎麼樣?病業同修坐在床邊,高興的但還是一字一頓的說:「我很好,多虧大姐照顧我,你們都照顧我。」說著就要哭了。這時扶著她的同修(就是照顧病業同修的)說:「這比昨天好多了,昨天意識不清,尿床,今天就這樣了,意識清楚,能表達完整意思了。不尿床了。就是耳朵有點背,一隻手,一條腿不靈敏。但她就是這樣好,醒來,只要意識清楚,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發正念。上午,她跪在師父法像前,放聲痛哭。我沒管她,我想,讓她哭吧,有什麼心裡話就跟師父說吧,有做錯的地方,就向師父認錯。她哭完了,慢慢挪到廚房,要幫我做飯,洗碗。我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該幹啥就幹啥,到時你什麼都能幹。現在你就好好學法,煉功,發正念。」照顧的同修爽快,快人快語。
這時,司機同修(男同修)也帶著關切對病業同修說,你呀,找找自己,還有什麼心沒放下,它就像個麻袋罩著你,你用剪子捅破它。和我相約的同修接過話說,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把它說出來。(同修是想讓她曝光邪惡對她的迫害)接著問病業同修,你什麼時候來到這兒的?病業同修慢慢說:「我呀,二零零五年來這的,我家裡沒書了(指大法書)我到這兒找書,來到這兒找了十個月的書,才找到。」
坐在床上的老同修一直拉著病業同修的胳膊沒放,她溫和的說:「這場魔難過來了,這都是好事,是好事。咱就信師信法,多學法。」然後問一起來的同修,打算啥時候去她租的房子收拾東西?同修說,明天,準備明天去車,多去幾個同修。(因為病業同修撿的東西和同修給的衣服很多)老同修說: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這樣,我和相約的同修先下樓。
在樓下,我弄明白了。原來病業同修在她們當地被迫害,迫害到她們當地最邪惡的雙鴨山勞教所,病業同修在那裡邪悟了,和幫教一起轉化大法弟子。出來後,醒悟了,又走回來,可是家裡的大法書都沒了,家裡人也不讓煉,二零零五年,她隻身一人來到我們這兒。正像她自己說的,找書找了十個月才找到。一直到現在沒離開本地,也一直一個人生活。這期間她曾經又被迫害過,闖出黑窩後,生活異常艱難,慈悲的師父安排當地的同修和她接觸上,同修幫她找工作打工,可她就是做不了,只能自己做點小買賣。所以她自己租房烙卷餅賣,勉強維持生活。
這次發生的狀況是,她昏迷在自己的屋子裡,被同修知道後,把她接過來。當時,她的兜子裡只有四、五十元錢,可見,生活多艱辛啊。開始是尿床、昏迷,清醒過來就正念很強,很快就恢復到目前這個狀態。這裡的同修,有出房子的,讓病業同修住,有專門照顧她的同修,有拿錢、米、面、油、菜的,等等。
很快同修們都下樓了,在車上,照顧的同修問我,以後方便和你聯繫嗎?我不解,您這是……?照顧同修說:「她(指病業同修)要把所有幫助她的同修記下來,以後打工掙錢一份一份還。」邊說邊用手輕柔地捋順病業同修的頭髮。「噢,不必要,不必要。我只是意外中碰到了,也沒有準備,盡點微薄之力。」我說。照顧同修接著說:「不知為甚麼,我一點不嫌棄她。尿的床單,衣服我都給她洗。」 那動作,那神態,那語言,真比親人還親。
車繼續一路前行。我因有事便提前下車了。
這就是我的一段親身經歷。整個過程就是一個修煉過程,熔煉過程。感動著你。促動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