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8月05日】
編者按:瘟疫和其它天災,旱、水、蟲、風、地震等一樣往往對人類和人類的歷史起著關鍵的作用,在人間的社會、秩序、社會變動與重大事件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縱觀歷史,是人主宰著人類的命運,還是蒼天主宰著人類的命運?
光緒後期京師直隸大疫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京師地區春荒嚴重,遍野荒地,耕收望絕。入夏以後,大雨成災,而且時有冰雹襲擊。五月初六日,御史李念茲上奏說,四月初旬以後,京師周圍地區普降大雨,田地淹沒,麥苗黃萎,早稻秧苗被雨水浸傷,而賑撫之事政府一直不作計劃打算,寂寂無聞。他對光緒說,現在「京外災黎扶老負幼,來京田食,其鵠面鳩形,貿貿潰亂之狀,實屑目不忍睹」。惡劣的生存條件,導致饑民中「疫癘流行」。七月二十九日,監察御史熙麟上折,因疾疫而死的災民達三千餘人,「其內城歸步軍衙門、順天府經理者,尚不在此數」。
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春夏秋三季,直隸南部地區發生互有關聯的嚴重旱災。袁世凱在向光緒的奏摺中說:「畿輔荒早,赤地千裡,民不聊生。」惡劣的天氣為病菌的孽生創造了有利的生存環境,疫病廣為流傳。自四月以後,京師內外疫疾流行,範圍既廣,危害又深,流行病中最主要的是時人認為喉症和瘟疫二種。這次喉
症和瘟疫的流行,在京師造成大量人口死亡,據《庚子紀事記》載:「居民死者枕藉。」天津的情況大致與京師差不多,春夏之季無雨亢旱,引起「瘟氣流行」。十月,獲鹿縣出現大瘟疫,入侵中國的八國聯軍在燒殺搶掠過程中也染上此病,一個月內前後死了三四十人。十一月,侵略軍首領阿貝及一位中國籍的通使得病,不久就不治身亡。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六月,京津地區再次大範圍的爆發疫病。這次疫病主要以霍亂為主。由於霍亂髮病潛伏期較短,傳染性較強,發病突然,所以病人發病前並無什麼症狀,突然起病後,短者一二個小時、半天左右就不治病死,長者也僅一二天身亡。數日內,京師霍亂因轉相傳染,形成了發病高峰,每天死人不計其數,一時間人心慌慌。天津疫病的出現似較京師要早。五月以後,霍亂已經流傳開來,因缺乏有效的預防和醫治措施,不滿一月,染病死亡的百姓超過一萬餘人。在天津的楊柳青村,每天少則死去十餘人,多時死亡二三十人。直隸總督袁世凱在六月初十日給徐世昌的信函中說:「近日疫症大作,傷人甚多。」直隸府署中上自袁世凱的幕僚,下自一般夫役,沒多少時間也死去了十餘人。而軍營內得病的更多,前後官兵馬弁死亡達七八十人,使袁世凱惶惶不知所措。這一次京師直隸地區的疫病流行,與前幾次的疫病不同,前二次疫病都與惡劣的自然環境相關,而這次霍亂流行前,京師地區氣候正常,並無連續的乾旱或水災,這次霍亂的出現呈突然性,危害大,傳染快的特點。
光緒二十八、二十九年蘇南、杭州疫疾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初春,因一冬春未見雨雪,天氣乾燥,塵土飛揚,蘇南很多地區發生呼吸道傳染病。患病重者,在臥床一段時間後,因無法醫治,也會命歸黃泉。孫寶碹《忘山廬日記》說:「去冬少雪,一時多患喉者,死人無數。」光緒的老師翁同瓤在其日記中,記述了在常熟城內外疫病到處有流傳的事實,他說:「聞城外痧證未淨,乞藥者多。」六月,「城中時疫盛行,乞藥者踵相接。」至六月,常熟城內痧症不但未見減弱,反而更加劇烈的流傳,藥鋪生意紅紅火火,配藥求醫者天天接踵而至。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七月,有一種疫病流傳進了杭州城由於這種疫病感染性較強,所以杭州城內幾乎人人都染上此病。據孫寶碹《忘山廬日記》記載,這次疫病患者的主要症狀大都呈發熱、頭昏目眩,發熱過後,病人四肢出現紅斑。 「然死人甚少。」
(參考資料:《三千年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