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行能行

歐洲西人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9月18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二零零六年得法。二零一二年移民波蘭。一直到二零二二年六月我和我丈夫一起在華沙生活。過去的十六年我幾乎一直在大法修煉者創辦的媒體工作。二零二二年六月我離開了華沙。這之後我在瑞士采爾馬特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從事服務工作。

難上加難

我之所以接受采爾馬特的職位,是因為我想從事早餐服務,因為我一廂情願的認為早餐服務最輕鬆簡單。因為當時我的身體不是在最佳狀況,所以很怕一天八小時端沉重的盤子,這一點我在已經工作過的餐廳裡就知道了。在這裡我有輪值表和有規律的上班時間。我甚至想工作八九個小時後我還能有足夠的時間在網上做證實法的事情。結果很快發現這只是我美好而短暫的幻想。

早餐服務的要求很高。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全新的。我必須學習很多東西,這讓我壓力很大。儘管如此,我還是能夠迅速跟上節奏並很好的完成了我的工作,但這種情況很快就改變了。

突然間我不僅被分配到最繁忙的早餐服務時間,而且還被分配到酒店前的巨大陽台服務客人。我的值班表只有分段時間的工作,我的工作時間每天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一點左右,然後從下午四點左右到晚上十點,甚至更久,每周工作六天。

在過去的十年時間裡我一直坐在電腦前工作。雖然我一直定期煉功,但沒有什麼其它運動。由於媒體的繁重工作和壓力,以及多年來坐在電腦前,對我的身體狀況有一定影響。我身體不是很強健。突然間我需要為數百名客人每周六天每天十小時以上提供服務。不管是大堂裡的還是露台的早餐,我都一直在小跑。除此之外我有時候要工作到凌晨一點才睡覺,早上八點就得回到酒店工作了。

此外我的領導看我不順眼總是想法設法挑刺。我感到不知所措。我和一些同事發生了爭執。一位主管甚至因為我回嘴了直接讓我暫停工作回家。我身心俱疲,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個什麼地方。

從華沙的艱苦環境中,我來到了瑞士山區的這個無情的環境。這可真是雪上加霜。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採爾馬特。我甚至為自己找到了另一份工作。但是對我來說,要離開並不容易。畢竟我已經在工作合同上簽字了。我正不知怎麼辦地坐在打包好的行李箱上,突然我心裡有個聲音小聲說:「你是個修煉人。你到這裡來並不是巧合,這都是安排好的。這麼快就放棄是不行的。」好吧,我想還是留下來吧。

雖然我在這裡的自由時間很少,但是我利用每分鐘去學法煉功。我向內找也明白了不管在哪裡修煉都不容易,我必須要消去該消去的業力。我悟到這個常人高壓的環境就是對我的考驗。我想到酒店那些人和我的緣分。我感受到了對我的高要求。

我開始無條件的配合,不再回嘴。此外,我認真工作,樂於助人,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一段時間後,情況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我收到了越來越多積極的反饋。例如,說我有一種特殊的魅力,還說我能保持微笑做清潔工作是很了不起的。他們告訴我,我與其他人不同。儘管我已經四十三歲了,他們卻認為我是還很年輕。突然間,他們希望哪裡都能有我。問我是否願意和他們一起出去。

我很吃驚,前陣子這麼複雜的情況這麼快就積極的改變了。

師父說:「只有一點最大的不同,遇到矛盾、遇到任何事情你能向自己內心去找原因:是不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是不是因為我的問題造成了這件事情擰勁?這是和常人唯一的明顯區別。當然啦,這一點也會表現在人的行為上。常人會覺的這個人的氣質不一樣啊,覺的大法弟子很善哪,願意和大法弟子接觸啊,因為畢竟是修煉人,周圍的場是純善的,而常人他就沒有啦。這一點是不同的,人也會感受到。」[1]

人們能夠感覺到我身上大法的力量,這也深深打動著我。沒有師父和法我不可能在這麼困難的環境裡堅持下來。

奧地利和波蘭的神韻後勤工作

在酒店的高壓工作下,安排後勤工作並不容易,但我的心全都撲在神韻上。我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放棄後勤協調工作。神韻的工作幫助我在常人的環境中還能夠不忘記自己作為一個修煉者在正法時期的重心。我非常感謝我能為神韻工作。

除了可以在采爾馬特網上進行準備工作外,我必須在演出期間到劇場。由於我在旺季的時候只能請幾天假,所以我必須把一切都計劃得非常緊湊。我的老闆雖然給我放了幾天神韻的假,但同時去掉了我所有的其他假期。在我去參加演出之前,我已經工作了將近一個月沒有休息。我只得到了去演出路上的一天,演出的那幾天,以及演出後回家的一天假期。第二天我又不得不回去工作。

采爾馬特在瑞士的西南部非常遙遠的地方。那裡離義大利和法國已經很近。此外,采爾馬特被群山環繞。從采爾馬特到蘇黎世的火車旅行就需要將近四小時。這意味著去和回採爾馬特的旅程很長,而且有些艱辛,因為要經常換車。

先是在奧地利演出的準備工作。我乘火車長達十一個小時從采爾馬特途經蘇黎世最後到達薩爾茨堡,演出結束這天還要同樣返回採爾馬特。第二天我又要開始自己的工作日常。

兩星期後就是波蘭的演出。神韻在波蘭的兩個城市比得哥什和盧布林舉行演出。 兩個城市間差不多四個小時的車程。兩個城市的演出之間只有一天的時間。

因為奧地利和波蘭的演出間隔時間很短,我知道在波蘭演出之前我一天假期都不會有了。我處在一個一直工作的狀態。在奧地利演出前我已經連著工作兩週。還有兩週神韻將在波蘭舉行演出。

我在酒店工作十到十二個小時一天,然後還要做神韻最後的準備工作。時間很緊,去波蘭以及在波蘭兩城市之間的旅程很長。除此之外我的護照就要到期了,在波蘭居住期間我還要抽空去辦理,壓力很大。

去華沙的前一天我還工作到凌晨一點,然後趕早上六點的火車。我不去想我累不累,疼不疼,我到底還能不能堅持。我只關注最重要的,那就是神韻。

我乘火車去米蘭然後飛往華沙。到華沙後我先去了自己的房子,我坐在沙發上知道自己離重新出發沒多少時間了。我很累,我在想:「好吧,你還有兩個小時,然後坐火車去比得哥什。應該做什麼,睡覺,煉功,吃飯還是洗澡?」我決定選擇後者,我打包了些東西,然後乘四個半小時火車前往比得哥什,因為第二天一早就要準備舞台搭建工作。整個旅程我不停接電話,因為總有人需要我。這很正常,尤其演出開始前。

我晚上達到比得哥什,只有很少的時間休息。我真的累壞了。但當我第二天早上到劇院和同修打招呼時我又無比開心,充滿感激。我幾乎要哭了,感謝師父。在比得哥什的演出很成功,同修間的合作非常順利。我感覺到我們完成了使命。這真的太棒了。

比得哥什的演出結束後我第二天一早又要去盧比林。我訂了先去華沙的火車,要去那裡的奧地利大使館辦理護照。時間又很緊張。去華沙的火車需要差不多四個半小時。我只有很少的時間去大使館。半路上火車停了。我們因為技術故障停在半路上。我不得不寫郵件取消我的預約,因為我在大使館的工作時間內趕不到了。

大使館的女士寫郵件回覆說會等我。我真心感激她。對我來說這是我回瑞士前唯一辦理護照的機會。差不多晚了一個多小時我達到了華沙大使館,然後發現指紋提取的機器無法提取指紋。在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使館工作人員終於修好了機器。我得知我的護照要兩個星期才能辦好。但是我需要兩天後持新護照去瑞士。我們決定辦理臨時護照,意味著要多付一百歐現金。因為我沒有現金,銀行卡支付又不行。大使館所在地區只有一個取款機,而且也壞了。

我又累又煩,現在必須去盧比林了。我嘗試保持正念想著:「好吧,我就不要護照回去吧。」我雖然知道回程在瑞士的關口可能會需要護照,還是決定繼續前往盧比林,不辦理臨時護照了。我把所有常人關於回瑞士沒有護照的想法都放下,繼續去盧比林準備神韻。

和比得哥什一樣演出在盧比林十分成功,同修的合作非常默契。波蘭演出結束後第二天我要回瑞士采爾馬特。我帶著過期的護照順利回到了瑞士,一切都很順利。

協助以色列的後台工作

回了采爾馬特後我又開始自己的日常工作,我希望能夠為神韻做更多。我查看了神韻網頁看到神韻很快要在以色列舉行為期一週的演出。這一刻開始我就想著怎麼可以去以色列做神韻工作。

我聯繫了以色列神韻的主要協調人詢問是否還需要人手。同時,我了解到其他波蘭同修將飛往以色列,作為舞台工作人員幫助演出。

我也很想去以色列,但是我知道演出正好在復活節,我們酒店有很多客人。我也知道我們酒店一直很缺人,我不在期間會給其他同事造成巨大壓力。我知道要幫助神韻在以色列的演出需要至少一週假期,而且還是復活節期間,我事先也沒有和老闆說過。我覺得去以色列的機會渺茫。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需要我的幫忙。而且我的有效護照還在華沙,而演出在特拉維夫三週後即將舉行。

我內心想要去以色列幫忙神韻的願望很強。我沒有護照,沒有主要協調人的確定回應,很渺茫的機會能夠在復活節拿到假期。雖然一切看起來很無望,但我還是著手準備了。我讓我丈夫從華沙把我的護照快遞給我。然後問我老闆能不能復活節請一週的假去以色列幫神韻。就像預料的一樣沒有批准。

我沒有放鬆,接下來的幾天還是不斷的問能不能去以色列。回答還是一樣的「不」。時間很緊了,我的護照還沒到,主要協調人那裡也沒有回應是不是需要我。我放下了自己的心。我想這可能是我的執著心,一定要去以色列。我決定順其自然。我不再問老闆是不是能夠拿到假期而是集中精力放在工作上。

幾天以後我老闆來找我說:「以色列可能可以呢。」同時以色列主要協調人也回復我需要我幫忙,需要我參加後台工作。我認為這是師父的啟示,馬上訂了去以色列的機票,因為演出幾天後就開始了。這個時候我既沒有護照也沒有假期承諾。

所有的都訂好了。我現在除了放下常人的想法和對自己是否能拿到假期以及護照的擔憂,其它什麼都做不了。我把心靜下來,發正念,隨其自然。

最終老闆同意我的假期,我的護照在我出發前一天到達采爾馬特。我飛往以色列作為舞台工作人員在特拉維夫幫忙了一週。過去幾個月的勞累都消失了,我覺得很幸福。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二零二三年歐洲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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