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空間所見、所悟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11月28日】

我一九九七年得法,姐姐教我煉功當天晚上,就夢見大法輪旋轉著向我飛來,當時還沒看書,跟姐姐說夢見飛碟了,姐姐說:「那是法輪啊!你要學法。」學法後,知道師父把我的天目打開了,經常在夢中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和生命。

師父的法身很少顯現,修煉這二十多年,我只夢見師父三次,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左右,夢見師父往我身體裡裝宇宙的結構,一層又一層,我看不見師父,連局部都看不見,因為我太渺小,師父太洪大,只知道師父在改變我微觀身體的結構。第二次是在二零一四年左右,夢見兩個老者算計著要修理我,我知道他們是舊勢力,這時候師父的法身顯現出來,穿著橙色袈裟,打著大手印,無比的威嚴,兩個舊勢力瞬間消失,我藏在師父的光影裡,沒有了思維,不由自主的跪拜下去。第三次是在二零二二年,夢見師父接我回老家,師父很高大,很年輕,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常人裝扮,穿一件淺黃色的襯衫,頭髮微卷。走到我家胡同口的時候,師父沒進去,讓我看上空那些黑色的怪異生命,還有胡同裡的糞便和垃圾,實在太髒了,哪都下不去腳。我知道我離師父要求的標準還差很多,各種執著心和慾望、負面思維、變異觀念等都要去掉,我得努力在修煉上下功夫啊,快快清洗乾淨好跟師父回家。

夢中我經常能看到故去的同修和親人。有一次夢中我站在院裡,看見一團象小山一樣的黑褐色物質向我飄來,我以為是邪惡,仔細一看,裡麵包著一個男子,被束縛的動彈不了,話也說不出,我心生憐憫想要救他,這時來了幾位穿著白色制服、戴著大蓋帽,裝扮有點象警察的人,其中一人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那個被束縛的男子就解脫了,跟著他們走了。

第二天,我家人同修去看我二叔,二叔得了胃癌,已說不出話,直瞪瞪看著同修想說什麼,同修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一個好去處。」二叔連點了幾十次頭。我一下子想起這個夢,那個被束縛的男子就是我二叔,包著他的那團黑褐色物質是病業。因為現實中二叔已七十多歲,夢中顯現的是他年輕時的樣子,面貌有點差異,我沒認出來。而接他走的那個人是我地以前的輔導站站長L姨,L姨離世時七十多歲,到了那邊顯男像,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還是那麼笑眯眯的,是她年輕時的樣子。

我二叔是小學教師,我們以前勸過他三退,他說什麼也沒入過,他對邪黨一直反感,從小就喜歡聽美國之音,他了解大法真相,家屬學法他都贊成。L姨是負責接歸大法管的生命,大法弟子的家屬都有安排,但必須明確表明對大法的態度,所以給我二叔幾天時間就是讓他來表態的,幾天後二叔安詳離世。

同修Z姐出現腦出血離世,我看著她走的。三天後,我夢見Z姐在一個高大、寬敞的禮堂裡,很多離世同修都在那,他們都滿面笑容,三三倆倆的去參加法會。Z姐拿著兩張A4紙,上面只寫了幾行字,遺憾自己證實法、救人的事做的太少。早走的同修都在那邊等待著,證實法的事做的多的,寫的是滿滿的總結。沒修好,救人的事做的少的,對未來也是茫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圓滿。臨別時Z姐給我一張小字條,上面寫了很多串密碼,我疑惑著不知道這些密碼是干什麼用的,Z姐說是「公眾號」的。後來我又去了Z姐家一次,問她家人Z姐有沒有留下U盤等物,家人在桌子上找到裝著U盤、硬碟的口袋,裡面有一張紙,上面記著硬碟的密碼、開機密碼、一些公用信箱的帳號和密碼等。Z姐的女兒很吃驚:「就我媽那個謹慎勁兒,還能幹這事?」我說:「是啊,她是老技術同修,密碼還能放明面上?原來她不放心的是這個事,托我來處理。」

後來我又夢見在教室裡,同學們都在安靜的寫作業,窗外有一幫壞人拿著一個象吹泡泡的管狀東西向教室裡吹,突然砰的一聲有重物砸在窗玻璃上,原來是Z姐生氣砸的,那幫壞人可找到藉口了,一擁而上照Z姐的腦袋一頓砸,我們趕緊上去用手護著Z姐的頭,壞人走了,可是Z姐已經昏死過去。現實中是Z姐出現腦出血昏迷不醒,十天後離世,昏迷之前她正跟丈夫發火,就是這個原因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這裡面不只是同修個人心性問題,有舊勢力使壞的因素。Z姐的家族有腦出血病史,她大姐腦出血四十七歲去世,三姐也是四十多歲腦出血做了開顱手術,她是五十三歲腦出血離世,這幾年她多次劇烈頭痛,師父已經給她延續幾年生命,但因為她在心性關上長期過不去,就沒能走過這次生死大關。

這兩個夢也是對我的點化,魔性大、救人少這兩點正是我的不足。魔性這個東西纏了我幾十年了,在我感覺頂不住要崩潰的時候,師父幫我消去了一大部份,我最後終於戰勝了它。

我還看到各種執著心在另外空間的存在形式,比如說妒嫉心,有一次我看到它的大嘴象一個吸盤一樣黏在我的上牙膛靠近嗓子處,身體形狀象蛇,很長很長,頭部呈扇形,扁扁的,越到尾部越細,尾部連在心裡,我把手伸進嘴裡想把它扯出來,它就使勁往我心裡鑽。看到妒嫉心這麼醜惡的形像,我下狠心要鏟除它,以後再有妒嫉心表現出來,我就在意念中把它一節一節切斷,決不能讓這麼噁心的東西在我空間場中留存。還有思想業、負面思維和觀念等,我看到它在另外空間是人的大腦的形像,漆黑的,象骷顱頭,能量越大它的密度就越大,嚴重的會形成肢體,表現在常人身上就像那種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等精神障礙。

有一年除夕我看到天空一半是湛藍的,一半是灰暗的,灰暗那面天空有三個人影顯現,兩個老的吹鬍子瞪眼對峙著,一個小的張牙舞爪,象個小老虎(我女兒屬虎),我想這大過年的,哪裡還有打架的?女兒晚上要跟朋友去放鞭炮,我特意叮囑她看到打架的離遠點,當晚女兒沒事平安回來。大年初一清早,我父母就因為一點小事大吵起來,我女兒在旁邊哭叫著也制止不了,直到我女兒氣的倒在床上抽搐,他們才偃旗息鼓。

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能預見一些事情,經過幾次類似的事我漸漸醒悟,不對勁,不是師父的點化,是舊勢力的安排,我看到就動心了,琢磨它,想辦法破解它,不就是承認它們的安排嗎?它們安排那些事情的本身不重要,關鍵是我思想中承認它了,哪怕是一點點,它們就有藉口把它們安排的強加進來。所以,我清除的應該是我思想中的執著,而不是它們安排那些事情的本身,我不承認它,就按照師父的法理去修。後來我看到舊勢力安排的東西都不動心,不想,不說,就當它們不存在,什麼都沒有發生,漸漸的這種干擾就少了。

我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它們經常嚇唬我,今天會出什麼事,明天會出什麼事,我都不信它們,不理它們,照常按計劃去發資料,確實有一些事也發生了,遇到幾次危險,但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每次都化險為夷。

有一次,我去一個封閉小區的高層樓發資料,拿了八十多份資料,發完一個三十層的單元,還有二十份左右,我又去了另一個單元,從上往下發,發到二十五層的時候,在樓道裡聽見一個女人在打舉報電話:「……一個女的,戴著帽子戴著口罩。」對方可能問她往哪去了,她說「沒看見啊」。我想把資料發完再走,又一想,已經被舉報了,保安上來給收走了不浪費了嗎?於是我乘電梯下樓,在電梯裡,我在紙上記下發到哪一層,準備以後接著發。下樓後,我向南門走去,結果迎面正碰到保安氣勢洶洶的奔我來了,我順勢拐進一棟樓的一個單元,直奔電梯走去,保安也緊緊的跟過來,我進了電梯,迅速按下一個樓層的按鍵,在電梯門合上只留一尺縫隙的時候,保安追到門外了,沒擠進來。我上樓後觀察一會電梯,沒有動,可能保安以為我是這個樓層的業主。我把剩下的資料發完,在紙上記下發過的樓層,以便下次補發。在樓道裡我又觀察了幾分鐘,確定樓下沒有什麼動靜,才下樓從北門出去了。

這件事發生的前一天我做了個夢,夢中遇到中學同學X勇,她丈夫是公安局保安,要請我吃飯,端來一鍋魚,一邊是一條大魚,我剛想動筷,被X勇搶先吃了,我夾起另一邊的一條小魚,覺的有點噁心又放回去了。醒來後覺的這個夢不好,也沒多想,照常出去發資料。又聯想起半年前,我和同修XX勇開始做封閉小區的高層樓,XX勇剛做一次就被惡人舉報,綁架到公安局,在看守所(俗稱大獄)被非法關押一天後釋放了。後來我自己做這個項目,現在項目已接近尾聲,又遇到同樣的危險。舊勢力的安排是給XX勇吃一次大魚(獄),給我吃一次小魚(獄),結果這兩次魔難都被師父承受、化解了,留給我們承受的,只是一點小小的考驗。想到這裡我熱淚盈眶,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想方設法為弟子承擔業力、排解魔難啊!

過後我還照常去那個小區發資料,開始的時候有點怕心,去兩次後感到壓力小了,穩下心來,感到另外空間阻擋的因素少了,小區幾個大門都是敞開的,不用鑰匙也能進出,發資料上下樓也很安靜,沒有碰到人。

以前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很大,一排排的,漆黑的,密度很大,現在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很少,有一點也是稀疏、鬆散的,不能聚成形了,看到我就快速的逃跑。

一次我夢見一位老者,面容清矍,道骨仙風,在看一本厚厚的書,書很精緻,紙質細膩綿柔,薄且有韌性,泛著淡淡的、柔和的黃光,翻動書頁的時候,側面的編號若隱若現,從編號能查到它的名字,人間沒有這個詞形容,有點象「慧質蘭心」的意思。原來這是一個家族(或部落)的史書,我曾經是這個家族最年輕一代的精英。我們家族一直在守護著這部史書,等待著我們回去續寫新的歷史篇章。

以上寫的是我印象較深的一些另外空間所見,因目前層次、境界所限,看到的很少很淺,很多有悟的成份,不同層次有不同的顯現。我們的能力來源於法,師父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一些東西是為了增強我修煉的信心,更好的理解法,透過表象去看事物的本質,不用人心看問題。

文筆粗淺,表達能力有限,文章如有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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