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魔難,利用法律反迫害

穹霄


【正見網2023年12月17日】

回首這幾年走過的路,從遭受迫害,到流離失所遭非法通緝,到與家人配合利用法律反迫害,自己仿佛度過了一段艱難時期。在這個過程中,剝離人心前的依依不捨,放下執著前的剜心透骨,邪惡瘋狂騷擾時的心驚膽顫,走出人前的迷茫無助,都如煉丹爐外的熊熊大火,熔煉著我。從想利用法律反迫害到實踐,我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當初覺得千難萬難的事,終究一步步在做,當初覺得不可能的事,終究一點點在突破,當初覺得遙不可及的道路,終究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現在才明白,這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走出人走向神的道路。

一、遭迫害,正念不足流離失所    

幾年前,我遭非法抄家綁架行政拘留後,因被看守所拒收後被「取保候審」。從拘留所回來後,我仿佛被一團濃濃的物質包裹住,怕心不停的往外翻,當一個人處於被抄家的房子中,風吹動門的聲音都讓我的心突突的跳。晚上總是做噩夢自己被抓,身體疼痛又仿佛在冰窖中總是感覺冷。而且總是發困,困到一閉眼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知道此時要做的是靜心學法發正念找漏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是我的心靜不下來,當時又處於新年時期,被各種瑣事干擾的我精疲力盡又無力掙脫。我知道我需要利用法律反迫害,回家後我很快聯繫了公義論壇的同修,公義論壇的同修給了很詳細的建議,讓我申請行政複議同時遞交信息公開申請,並向相關單位遞交《刑事控告狀》《解除取保候審 撤案申請》等等相關文書,同時也要向辦案人員講清真相。

我擠時間看著《法律反迫害手冊》並準備著相關的法律文書,怕心使我猶豫著是否要走利用法律反迫害的路,僥倖心使我期待著說不定一年後就沒事了,依賴心使我詢問同修的意見並希望有個整體來幫助我。由於利用法律反迫害在我們當地還沒有人實踐成功過,大家大多對此多有顧慮,正當我準備好文書下一步就郵寄時,國保人員打電話讓我去做筆錄,在怕心的驅使下,我沒有去,並離開了家,流離失所了。

二、有漏在大法中歸正,否定舊勢力安排

我流離失所到另一個地方,當地的同修給我提供了一個比較好的環境使我可以靜心的學法發正念找漏,同時從法理上開導我鼓勵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但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我的大腦仿佛被一層薄膜把我和大法間隔住,學法時感覺法進不了心,學法中途發個正念我就記不起來剛剛學到哪裡了,大腦好像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連自己都說不出來在想什麼,身體如墜入冰窖中難以形容的冷,盤腿從腰部開始難以忍受的疼痛,種種不正確的狀態讓我不知所措又信心全無。我把自己遭受迫害把目前種種不適的狀態都歸咎於自己沒好好修煉而更加自責自卑而鑽入牛角尖中出不來。

在同修的鼓勵和陪同下,不管多大幹擾都堅持學法並整點就發正念,一天同修拿來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給我看,當我看到師父講:「其實一切不符合大法與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這就是為什麼我把發正念作為大法弟子的三件大事之一來做。」時,腦子中阻礙我學法的薄膜瞬間掀開一般,當我再看法時,法能入心了。我的心境也豁然開朗起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每天主要就是煉功,背《轉法輪》,系統的學各地講法,發正念。很快,之前的種種不正確狀態消失,我也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原因,根本執著未放,名利情都未放下,還想出人頭地還想奮鬥,色慾心沒去,過份的喜歡打扮買衣服,求安逸心未去煉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長時間的學法不入心發正念不重視等等等等,這樣一找,才驚覺之前的漏太多太大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巨大損失。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陷入常人式的自責之中,當時警察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發出來一念:「我有漏在大法中歸正,我要隨師父法正人間」,師父幫了我,使得看守所拒收。 那麼,現在我要思考的是,我如何在大法中歸正我的漏,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以及我該如何做好以後的三件事,隨師父法正人間。

流離失所一個月後我就想回家,我心中一直沒有放下利用法律反迫害這件事,但是,當時臨近中共的兩會及下半年的二十大,自己依舊有怕心不敢突破,就沒有回家。我留在當地,把《轉法輪》背了幾遍并力所能及的做點項目上的事情以及開始突破面對面講真相,但是我依然覺的還有事情沒做。

三、師父點化我回家

再過了大概半年之後,種種原因我不想在目前居住的地方居住了,當時並沒有想到要回家,但是又找不到其它適合居住的地方,那幾天心裡總是被這件事牽動著。有一天我又在考慮今後如何生活居住的問題,想不明白後乾脆拿起《轉法輪》背法,當時正在背第七講殺生問題,當背到「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 (《轉法輪》)時,一下子明白了,我應該回家去。

其實,在我剛剛流離失所出來時,師父就點化過我,我會回家去。當時因為陷入各種消沉自我否定中,擔心這樣棄保會被通緝會流離失所一輩子,那個時候我正在學《轉法輪》第八講「周天」,書中「她一想,我得回去呀,就又飄回來了。」(《轉法輪》)這句話中的「我得回去呀」從書中出來了,浮現在我的眼前。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在點化我什麼,還想著現在我能回到哪裡去呢?後來才明白是讓我回家。

所以我堅定了一念自己要回家去,至於我回去如何做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決定一步一步來,第一步先回去。

雖然如此,但是負面思維依然會不斷湧現,明慧網上同修被「取保候審」後又被判刑的事件時常發生。我應該如何做呢?那種僥倖心理又冒出來,說不定取保候審一年後就沒事了,乾脆等一年之後再看吧。

過兩天參加集體學法時,學到「採氣」那一章時,一棵植物當著另一棵植物的面被踩死了,另一棵植物見到踩死植物的學生就害怕,這個實驗讓我明白,舊勢力利用中共發動這場迫害到處抓人判刑也是為了製造一種恐怖的場,讓人害怕從而屈服於它。就像另一棵植物,它是否也會像那棵植物一樣被踩死了,不一定,但是不一定會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會讓它害怕了,因為它覺的會被踩死。那麼我的種種顧慮不是和另一棵植物一樣嗎?看到別人「取保候審」被判刑自己就害怕。最終,我回到了家中。

四、都是為了兌現自己的願

回家後的感覺與坐在那裡學法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未回家之前坐在那裡學法覺得邪惡什麼也不是,誰也不能動了我。回到家中,怕心又開始往出返。聽到外面有動靜心就不穩,看到別人進來我家忘了關門我就起了怨恨心和怕心。甚至還幻想警察來了我應該從哪裡跑……

我知道這個怕心就得在實踐中去,每一次返出來我就排斥它,每一次看到門沒關起不好的心時我就想真正起作用的是另外空間的門,門外有護法,不該進來的誰也進不來。一次又一次,這個心魔的惶恐不安,當警察上門來騷擾時,我心中不穩想離開,結果聽說之前待的地方因為疫情封了,我決定不走了。

漸漸的,那個怕心魔去了一層又一層,越來越弱,我的心也慢慢安定下來,但是接下來我該如何做呢?我這樣躲在家裡不能做任何事,這不還是在承受舊勢力的迫害嗎?

我想起來利用法律反迫害,但是,家人都在外地上班,也不太支持,目前我又不適合直接去做。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抱著僥倖心理覺的一年後就沒事了,才不敢做。我求師父幫我,但是一直維持著現狀,我沒有找一找自己的心是哪裡出了問題,才使得這件事推動不了, 而是就這樣拖著。

迫害發生一年後得知我被通緝了,但是我心中有很多疑問,為什麼我感覺邪惡因素已經沒有了,還會來騷擾,為什麼我從法中悟到應該回來以為這件事結束了為什麼還被通緝?為什麼我想利用法律反迫害就是沒辦法做呢?

流離失所那段時間,凡是我有疑問不知道如何做時,師父都會通過各種方式點化我,那時感覺師父就在自己身邊。甚至產生了依賴,有問題就想問師父希望師父點化,回家後,突然這種點化沒有了,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修煉得自己悟著修,不能老拿師父作為拐棍。

慢慢的我越來越消沉,不再想背法,安逸心慢慢起來,不想再面對迫害,不想流離失所,甚至寄託於邪黨快點垮掉這樣迫害就結束了。有一天發正念時,感覺自己被一個鐵籠子罩住,我知道自己目前這種狀態就是被舊勢力束縛了,我得衝破它。

有一天,我突然記起,自己在派出所時,看到大多都是與我差不多同齡的年輕警察,無知的參與迫害,我在裡面遇到的所有人,都不是那種邪惡不可救要之人,都是執行上級命令不知真相才參與這件事中來。自己心裡很難受,突如其來的迫害讓我不知道如何講真相不知道如何救他們。當警察說我取保候審後面還要判刑時,我當時想著要回去看看如何講真相救他們了。

原來是我發過願要救他們,但是我為了自己的個人安危,怕被迫害,不願面對,不願兌現自己的願,希望這件事能就此結束,所以他們才一次又一次的來找,表面上是騷擾,實質上是要我兌現自己的願救他們啊。

五. 重重人心,重重阻礙

我知道,利用法律反迫害這條路是對的,為什麼我想利用法律反迫害這件事做不了,是什麼人心攔住了我?

第一做事的基點不純,更多的是希望自己能夠從魔難中解脫而不是利用法律反迫害救眾生。這個基點更多的是為私的。

第二做事隨大流,喜歡看別人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公義論壇的同修覺的應該用法律反迫害,我就準備寄文書,周圍的同修勸我理智行事,我就在寄東西的當口上流離失所。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利用法律反迫害解除了取保候審,自己就開始想利用法律反迫害,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利用法律反迫害遭報復自己就猶豫了。自己像一個牆頭草兩邊倒,而不是像一個修煉人一樣,從法中去悟去修選定一條路持之以恆的走下去。

第三依賴心太重,我一直希望有一個整體能幫我一起做這件事情,如果能有一個整體固然不錯,如果沒有,修煉人自己要面對的事情終究會面對,別人是沒法替自己做的。

第四用人情看待修煉,當初在派出所錄口供時,打算無論如何零口供到底,但是當警察用家人威脅我,我怕牽連到家人就承認家裡的東西都是我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就是等著我的這句口供才立的案。

在利用法律反迫害這件事上,我也依然用人情來衡量整件事。如果當初我沒有選擇流離失所,是可以以我自己的名義去做的,但是現在我被非法通緝,就不適合用我的名義去做了。因為我的家人曾經遭受過直接迫害,是上了邪黨的黑名單的,我擔心以家人的名義去做會遭到報復。我不想我自己遭迫害了還讓家人遭迫害。完全用人心去看待這件事。

直到有一天,我想通了整件事情,家人同修要用自己的名義參與控告,用法律反迫害是師父給家人同修同時也是給我安排的一條反迫害救眾生的路,這件事不是為了我個人解脫魔難而做,而是千千萬萬個救人項目中的一個,我被通緝不能直接做,我的家人同修六十多歲了對法律相關知識一片空白不會做,那麼我們相互配合好一起做才是圓容師父所要的。我們倆做不了的師父自然會有安排。

明白這些後,我和家人同修決定以他的名義我們兩個配合一起做。

很快,印表機找到了,A同修偶然來我們家串門,我托他幫我借印表機,當天晚上他就把印表機借過來了。我儘快把文書等相關資料列印後把印表機還回去了(當然中間還出現插曲,印表機壞掉又找其它同修列印)。B同修願意為我提供居住的地方,也願意為我和家人同修傳遞消息,居住的地方有網絡,我可以隨時向公義論壇的同修請教。

一切準備就緒,下一步就是郵寄了,我準備在郵寄的前一天離開去B同修那裡。

由於要寄的家數很多,怕郵局要檢查內容,家人同修提前去郵局要文件封,想在家裡封好再去郵寄,被郵局拒絕,還說一定要檢查內容才能郵寄。其實這是衝著我們的怕心來的,但是我們倆商量著說,到時候郵局要檢查就檢查吧,本來文書寫出來就是讓人看的。

當天晚上,警察又找上門來,向家人要人,要家人找到我。我在他們進門前出去了。突如其來的騷擾讓我和家人都無比後怕。我的空間場被怕心及各種負面思維充斥著,並開始動搖是否應該要繼續利用法律反迫害。後來師父點化我「不感受」這些,沒有誰能真正動的了我,很快我的心平靜下來,決定按計劃做我在第二天離開。

第二天,準備離開的前一小時,之前我流離失所時為我提供住處的同修托人送鑰匙給我,說如果我想過去就過去。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又面臨同樣的抉擇,準備寄文書時邪惡騷擾, 這一次,我是依舊選擇迴避還是繼續做我認為該做的。如果去那邊,我和家人就斷了聯繫,即使文書寄出去了,後續還有一堆事情要做,目前所做的事必須我們一起配合做才行。考慮再三後,我和家人決定我還是先去B同修那裡,把該做的做完,至於後面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

我離開後,家人去郵局郵寄文書,第一天是周末郵局不開門,第二天正準備郵寄郵局突然停電,等家人從郵局回來後,又聽說有警車停在路口向別人打聽我。頂著巨大的壓力,家人同修加強發正念到第三天才把文書寄出去了,郵局的人聽說要郵寄法律文書及控告狀很熱心的幫忙把所有手續都辦好了,並很快都簽收了。

從我們決定開始做這件事到文書發出去之前,邪惡史無前例的瘋狂上門騷擾電話騷擾,我們知道當我們決定做這件事情開始,功能就打出去了,觸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所以才表現的如此瘋狂,文書籤收後,一切騷擾戛然而止。同時我也注重在明慧網上曝光此事,曾經我在明慧網曝光邪惡上門騷擾,第二天街道辦就因為這件事找上門來,所以對這次更詳細的曝光我有了顧慮,後來意識到也是怕心,還是決定曝光,曝光後沒有出現騷擾。

大約簽收一週後,沒有任何動靜,我和家人同修見面了,我們決定按計劃走下一步,挨個打電話,讓分局撤案,讓檢察院受理我們的控告狀,讓監察委監督。

當家人同修給派出所打電話要與案件負責人溝通時,派出所應付了下後掛斷電話,不一會兒村幹部就上門騷擾,問我的家人還在煉法輪功麼,家人同修問他們有什麼事情,他們沒說什麼就走了。

但是這次的騷擾給家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他的怕心也往出返,其它的電話不敢打了,學法發正念都靜不下來。後來我們又見面了,經過向內找,因為他們停止騷擾我起了點歡喜心,覺的震懾住了邪惡他們不敢來騷擾。再經過分析,為什麼不是分局上門找,不是派出所上門找,而是村幹部上門找呢?說明文書對他們有震懾作用,他們不敢直接幹壞事,而是一層指使著一層,既然村幹部上門找,那我們需要找到村幹部講真相。

過了幾天,家人同修帶著控告狀等文書找到那天上門騷擾的村幹部,告訴他們事情的原委,讓他們明白迫害法輪功是那些警察在違法。村幹部告知是派出所讓他們做的,隨即表示,他們只是走個形式。

村幹部的正確態度讓家人對此事增加信心。在這個過程中,不少人在家人同修面前說些消極的話,什麼不要把事情鬧那麼大,你告不過他的,有的還說你控告他小心他把你也抓了等等等等。在種種壓力與干擾下,家人同修就是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我的心也被這件事一直牽動著,怕心、情、求結果的心等等執著心不停往出返,然後一層一層的消除。

後來,家人給檢察院及其它單位都打了電話,結果都是推諉。後來我們又在網上舉報控告信訪了。每一次打電話之後,等到我和家人同修見面時再聽錄音,再去問公義論壇的同修怎麼做,再根據回復告訴家人同修如何應對,所以把整件事情的周期拖到很長,打了一個電話也許要等一兩週才再打第二遍電話,開始時我的急躁心出來了,然後使事情拖的更久。後來我意識到,做這件事不能只看我的狀態而不考慮家人同修的感受與狀態,在幕後與在第一線直接面對的壓力是不一樣的,這樣久的等待緩衝時間正好能讓家人同修好好學法調整。漸漸的,我明白了,這是一條很長的路,在這條路上,我們只用向前走,不要想路的盡頭在何方,哪裡出現問題,可能就要提高心性了,哪裡出現推諉,哪裡就需要講真相,再推諉就往上一級反映控告,整件事就是這樣持之以恆的做,不能再追求結果,不能被世間的表現所帶動。

六、得走自己的路

在和家人配合利用法律反迫害後的這段時間,我做過兩個夢。

第一個夢,夢境中我在商店裡買東西,可是商店裡的東西有真貨也有假貨,我分不清真假不知道買什麼,我看到了師父,意念中說師父買什麼我就買什麼,可是等師父買完東西出去了,我站在師父買的那款商品前左猶豫右猶豫,最終還是沒有買,我出門後看到同修在用師父買的那款商品,她說很好用,我就返回去買,結果人家不賣給我了。夢醒後我知道是點化我沒有信師信法,反而更喜歡看同修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但是具體指的是那件事我當時想不明白。

後來有一天突然明白,其實就是指的利用法律反迫害這件事,迫害初期我從法理上去悟到該做,但是我不夠信師信法,一直猶豫做不做,等我想做的時候,也是看到別人做我才想做,那個時候我已經被非法通緝不能直接做了。

過幾天做了第二個夢,夢中在考試,第一場考試我完全照抄別人的,第二場考試,旁邊的人讓我抄他的,我說我要自己做。

我知道,以前我喜歡看別人怎麼做自己怎麼做,現在我知道,修煉沒有榜樣沒有參照,看似一樣的事情背後都有個人的因素在裡面,我得走自己的路,我也在走自己的路。

七、結尾

利用法律反迫害這條路我們還在往前走,從表面上看,除了邪惡沒再來騷擾,我們做的一切暫時還看不到更大的效果。我依然被非法通緝著,我的家人的控告依然被各方面推諉著,但是我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家人們從迴避邪惡的上門騷擾,不敢接電話,到主動打電話給分局找案件負責人使得參與迫害的主要負責人們不敢接電話,不敢對我們的申請做出回應。我不再因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迫害而不能接受,也不再因為放不下的名利情而痛苦而自憐自艾,我覺的自己已經不在魔難之中了,我與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只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了。所發生的種種,只是為我反迫害救眾生搭建的平台。我的家人們也不再因為這件事而愁眉苦臉而忐忑不安,他們也能坦然面對並開始決定要精進要走出人來。我也悟到,利用法律反迫害其實已經是一個大的天象變化,我成了這個天象變化中的一份子,那麼按照這個天象變化去動,就是圓容好師父要的。

感恩師父選擇我成為大法弟子並一路拽著我往上提高,感謝公義論壇同修的耐心指導,感謝在需要幫助時事無巨細的幫助我的同修們,讓我們共同精進,共同制止迫害,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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