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行法照身

大陸大法弟子 天潤


【正見網2024年02月14日】

我出生在中國北方的一個小山村,家境貧寒。聽父母說,我出生才幾個月就生病,治病須用四塊錢,家裡沒錢就把我扔在荒野山坡,是被親戚家表大爺撿回來,才活下來。以後我知道的也有七八次險些喪命。

我十歲那年,在學校裡受了委屈,從學校裡跑了出來,沒有回家,在我村東坡的一塊麥地裡藏起來。那時正是麥子熟了,用小手搓著麥子吃,沒人看見我,那時搓小麥叫人看見也不行。記的當時一點也不害怕,麥地東邊就有一塊墓地。天漸漸的黑了,我也不想回家,就在地上朝天一躺,看著天上的星星那麼親切,那麼的美。心想:上面有什麼啊?好像那才是最親的母親的懷抱,好像那才是真正的家,那裡不欺負人。一眨一眨的星星好像在跟我說話,看的懂我的心,我的家在天上嗎?星星能接我回家嗎?當時那感覺很舒服。我就想這村裡的人怎麼不上外邊來睡呀?在外面這麼好,怎麼都不知道啊?(後來十七八歲、二十幾歲時,難過痛苦,我也多次到野外躺著看星星,但沒有了小時的感覺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聽見家裡人喊著我的小名,圍著村子找我,我聽到了,就不回應,就不想回去。等我第二天一大早回家,家裡人看我的眼神都不正常,可能認為我死了。

時間在不停的轉,我也在一天一天的長大。由於種種原因我初一就輟學了。那年我十六歲,先是跟著父親種地務農,後又去城裡打工,都沒掙到多少錢。十八歲那年托關係到煤礦上班,不久又辭了職。就想自己干一番大事業:辦鞋廠、瓜子廠、賣車,兩年跑下來什麼也沒幹成,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讓我看清了當今的社會:整個的這個社會就是個大關係網,完全是黑社會運作,一個最大的黑社會組織,表面上全是假的。它說讓少部分人先富起來,是它們那部分人先富起來,人民當家做主,人民永遠也做不了主,人民大會堂沒有一個人民。認不清共產黨要吃大虧。以後我就和共產黨反著想問題了,看破了它的騙術。

二零零零年的春末,那年我三十六歲。因在老家一年掙不了幾個錢,還要面臨蓋房子(當時住的土房),孩子要上學,母親也八十多了等等問題,我和家人商量好,準備出去打工。臨走前的一個晚上還做了個清晰的夢:在我們村的中間十字路口,從西方有一個人向我走來,給了我一份卷子,說你考了一百分。我接過來一看果真考了一百分。醒來後想 :我上學時也沒考過一百分,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做這夢有啥用,也沒當回事。

二零零三年春末的一個傍晚,我又一次躺在異地他鄉的野地上。看著再也不跟我說話的星星,好像天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看不到我的焦慮與憂愁。為了錢,心急如焚的我,已在外面待了三年之久。錢沒掙到,目地沒有達到,身心卻受到摧殘。在外面吃不香,睡不著,在夢裡不知哭過多少次。落葉歸根難。沉想靜思中不由的感慨起來:吾如同黑夜裡人海中迷失的小船,沒有人關心,沒有人幫助,在風中沒有了方向,沒有救援,在恐懼中奔波,自己掙扎。

一、歸正之路

無意中的回頭一瞥,奠定了我得法修煉的機緣。還記的那是一個好天氣,空氣清新。我漫步在異地田邊的小道上,經過一個小石洞,有一米寬,小洞上面是一條以前的廢棄的石渠,低頭走過小洞後,一回頭看到石渠上面貼著一個煙盒大的不乾膠,上面有工整的三個字:真、善、忍,我想這是法輪功的,在這個權錢就是理的時代,還要真善忍。聽電視上說是搞政治,搞政治也行啊,和共產黨轟轟烈烈的干一把。把共產黨打倒,省的害人。煉功犯什麼法?我不信共產黨說的那套,可是上哪去找法輪功學呢?就回去問店老闆,也沒給我回應。又有一天去問一個村的村書記,也沒告訴我。

直到2004年的夏天,我到一個勞務市場找活干。剛下車,就看到有五個人在那說笑,過去一看是一個大法學員在講真相,我就幫著他講我對共產黨的認識,那幾個人走後。我就說我就想學法煉功,你教我吧。我得法了!得法後所有不得其解的問題已全部解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假相,只有法才是真實的。我想起在家時兒子曾問過我的:人來干什麼的?這時我能回答了:人就是來幹這個的。

剛開始學法時,我給自己定了一個標準,兩個月把腿盤上。年前達到半個小時,明年達到一個小時。在勞務市場打短工,先不干長工,碰著有緣人講真相,每天煉功學法趕上老學員。

二、放下情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也慎重考慮過,開弓沒有回頭箭。在這嚴酷的迫害下能不能挺住,我知道邪黨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想想家人跟著我這些年沒過上好日子,因怕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痛苦,就決定不再跟他們聯繫。那年我出來時,大女兒十二歲,下面兩個雙胞胎才四歲,他們現在長的什麼樣了?……根深蒂固的東西交織在一起,在腦子裡不時的打架。有一年過年期間,晚上我偷偷的回過家一趟,看到家裡的房子全塌了,家人已不知去向……當時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了。在這時師父的法也打入腦中:「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裡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什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什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轉法輪》)

三、兩次邪惡迫害

二零零八年冬天,我就找了個長工,在廠裡幹了幾年。那幾年講真相也退的少,一年才講退了二十來個。繁忙的工作使我學法煉功也跟不上了。由於心性不夠,慢慢的常人心多起來了:兒女情、色的干擾。我知道自身的問題很大了,想專修一段時間。可還沒等我辭職,於二零一一年就被人誣告,被非法綁架關進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被抽過四次血,在裡邊我最想念的就是《轉法輪》。每頓飯只吃一個饅頭,鹹菜也吃不上,整個人瘦了一圈。期間我兩次夢見師父,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二十七天後,我堂堂正正從黑窩出來。

幾年後,我到某縣城大集講真相,被邪惡再次綁架。在看守所裡,我不報真名、真姓、不報真實地址。被看守所的警察打的全身青紫,還關小號。在那裡無任何救濟,半年下來已是皮包骨頭了。我被非法判刑一年零三個月。在送我到監獄的路上,就聽一警察說:「你這個人把你活埋了也沒人管。」

一進監獄的大門,我就背師父的詩《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在監獄他們專門為我成立了一個班,查我的身份。五個包夾,一個牢頭,一舉一動都上報。他們說的最多的是:你吃著共產黨的,喝著共產黨的,還罵著共產黨。我說:都是吃的老天爺的。老天爺造的太陽,造的地球,沒有太陽什麼也不長,什麼也活不了。老天爺叫誰活誰活,叫誰死誰死。叫誰活多長時間,老天爺說了算,他們都無語了。過了幾天他們又說:你花的錢是不是共產黨的?(他們就是想找茬整人)我說:我們國家會造錢,它滾回它的蘇聯去,我就不花它的錢。我們國家被它搶了去,把我們的地賣了,它吃著我們的,喝著我們的。我繼續說,我趕大集是給某縣人民送東西去來,我沒有偷,也沒有搶,更沒幹什麼壞事。就是讓人明白真相,大難來前能得到救度。

他們拿我沒辦法,以後就放鬆了對我的管治,老讓我睡覺,我就正好發一個小時的正念,再背法。

過了一段時間大包夾又逼著我寫字,說:「你不會寫你的名不行,簽不了字你就出不去,不簽字監獄大門怎麼給你開?」當時我心裡就想:都是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結果出獄的時候,包夾領著我到辦公室辦出獄手續時,有一屋穿著制服的獄警,威脅的往我前面一推紙和筆,說:簽字。我沒有任何猶豫,直說:我不簽字,不按手印。這時就聽獄警說:出去。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走出監獄的大門。

出獄的滋味也並不好受。人家出獄都有人來接,而我無家可歸,身上還穿著牢衣,一雙破鞋。記得那天下著雨雪,寒風吹著雪花亂飛,行人匆匆,寒風襲人。但我知道我的使命:助師正法。當天就去找同修學法煉功。

四、雲遊講真相

我這次從獄中出來不再象以前那樣講真相了,現在我都是帶上三四百份資料,騎著摩托車帶上破棉被出去講七八天左右。每次退八十人左右,多時一百多個。我講真相時,對方點頭的,「嗯」一下的,「哼」一下的人我都不給他退。因中國大陸的人很狡猾,應付的多。他只有說了「行」、「好」、或「我退」才算。上面那些應付的我只能說:「那你不願意退,以後再有和你說退的,你再退吧。」我騎著摩托車能出去二三百裡路。因我沒有身份證,出去不能住旅館,都是在荒野山坡、山林裡、雜草中、玉米地裡和其他莊稼地裡過夜。

(一)樹葉作被

一次我到老家去發真相資料,坐車二百多裡,再步行幾十裡山路。那是一個很冷的冬天,晚上發完資料已十二點多,上哪去?也沒地方去。坐客車得早上六點才有,怎麼辦?我就到一個樹林裡,樹林南邊有一個石堰,風吹的樹葉堆在石堰下,我就用手摟了一些蓋在身上躺著想睡一會兒休息,可是越睡越冷,也睡不著,可坐起來更冷。在樹葉下艱難的待了幾個小時。天還沒亮我就來到一個集市,因太早,集市上沒有一個人,等了好一會兒,才等來客車。

(二)半夜下雨

那是一個秋天,在外講真相時,我提前找到一個地方——桃樹地。桃子已經摘了,決定晚上就在這住。黑天時先到鎮上去買吃的、喝的,正好見到一個同修,讓我到他那去,我說我不去,我已經找好了一個地方。我還帶著資料不方便就推了。我一般講真相不到同修家去,人心各不同,怕心各不同,不能給同修添麻煩。沒有去。

那天晚上是晴天,滿天星星挺好。結果到了午夜兩點就下起雨來,下的還挺大,我趕緊收拾鋪蓋,正好帶著塑料布把車蓋住,把真相資料蓋住,然後把車推到小路邊蹲了半宿,天明時雨停了。資料還夠講一天的,講了幾天了該往回走了。就往回走救人,九點鐘天晴了。那天很順利,講退了一二十人。

(三)子夜的狗叫

有一回在外地講真相,看到一塊荒地,雜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的,我正好能推進車去,很好,好地方!晚上就在這住下吧。到了晚上十二點以後,有一隻夜遊狗看見我在地上躺著,就大聲叫起來了。心想:哎呀,人看不見我,狗能看見我。它叫個不停,煩心。怎麼辦?我就從草叢中出來拿石頭把它攆走,可不一會兒又回來叫,然後我又攆,不一會又回來叫。連番幾次,我想實在沒辦法了,就只好打包走吧,又換到遠處去呆了半晚上。

(四)黑洞的故事

在外面雲遊講真相,特別到了山區露宿是最難的一件事情。有一年的秋天,天黑時,我找到了一塊玉米地,把車推進裡面。定了定神,我就再看看周圍的環境,發現玉米地裡還有個小石堰,上面有一個碗口大的一個黑洞,圓圓的,直上直下看不到底。洞口很光滑,我仔細看是個蛇洞,憑我多年的經驗斷定是個蛇洞。因為洞口沒有亂土,也沒有其它動物爪印什麼的,只是光光滑滑的,地面很濕,看的很明顯。這些年中,蛇在春、夏、秋的白天黑夜什麼時候出動,我基本都知道,遇見的很多就不多講了。我找了一塊石頭把洞口砸住。天已經大黑了,也不能再找別的地方住了,因為在山區實在不好找地方住。

地上很濕,剛下過雨不久,我就先鋪上塑料布,再鋪上被子,又找了幾塊石頭,還找了一根木棍放在我的身邊,好自衛,萬一有什麼的……(當然也是人心)我有師父保護呢!躺下也睡不著。就想起在家時一件事:我們那也是山嶺地。我在地裡干農活往家趕,看見有不到一米長的一條蛇,從地堰上一個圓洞穿下去了,我到跟前看是直上直下的一個黑洞,我同樣用了一塊石頭把洞口砸住了,過了幾天,我去看看它那個蛇出來了沒有。結果那條蛇從離原洞口處四十公分旁又鑽出了一個,可能跑了。這夜也沒睡多久,天不明,我就要開始打包裝車上路,尋有緣人,救人。

(5)大山後邊的神秘人

那是剛過完大年的一天晚上,我到山區去講真相救人。黑天前路過一個大山,緊靠著大山下邊有一條小路,順著小路走大約有一裡多路,裡邊有一塊松樹地。我看著這地方很好,很幽靜,四周很遠也沒人,很安全。就決定晚上在這裡露宿。到天黑後,我把車熄火,用力推到松樹地裡,我又找了一抱棒子秸鋪在地上,把被子鋪好,稍休息一會,然後我就向四周觀望一下,這地方離大道很遠,連個車跑的動靜都聽不到,偶爾從遠處傳來幾聲淒涼的鳥啼聲,連風都沒有。然後我再回去把真相資料放在另一塊地裡,藏好。躺下後,在被子裡仰望著夜空,想著這是我這些年遇到的最僻靜的一回,又聯想到大山這麼靜,這山裡有沒有修煉人哪?又想到師父《轉法輪》裡講的那句法:「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來了」。

感覺時間大約到了十點鐘吧,我睜眼看到一個穿緇衣的人,是個大個子,有一米八高。沒有一點動靜,慢步從我睡的地邊走過,看著離我只有一米遠。他還發出象火光似的輝光,映在我跟前的松樹枝上,他腳前那也有光。當時我想怎麼會來人呢?也沒有一個人看見我,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奇怪?我想可別看見我,我又想真相資料我已藏起來了。我跑了一天講真相實在太累了,只想休息,就不用想他是干什麼的,我要睡覺了。他若看見我問我時,就和他說:在這裡睡覺。我也不怕他,就合上眼睡著了。

大約到了十二點後,天很冷把我凍起來了,看了看,什麼人也沒有,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山還是靜悄悄的,四周還是那麼的寂靜。他怎麼沒看見我呢?我明白了:是師父護著,不讓他看見我呢。這時拿起杯子想喝口水,一看杯子裡的水凍住了,天很冷,蓋一床薄被,我把水杯放在被子裡暖了一下,喝了一小口。天越來越冷,好不容易等到天明時,就到鎮上集市,在那裡找到一個油餅店,要了三碗豆汁喝上,又要了五元錢的油餅吃上。暖過來後上集市繼續救人。

回去後,我跟離那近的同修說起這事,同修說:「那山裡原來有一個叫呂洞賓的仙人在那裡修煉過。」後來越想越神奇,這是2023年年初的一件事情。

下面就用我寫的一首詩結尾吧,望同修慈悲指正。

孤獨行

落葉深秋雨  荒草繞山村  流離二十載  獨行法照身  
八方講真相  不言困苦深  使命正法路  渡寒再回春

2023年11月5日風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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