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劇本:陰霾散盡見朗日(二)

陽正


【正見網2004年10月22日】

第三章
  
  早晨8:00,新聞早知道欄目。

  男、女主持播報:我省初戰×教法輪功告捷。

  省輔導站負責人鄭宇、王浩、魯大偉、徐慧、高敏自省悔過,痛悔不已,自揭內幕……

  螢幕上反覆出現五人的畫面,鄭宇的畫幅最多,嘴巴不停的說,說的是什麼,只聽主持人在滔滔不絕的自說自話。

  緊接著是他們五人的「告全省法輪功學員書」。

  再下面是省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儲標暢談取締×教法輪功初戰成果的講話。
  
  一座普通的公寓樓。

  鄭宇的家

  一位戴著深度老花眼鏡的長者――鄭宇的父親,正在看電視。突然螢幕上出現了他兒子鄭宇的畫面,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仔細一瞧,側耳細聽。然後把目光離開電視螢幕,顫顫抖抖的問老伴:你來看看,電視上說的是不是我家鄭宇呀?(煉功音樂漸漸清晰)

  鄭母在裡間煉動功,沒有理會老伴。

  鄭父:你過來看看,我看象他。

  鄭父說著自己扶著沙發靠背,又扶著牆朝裡間移動腳步。伸頭看老伴兒。鄭母停下煉功,關掉煉功音樂。

  鄭母(搪塞著):我不是告訴你了嘛,他出差到外地去了,暫時回不來呀。你又看到誰了,整天就是鄭宇、鄭宇,兒子兒子的。

  鄭父又重新去看他的電視節目。把花白的腦袋伸向前仔細的去辨認,這下他看清楚,也聽明白了,說的是他的兒子鄭宇。

  鄭父全身顫抖,兩眼發直,試著想站起身子,終沒有站直身子,「撲嗵」一聲倒在地上。

  鄭母聽到響聲,忙從裡間走出來,見老伴已不省人事。

  眾鄰居聞聲趕到。一輛救護車駛來。
  
  大法弟子在收看電視節目。有的身上還帶有被公安、武警打傷的痕跡。一邊看,一邊議論。其中一人氣憤的把電視關了,說:胡說八道!

  另一位說:知道是胡說八道,看看它是怎麼胡說八道的,知己知彼……又打開了電視機……
  
  交流會。

  甲(思考狀):他們怎麼這樣說呢?怎麼會這樣說呢?你們說……

  乙:他們承認是領導,我們還不承認呢?這明明不在法上。還叫我們放棄修煉,豈有此理!

  丙:電視主持人講的話,念的是稿子,又不是他們講的,你就相信了?

  丁:你看中央電視台播的那些東西,什麼剖腹找法輪,上吊自殺、殺人的,誰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破像片,往上面一貼,隨便加上它們需要的貨色,就算是法輪功乾的啦?

  乙(抓抓腦袋,大有所悟):我怎麼就沒有識破?!這是往老鄭他們身上潑髒水,搞陷害,無恥之極……

  丙:上行下效,一個比一個壞,造謠污衊陷害,這些人最有本事,張口就來,臉都不紅。

  甲:這不是一個簡單造假、陷害的問題,這裡還有更深的陰謀,我們要儘快的揭穿它!大家要好好的交流交流……
  
  鄭宇的家。

  鄭父的奠堂。遺像前放著供果、油燈。兩側是輓聯。

  鄭母顯得有些陰鬱、嚴肅,在和鄭宇之妻秦晴在議事:

  鄭母:我再給老大鄭明、老二鄭亮去個電話,父親去世了,兒子都不來弔孝,比我們修煉人還修煉人,放得真乾淨。

  說完,就要拿起電話,被媳婦秦晴按住了手:不能簡單的這麼說,他們畢竟不修煉,是常人,常人想的是什麼?鄭宇的事他們肯定會知道,怕牽連。大哥、二哥他們膽子都小,「右派」把他們折騰的夠嗆,那個苦頭……

  鄭母:那不能連父親也不管呀,我死了他們還管不管?

  秦晴(埋怨的):媽――您要修口,……我們修煉人,師父說「要為別人著想」嘛。

  蓮蓮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她(蓮蓮是鄭宇的獨生女兒)上身穿的軍衣,只不過沒有領花和肩章,下身穿的褲裙。鄭母、秦晴二人相視,表情都很複雜。

  蓮蓮把行李包往旁邊一放,雙膝跪在爺爺的遺像前,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

  蓮蓮(哽咽的):爺爺,我回來遲了……

  鄭母此時亦控制不了自己的淚水,兩眼紅紅的。彎腰拉蓮蓮。

  鄭母:蓮蓮,孝順孩子,乖寶寶,聽話,我們不哭。快給奶奶說……

  蓮蓮起身,一手挽住鄭母的胳膊,一手擦去眼淚。

  蓮蓮:奶奶,我要去見爸爸,爸爸他在哪兒?!

  突然,一名武警班長走了進來,神色有些緊張。他就是蕭明。鄭母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蕭明欲把鄭母拉到旁邊,鄭母不知何事?蕭明又機敏的四處張望著。

  蕭明:我是剛被派到您家周圍執勤的,人數是一個班,我是班長,任務是監視來弔唁的都是一些什麼人。請轉告煉法輪功的人,注意安全關,善於保護自己。

  秦晴走過來和蕭明握手。

  秦晴:謝謝,謝謝你。
  
  信訪辦。

  秦晴戴著黑紗,挽著婆婆鄭母上訪。

  鄭父為兒子含冤去世,要求無條件釋放鄭宇,為其父辦理喪事;講鄭宇是無辜的,講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

  信訪辦的人建議鄭母、秦晴到鄭宇的原工作單位反映。
  
  省政府國土資源廳辦公室。

  電視螢幕上滾動式的播放所謂的「法輪功內幕」、鄭宇等5人的「告煉法輪功學員書」以及儲標的「初戰法輪功告捷」的電視講話。觀者背朝螢幕,聚精會神的在玩撲克。
  
  鄭母、秦晴進來。

  玩撲克的停止。關掉電視。

  有人認識鄭母和秦晴,熱情的接待她倆。但不象以前,觀眾看得出,這些人是敬而遠之。尤其是聽鄭母講煉功受益的情況和揭露中央電視台的造假宣傳時,人們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負責接待的人在不停的打電話,反映鄭父去世,家屬要求鄭宇回家為其父安排喪事的事。結果:領導都不表態。最後讓鄭母等先回家,等候消息。秦晴要求見廳長。

  接待的人無奈,也只好真情相告:廳裡的幾位黨組成員因為受鄭副廳長的影響而受牽連,現在不在廳裡。

  秦晴:這是迫害,是陷害……

  接待人只是點頭默認。
  
  僻靜別墅一隅。

  鄭母在耐心的等待著。

  畫外音:短短的四天別離,仿如隔世(《濟世》音樂漸起),漫長而又遙遠。修煉就是人要上天、要徹底跳出人的境界,當然會有難度。兒子鄭宇和我,我們都是修煉人,我們的關係應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理智、更真誠、更純潔。我們需要作為修煉人來相互交流……(音樂止)
  
  咣鐺、咣鐺的鐵門響了,把整個別墅都震顫了,加上恐怖的音響,令人生畏。這聲音把沉思中的鄭母驚醒。

  鄭宇和一位公安出現在銀幕上。

  李祥:我剛才把送老母親的兩警察送到別處去遊玩去了,這裡暫時只有我一人。感謝首長這兩日對我的教育(鏡頭切換、閃回),讓我明白了真象。你們母子自個兒談吧。但是(立即嚴肅起來)對任何人不能說,否則我的這身衣服就穿不上了。

  鄭宇會意的點頭。李祥出鏡。母子相逢。
  
  悶熱的天氣似乎得到了緩解,太陽從雲層中露出臉來。毫無生機的樹枝在抖動,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如夢令》歌聲起)落入凡間深處/迷途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得度/得度/且莫機緣再誤。

  大法弟子甲、乙、丙、丁在不同的場所和同修們在悄悄的交流,大法弟子祥和溫馨而又嚴肅神聖。

  鏡頭中出現的大法弟子不時的變換著面孔,又以和甲、乙、丙、丁等相似的方式再與同修交流。這種形式的交流在默默的進行著,成倍的增加著、擴大著。(歌聲止)
  
  電視上依然重複著前幾日的內容。不過多了一則消息:全國在三個月之內鏟除×教法輪功;儲標提出:我省初戰告捷,將在兩個月之內完成中央下達的任務指標。

  電視在自說自話,觀看者無人。
  
  會見室。

  在以下的畫面中,《同修》歌聲響起:

  不要哭,莫流淚,你我多想手拉著手走,腳下的路任它多艱辛,要把大法記心頭。同修,黑夜再長也會有黎明來臨,風雨中靠自己走,走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

  不要哭,莫流淚,你我多想手拉著手走,腳下的路任它多崎嶇,要把大法記心頭。同修,太陽一定會升起,風雨中靠自己走,走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

  鄭母、鄭宇正在談話。

  鄭母:我問你,那個「告全省法輪大法弟子書」是不是你和王浩、魯大偉、徐慧、高敏幾人寫的?

  鄭宇(警覺的):王浩他們現在在哪裡?

  鄭母(搖頭):不知道。

  鄭宇(急切的):什麼「告全省大法弟子書」,我不知道。

  鄭母(莊重的):你有沒有接受電視台記者的採訪?

  鄭宇:沒有。什麼採訪,是誘騙,被我拒絕了。

  鄭母:這些人真卑鄙!

  鄭宇:電視上都說了我什麼?

  鄭母:不想重複了,都是些陷害栽贓的東西。

  鄭宇:(焦慮的)您要給我說,它們都是怎麼栽贓的。我在這裡什麼消息都沒有。媽,你我都修煉到這個時候了,我們是同修啊。

  鄭母(自信、滿意的):對啊,孩子,同修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賴的。我相信你,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鄭宇:不!我要知道邪惡之徒是怎麼迫害、怎麼栽贓污衊的,我們才好有針對性的揭露它們,從而講清真象、反迫害呀。

  鄭母(沉思片刻):是這個理,還是你悟得好,我說……(鏡頭閃回)

  鄭宇:媽,這幾天我一直在悟,修煉到了一個新的階段,這個階段就是要讓更多的人明白真象、從中受益啊。

  鄭母:是啊,得抓緊時間。

  鄭宇:有師在,有法在。眼前最迫切的,請您轉告同修,要揭露邪惡之徒的造假宣傳,把央視的什麼真象紀實片一點一點的剖解開來讓大家看清楚,還法輪功以清白。還有,我們5位對修煉都很堅定,讓同修不要上電視宣傳的當。

  鄭母:對,咱們相互鼓勵,「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歌聲止)
  
  看守所。

  依然是那兩扇恐怖的鐵門、鐺鐺的巨響,令人毛骨悚然。

  兩名獄警走了進來,對兩名獄霸說話,說的內容聽不清楚。

  獄霸甲(傲慢的):法輪功。

  王浩抬起頭,看看獄霸。

  獄霸乙:不要看,叫的就是你。過來。

  王浩看看兩人,沒動。

  獄霸甲:昨天叫你背「監規」,你背了沒有?

  王浩:不背。

  獄霸乙(氣惱的):為甚麼不背?!

  王浩:我不是罪犯,我煉法輪功沒有錯,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為甚麼要背?我們修煉法輪功是被你們非法關在這裡的。

  獄霸甲:錯了,上面講你錯了,就是錯了。連我都錯了,你還不錯?

  王浩:你們是犯了罪進來的,我們卻不是。我們是受迫害才被關進來的,只要說聲「不煉」就能出去,你們能嗎?我們和你們不一樣啊。「上面」敢公開承認這個事實嗎?能說他們是對的嗎?

  獄霸乙:凡是到這裡來的,還沒有一個象你這樣講我們的,你算是特殊。好吧,特殊就特殊對待。

  獄霸(甲、乙相互交換了眼神):他是個文化人、書呆子,走。轉身想離開這裡。此時,一獄警的眼睛和他們相遇。那個神態,令兩獄霸倒吸了一口冷氣,轉身又面對王浩。

  《蓮花》歌聲響起:鐵窗風雨急,油滾我不屈;忍辱志更堅,貞德怎能離;狂風終有時,寒冬亦有期,蓮花本高潔,風雨怎能屈;坎坷征程路,矢志永不移;聖潔化蓮時,酸心為眾生。

  獄警甲:背「監規」這是鐵定的,不背也行,另有「招待」。

  獄警乙把一條破布從大便坑裡拉出,獄警甲用手摁住王浩的腦袋,獄警乙就把沾滿大小便的破布掛在王浩的脖子上……
  
  在另一間監室裡,魯大偉被另兩個獄霸強行挾使下頭朝下,腳朝上,在受所謂「倒掛金鐘」的苦刑,惡警扒在門的「貓眼」處竊笑……
  
  徐慧在三名吸毒女的綁架之下,烏黑的秀髮被一根根拔下,汗珠從她臉上不時的滾下……
  
  還有更殘忍的,高敏被四個搶劫女犯人胳膊高高的吊起,將腋下的毛一根根拔下……惡警漫不經心的踱著步。(《蓮花》歌聲止)
  
  會見室。

  鄭母:你被邪惡之徒羈押的事我隱瞞了你父親。他畢竟是常人,不修煉,我擔心他承受不了打擊。結果在電視上他認出了你……(鏡頭閃回)
  
  (鄭宇入鏡)鄭宇低垂著頭,陰沉著臉。

  鄭宇:難為大哥、二哥他們了。

  鄭母:他們沒有來,我想通了,不怪他們不孝,只怪邪惡太邪惡。你知道的,「右派」他倆都是圈內的,這次他們又怕……這也是你父親的定數。我們還是以法為師,不要被情帶動。

  鄭宇:父親一生是清廉的,只是這部大法與他擦肩而過……

  鄭母:我告訴你,秦晴她比以前精進多了……(鏡頭閃回到鄭母和秦晴一起去信訪辦、資源廳,要求無條件釋放鄭宇,講清真象)

  (鏡頭淡出)鄭宇:對,我們相互鼓勵……
  
  偏僻別墅一間昏暗的房裡。

  鄭宇在秉筆疾書……

    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給熟悉了解他的領導的一封信

各位領導:(畫外音)

  你們好!(《普法》。《濟世》音樂想起)

  我是被人劫持到你們一個不知道的地方,雖只有幾天,但讓我走進了另一個世界思想了許多許多,一筆難書。

  因我煉法輪功,按正常渠道上訪而被羈押,八十老父在得知我的情況後,氣急之下含冤而去,老母和妻子上門請求,我能回家料理喪事而被有關部門拒絕,媒體不是說煉法輪功的人沒有情、不要家嗎?到底是誰沒有情、不要家?誰在無視法律、踐踏人權?不是昭然若揭嗎?

  你們是知道我、了解我的人,我十七歲時響應祖國的號召,懷著保衛邊疆的一顆赤誠之心應徵入伍,來到了白山黑水之間的一座軍營。不久,邊界保衛戰的戰鬥打響,我所在的部隊開到了最前沿,我是在火線上宣的誓、入的黨,是在槍林彈雨中臨危受命擔任排長、連長的。當我倒在血泊中還打退了敵人的一次進攻,最後一顆手榴彈留給了自己……軍功章我是扎著繃帶、拄著拐杖首長給我掛在脖子上的。七十年代末,南疆戰火燃起,我所在的部隊又奉命開赴前線,我率領的團又是前線部隊的先遣團隊。按理我是可以在指揮所裡指揮戰鬥的,可為了掌握第一手情報,我深入敵穴,不幸踩在地雷上,一條腿差一點就炸飛了。我為祖國的一顆心天地可鑑。

  後來我由於身體的原因不適宜部隊的戰鬥生活,就轉業到了現在的工作單位,我的工作成績有目共睹,不用我多說。然傷痛長期折磨著我,不能正常工作,苦不堪言。九十年代中期我開始煉起了法輪功。短短的幾個月我的傷痛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就連鑲嵌在腿上的一塊鋼板也不翼而飛,身體的康健讓我更好的工作,心性的提高使我不計名利,加倍努力。九八年我還是機關的勞動模範,在不到一年時間的九九年卻成了囚犯。

  我修煉法輪功機關上下誰不知道,堂堂正正;我的身心康健誰不清楚,光明磊落。有人說我傻,不聰明,寫個檢討認個錯、低個頭不就過去了嗎?無錯何須認錯,有理何須低頭?!向謬誤屈服,那是對真理的背叛,折服淫威強權,那是助紂為虐。要說我傻,我接觸的人和事,就算都比我聰明,都是我的老師,我從零突破,從小學學起,如今碩士、博士也該畢業了吧。我還傻嗎?

  說法輪功是×教,是不是煉的人多、信的人多就是邪呢。換言之,正因為功好大家才煉,法正人才去信。她沒有組織、不要領導,沒伸手向國家要一分錢就使上億人身心得到了改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的天大的好事,卻要鏟除而後快,真是謊謬至極。媒體報導中最能蠱惑人心的就是說我們師父叛國。師父是95年受國外友人之邀去傳功講法,並獲永久性居住權,為何到了99年7.20才有叛國之說呢?科學是沒有國界的,知識是屬於全人類的。難道說去國外傳授功法、講授知識、福益人類也是叛國的話,那麼先人的「四大發明」流傳到海外,那要追究誰的責任、判誰的罪?持這種論調的人豈不恥笑天下?!

  電視上說生病了不不吃藥、不看病,人家煉功使病煉好了,沒有病去看什麼病、吃什麼藥呢?比如我,沒煉功前,傷痛纏身,不叫我看病吃藥,為了生命我也得看病吃藥,每年花去國家上萬元。自煉功以來,你們查查我的病歷,沒報銷一分錢醫藥費。就拿所謂死亡1400例來說,他是真煉還是假煉?退一步說,就上億人,數年來死亡1400例,這個比例在當前世界上哪一個國家能與之相比?沒有!

  媒體報導說殺人或者自殺,那麼7.20之前你們誰聽說煉法輪功的殺人了、自殺了,媒體也沒見一家報導。就我省來說,煉法輪功的也有上百萬、上千萬之眾,有一例嗎?沒有!是人為操縱還是空穴來風?再說,煉法輪功的人是修煉的人,是不殺生的,連活魚、活家禽等都不殺,怎麼會去殺人、自殺呢?!

  斂財說更是無稽之談,一本《轉法輪》330多頁,12元錢,96年的書市上沒有這麼廉價的,師父辦班講課9天,收學員40元,按當時的價位,找不到。何來財斂之說?!

  就「迷信」而言,是不是法輪功說的話不適合某個人的口味,或者說聽不懂的就算是迷信?是不是科學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暫時還不能夠驗證的,就說是迷信?照此說科學還能發展、還能進步嗎?再退一步講,煉法輪功的人中有那麼多的科學家、教授、博士、碩士、老紅軍、老幹部,是迷信是科學他們分不清?沒有是非、善惡、好壞之辨別力?現在我才真正理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深意。

  我們說法輪功是修心性的功,是做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的功,短短的幾年時間裡她在60多個國家得到洪傳,褒獎上百項,享譽全人類,難道洋人不聰明?!法輪功的根在中國,深植人民的心中,靠某個人或某幾個人的強權能奈何得了?!「反右」的陰影尚未散盡,「文革」的教訓夠深刻的,現在又對上億的煉功人大打出手、大興牢獄,上下株連、劃清界限,那真要禍國殃民、遺臭萬年了。

  人心一桿秤,人口一座碑呀。打擊善的必定是惡的。信寫到這裡,我想不必再說什麼了,凡事都要用眼睛去觀察,用大腦去思考,簡單的上行下效、上情下傳,那不是智者;不負責的講服從,那是助紂為虐,愚弄百姓。給你們寫信,是因為你們了解我,了解一位法輪功修煉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們都是領導,手中有權,在你們管轄的範圍之內是能夠保護好人、保護善良,維護法律、維護人的尊嚴的,也相信你們會真正去保護和維護的。(音樂漸止)

           法輪功修煉者:鄭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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