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戲主角,用純淨的心對眾生負責

玉簫(華北)


【正見網2004年10月31日】

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97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我的人生挺坎坷,曾一度自殺未遂。(得法後知道自殺是有罪的,隨著修煉這種念頭越來越少直至完全消失。)得法後如飢似渴,走路時都在背法,有時半夜2點來鍾醒來也要讀幾段書才放心睡覺。99年以前的集體學法使我受益匪淺,也過了一些個人修煉的關,初步體會到「修內而安外」的玄妙和「善」的威力。

99年後由於種種原因,一直處於個人修煉狀態,沒能跟上正法的進程。但那時常常提醒自己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是來修煉的。那時一打坐我就淚流滿面,後來我想應該是明白的那一面看到了師尊的巨大承受。2000年6月,感謝同修的交流,我終於放下種種的顧慮和壓力,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我感受到了無私為眾生付出的坦蕩與幸福。隨後的幾年風風雨雨,五次被非法抓捕,時間最長5天,最短几個小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得以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不斷前進。

堂堂正正講真象

從去天安門,到下班時偷偷的發一點少得可憐的傳單和貼不乾膠,到在家門口、單位公開講真象,到後來「遍地開花」。我發現怕心逐漸的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對眾生的慈悲與責任。

我是教師,為了避免有所遺漏,對學生我都是在課堂上講真象。第一次準備在課堂上講真象前比較緊張,那時有3個班,100多學生,每個班至少要講20分鐘(之前我已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告訴了他們很多大法在最淺層次做人的道理,並且每次都說「這是我的老師告訴我的」)。當時的心理感受不亞於去天安門。但是我想我必須要講,不然實在是對不起他們與我結的這段緣,也許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結果可想而知,每個班都熱烈鼓掌,那是他們對大法的認同,我很欣慰。事情過了也覺得很平常,但事後講給同修的愛人聽,他聽著聽著掉了眼淚。那撥學生現在已經畢了業,有個學生打電話告訴我,我是她幾年學習中唯一記得的老師。雖然知道他們會記得我和我講過的話,但我仍有些意外。回想當時的心態,是捨盡一切也要告訴他們真象,對他們我確實無愧。

一次街道居委會在小區搞了一個誹謗大法的自焚圖片展,貼在玻璃窗裡有4、5張。我看見的時候是中午,我想可不能讓這種東西毒害眾生,毫不猶豫的打開玻璃窗想揭下來,沒想到圖片不是貼的,而是整體展板。我有點發愁,4、5張拿下來有一摞,一次抱不走,也沒地方扔;我不會開車,也不認識會開車的同修,沒法放在車上拉走。只有一個辦法――給居委會講真象,讓他們自己撤展板。我趕緊找同修,請她告訴別的同修多發正念,並在我講真象的時候在外面一起發正念。沒想到同修說:「給居委會講真象有用嗎?而且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展板內容的。」我心裡很難過。但是我想,不管別人怎麼做,我看到了,就是我的責任。我去了居委會,除了一個書記,其他人態度都挺好,有人還告訴我:待會兒片警就來了,你注點意,在他來前離開。還有人說一共有30多塊展板,要陸續掛出來。我打定主意,只要展板不撤,我就在展板前做活展板,來人就講真象。除了休息時間,我就站在展板前面講真象。同修也來一起講。天黑回家後我們都加強發正念。過了幾天,誹謗大法的自焚圖片展換成了科普展覽。610的警察來找我,說:「居委會把你給舉報了。姑奶奶,你能不能別到處講啊?」

在明慧網的幫助下,真象資料越來越豐富,講真象方式也越來越靈活。「人家都知道這個人煉功,辦公室的人知道,街道也知道,鄰居之間都知道他煉功。」(《轉法輪》188頁)同學聚會不論多遠我從來不落,每次都能見到不同的同學和老師;電梯工、出租汽車司機、要飯的、收破爛的、問路的、推銷員、修電器的、父母兄弟孩子的同學朋友……「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不能直接講的也有辦法――記下地址,回家後給他們寄信;記下電話號碼、傳真號發往國外,請海外的同修幫忙。很多東西如食品和電器的包裝上都有電話號碼和傳真號,我曾經請周圍的同修注意收集,可惜沒有反饋。有些同修用常人的心態對待周圍接觸到的人,比如不願與保險業務員打交道,覺得這種人不可信,錯過了很多講真象的機會,我覺得很可惜。

只要是心態純淨,為了救度眾生,就一定會得到師父的幫助。幾年前我有一個心願,想把真象告訴給分別位於4個省的親朋好友,當時覺得沒有條件去這四個地方,這個心願不了將是我的一大遺憾。因為他們對我都有一定了解,我覺得只給他們寫信達不到最佳效果。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這幾年我與他們陸陸續續都見了面,他們都帶著真象資料回到了他們的家鄉。

有段時間我們這裡斷了資料來源,心裡非常焦急。在幾乎「走投無路」的困難情況下,資料迅速恢復了暢通;在沒有任何光碟來源的時候,一個「見證」光碟「從天而降」似的從海外而來;知道網上有「風雨天地行」了,我非常想要,但找了很長的時間,找遍我認識的同修,都說拿不到。04年夏天我有一次去外地講真象的機會,每天給師父上香時我都跟師父說:「師父啊,請幫我拿到這個光碟吧,我太需要它來救度眾生了。」直到臨行前幾天,都沒有能拿到光碟的希望,我就沒再和同修聯繫,專心準備已有的資料。回來後找同修,才知道在我走前兩天,「風雨天地行」就拿來了。那一天百感交集:怨自己的悟性不好,沒有堅信師父;遺憾這一次沒能用上;更多的是高興----這是最全面的最有威力的真象光碟,可以發揮多大作用啊!那一天是我這幾年來最高興的一天。

幾次過關,有驚無險

這幾年我一共5次被非法抓捕,5次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回了家。有一個很關鍵的因素我覺得是只有平時時時有正念,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緊急關頭才能正念對待魔難,才能想得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是大戲的主角,不是來承受常人的魔難的。從第二次去天安門在警察面前煉功主動被捕後單純維護自己的信仰,拒絕認錯(當時看到周圍的同修走不出來很著急,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大家知道大法弟子走出來,即使失去工作也沒什麼。結果工作照常,還給我分了新房。)到帶著對立情緒制止警察行惡,到帶著分別心給警察講真象並急著出來,到慈悲對警察勸善、只求助師正法、出不出來無所謂,我發現每次看來,以前的認識和心態都是有漏的。我覺得有漏並不可怕,只要時刻牢記自己助師正法的使命和大戲主角的身份,一切不正的狀態都會在大法中被歸正,壞事變成好事。這幾次被非法抓捕的經歷也成了面對面講真象的生動材料。

有一次被捕是警察和單位領導來抓我送轉化班。我從來沒有進過轉化班,也從未有人做過我的轉化工作。(有一次被暫時關押在轉化班,但不許幫教跟我接觸。)面對片警和單位領導,當時我非常緊張(不是害怕),腿不由的一個勁的哆嗦,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怎樣才是不配合邪惡呢?片警威脅說「去也得去,不去抬也要抬去」,「去了不轉化就送瀋陽馬三家勞教」。還說一個同修已經「轉化」並交代我們地區的大法資料都是我提供的。我聽了只是有點吃驚,對這個同修沒有一點怨恨,也沒有反駁說資料不是我提供的。當時想,警察要認為是我拿的也好,省得再去找別的同修的麻煩,但是也沒想到要為此承受什麼。當時我在法理的認識上還不是很清楚,剛剛拿到新經文《建議》,不知道怎麼才算是不配合邪惡:是以死相拼不去呢,還是應該去轉化班講真象。因為我心裡有怨恨警察的想法,所以雖然很想照經文說的警告他善惡必報,但怎麼也說不出口,總覺得象罵人。我決定去轉化班送新經文,如果沒人能明白過來,我就想辦法離開。結果半路上我「心臟病猝發」,這件事也以我被送往醫院搶救後回家而告終。聽說要抓我的片警事後因「工作方法不當」挨了批評。我愛人在我之前被抓進轉化班,事後他說當時想:壞了,這下見再也不到孩子了。他在轉化班裡邪悟了。

不論是平時在家還是被非法抓捕,我從來沒想到過會在裡面關押多長時間。記得有一次交流談到這類話題,有個曾經被非法勞教並違心轉化的同修A說「下次如果被抓絕對不會再轉化了。」我說:「為甚麼要被抓呢?如果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出來----不管是豎著(沒事)還是橫著(死了)。」這位同修說我太激進。沒過多久我們在一次集體切磋時同時被捕。我當時懷著6個多月的身孕,雖然不怕,但有點擔心象網上報導的那樣被強行墮胎。轉念一想,孩子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只要我走得正,無論他在人間什麼結果,他最後的歸宿都是美好的。放下心來,跟警察講真象、背《論語》、發正念,帶頭集體煉功。當我很清楚自己是大戲主角、救度眾生者的身份時,警察的態度都很好,甚至象是我的跟班;而當我失去慈悲救度眾生的心態,心懷憤恨、不滿時,警察也對我推推搡搡。20個小時後我沒留姓名、沒照相(其他人大多都照了),堂堂正正回了家。同修A被判2年勞教,承受了很大的魔難(包括30多天不讓睡覺),最後再一次違心轉化。

給我震撼最大的一次是前幾個月的脫險:

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很多被非法判刑和勞教,剩下的大多都只願要新經文,不願要真象資料。看到這個情況我非常著急。我清楚記得去年做過的一個夢:我和一些同學正在考場答題,時間快結束了,我還剩幾道題沒答,但夢裡我知道自己及格是沒問題了。這時監考老師走來,一把拿走我的筆,指著同學的幾乎還是空白的卷子說:趕緊幫他們答吧!

我知道應該幫助這些同修,走出常人的觀念。但實際做起來,感覺非常困難,比給常人講真象難得多。一些同修時間和經濟上很寬裕,但被常人的觀念束縛的太厲害,大法資料可要可不要,更不願想辦法自己動手。想找機會切磋切磋,也很少有人響應。給身邊常人講真象時,最難過的就是聽到:「你怎麼這麼傻?某某也煉功,人家對外保證不練了,福利什麼也不少,回家該干什麼干什麼,有誰知道?」一見到這些同修,我就善意的提醒他們。在經歷了請同修一起發正念、發材料遭到拒絕,到我一個人抱著嬰兒踩著積雪奔波4、5個小時聯繫資料一無所獲,到給從勞教所回來的學員送材料而對方不要……雖然經常鼓勵自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時間一長,我覺得又累又失望。有時還想,總也走不出來的這些同修萬一遇到緊急情況,他們能走得過去嗎?這時同時有了2個出國機會。我有點心動了,想想國內親朋好友幾乎沒有沒講到的,也沒什麼遺憾。留下來的主要責任是幫走不出來的同修走出來。但這麼長時間沒有什麼起色,倒不如出國省事。想歸想,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著手去辦手續。

這些不正的心態和只顧個人證實法的想法給舊勢力提供了搗亂的藉口。一天半夜,我正在睡覺,電話響了,是傳遞資料的同修B海外的媽媽,告訴我B被綁架到轉化班,並讓我趕緊離開家,找個安全的地方。我有點措手不及,慌亂中趕緊收拾有關資料,天一亮就出了門。因為慌亂,路上也沒顧得上給出租司機講真象。來到同學家,她的態度很冷淡。我開始想:我為甚麼要這麼慌亂呢?我不是來救度眾生來了嗎?就又回了家。此後同修的媽媽又打了幾次電話,催我先出去躲一躲。並說610追問資料來源,B說是從信箱發現的,但610不相信,B已經快頂不住了。從平時的言行,我覺得B很難正念闖出來。

我是應該離家出走,還是在這裡的使命已經結束,應該出國?我曾經流離失所過,現在再次離家出走,無論經濟上、精力上還是講真象的需要上都不合適;出國吧還沒來得及辦手續。我想還是先出去待幾天,靜心學學法,想明白了再說。正好一個朋友有一處新房,讓我隨便住。我決定出去住幾天。但我想這次不能慌亂了,任何情況下都要講真象,救度眾生。從買行李箱到路上碰到的人,凡是接觸到的我都給他們講真象。

那幾天我把師尊的部分講法又學了一遍。師尊說:「人的自私、貪婪、愚昧、無知和人善良的本性交織在一起,無知的造就著自己將要承受的一切正在吞噬著社會。世界上各種社會問題百出,危機四伏,人類不知從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敗壞後可怕的人心才是社會問題的毒根,總是愚蠢的從社會的表現上找出路。這樣一來,人怎麼也想不到人給自己製造的一切所謂出路,正是人類在封閉自己,由此而更無出路,隨之帶來的新問題會更糟。這樣很難的又找到一點空間,隨之採取新的措施,又從新封閉了所剩的這一點空間,久而復始,達到了飽和,再也沒有出路,看不到封閉以外的真象了。人開始承受自己所製造的一切。這正是宇宙對生命最終的淘汰方式。」(「再造人類」)「整個宇宙天體非常龐大,在三界之內高處看人、看這個地球都是很小的。人好像是從紐約走到這個加拿大來,實際上在他們眼裡好像沒有動地方,因為你移動的範圍是非常小的。」(《導航》「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其實舊勢力的一切所為是宇宙中生命本能的自救,但無濟於事。每一次大穹結束前,那時的眾生也都是這樣做的,結果反而加速了解體。」(《北美巡迴講法》)對照師尊的講法,看看自己的打算,我覺得自己很可笑。無論出國還是離家出走,不都是「自救」嗎?帶著這種私心,去月亮上也是原地打轉,而且是出路更加封閉。比方說離家出走就不能再回來了,一旦回來就有跟今天一樣的局面;如果能出國,再碰到走不出來的同修怎麼辦?再去另一個國家嗎?那麼我的人心在哪兒呢?除了最近一段時間自己三件事沒做好,就是對同修不耐煩了,他們能看到資料,但資料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面對這個局面我沒有克服困難繼續幫助他們,而是選擇了逃避責任。

「我今天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所要的一切,說白了就是未來宇宙的選擇,就是未來宇宙的需要。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那麼師尊的選擇是什麼?會是不管那些走不出來的弟子嗎?

「通周天本身不是煉功目地。你就是周天通了,我說啥也不是。再往下修下去,目地是通過周天的這種形式一脈帶百脈,把身體的脈,所有的脈全部帶開。」(《轉法輪》287頁)我既然有條件,也有正法中走出來的經驗,應該在自己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幫助這些同修實現他們的史前大願。我想這應該是對師父的選擇的圓容。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責任感要回家繼續幫助同修。我覺得自己變得非常的高大,610、警察變得非常非常小。不管他們怎麼折騰,我都要圓容師父的選擇。懷著秉承師意的心情,我回了家。

還沒換完衣服,610的警察們就來了。這次我仍是不怕,但也沒有絲毫的怨恨。我想師父說過世上的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但是由於舊勢力的安排和自己的選擇,他們扮演了可悲的角色。不管他們跟我說什麼,我絲毫不理會,看著對方的眼睛,我說:「你不要害自己,要對自己和家人的未來負責。」610的主任說他看過很多宗教方面的書,覺得他自己將來有機會做人而不是動物。我的眼睛濕潤了,我說我也希望你有機會。

有一點想說明一下,這次因為沒想到警察來得這麼快,有2個光碟和幾封裝有「歷史的審判」傳單的信封沒發完(本想是留著到610辦的轉化班附近發的)。為防止抄家(以前被抄過),我隨身帶著,在跟警察周旋的時候把光碟撅了,信封趁機塞進了居民信箱,沒想到警察把它們拿走了。在派出所得知這件事我有點意外(按常理可以判幾年勞教了),但我把心一橫:不管怎麼著,到這兒來我就沒想回去,就是證實法來了,但我不是承受常人的魔難來的。

在派出所我悄悄的把手機的SIM卡撅了(這以後我們不再手機對手機聯繫了),沒想到警察發現了,搶過去又粘了起來(事後我才聽說撅斷的SIM卡粘起來也沒用了),我想決不能讓他們找到別的同修,不管同修精進與否,決不能讓他們落入魔掌接受舊勢力的迫害。我一把搶過卡,扔進嘴裡,撅斷的銅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我的身體(不是思維)立刻「崩潰」了,癱在地上起不來。警察又吃驚又慌張,趕緊張羅給我倒水、買藥。過了一會兒,他們自己把一無所獲的口供筆錄團巴團巴扔了,610的主任說我的態度不錯,派車給我送回了家,臨送我回家前,他說:你還有信在這兒,就不還給你了。我說那你們就多看幾遍吧。

周圍的親屬和街道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回來既吃驚又欽佩。同修B被非法關押2周後回了家,後來她明白了過來,非常後悔,說當時不知怎麼了,就像被附了體似的。她說她一轉化,周圍原來支持大法的親屬也都突然轉變了態度,再怎麼說真象也聽不進去了。

關於關鍵時刻涉及資料的來源問題時,我發現國內、國外的一些同修都有一個想法:就是死不承認,比如說資料是從信箱拿的,從地上揀的等;有被非法抓捕的同修全都攬在自己身上,想以此來減輕其他同修的壓力;有的同修只承認邪惡已經知道的情況。其實我們的心態高層生命無論正、負歷歷在目,負的生命也是沒有常人的東西才能在高層次上待,對於「人」的辦法在他們看來恐怕只是兒戲。我覺得只有在法上認識法,清醒的用神的思維去看待事情才能堂堂正正的從這個問題上走出來。說是從信箱拿的,從地上揀的不符合「真」,師父說:「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285頁)部分或全部承認是接受了舊勢力的迫害,真象資料是我們用自己的收入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是為了救度眾生的,邪惡憑什麼要知道來源?!我有2次被非法抓捕時牽扯到資料問題,警察聽說或拿到了我發的資料,但什麼也沒問,還有一次是2000年時一個同修C去天安門後被非法抓捕,他愛人到我單位找我,讓我去他那一趟。我從沒跟他打過交道。一去他那,他就拿出一張真象資料問我:「你見過這個嗎?」我說見過。「你知道是誰給的嗎?」從來沒有被問過這樣的話題,我說:是我。他很吃驚,又問:「你相信這上面說的話嗎?」我說是。他說:「全大院恐怕只有你和C兩個這麼傻實在的!」

在祥和的氣氛下我們談了30來分鐘,他友好的把我送出了門。此後再也沒找過我。但後來我聽說我們院的同修幾乎沒有不被他登門罵過的,而且他還打過110報警抓去他家的外地同修(幸好該同修在警車來之前離開了。)現在我可能不一定會這樣處理類似問題,不管怎麼處理,關鍵是對問題的心態。我想應該是當時的坦蕩、無私使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也感化了那位同修的愛人。

親屬改變態度

我發現一些同修正法的事一直在做,但老處理不好家裡的關係。我自己的體會是:當我把家人看作是常人中的親屬,尋求他們的理解和尊重,甚至理所應當的期望他們履行常人中的義務來幫我時,情況就變得很糟糕;當我全心投入到救度眾生中,並也把他們當作為法而來的生命,我要扮演好我在常人中的角色、履行好我的義務,以幫助他們樹立對大法的正確認識時,情況就會變的出乎意外的好。相信很多同修都有體會,講真象單純的用嘴是不行的,尤其是對家人。

我爸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得法前我與他關係很僵。我得法後知道應該對他好才對,所以包攬了所有的家務和他的一切飲食起居,包括幫他剪腳指甲。但他激烈反對我煉功:用頭撞牆尋死、到煉功場搗亂、在大法書上亂寫一些罵人的話……我覺得很委屈-----對你這麼好你還這樣!我開始給他解釋:我是因為煉了功才對你這麼好的……我爸勉強同意我在家煉,但不許出去參加集體學法。我很痛苦。一位同修說:對你爸好點吧!我說夠好的啦,他的腳指甲都是我幫著剪的。但是我開始看自己的內心,原來我還在恨他!意識到這一點我很吃驚,原來我的「善」都是表面現象!當我發自內心的想改變自己的時候,我覺得我爸很可憐,我很對不起他。而這時他也不再干涉我了。但有時他還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他每罵一次大法就摔一次跟頭,有次把牙都摔掉了。我警告他不能瞎說,否則會有報應。我越說他越不信。(現在我想那種警告還是摻了很多人的情緒,氣憤、看不慣等,而不是慈悲勸善,所以打動不了人心。)

我想我爸這個人非常自命清高,從來不信鬼、信神,也許他就是這樣的生命。隨著對正法進程的理解,我覺得不管我爸是什麼來源,既然和我結緣成一家,他就應該有了解真象的機會。沒想到有了這一念,剛剛開口,我爸就表示他支持大法。我說警察不讓煉怎麼辦?他說:「就煉!怕什麼?!」緊接著他又問我家裡有沒有香,要給師尊上香。我爸向來什麼也不信的啊!我問他許什麼願,心想按他的覺悟,最多是求師尊保佑我平安罷了,我爸聲如洪鐘的、氣宇軒昂的說:「願法輪功發揚光大,傳給全世界!」

99年以前我煉功我媽並不反對,99年以後因為邪惡的騷擾和壓力,她有時也說幾句不敬的話,2000年的一天她終於憋不住說:「你就不能不煉了?要是不煉你會怎麼樣?」(她的意思是也不能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會死的!」此後她再也沒有提過這個話題。一次警察問我媽對我煉功的看法,我媽說「我閨女以前想死,現在(修煉後)她不想死了,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去年春節我寫了副對聯:「春回大地喜心善心正 福滿乾坤慶宇清宇恆」我媽說什麼時候啊?(她的意思是老也等不到)我又寫了首詩

隆冬飛雪百花殘,
臘梅不畏三九寒。
清香點點風中笑:
冬去春來是必然。

我媽笑了,把這首詩抄在她的筆記本上,家裡來親戚她就自豪的說:「這是我女兒寫的。」在我困難的時候,她給了我很多我意想不到的幫助。

結語

最近這幾個月我很不精進,一直拿不起筆來,但總覺得我的經歷也許會對一些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有所幫助,我有責任把它寫出來,不是為證實自己,而是為了共同精進。然而寫的過程中我幾次落淚,我發現自己才是第一個受益者----我又重新找回了那顆曾經為了大法和眾生可以捨盡一切的心,並再次體會到大法的威嚴和大法造就出的正法弟子的偉大。

我們地區的同修正逐漸的承擔起各自的責任。讓我們,尤其是作為大法主體的大陸大法弟子放下常人的觀念,以純淨的心態救度更多的眾生。

感謝師尊給我們創造的機緣,藉此機會向師尊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感謝海外同修長期的默默支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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