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11月02日】
一九六九年我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山村裡,上有四個哥哥下有三個弟弟。因為我從小多病,又是家裡的獨女,所以從小倍受家人寵愛。從我記事起,我就沒有離開過藥,慢性腸胃炎,額竇炎,鼻腔經常流黃水。
從小我很喜歡看修煉的書,聽老人講修煉的故事,萌生過出家當尼姑的念頭。婚後認為自己不再是童女之身,覺得修煉無望了,幻想著能有個不出家也能修的法門多好。
二零零零年五月,因一件刑事案,我被抓捕關押在山東看守所時,認識了一位煉法輪功的大姐,從而與大法結緣,走入了大法修煉。大法使我從一個罪人在修煉真、善、忍中逐漸變成了一個做好人的人,一個超常的人。但是,由於我堅持修煉真、善、忍,告訴別人要做好人,卻又多次被綁架,成了中共認為的「壞人」,被關進了監獄。從我的經歷充分暴露了中共反人類、反社會、反傳統的邪惡嘴臉。
下面我將自己如何從一個浪子走入大法修煉的歷程向師父匯報,與同修們分享,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獄中有幸得大法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被關押在山東看守所,那時,我小女兒出生才十個月,失去自由的我十分痛苦,對人生感到了絕望。夜裡鐵窗外的柳樹上貓頭鷹夜夜悽厲的哭嚎,仿佛象幾十個冤魂附體。我在這座人間煉獄裡是生不如死。幸運的是我遇到了一位煉法輪功的大姐,她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從而與大法結緣。
明白真相的我心燈已亮,如枯木逢春:原來人活著還有這偉大的意義。大姐教我背《洪吟》,每天五首。一天我突然間鬧肚子,鬧的很兇。大姐說我和大法有緣,師父管我了。當時我有些好笑,我想我慢性腸胃炎都幾十年了,鬧肚子是常事,在美國的師父怎麼管得了我呢。不過師父寫的詩詞可是真的好,句句說在我心坎上。大姐又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越煉越年輕。我想:管他呢,把我煉成八十歲老太太也行,只要不再當人,不輪迴就行。肚子鬧了三天好了,那天在放風場我無意間摸摸腿,熱乎乎的,再摸摸手臂也是熱乎乎的,我的天哪!這法輪功好厲害啊,月子裡落下的病都能治好,從此我身體的各種病都不藥而愈了。
有一晚上我做夢,夢中見一陣狂風吹開看守所大門,派出所所長親自打開我的手銬,我背著小女兒爬上了一架從天上伸下來的梯子,往下一看巨浪一個接一個的扑打過來,我若鬆手掉下去母女將毫無生還之機,我緊緊抓住兩邊梯子,就像電梯似的自動升起。當時我學法淺,沒悟到是師父已經把我從地獄除名,還以為自己不會被判刑。我不時還會被夢魘,因此我開始懷疑大法的威力。
一天夜裡我夢到師父來了,告訴我:前世因為你掏烏鴉窩造下業力,今生才遭此難。師父問我:敢不敢消?我毫不猶豫的說:敢!師父叫我伸出手來,師父打出一束白光直通我的手心,我感到渾身又痛又麻,在各種難受間,我看到我整個身體是透明的,成千上萬條脈絡支支叉叉粗粗細細的,血液的流動清晰可見,我身體輕飄飄的飛起來了,快要撞上天花板了,我就喊師父:快快救救我!就停住了,我又驚又喜,睡意全無。我今生何德有幸遇上師父,遇上大法。從此我堅定了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和信心。
二、我就是大法修煉者
二零零零年底,我被判刑五年送到山東女子監獄服刑。我是第一個分配到監獄二監區的無名的大法弟子,當時我抱著「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我修煉法輪功」的心態默默實修。我把監獄生活中的苦難作為消業來對待,每天開開心心的,走路都想蹦兩下,每天睡前和醒來我都會默背《洪吟》和會背的幾十篇《精進要旨》。
獄警找我談話問我對法輪功的看法時我說:修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善良,在看守所我從沒見過她們像其它犯人一樣往廁所倒過飯,甚至吃別人剩下的饅頭,還經常幫助有困難的犯人,自己花錢給不相識的人買日用品,我也得到過她們的幫助。獄警說:那你跟她們學嗎?開始我不承認,心想不讓你知道你就迫害不了我。
有一天晚上我作夢,夢到我養的一窩小雞被人下迷魂藥給藥死了,我罵是哪個黑心肝的人幹的,我捧著小雞,雞心還在跳。別人家的小雞也被下了迷魂藥藥死了,可過一會風一吹又活了,可我的小雞活不過來,是我用蓋子蓋住了。是師父在點化我什麼呢?一頭霧水想不明白。
我坐在車間一邊幹活一邊想,突然一下明白了,小雞心跳是指我有修煉的心,蓋子蓋住小雞是我掩蓋自己修煉。小雞是指師父下的氣機,其他同修是堂堂正正修煉的沒有掩蓋,氣機不受影響,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悟到了,有機會我也不掩蓋了。
念頭剛過,獄警就差人來叫我,我就一五一十的講我是怎麼走入修煉的過程:法輪功真的很好,利國利民。後來監獄組織看誣陷法輪功的電視,揭批會等等都要我參加了,還要我寫心得體會,每次我都實話實說,為此監獄說我思想改造不好,不向政府靠攏。
二零零一年,陸陸續續被判刑的同修多了起來,我在的監區近二十個。有一次我把師父的經文傳給其它監區的一位同修,她沒藏好,清監時被搜出來,她頂不住迫害就把我說出來了。監區獄警就對我實施迫害。北方的數九天好冷,獄警只給我穿一件單衣,被五個獄警腳踢手打,打得我口鼻流血,一根電棍電我手心,另一根電我後頸。我沒見過這陣勢,在她們的淫威下,我違心的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
晚上做夢,夢中看到很多人抬著一口棺材迎我過來,橋頭跪著無數的眾生祈禱平安過劫難,棺材的小頭迎著我來我不怕,但是大頭迎著我來時,我害怕的就向河邊避讓。河面突然漲水,我一下就飄起來了,我奮力向河岸游去,好不容易抓住幾根雜草上岸,我的大腿被劃了兩道深深的傷口。我用嘴吹傷口上的碎屑,就從疼痛中醒來。
這時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一下悟到魔難中小關我過了,可是大關我卻沒過。我一遍接一遍的背《精進要旨》<位置>:「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隨著背法,我的正念起來了,心想就算我被迫害死了,扔下肉身我也要帶著法輪走。
於是我決定闖關,那時悟性也不高,爭鬥心很強。出工時,我不聽帶隊獄警的口令,你喊你的一二一,我就是站著不動,出發上車間我也不聽口令。到車間後獄警就不給我領工具幹活,監區長來了,把我叫到辦公室,還是第一次打我的那五個警察,叫我脫下棉襖,我面無懼色,迅速脫下棉衣往地上一扔。
一名獄警挖苦我說:你是劉胡蘭哪!厲聲問我你錯了沒有?我大聲說:不錯!兩根電棍同時電我敏感處,玄妙的一幕發生了,電棍不出電。獄警小聲嘀咕:昨夜才充滿的電怎麼不好使。再搗鼓兩下也不行,最後氣極敗壞的叫我滾出辦公室。監區長打電話向監獄長匯報後,我被獄政科批示關一星期禁閉,後因為我不寫「三書」,又加了一個星期。還說:再不寫就別想走出禁閉室。我就開始不吃不喝不說話,任憑轉化小組來怎麼歪理邪說,我也不動心。
上級來監獄視察,得知我學法輪功被禁閉,就說要整理材料給我加刑。我心裡開始有點不穩,本來只是監區、監獄的壓力,現在又加上來監獄視察的上級壓力,感覺承受到了極限。這時在夢裡師父又點化我:夢中我看到天上下經文,金黃的字我看不懂,下的又快,只看清四個很大的字「天訪得地」訪字的言旁閃了幾下;還夢到我被關在小黑屋,把門的是黑幫地皮,強迫我參加他們,我好言好語叫他們放我出去,買肉打酒做飯給他們吃,可是我不加入他們就不讓我走。又看到關押我的看守所往監獄送人,獄政科的警察說:你們看守所是怎麼看管犯人的,法輪功都煉到監獄禁閉室了。看守所所長說:我看看是誰。見是我就罵:她媽的!你姑娘誰帶著,你不想早日回家看孩子,還在這煉起法輪功來了。這話重擊到了我,兩行苦澀的眼淚流到嘴角,慢慢咽下。
夢醒後,我就不斷默默的背《道法》。當背到:「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
師父的話一下點醒了我,我明白了是我「買肉打酒」滋養了邪魔。「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這個法要怎么正呢?那訪字的言旁一閃一閃的跟正法有什麼關連?同修們上訪為甚麼?是向最高北京當權者說大法正、大法好呀! 我下定決心:放下生死,不怕電棍電擊,不怕加刑,不怕女兒無人管,頂住壓力,一切交由師父作主。
我就在關禁閉的第十二天,對包夾說:我要紙要筆。包夾以為我扛不住了要寫三書,馬上取來紙筆,我工工正正的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來救度眾生的,沒有政治目的,要我不學不煉做不到。」還不等我簽上大法弟子的名號,就被包夾搶過去說:這要給你加刑的。當監區長來看我被教育的怎麼樣時,包夾把我寫的遞給她,氣的她一跺腳: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
從她一出現我就在念正法口訣,她就在我面前一個接一個的打噴嚏。第二天她帶著一個小警察來接我回監區,見她雙手捧著頭,我問:隊長,你怎麼了?她說:感冒了。我說:隊長是不是遭報應了,以後你可別再犯傻了,被魔利用對你不好,請你以後善待大法弟子。她罵:放屁,別人是魔就你是佛。別看她嘴硬,從此她真沒敢再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別的獄警向大法弟子行惡時,她就裝作沒有看見。參與迫害我的獄警一個差點出車禍,從摩托車摔下來,到車間時還一身泥。一個肚子疼,請假幾天,都遭到了不同報應。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為我後來開創了寬鬆的修煉環境。
我在這個特殊的考場、嚴酷的壓力下經歷了十三天,交上了合格的試卷,整個人瘦了一圈。當三首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也三言兩語》傳到我手裡時,我邊背邊流淚,法理不斷顯現,當背到「正法」二字時,更殊勝偉大,用語言無法描述。在夢中,師父獎勵了我一把鑰匙,我悟到師父打開了我的一點功能。現實生活中我煉功或傳經文,在別人眼中是很嚴重的大事,我三言兩語就解體了不正的因素和對我的干擾。
三、做好人遭冤獄
五年刑滿釋放回到家鄉後,幾經周折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在同修的幫助下建立了資料點,在我家裡開了一朵小花。我住的城市有一百五十萬人口,每逢鄉村集市,我和同修們帶上大包小包的真相小冊子去發放,還坦然的到當地派出所發真相資料,每次都很順利,也沒遇到過干擾。我們走遍了大街小巷和各鄉村集市。
二零一四年,同修被跟蹤定位後暴露了資料點,我和一位同修被綁架了。我拒絕配合,零口供。在法庭上我義正言辭的說:我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告訴別人按真、善、忍守住善良沒有錯,依法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沒有錯,卻受到政府不公對待。更沒有違法,而違法的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我被非法開庭判決後,判決書遲遲不下來,警察說是因為這個案子爭議很大,不是法院一家說了算的。國保大隊的來看守所見我三次,要我在他們的材料上簽字,並且說:他親自向上級求情從輕處罰我。我看了兩行就扔給他說:我決不會做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事。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沒有任何事實的情況下,我還是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又依法上訴。
上訴期間,律師會見,看守所不讓見,在放風的時間我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看守所非法剝奪我見律師的權利,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男監羈押的人回應:女漢子!警察來給我戴腳鐐,我不配合,警察叫其她犯人幫忙抓我,她們反而抓住警察為我求情說:她是好人,別給她戴腳鐐。氣的警察大罵,嚇的她們不敢動。最後警察抓住我拽出監室,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共產黨迫害好人。」副所長拿電線做成的鞭子抽打我,幾個警察按住我強行戴腳鐐。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
第五天,副所長叫犯人解開腳鐐叫我吃飯。我說你濫用職權非法剝奪我的合法權利,還打傷我,我要求我的律師見我來取證,我要控告你。他說不讓見,是國保的指令,見我還不吃東西,就送我去醫院輸液。臨近過年了,主管我的警察說:我兒子回來過年,我們母子很難相聚,因為你不吃飯,領導取消我休息,陪你輸液。還說:領導們惹出來的禍卻要我們來承受,以後你獲得自由了,帶著你女兒遠走高飛別讓這幫人找到你。你有十幾天沒煉功了,我盼你早日起來煉功。
我見她眼裡有淚光。我也哭著說:謝謝你選擇善良,我小女兒才十四歲,沒有父母看護的姐妹倆不知這年咋過?我不為難你,是領導為難你,我吃飯能讓你合家歡聚,那我就吃吧。隨後看守所提供了半個月營養早餐,特批看守所不賣的食品,特批我去任何女監串門。我不願錯過師父安排給我的救人良機。因為看守所被羈押者,大家都聽說過我,也知道我,有的叫我「法輪姐」,有的叫我「有才姐」,告訴她們三退保平安大家都很願意,有的表示出去了要找大法書看。我把幾十人的三退名單寫在一塊布上藏好,請出獄的短刑犯人帶給同修辦理三退。
四、在監獄理智反迫害
我被維持原判送進了監獄。監獄把犯人作為他們的掙錢工具,超時超量的任務累的她們站著都打盹。有個老年同修裝空氣開關,手都磨破了,傷口淌著血,因為完不成任務收監了也不讓她洗漱,罰在電視廳裡學習行為規範,等其他犯人洗漱完了才讓回監室。同修之間不准說話,隨時包夾跟隨。
我看到這一幕,心裡十分難過,我就和同修交流,大法弟子不能被這樣迫害,我們要揭露邪惡,否定迫害,同修都同意我的觀點。我們就找監區長表明:一我們不是罪犯,要求公平合理對待。二按勞動法規定勞動時間不得超過八小時。監區長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去找專管隊長。大家商議:不同意我們的訴求就絕食罷工。
第二天專管法輪功的隊長就將我們叫到辦公室談,我們六位同修一起去,談話間老年同修還伸出手,指著流血的傷口說:我們不是犯人,是這場無理的迫害把我們推向了政府對立面,我們支持你的工作,但是不配合不合法的要求,超時工作不做,同修之間交往不受限制,勞動任務完不成也不學習,按時休息。最後警察說:這個我做不了主,我會把意見反映給監區,三天後答覆。
三天後監區同意了我們的要求,給同修定的任務也輕鬆了,每周休兩天,周五學習。警察來上課兩小時,可以看書,卻要求我們陪包夾在車間幹活,學習時安排犯人監督我們,我們堅決不同意。最後是安排犯人來監視,由兩名同修輪流讀歷史故事,並且給來監視的犯人講傳統故事,講佛家修煉故事等。慢慢監視的犯人和我們也成了朋友。
有一次,警察來上課,讀有關抗日英雄故事,想給我們洗腦灌輸黨文化,還自我感動的哭了。這時我很禮貌的站起來遞紙給她擦眼淚,說:警官你讀的是別人的故事,我給你說說我家的真實故事。我親叔為共產黨打天下犧牲在朝鮮,屍骨都找不到,之前還給發過光榮烈屬獎狀,但是爺爺奶奶沒得到過一點實質幫助,後來奶奶抑鬱上吊了。家人去有關部門查找,連叔叔的名字都查不到。我反抗的不是中國人民,是違反人性的體制。九九年沒打壓法輪功之前,法輪功學員從沒說過共產黨什麼,是被迫無奈才出來揭穿它欺騙的謊言,它卸磨殺驢不把人民當回事。
另一個同修說:我們愛中國,我女兒在外國教漢語,宣傳中國傳統文化,法輪功學員沒有不愛國,我的幾個舅舅在文革被莫須有的罪名批鬥,幾十年過去了,現今我家兄妹倆又被莫須有的罪名被判刑。在親朋好友之間,在工作單位,我們都是被公認的有學歷、有技能、有教養的好人,共產黨每次運動都給中國人民帶來災難。
警察靜靜的聽。一個警察說:我不是來給你們上課的,我是來向各位請教的,你們都是多才多藝的人,我才不想改變誰的信仰,還跟我們講她談戀愛時做的奇妙的夢,她相信因果緣份。我們與警察相處越來越融洽,共同開創了寬鬆修煉、講真相的環境。
五、徹底否定取保候審
二零一八年結束冤獄。我搬到了另一個城市開了一個小商店。二零二三年我們本地發生了一起迫害,十幾名同修被綁架,我也在其中。我的大法書、存摺、十幾萬元現金和一些私人物品全被搶走。我再次被國保警察綁架到看守所,除了講真相之外,我一概不配合。我不像第一次被迫害時只是零口供,不簽字。我主動寫被警察逼供誘供、入室搶劫私人財產控告信。
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後我就求師父:弟子的使命是講真相救人,有漏我改正,我要完成講真相救人的使命,請師父救我出去。我被關押在過渡監室,新來的犯人都要先在這裡關押幾天學習監規。新來者,我都看成是和法接緣的眾生,來聽我講真相的眾生,告訴她們:上天要淘汰仇恨神佛的人,瘟疫天災收人,趕快退出中共邪教組織保平安。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避瘟疫。所有和我見過面的只有一人沒退,其他的人都退了。後來檢察院認為事實不清證據不足,我被釋放。國保要我辦「取保候審」一年,我清楚這是師父慈悲的安排。
闖出魔窟後,我就找國保要回扣押物品,但是他們拒還大法書。派出所警察時不時上門騷擾,我就講真相。我不承認所謂取保候審,我就狀告公安國保警察的違法行為,利用訴狀講真相。我親自送檢察院,檢察官看了打電話請示上級說:你告的是公安國保,我們不受理,歸督察管。我就去找批捕科,他們說:案子已退回公安局,要撤銷取保候審找公安,也拒絕收材料。我又到法院,不讓進,我邊哭邊喊民女有冤情,請法官為民作主,法官才示意讓我進去。我把訴狀給他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公安無故關押我一個月,派出所現在三天兩頭騷擾我,我無法正常營業,全家就靠小店生活,這叫我怎麼過,請法官為民作主,還我清靜,還我自由。
當法官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後,我就告訴他:你被江澤民騙了,你見過哪個煉法輪功的自焚自殺了?如果你判過的法輪功學員,是跳樓放火的,像電視裡宣傳的,你出示證據我看。我們沒有思想自由的權利,沒有維護身體健康的權利,這叫人怎麼活呀。我希望他善待法輪功學員,他作了筆錄,留了電話,但還是把訴狀還我。
我無意告誰上法庭,我只想在這過程中叫眾生明白真相。後來在辦理解除取保候審的過程中,警察說:我是第一次辦理法輪功案子,我真的開眼界了,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還會翻牆上網,還有煉法輪功的被送進看守所還淡定的和我們講大法好,有說有笑,真是佩服。
我就是這樣一個從原先的拐賣犯,得法後逐漸的成為一個實修自己、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煉,我的變化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在看守所裡得法,特殊的環境下背法學法,堅定實修,一次次在師父的呵護下,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按照師父的要求講真相、救世人。
最深的體會就是:修煉,來不得半點虛假,必須實修,只有你做到了,才會悟到大法的法理。師父的每句話都像一道考題,你只有去照著做,才能得出答案,領悟到背後的內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