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啟迪:做善事,不求回報

紫東


【正見網2005年03月06日】

我們都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善惡有報是天理。在明慧網上,每天都可以看到患絕症的患者心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起死回生;相反,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惡棍一個一個都遭到報應的真實事例。一個一個真實的正、反事例對世人敲起一次又一次的警鐘,善惡有報!善惡有報!善惡有報!世人要清醒!

我從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我修煉的親身經歷中,深深的體悟到:善惡有報是天理。同時,我還體悟到:我們不能為有報而做善事;做善事,不求回報。

《人生啟迪:一念之差》一文是我30多年前的親身經歷。本文《人生啟迪:做善事,不求回報》是我修煉法輪大法中的親身經歷。把我的親身經歷、感悟告訴世人,讓世人從中受到人生啟迪,這也是我,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件事。

從1995年開始,我為5位失學兒童捐款,多年來,我經常寄錢,寄衣物給他們。其中在湖南貧困山區,有一位叫王貴福的孤兒為了表達他的感激之情,在給我的信中,用了「萬歲」這個詞。我的同修知道後,也主動給貧困山區寄錢、寄物。孤兒,王貴福的唯一親人,他的80多歲爺爺收到錢後,淚流滿面,不久,他離開了人世間,錢就作為他的送葬費。為此,王貴福的老師,向老師從山區寄來了一袋又粗又糙的粳米,以及從山區地裡挖出的「樹根」。我把這些東西都分給我周圍的同修,每人一把米,一小塊「樹根」。大家都說,那個「樹根」實在難咽下去,比困難時期吃的「樹根」還要難吃的多。但是,大家知道嗎?生活在貧困山區的村民每天吃的就是這樣的「樹根」。貧困山區的村民為了生存,來到國際大都市打工,在找到工作之前,就吃住在我的家裡。

1996年我到日本探親,因為我的女兒在東京的一所大學讀書,學費十分昂貴,我的日本朋友,河西大吉社長送給我20萬日元(折合人民幣1.5萬元),贊助我女兒的學費。1998年8月29日,在我們國家遭受洪水大災難時,我將這20萬日元,捐贈給希望工程。當時,我每月1500元工資(包括獎金),愛人患惡性腫瘤,開刀,治癌症的藥費十分昂貴,而他只有500元的病假工資,二個女兒讀大學。

我做了,就做了。在1999年鎮壓法輪大法之前,也沒有向領導提起過這二件事情。

1998年,遭受洪水大災難的「捐款」是各個單位的「政治任務」,一定要完成。在我們單位的大紅紙上公布了捐款的名單:「***院長2000元,一直到***10元。」我的學生知道,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為甚麼在大紅紙上找不到我的名字,就覺得很奇怪。有一天,他到家裡來問了這件事。我只好告訴他,我的日本朋友,河西大吉社長送給我的20萬日元,捐贈給了希望工程,我沒有向領導匯報過。」我的學生又說:「捐款是政治任務,大家都在捐款,就是你沒有捐款,會給領導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很坦然的說:「沒關係。」而我的女兒知道這件事情後,就開玩笑的說:「媽,你要向領導匯報的話,你的名字就要擺在院長之上了。」我說:「我才不會這樣做哩!」

從1999年7月20開始,中國的上空籠罩著一片烏雲,白色恐怖籠罩著祖國的大地。政府動用了所有的宣傳工具,對師父,對法輪大法,對大法的弟子進行大肆的誹謗,誣陷。他們對法輪大法修煉者關的關,抓的抓,勞教的勞教,判刑的判刑。有的不堅定的學員在政府的高壓下,走向了大法的反面。一場對法輪大法,對法輪大法弟子的嚴峻考驗開始了!

1999年8月22日,我就三年來修煉法輪大法的情況給單位的領導寫了7頁書面材料,我和我周圍的大法弟子是怎樣做一個好人,怎樣用真、善、忍三個字嚴格要求自己,我公開向領導表態,我要修煉法輪大法。其中,在材料上,我寫了上述的這二件事。單位領導看到後,心靈受到很大的震憾!

1999年10月,我要去北京上訪,第一次被抄家時,公安人員抄到了我上述的這份材料,邊看邊說,「這份材料很感人。」我三次被關在單位的家屬區,最長是一個多月,三次被抄家。表面上我被他們關起來了,實際上是我講清真象的最好機會和場所。公安人員每次在審訓我之前,他們都說,「我聽學院領導介紹了你的情況,我們確實深受感動,我沒有你做得好。」在審訓中,有的公安人員對我的態度凶了一點,另一個人就說:「她,這個人很好。」單位的領導、公安人員、國安人員從我的身上看到了,修煉法輪功的人就是一個好人!非常好的人!這就是法輪大法的威力!

二十一世紀的前三天,我第三次去北京正法。我一個人到了天安門廣場。天安門廣場布滿了警察,警車,還有便衣的警察,陰森森的,非常恐怖。我的心非常平靜。後來,我也被他們抓了,帶上手銬,和100多位大法弟子一起被關在河北省三河市交警大隊,這裡是通向北京的路口。在陰森森的,冰冷的汽車庫裡,我渡過了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夜――二十一世紀前夜。

當天,三河市交警大隊給我工作單位的市公安局駐北京的辦事處,打了一個晚上,一個白天的電話,要讓他們來人,接我帶走。真是神奇:電話就是沒打通!

我們學院接到了交警大隊的電話,市教委馬上和我們單位的領導召開了緊急會議。第二天,我們學院副院長帶領5位老師到北京來接我,因為飛機晚點了4個小時起飛,當他們趕到三河市交警大隊時,我剛走半個小時。學院老師問他們,「你們為甚麼把她放了?」交警的頭頭說,「我們看她這人很好,我們就放她走了。」當5位老師又趕到北京站時,我坐的火車剛剛開走。真是神奇:在關鍵的時候,飛機晚點了4個小時起飛!

當天傍晚,交警大隊放我走,我趕緊坐計程車到北京站,趕晚上8點的火車。離開車只有10多分鐘,我還買到了一張臥鋪票,運氣真好!我朝站台方向走去,在下台階時,聽到很洪亮的,叫我名字的聲音,叫了三聲,在周圍的空間中迴響。我又回過頭,走了十幾個台階,看看周圍,沒有我認識的人。於是,我就朝站台方向走去,上了車箱,火車就開動了。是誰在叫我呢?是師父法身的聲音,我流下了淚水。真是神奇:我聽到了另外空間叫我的聲音!我悟到了,我要是回單位的話,我會被他們抓去勞教。第二天,我就決定到湖南貧困山區去。

我到了湖南懷化車站下來,要爬山5個多小時,才能到偏僻的窮山溝。我租了一輛破舊的吉普車,繞了一座又一座高山,正好天氣下雨,路面打滑,司機一次又一次的下來,在路面上,灑一些泥沙,吉普車又開動了。破舊的吉普車上下,左右顛簸,顛來倒去的,往山下望去,就是深深的山谷。翻車在這裡是經常的事。山區土地瘦,種不出東西,交通又不便,住了幾十家人家,真是開門見山,家中除了破舊的床,破舊的桌椅外,什麼電冰箱、洗衣機、電視機都沒有,有個別的人家,只有一台9英寸灰灰暗暗的電視機。家裡破破爛爛,村上剛剛才有暗暗的電燈,小孩子上下都是泥,可以說,就是一個泥人。他們要吃一點魚,買一點菜,大山溝裡沒有,走小路來回要6,7 個小時,化一整天時間。家裡唯有的「家當」,就是一個非常大的鹹菜缸,維持每天的生活。我贊助的孤兒王貴福還是失學,每天給人放牛,混一口飯吃。村上的人都來看我,一個大學的教授從國際大都市專程來到貧困山區看望他們,關心他們,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們感動得哭了。我親身體驗到了他們的生活,他們吃的是什麼?住的怎麼樣?穿得如何?想的是什麼?我看著站在我跟前的村民,我也落淚了。

從山區回到懷化又是破舊的吉普車,這回吉普車上坐了9人,超載4人。他們送我回去。說真的,稍微一不注意,連車帶人都要翻到山谷中去。這是我親身經歷的,否則的話,誰會相信,小小的,破舊的吉普車坐了9個人。

國際大都市與湖南的山溝溝真是天地之差,是中國社會兩極分化的縮影。十多天貧困山區的生活在我修煉之路中也是一個難忘的路程!我把「真,善,忍」傳到湖南貧困的山區,住了半個多月。我走時,留下一本《轉法輪》和500 元錢,回到了老家。

我回到老家,學院老師知道後打電話說:「***,你不要回來,你一回來,市公安局馬上就要抓你。凡是去過北京的,都要集中起來辦班(洗腦班)三個月。」去北京正法,如果我被他們從北京接回來,不是被勞教,就是被他們抓進「洗腦班」,關幾個月。但是,我都沒有,我只是被「流放」在外地。

又過了好幾個月,我回到單位後,才得知,在我離開山區後,當地的村民給學院領導寫了二封表揚信,表揚學院領導培養了這麼好的老師。我的這一步路是師父指點的路,走得對!走得正!

當時,我為甚麼將20萬日元捐贈給希望工程?這是師父的點化,我對師父的點化,悟到了,我就去做,也不多想什麼,也不求什麼回報。

回顧我的修煉之路,我深深的體悟到:做善事,不求回報。回報,有報是神對你做善事的回報!對你做善事的有報!是神在做這件事。神不是看你說的如何,做的如何,而是看你的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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