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3月18日】
引言:這是我一生走過的心路歷程,在中國古老的文化被人遺棄,漸漸不被現代人所理解的今天,我因修煉發現了自己一生的究竟,看到了中國歷史文化變遷的真實面目,同時明白了古人說的「人生是一台戲」的真正涵義,我的經歷看起來平凡而簡單,但是我生命的主線卻清晰得讓我不得不真實的體驗到古人對人生的正確認識,我的一生就是被我解開了的現代版的對古人這一句話的活生生的例證。因此我把自己的經歷寫下來,以此來感謝上蒼對我的關愛。
由於特殊的原因,為安全起見,我不得不隱去所有真實的人名和地名。
我多麼希望我在中國的同學朋友能看到我內心真誠的渴望和信念。
我的思想受到的衝擊是無法描繪的,從那以後,我的思維因觀念的改變而漸漸開闊起來,我想到了我同學身上那股特殊與現代社會氣息很不相同的重仁義的氣質蘊味兒,他們的謙和有禮、樂觀豁達、盡人力而聽天命的處世態度原來是受了中國儒、道傳統思想的影響,實在是不簡單。當我的思路走到這一步時,我想起了牛頓、愛因斯坦這些大科學家最後走入宗教的歸宿,也許正象那位台灣高僧所說的,佛法是更高的科學,那麼也許神真的掌握更高的科學,也許這些大科學家最後發現宗教中經書所說的是真的,明白了那是超越常人的科學。儘管我不知道那是否真的如此,但是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神與智慧能融為一體為何修道修佛能讓人成為大智大慧的覺者、真人。
無疑古人是敬天知命、尊道敬佛的,相信善惡有報,因果輪迴的,如果沒有這個思想基礎,便很難理解為何古人會將仁義名節視之比生命還重要,不管這種思想在我們今天的人看來是對還是錯,至少誰也無法否認相信天理昭昭、善惡有報的思想有力地維護了人類的道德。一旦中國接受了現代的科學,將無神論、唯物論奉為真理,那麼對物質與金錢的追求必然漸成主流,人若只相信只有一世,那麼追逐名利自私自利、不擇手段享受人生必將成為社會的主導,儒家的仁義五常便遭到了徹底的毀壞,講道德、講善心、講仁義信用便成為被人嘲笑的對像。如果法律懲罰不了,如果能鑽法律的空子,那麼為了金錢、物質、權力地位,便可以讓人為所欲為,毫無顧忌,嚴重者無惡不做,人生在世百年而已,既無前生又無後世既無善報也無惡報,沒有天堂也無地獄,做好人壞人無任何區別,何不享受人生,金錢美女……我突然對現代科學帶來的無神論對人類道德的破壞感到恐懼,我仿佛明白了今天人的人性墮落原因出在哪裡。
如果有神論的思想被我證實是正確的,我不知道自己會怎樣面對將來,然而我已無法迴避這個問題,研究《周易》的結果,反思傳統文化的探索過程,使我明白了自己民族文化的精華與神息息相關,我無法再讓自己繼續迴避這個事實,很自然的我已停不下自己的腳步。接下來,我急切要得到證實的就是神是否真的存在,這將對我樹立正確的人生觀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然而誰能明確回答我呢,我只好繼續在中國傳統文化裡追尋。
於是我對中國傳統文化探索的結果使我驚奇的發現,其神秘的原因就在於古人信神的思想。高於常人智慧的掌握古代科學的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們往往是僧人、道士或象華佗、扁鵲那樣具有特異功能能透視人體,能在兩千年前就為人開腦取瘤的神醫。這些神跡讓我感到他們不是常人,是掌握了高於常人層次,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宇宙真相的修煉者或接近修煉狀態的心性極高、淡泊名利的人,他們看到的既便是現代的科學也難以證實和無法理解的東西。當然今天的我已十分清晰,人可以通過修煉直接被打開那70%被鎖住的大腦,那部分常人無法使用的大腦。通過修煉還可以出特異功能打開天目直接就看到宇宙的真相,看到另外空間的事物,當然透視人體就更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人可以不需要任何現代化的儀器就能使華佗看到曹操腦中的瘤子,要給他手術取瘤。所以中國古代的人早就發現人體是比任何機器都要高級精密的儀器,但是這部儀器怎樣才能開動它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此中國古代的文化顯得十分神秘而高深莫測。
也正因為如此,一般人很難掌握也極易失傳,歷史上真的假的,正的邪的同時存在,難以辨別,顯得迷離複雜,就連街上算命的也真假難辨,有為了混飯吃而騙人的,有類似巫婆、風水先生那樣的專給人看風水、驅邪治病的,有象《水滸傳》裡公孫勝道士的師父論理的所謂真道外道之說的,讓人聽了不得要領,想知道何為真道,又沒人告訴你真機,總之,要涉及這個領域一不小心就可能走了邪門歪道。如果有佛,可不就有妖魔鬼怪能顯靈的,能具有超常本事的就不只是神佛,真正的佛、真正的神、真正的正法修煉之門,真正的正法正道在哪兒,怎麼理解《紅樓夢》裡那些心懷鬼胎的和尚與尼姑的行為呢?怎麼理解《水滸傳》裡魯智深完全不守戒律、不懂何為圓寂卻讓他的師父當時的活佛智真長者任其胡鬧,還視他為終成正果之人而最終應驗的反常現象呢?修煉的實質是什麼,我完全不懂,沒有人跟我說實質的東西,而當我得法走入修煉明白了這此不良與不解的現象時我看懂了《紅樓夢》看懂了這幾本名著,知道了為何一本小說《紅樓夢》就能讓人成為紅學家,能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不過,當時我只是覺得一條古老而又神秘的修煉之路在向我開啟,我只有把目光轉向修煉,才能揭開中國文化的神秘面紗,才能找到神的足跡,才能真正定下自己正確的人生方向。然而我該從何做起,我該怎樣開始,心裡茫茫然然,那傳說中歸隱山林的名師何在,即便我找到他們,也會視我為無法傳授真機的根基不好的人而被拒之門外,想到這裡我不免有些失落,仿佛無路可走。
其實這時我的腳已開始邁向修煉,生生世世我要尋找的東西其實已經在世上流傳,我與許許多多中國人一樣,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差點與之擦肩而過。幸運的是冥冥之中已有人為我安排好了我最終要來得法修煉的路,當我走到這一步看似無路可走時,我離真正得法走入修煉、得悟佛法真機已經是指日可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我研究《周易》反思傳統文化打下有神論的基礎為的是有一天我將轉向對佛法修煉的興趣。
當我有一天象以往那樣不知所措,六神無主的徘徊在書店時,一本《六祖慧能大師傳》使我停下了腳步,我的腦中迅速閃過一念,母親與我一起看的錄像那位給台灣中山大學講學的高僧的話又冒了出來,那些話便是我人生的又一關鍵的伏筆,我當時想:既然禪宗被台灣中山大學哲學系的教授視為最高哲學,智慧一定不小,我何不了解一下這位最後的祖師,也許通過讀修煉人的傳記能啟發我許多未曾知道和了解的東西,打開我的思路,看看這些出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樣,因我改變了對有神論的誤解和牴觸的觀念,渴望了解修煉的實質我才可能讓自己去接觸並對佛法修煉產生了好奇。
從那天起,我走入了大量閱讀出家人傳記和了解佛教歷史的階段。我被深深吸引住,仿佛一個全新的未知的領域我才剛剛知道,我為自己對佛教對佛法修煉那膚淺的認識而感到羞愧,我的腦子居然被學校教科書下的定論給封鎖住,使我理所當然的認為信佛就等於迷信,出家人是因為逃避現實無路可走,我卻從來不肯去真正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實在太傻了。
儘管我當時不懂古人寫書為何總把人間歷史大事都歸為天意,也不懂為何當時對佛教、對道教頗有研究的所謂學者,他們的研究著述為何明明寫盡了各種宗教裡出現的奇異現象、神奇超常的現象,明明想告訴人們神佛的存在,卻只是停於表面的自然規律、超常科學等等字眼,避而不直接下結論,把我說得稀裡糊塗的。我絕對想不到在中國共產黨無神論控制的世界裡,沒有人敢明確在書中寫下「神是存在的」這幾個字,所以才不正面回答,而採用其它辦法迂迴曲折的提醒大家反思、注意或用其它模糊的名詞代替。
我沒經歷過恐怖的文革,所以我也就只有奇怪兩個字就沒再深入去想,同時我一面大量閱讀各種修煉人的傳記,一面大量閱讀這方面的研究著作的時候,也想不到也注意不到其實市面上當時出現的各種對《易經》的研究著述,對傳統儒、道及佛家的反思熱潮,包括各種修煉人的傳記的出現以及當時奇異的氣功現象都是很不尋常的。特異功能因此引起科學家的強烈好奇和興趣,紛紛進行研究,人們雖在公開場合不談,怕被扣上宣揚迷信的帽子,但私下裡,也開始暗暗探討議論。如果我能注意到這個不尋常的歷史時期,注意到自己處在全面反思中國傳統文化的歷史時期知道這也是一種天象的變化為某件事的出現在鋪路,中國將出現不同尋常的大事(修煉界的人也許早就看到,只是象我這樣的普通人渾然不覺)那麼,我也許會更加自覺更有目標。
然而對當時的我來說就是這樣的,我不可能一下子改變自己這麼多年早已形成的定論的觀念,我思想的變化能走到這一步太不容易了,我真的很幸運。
在這裡我舉幾個當時給我很深觸動,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修煉人的例子。一個就是我頭一次注意到的禪宗六祖的經歷。也許是禪宗在中國歷史上獨有的影響文人墨客的魅力,總象一種高深的哲學(事實上在佛家裡對禪宗爭論很大,當然,我當時也不懂,也不會去想是否因為它最接近常人能理解的哲學,所以才最易被常人接受從而最為世人所了解和接觸,那麼更高深的佛理因為拉開常人層次太大常人接受不了,所以別的法門才不那麼被常人認識,當然我在此僅提出自己目前的理解認識,不做論述。)
慧能大師在我們大家印象中也許只是個山野樵夫的出身,然而他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出生時就異香滿屋、仙樂縈繞,出生後不久就有僧人游訪到家為他起名,尊他為祖師頂禮膜拜。此後他尋師求法,先是無師自通,少年時代打柴偶遇僧人講佛法一下觸動了他的慧根,然後自己入定打坐,漸漸開悟,看到了許多法理,見到了許多宇宙奇觀,達到對各種佛經都能講解的程度使人大為驚訝,到最後他正式訪師,入寺苦修,受盡欺辱坦然處之,被第五代禪宗祖師托衣缽而成為六祖。我是通過這本傳記第一次很明顯注意到了入定、打坐、神通、求法這些修煉上的詞語,「法」為何物,神通是什麼,他的師父為何告誡他不能輕易使用神通,他的同門師兄弟不服他受託衣缽追逐他並要放火燒死他的那一刻他無路可走居然能打坐入定顯神通遁入另外空間逃過大劫實在太玄太無法理解,為何入定就能進入另外一個空間讓人看不到他呢?為何他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都告誡別人都是魔幻全是假的,是入定修煉的干擾,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何他入定就能打開記憶想起自己以前的智慧,看到宇宙的真機,並顯出真身,真身又是什麼?為何呈現佛的形像、高大無比?為何六祖後不再有七祖、八祖一代一代傳下去呢?我發現自己解不開的謎團越來越多了。
與六祖不同的是弘一大師的經歷,他原名李叔同,晚清近代文學家、畫家、音樂家,後被譽為江南一大才子,出身望族,家財萬貫,父親李世珍與李鴻章是好友在朝為官,他母親非正室,正房無所出,待他不錯,幾歲時就陪同大媽到佛院,因為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居然把看過的經文背得一字不差,和尚驚奇之餘言定他與佛法有緣,將來必成佛門弟子。長大後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為了抗日救國、留洋日本,學習西洋繪畫、音樂等,期望回國建立學校,將西洋文化引入中國,其風度才華譽滿大江南北。他那對他崇拜的日本妻子也隨他來到中國,他在杭州創辦學校教授學生,那首「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曲子就出自他的筆下。他的弟子大多成了後來現代中國的文學大家、音樂、繪畫等藝術大家。然而就這樣一位自小過慣富家子弟生活的天才藝術家,居然突然有一天接觸到佛法,從此毅然拋開所有的一切入寺修行去了,所有珍藏的金石字畫,通通散發給了他的學生,出家為僧,學生、家人、日本嬌妻的勸阻、哭訴全然不動,一頭扎到律宗經典的整理、修補和嚴肅的修行去了。生活嚴守戒律、過午不食、衣著破舊儉樸、至死不悔,他的學生為他清貧嚴酷的修行所流淚,而他卻絲毫不動心、不介意,直到60齣頭離開人世,他被後人尊為律宗第十一代祖師。
我實在奇怪不知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一下拋開世俗的一切,能吃這麼大的苦遁入空門走向修煉,能做到心如止水,到底佛法是什麼呢?僅僅用「逃脫世俗」這幾個字我無法說服自己。
如果出家修行是探索宇宙奧秘的捷徑,那為甚麼要吃苦、要守戒律,為甚麼要行善、慈悲、要放棄名利,拋家舍業,是什麼力量使他們不為世俗所動。為了解開這些謎團,探研修煉人的真實境界、看到修煉的實質,我當然同時讀佛教的歷史,並翻閱佛經,對釋迦牟尼佛的經歷驚嘆不已,一個王子能放棄自己的權力地位尋找救人於苦難解脫生老病死之苦的佛法最後開悟成佛普度世人。並且在這個期間我才知道他的指骨藏在中國法門寺至今完好無損,文革時紅衛兵要挖開企圖毀掉法門寺都出現了異常現象而不得不作罷。而今天,在許多宗教活動裡,指骨被請出屢現奇觀,被許多遊人記者親眼目睹,一名記者寫下了法門寺的歷史變遷提到了他看到的奇異景象。
其實在中國歷史上,出家的皇帝,達官貴人不乏其人,只是我從來不入心仔細想這些事情,也從未想過要去了解,然而今天,我的頭腦裡裝滿了各種疑問,我深知佛法的深不可測,但又不得要領,只是對修煉的高僧的智慧,對他們身上出現的奇異現象,能燒出舍利子,或象慧能六祖死後千年肉身不腐,表示驚嘆。密宗活佛離世時都能告訴弟子下一世活佛的準確去向,包括嬰兒名字、地點、嬰兒父母名字等,絲毫不差,準確得驚人,並且是世世如此、這個輪迴轉世活生生的例子幾乎是眾所周知,我開始不敢再嘲笑那對活佛頂禮膜拜的信徒,然而佛法修煉在我心裡依舊神秘而高不可攀,神的蹤跡依然十分模糊。
不過在我苦苦的追尋過程中,我已明顯被帶入修煉中來了,可以說我對修煉人為何能修出極高的智慧,為何能苦守戒律,又為何對佛頂禮膜拜產生了強烈的探求的興趣,誰能為我打開佛法的真機、我怎樣才能揭開它神秘的面紗呢?我萬萬沒想到,古聖賢對常人的規勸,讓人行善積德蘊藏真機,常人的禍福、家庭的興衰、社會的興衰、朝代的更替,及至超越常人的修煉人的層次的提高、智慧的開啟,皆離不開人的道德,他不僅僅是人的一種文明和修養。「道德」兩個字實在已將天機示人,要想得道、得宇宙真機,得佛法真機,道的後面不就是德這個字嗎?不重德豈能得道。只是幾千年來,沒有人將修煉的實質告訴常人,也沒有人想到重德與修煉開悟有何實質聯繫,只把它當成了一種純粹的精神上的修養,然而要弄清談何容易。雖然我走到了這一步感受到修煉背後一定有不為常人所懂的更高的東西,但是我翻遍了各種研究佛經、研究各種修煉的著作,都沒能將問題說清楚,在我的頭腦裡跟許許多多相信修煉或對修煉有一定認識的人一樣,抓住的只是佛經教人重心性,要為善,要慈悲於人,表現在形式上要守戒律,要吃素要吃苦,要出家拋開名利世俗這些表象而已。
但是為甚麼要這樣做好人、行善吃苦、出家守戒、打坐入定才能修煉呢,沒有一本經書告訴我實質的東西,加上宗教裡出現的種種不良現象,使我望而卻步,無法分辨正邪真偽。我那苦苦求道求法之心煎熬著我。夜裡遙望那浩瀚的宇宙、神秘而曠遠,我感到自己是這樣的渺小:上蒼啊,能否聽到我內心迷茫無奈的找不到人生真諦的痛苦心聲。
一下子眼前仿佛無路可走,那一年是1997年,已近年末,我得佛法真機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來。